夜里的酒吧里，爵士乐队演奏着低沉舒缓的曲子，某种凝重感，就像玻璃酒杯里的‘杰克·丹尼’一样，仿佛凝固在了里面一般，一个圆滚滚的冰球浮在其中。
M16A1看着杯中映出的景物，琥珀色的模糊一片。
“嗳，一个人？”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嗯。”M16A1看了一眼女人，穿黑色连衣裙，高跟鞋，栗色头发，披下的头发在到肩部，齐刘海，化淡妆，首饰一类没有戴，大概30岁出头。
“能坐你旁边吗？”女人说。
“请便。”M16A1说。
女人在M16A1旁边坐下，向侍者要了一杯‘克罗娜’。
“你觉得今晚的爵士乐队怎么样？”女人问。
“小号手不错。”M16A1说。
“所见略同。”女人笑了笑，没有经过练习和测量的微笑。
‘克罗娜’被侍者放到女人面前。
“嗳，这么晚，你不回家么？”女人说。
“我没关系，我离了婚，一个人，单身。”M16A1说，“你也是，不回家吗？”M16A1看着眼前的女人，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让这个女人在这个时间在这里晃悠，眼前的女人应该不是应召女郎，至于是不是单身人士，就不知道了。
“单身嘛。”女人喝了一口‘克罗娜’。
“哦。”M16A1喝了一口‘杰克·丹尼’。
“你喜欢威士忌？”女人说。
“喜欢。”M16A1说。
“那前面的那位呢？”女人说。
“喜欢，也爱着，我前妻和我是不太一样的人，啊，是这样的，我前面那位也是女性，嗯，对，我前妻她更顾家一些，我和前妻在沟通方面有点问题，然后这个问题没有解决，还一直被我单方面的加剧，结果我和她的婚姻就到头了，我当然是希望她好的，如果她能得到幸福，就可以了。”M16A1说，“至少，我们的婚姻没有死于出轨，我们之间的信任还是在的。”
“那，你前妻现在，说说不介意吧。”女人说。
“没事。”M16A1说，“我前妻现在有个新女朋友……”M16A1话没说完，就觉得旁边的另一个空着的位置坐下一个人，而且‘来者不善’，扭头一看，对上HK416强烈的视线。
“抱歉啊，我看今天时间不够了，不能再说什么了。”M16A1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没关系。”女人喝完‘克罗娜’，离开。
看着女人远去的身影，HK416说话了。“我坏你好事了吧。”HK416说，语气里满是戏谑和骄傲。
“你真以为喝完酒我会和她发生什么，不会的，就算对方有那个心情，时机也对，可是我一点想法也没有。”M16A1说，然后对隔着一张吧台的侍者说，“给这个小姑娘来杯牛奶吧，最好再来盘椰丝曲奇。”
HK416立即对侍者说：“别听她的，我要啤酒，再要苏打饼。”
“要灌装还是瓶装？”侍者问HK416。
“瓶装的。”HK416说。
侍者将瓶装的贝克啤酒，品脱杯和盛在小碟里的苏打饼一起放到HK416面前。
“嗳，前妻现在怎么样了？”HK416学着刚刚的女人的口吻。
M16A1玩味地摇了摇头，没说话。
“你别喝，我不想送你回去。”M16A1喝了一口威士忌。
“你觉得我会让你送吗？”HK416说，喝了一口啤酒。
“你要是发酒疯，这里你以为有几个人能管你。”M16A1说。
“反正你管不着。”HK416说。
“最后还是我管。”M16A1说。
“盐店老板。”
“我最多管到打个电话给45的程度。”
HK416出现在这个地方不是巧合，M16A1想，多半是找自己来的，HK416对追着自己打这件事情有独钟，真正交锋的时候自己还是略胜一筹，无论是硬碰硬的还是软碰软的，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大多数时候。
“我说，你如果把你那生理模块的醉酒区间设置高一点，或者把醉酒反应关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明明一喝就醉得可怕，你的心智模块就不会‘吃一堑长一智’吗。”
“那就没有喝酒的感觉了。”
“不像你说的，从哪学的？”M16A1笑了笑。
