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京兆尹张敞常为妻子画眉,长安人说他“眉妩”,又是姜夔创调的词牌名,唉,想来我成今日这副模样,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若是我阿玛没吃醉看岔了,怕我就不是“让眉”而是您说的的“眉妩”了。
【颦蹙了远山,讲完了才淑展开来一笑,我许久不同人讲典故,这会儿才说了一个,嘴中就干涩起来,衔了一颗青梅,觉得生津了,掩唇才道】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老天这误会也是歪打正着了,还好不是须眉小子,不然,怎么能同您挨着坐,让您替我挽发,再者泛舟湖上呢。
【笑着照这她的说法做,灵巧的素指穿梭于发间,曹氏的轻柔的手搭于鬓边,于耳后觉得甚舒服,也解了乏一样。】
我的手还是拙的,平日里都是小丫头们帮我梳,自己总是图个轻省,想找好看又简单的发式梳着顽,后来才发现原是汉人的发式最简便,若是出来乔装打扮玩,还怪有趣的。
【闻后言,是乐得被她摆弄发式,又听他说有小姐进宫为女官,笑道】嬛姐姐福气甚好!对了,我听说曹家又有小姐进宫为贵人,忘了同您道喜了……【末了,添一句。】我正好想求您,您就开口想帮我整饬一下,也省的我回去瞎捉摸,若是挽了个妇人发式,我额涅见了定要说我……若是能教教我挽个姑娘的髻便最好了!您的手太巧,我若是能偷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