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萨斯北境,难民矿场上。
与其说是矿场,倒不如说是无辜感染者们的乱葬岗子。更称得上是小型的泰拉世界主要矛盾的典范代表——
“啪咚”
是脑袋摔在沥青一样的冻土上的难听声音,
这已经是今天第七个感染者倒下了。
“快点干快点!”“一群肮脏的**!”
沉重的鞭子落在老人瘦骨嶙峋的后背,本就单薄的皮肉瞬间被鞭的青紫。
“这就够了”
随着最后一名狱卒的两截颈椎被干脆地劈飞出体外,偌大的保卫室只剩下两人。
“你到底要干到什么时候”
“这片大地再没有歧视的时候”
红黑相间的改良战袍被刺骨的寒风吹的浮起,被头盔上巨大的新月遮住的双眼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圣骑士。
“退位者,现实一点”
被叫做退位者的圣骑士卸下了洁白的重盔,拍了拍同样纯洁无瑕的重甲。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
“矿场的大门已经开了!”
“你们自求多福吧!”
喊话人身上红金相间的轻甲华丽且富有科技感,头上的单眼盔让他超前的盔甲看上似乎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我们救得了你们这一次——”
“也救不了你们一辈子!”
看着下面无辜的感染者潮水一般涌向大门,盔甲里的人疲惫地叹了口气。
“两位!下一个目标!”
“审判官,梦魇叫你呢”
被称作审判官的男人擦了擦面甲下的汗,慢慢用他未出鞘的武士刀支起身子。
“切尔诺伯格的雪山山腰石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