“切。”
然后两人一句话没说的各自喝了一会。
“酒量不错嘛，今天，哦，原来是把酒精反应关掉了。”M16A1喝完了威士忌，向侍者招了招手，示意买单。
侍者把酒水单摆到M16A1面前，M16A1确认后，付了现金。
“我要走了。”M16A1起身，又对侍者说：“麻烦把我上次存的威士忌拿给我。”
侍者转身在酒柜里找了一瓶还有半瓶的杰克·丹尼递给M16A1。
“买单。”HK416对侍者说。
当HK416付完钱时，M16A1已经出去到外面，HK416走出酒吧，看到M16A1靠在她那辆吉普车旁，双臂架在发动机罩上，看着马路。
HK416走了过去。
“无处可去了？”HK416说，看着M16A1这样，HK416也觉得有种莫名的沧桑感，这个正靠着吉普车看马路的人此时或许正孤寂着。
“无处可去啦，看看马路，喝喝威士忌。”M16A1说。
“我记得你在格里芬外有个住处的。”HK416说，HK416曾经也造访过M16A1在格里芬外的住处。
“你说刚刚那个女人不会真想同我睡觉吧？”M16A1说。
“谁知道，你想？后悔了？”HK416说。
“不不，没有那个心情哟。”
“问个私人问题。”
“你说。”
“你和我分手后有没有和谁睡过。”
“有，和一个女人睡过。”
“我也认识吧？”虽然围在M16A1身边的女人云云，可是HK416能想到能和或可能能和M16A1发生些更进一步关系的屈指可数，那么几个，这么想，HK416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自信过头了。
“RO635。”
“前妻，不错。”
“的确不错，别误会什么，那个时候她也单身。”
HK416不太想再谈这个，明明是她自己要问的。
“我惹你不高兴了吧。”M16A1说。
“没有，你要同谁睡觉我管不了。”HK416说。
“不高兴了。”M16A1说。
“没有。”HK416说。
“你要回去了吗，要我送你吗？”M16A1知道HK416大概会回绝她，M16A1记得HK416在外头有一个住处，404的报酬高，队员能在外头自己买房子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我住处离这近。”HK416说。
“好好。”HK416轻轻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直起身来，对方果然不打算被送，自己也该离开了。
“不过现在不打算回去，你去其他地方吗？”HK416说。
“开车去兜兜风。”M16A1说。
“带我一程。”H416说，现在回去也无非就会想起M16A1那个靠着吉普车看马路的孤寂的样子，还不如坐在吉普车里兜风。
“也可以。”M16A1说，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进了驾驶室，打开水壶槽的护盖，把杰克·丹尼放到水壶槽里。
HK416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M16A1发动吉普车，吉普车开到马路上，往城外的方向开。
开到检查站兼收费站的时候，M16A1打下车窗，向工作人员出示了证件，工作人员开闸放行。
吉普车在公路上行驶，左面是山体，右面隔着防护栏是一片平地，在夜里黑乎乎的一片。
“防护栏那边原本不是平地，是一个湖。”M16A1说，照射下来的路灯光面和阴暗不断在她脸上转换，酒瓶里的杰克·丹尼不怎么摇晃，静静地待在酒瓶里。“后来污染扩散，扩散到这个湖里后，湖里的生物死去或变异，挣扎一番下来，都死光了，然后湖水也干了。”
“昂。”HK416回应。
M16A1把吉普车开到靠近防护栏的那一侧的路边，把吉普车停了下来。
“听收音机不介意吧。”M16A1说。
“你随便。”HK416说。
M16A1打开收音机和车内的照明顶灯，拿起放在水壶槽里的从酒吧取回的杰克·丹尼，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收音机正在播放调到的电台的橄榄球比赛的赛后回顾，是纽约喷气机对克利夫兰布朗。从创建到现在，虽然是经历了不少事，但是还存在着，世界也还在运转，辐射污染没有让世界停摆，只是让世界变糟了一些。
