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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鼠*原创】最后一枚勋章(队长中心,正剧向无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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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鼠*原创】最后一枚勋章(队长中心,正剧向无cp)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7-09 17:52回复
    #历史正剧填(xia)坑(bai)向故事大会x
    #佐菲队长视角/第一人称/原创人物出没
    那是我刚刚获得最后一枚勋章后不久的故事。
    轰炸声自废墟的上空响起,我仰起头,余光瞥见那几架颇有了些未来科幻感影子的战机呼啸着从头顶掠过。在街道上扮演独行侠的孩子们停止了关于唐拓和莱德的争论,纷纷在大人们的带领下躲进了狭小黑暗的防空洞内,包括与我同行的那位宇宙人同伴。我们有幸与这里的难民们一同经历这样一场灾难性的毁灭,那段时间里,我的同伴受了伤,耳朵血流不止,眼睛也间断的因为强光照射的刺激而短暂的失明过一段时间,不过这是在我与他的初见之前发生的。我的同伴已经在这里停留过一段时间,也亲眼目睹了罪恶与暴力的肆意凌虐。他希望这场自欲望与冷酷中诞生的荒谬斗争可以尽快停止,但我们都知道,在这件事上我们都仅仅只是路过旁观的普通观众罢了。
    他为我介绍了一处隐秘的藏身之所,那里是我们目前的栖身之处。我的同伴的种族拥有甚至超过光之国科技水平的技术,生物光学近乎完美的将那里与外界的废墟残骸隔绝开来,在这样一颗纷争不断的星球上多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尽管不能直接干涉,但我们仍收留了一些落难的当地人。食物是我们每天都要绞尽脑汁思考的问题,尽管我们不需要直接进食,但能量的匮乏依然是种头疼的困扰。彼时炮火的洗礼仍在不知疲倦的继续,周遭的空气中弥漫的满是焦油和烧焦蛋白质的恶臭味。我看到蜡烛已经熄灭了,一小块糙粮面包并没有对缓解困倦带来任何的帮助;妇女在低声哭泣诉说着痛彻心扉的爱意与思念,天上下起了倾盆红雨,将贡比涅森林中矗立的纪念碑渐渐染上了鲜血的赤色。
    有趣的是,我与我的同伴的初见并不愉快。他认出我并非这里的当地人,我也认出他的宇宙人的身份,于是我们的第一次邂逅便以战斗而开始。也许这样说有人会想,坦诚相见能够避免绝大多数时候发生的误会,然而要在战场上与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建立信任何其困难。那时我的能量因为长途飞行与先前同怪兽战斗消耗了不少,而他也面临着过度损耗与体力不支的问题。我不认为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会输给他,但当他将那管能量液给予了某个乞讨的孩子时,我便认定他不会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人。这样的判断实际上并不理智,我十分清楚这一点,但在那时,我想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些。
    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得不承认,然而我们的交流最初并不愉快。为了不引发当地的动乱与更加复杂的星际纠纷,我们都不得不伪装成那里的当地人。我的同伴是个和善的人,虽然脾气有些急躁,但是对孩子意外的耐心。那时他或许是以为我是某个误入了这个星球的倒霉旅人,在确认我与他一同不属于这个星球之后甚至想替我联系星际救援队。我无奈地只得向他坦白身份:我是佐菲,只是能量不足被迫降落在这里暂时休息的。在那之前我并不愿贸然暴露自己,只因为在这样偏僻的地方,潜在的危险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现今这般抉择也是出于希望能够获得对方的信任。他需要帮助,我也一样,这样的合作应当是双赢。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脸色瞬间变了。我仍记得那天,荒芜的土地上飞沙走石,他恶狠狠地拽起我的领子,青筋暴起,瞪大的双眼泛着血丝,好像一头发怒咆哮的狮子。
    “你不是宇宙警备队的队长吗!你为什么不救他们!!”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7-09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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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不救他们?
      这句熟悉的质问并不是我第一次听到,并且我也相信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我仍然感到,自己胸前那名为“心脏”的位置被什么重物敲打了似的,狠狠地、毫无预兆地抽痛了一下。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从事实来讲,一颗星球内爆发的冲突,以及两种文明间产生的矛盾,这并不在我们的职责范围之内,不过这也不意味着我们要对生命的逝去感到无动于衷。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依旧仿佛有种看不见的东西抽空了我的全部精力,我甚至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像我曾遇到过的每个经历了失去的人一样,敏感而多疑,愤怒而疯狂。在这盛怒的风雨和震慑天地的雷雨过后,是父亲在盛怒过后,母亲泛红的眼眶中氤氲起的、痛心的泪水。
      “……抱歉。”
      充满了火药味的气氛凝固了许久,久到我能察觉他那悬在半空的手正微微颤抖着。我感到自己的喉咙干涩了,嘴唇翕动着最终却只能机械地吐出无奈而冷漠的两个字。我想他一定是在想,为什么这些号称救世主的光之战士会对眼前的一出出惨剧这样无动于衷,因为我看到他愣了一下,随即眼神中氤氲着极端的愤怒与无可奈何的困窘。我想他此时一定失望透顶,并为这声道歉感到发自内心的恶心作呕。
      是的,我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我知道这场荒谬的滑稽剧的楔子究竟是什么,我们都对此心知肚明。那个由宇宙资本家建立起的、笼罩着整个银河系的滔天谎言,隐藏在那些糖衣炮弹后的垄断、独裁与暴利,那些由权利和金钱所构筑起的监狱,那个因为资本失调而不得不向外转嫁矛盾,利用战争与舆论刺激外部市场从而吸收巨大利润的秘密。我与我的同伴们明确知道他们正在做些什么,那些因此而遭受巨大苦难的生命正在苦苦挣扎,我们十分清楚这样做的理由与后果并且我们选择了沉默。
      但我们又能做些什么?