“你有没有关醉酒反应？”HK416问道。
“这个程度不关还没有关系。”M16A1说。M16A1想起来，‘那就没有喝酒的感觉了’，这话是以前她对HK416说的。
“给我喝一点。”HK416伸手向M16A1拿杰克·丹尼。
M16A1把酒瓶给HK416，HK416对着酒瓶了喝了一点，然后把酒瓶还给M16A1。
“如果湖还在，可以看湖。”M16A1说。
“现在也不差，有收音机和威士忌。”HK416说。
“是不差。”M16A1说，放松地靠在车座上。
收音机正播放到纽约喷气机的进球回顾。
M16A1和HK416在收音机播放的纽约喷气机对克利夫兰布朗的比赛回顾中，换着喝杰克·丹尼，偶尔聊一下这两支橄榄球队。
电台播完了比赛回顾，开始放音乐，M16A1看了一眼车载的电子钟，长方形屏幕上整齐的显示着四个零，‘：’把这四个零分得正好对称。
“回去吧，我送你。”M16A1坐正。
“你还记得我住哪？”HK416说。
“如果你没换住处。”M16A1说。
“没换。”HK416说。
“好的好的。”M16A1关掉车内照明灯，电台还开着，然后开动吉普车，掉头，向回去的方向开去。
一路无话，两人也不觉得尴尬。
到了HK416的住处，HK416下了车，下车前，HK416向M16A1道了谢，M16A1说别客气，两人都很出于礼貌。
HK416离开后，M16A1没有立刻把吉普车开走，M16A1坐在车里估计着HK416上楼，开门，走到室内，开灯，M16A1消磨了一会，把吉普车开走，这时车上的电子钟显示‘00:30’。
回去后，冲个澡，洗漱，然后睡觉，哦对，在睡觉之前，要把还剩有一点的杰克·丹尼放到酒柜里，M16A1想。
END
感谢阅读
以下是一点注解
注：
1.盐店老板：出自习语‘盐店老板——多管闲（咸）事’
2.纽约喷气机：美式橄榄球队，1959年成立
3.克利夫兰布朗：美式橄榄球队，1946年成立
M16A1看着杯中映出的景物，琥珀色的模糊一片。
“嗳，一个人？”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嗯。”M16A1看了一眼女人，穿黑色连衣裙，高跟鞋，栗色头发，披下的头发在到肩部，齐刘海，化淡妆，首饰一类没有戴，大概30岁出头。
“能坐你旁边吗？”女人说。
“请便。”M16A1说。
女人在M16A1旁边坐下，向侍者要了一杯‘克罗娜’。
“你觉得今晚的爵士乐队怎么样？”女人问。
“小号手不错。”M16A1说。
“所见略同。”女人笑了笑，没有经过练习和测量的微笑。
‘克罗娜’被侍者放到女人面前。
“嗳，这么晚，你不回家么？”女人说。
“我没关系，我离了婚，一个人，单身。”M16A1说，“你也是，不回家吗？”M16A1看着眼前的女人，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让这个女人在这个时间在这里晃悠，眼前的女人应该不是应召女郎，至于是不是单身人士，就不知道了。
“单身嘛。”女人喝了一口‘克罗娜’。
“哦。”M16A1喝了一口‘杰克·丹尼’。
“你喜欢威士忌？”女人说。
“喜欢。”M16A1说。
“那前面的那位呢？”女人说。
“喜欢，也爱着，我前妻和我是不太一样的人，啊，是这样的，我前面那位也是女性，嗯，对，我前妻她更顾家一些，我和前妻在沟通方面有点问题，然后这个问题没有解决，还一直被我单方面的加剧，结果我和她的婚姻就到头了，我当然是希望她好的，如果她能得到幸福，就可以了。”M16A1说，“至少，我们的婚姻没有死于出轨，我们之间的信任还是在的。”
“那，你前妻现在，说说不介意吧。”女人说。
“没事。”M16A1说，“我前妻现在有个新女朋友……”M16A1话没说完，就觉得旁边的另一个空着的位置坐下一个人，而且‘来者不善’，扭头一看，对上HK416强烈的视线。
“抱歉啊，我看今天时间不够了，不能再说什么了。”M16A1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没关系。”女人喝完‘克罗娜’，离开。
看着女人远去的身影，HK416说话了。“我坏你好事了吧。”HK416说，语气里满是戏谑和骄傲。
“你真以为喝完酒我会和她发生什么，不会的，就算对方有那个心情，时机也对，可是我一点想法也没有。”M16A1说，然后对隔着一张吧台的侍者说，“给这个小姑娘来杯牛奶吧，最好再来盘椰丝曲奇。”
HK416立即对侍者说：“别听她的，我要啤酒，再要苏打饼。”
“要灌装还是瓶装？”侍者问HK416。
“瓶装的。”HK416说。
侍者将瓶装的贝克啤酒，品脱杯和盛在小碟里的苏打饼一起放到HK416面前。
“嗳，前妻现在怎么样了？”HK416学着刚刚的女人的口吻。
M16A1玩味地摇了摇头，没说话。
“你别喝，我不想送你回去。”M16A1喝了一口威士忌。
“你觉得我会让你送吗？”HK416说，喝了一口啤酒。
“你要是发酒疯，这里你以为有几个人能管你。”M16A1说。
“反正你管不着。”HK416说。
“最后还是我管。”M16A1说。
“盐店老板。”
“我最多管到打个电话给45的程度。”
HK416出现在这个地方不是巧合，M16A1想，多半是找自己来的，HK416对追着自己打这件事情有独钟，真正交锋的时候自己还是略胜一筹，无论是硬碰硬的还是软碰软的，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大多数时候。
“我说，你如果把你那生理模块的醉酒区间设置高一点，或者把醉酒反应关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明明一喝就醉得可怕，你的心智模块就不会‘吃一堑长一智’吗。”
“那就没有喝酒的感觉了。”
“不像你说的，从哪学的？”M16A1笑了笑。
“切。”
然后两人一句话没说的各自喝了一会。
“酒量不错嘛，今天，哦，原来是把酒精反应关掉了。”M16A1喝完了威士忌，向侍者招了招手，示意买单。
侍者把酒水单摆到M16A1面前，M16A1确认后，付了现金。
“我要走了。”M16A1起身，又对侍者说：“麻烦把我上次存的威士忌拿给我。”
侍者转身在酒柜里找了一瓶还有半瓶的杰克·丹尼递给M16A1。
“买单。”HK416对侍者说。
当HK416付完钱时，M16A1已经出去到外面，HK416走出酒吧，看到M16A1靠在她那辆吉普车旁，双臂架在发动机罩上，看着马路。
HK416走了过去。
“无处可去了？”HK416说，看着M16A1这样，HK416也觉得有种莫名的沧桑感，这个正靠着吉普车看马路的人此时或许正孤寂着。
“无处可去啦，看看马路，喝喝威士忌。”M16A1说。
“我记得你在格里芬外有个住处的。”HK416说，HK416曾经也造访过M16A1在格里芬外的住处。
“你说刚刚那个女人不会真想同我睡觉吧？”M16A1说。
“谁知道，你想？后悔了？”HK416说。
“不不，没有那个心情哟。”
“问个私人问题。”
“你说。”
“你和我分手后有没有和谁睡过。”
“有，和一个女人睡过。”
“我也认识吧？”虽然围在M16A1身边的女人云云，可是HK416能想到能和或可能能和M16A1发生些更进一步关系的屈指可数，那么几个，这么想，HK416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自信过头了。
“RO635。”
“前妻，不错。”
“的确不错，别误会什么，那个时候她也单身。”
HK416不太想再谈这个，明明是她自己要问的。
“我惹你不高兴了吧。”M16A1说。
“没有，你要同谁睡觉我管不了。”HK416说。
“不高兴了。”M16A1说。
“没有。”HK416说。
“你要回去了吗，要我送你吗？”M16A1知道HK416大概会回绝她，M16A1记得HK416在外头有一个住处，404的报酬高，队员能在外头自己买房子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我住处离这近。”HK416说。
“好好。”HK416轻轻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直起身来，对方果然不打算被送，自己也该离开了。
“不过现在不打算回去，你去其他地方吗？”HK416说。
“开车去兜兜风。”M16A1说。
“带我一程。”H416说，现在回去也无非就会想起M16A1那个靠着吉普车看马路的孤寂的样子，还不如坐在吉普车里兜风。
“也可以。”M16A1说，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进了驾驶室，打开水壶槽的护盖，把杰克·丹尼放到水壶槽里。
HK416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M16A1发动吉普车，吉普车开到马路上，往城外的方向开。
开到检查站兼收费站的时候，M16A1打下车窗，向工作人员出示了证件，工作人员开闸放行。
吉普车在公路上行驶，左面是山体，右面隔着防护栏是一片平地，在夜里黑乎乎的一片。
“防护栏那边原本不是平地，是一个湖。”M16A1说，照射下来的路灯光面和阴暗不断在她脸上转换，酒瓶里的杰克·丹尼不怎么摇晃，静静地待在酒瓶里。“后来污染扩散，扩散到这个湖里后，湖里的生物死去或变异，挣扎一番下来，都死光了，然后湖水也干了。”
“昂。”HK416回应。
M16A1把吉普车开到靠近防护栏的那一侧的路边，把吉普车停了下来。
“听收音机不介意吧。”M16A1说。
“你随便。”HK416说。
M16A1打开收音机和车内的照明顶灯，拿起放在水壶槽里的从酒吧取回的杰克·丹尼，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收音机正在播放调到的电台的橄榄球比赛的赛后回顾，是纽约喷气机对克利夫兰布朗。从创建到现在，虽然是经历了不少事，但是还存在着，世界也还在运转，辐射污染没有让世界停摆，只是让世界变糟了一些。
“你有没有关醉酒反应？”HK416问道。
“这个程度不关还没有关系。”M16A1说。M16A1想起来，‘那就没有喝酒的感觉了’，这话是以前她对HK416说的。
“给我喝一点。”HK416伸手向M16A1拿杰克·丹尼。
M16A1把酒瓶给HK416，HK416对着酒瓶了喝了一点，然后把酒瓶还给M16A1。
“如果湖还在，可以看湖。”M16A1说。
“现在也不差，有收音机和威士忌。”HK416说。
“是不差。”M16A1说，放松地靠在车座上。
收音机正播放到纽约喷气机的进球回顾。
M16A1和HK416在收音机播放的纽约喷气机对克利夫兰布朗的比赛回顾中，换着喝杰克·丹尼，偶尔聊一下这两支橄榄球队。
电台播完了比赛回顾，开始放音乐，M16A1看了一眼车载的电子钟，长方形屏幕上整齐的显示着四个零，‘：’把这四个零分得正好对称。
“回去吧，我送你。”M16A1坐正。
“你还记得我住哪？”HK416说。
“如果你没换住处。”M16A1说。
“没换。”HK416说。
“好的好的。”M16A1关掉车内照明灯，电台还开着，然后开动吉普车，掉头，向回去的方向开去。
一路无话，两人也不觉得尴尬。
到了HK416的住处，HK416下了车，下车前，HK416向M16A1道了谢，M16A1说别客气，两人都很出于礼貌。
HK416离开后，M16A1没有立刻把吉普车开走，M16A1坐在车里估计着HK416上楼，开门，走到室内，开灯，M16A1消磨了一会，把吉普车开走，这时车上的电子钟显示‘00:30’。
回去后，冲个澡，洗漱，然后睡觉，哦对，在睡觉之前，要把还剩有一点的杰克·丹尼放到酒柜里，M16A1想。
END
感谢阅读
以下是一点注解
注：
1.盐店老板：出自习语‘盐店老板——多管闲（咸）事’
2.纽约喷气机：美式橄榄球队，1959年成立
3.克利夫兰布朗：美式橄榄球队，1946年成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