      我这样问他,也同样问着自己。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7-09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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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们就收留并救助了很多流浪者,这对我们两人来说无可否认的是个沉重的负担。战场上最不缺少的就是遗孤,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我记得第一次看到那个可怜的小家伙时,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最初遇见艾斯的画面。艾斯是我在火星轨道附近救下的孩子,那时他还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团子,在一众尸骸与残砖碎瓦中显得那样格格不入。艾斯无疑是幸运的,战争过后并没有人特意去留意一个毫无攻击性的小孩子,也没有什么致命伤危急到他的生命。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好运,事实上,我们都经历过很多次,明明抱在怀里的孩子在路上便悄无声息的咽了气。第一次时我的同伴哭的像个孩子,然后第二次、第三次......再后来,难以置信的,我们甚至都有些麻木了。痛苦和懊悔渐渐褪去,凝重的悲伤只留在埋葬那些尸体时眼底的最深处。
        有时我甚至想,假如此刻身处这里的不是我——不是一个战士,而是一名银十字的医护人员,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变得那么糟。在那之后,我时常看到我的同伴轻轻抚摸着手中自己的那架老式相机,年轻的皮肤上早已刻下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和皴裂的老茧,曾经的那种新奇的体验早已与年岁一般不复存在。自由的女神手中握着武器才能为桎梏中的人民披荆斩棘,我们不是神明,但我们以自己的意愿来做事,便总会伤害到别人。也许我们都曾经高坐在那把莫比乌斯椅上,自以为是地将我们的意志强加给那些无辜的人,还理所当然的用“自由与平等”的旗子当作自己这种独裁行径的遮羞布。我无法承认,却也无法否认。这件事情戏剧性的就像是一个为我们的自负而敲响的警钟——当奸诈和狡猾披上和平的面具,和平与自由就是全宇宙最滑稽的笑话。
        英雄确实很难当,没有人不会感到迷茫,没有人不会在选择时动摇。有时英雄会被人们感恩戴德,这是最常被见到的画面,但有时英雄也会狼狈的像个小丑,演着一出滑稽荒诞的情景喜剧。
        而这确实是一出滑稽剧,而我们就身处其中。在某个雨天,英雄被处死了,死神的头上带起赞美的鲜花,而我和我的同伴也不得不在一天天的躲避中开始为了后路思考。有时候我们会莫名其妙地感到想笑,毕竟任谁也不会想到光之国的人也会像老鼠一样遮遮掩掩地四处逃窜。最糟糕的一次,我们的身后不停的有东西被炸开,不远处汽油燃烧散发的火光还在街道上熊熊燃烧着,凶猛地仿佛要把所视一切全数燃烧殆尽。我不得不拽着他利用瞬间移动逃离那里,但是在落地的下一秒就近乎虚脱地摔进大片的尸体当中。今天的天气依然是阴天,一大片厚重的乌云丝毫没有任何要放晴的意思,想要在这样脏乱且负能量集结的地方继续生存,对于光之国的人来说变得尤为困难。第二天我从浅眠中挣扎着醒来,浑身发热,头晕目眩,我的大脑迟钝地运作了一会儿,才依稀分辨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7-09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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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你发烧了。
          自从超进化事件之后,发烧似乎已经成了记忆中某个古老的回忆。银十字的器械与等离子火花塔的光芒足以令绝大多数的疾病自行痊愈,但是在这颗星球上,我意识到,在这里没有光。而我的同伴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尽快返回光之国无疑是个最好的选择,然而所剩无几的能量已经连最基本的变身也无法支持。并且.....我隐约意识到,我并不想离开,至少不是现在。在卧床休息时我也曾就着昏暗的光线瞥见过我的同伴身上的伤口,他的胳膊在之前的一次大轰炸中失去了知觉,在这一点上,我们的处境十分相似。有时我想支撑着我们走到现在的或许是同一样东西,我曾劝他离开这里,但是被委婉地拒绝了;而现在,同样的画面再度上演,区别只是当事人交换了一下彼此的身份。
          我想我们十分相似。我轻轻地笑了笑,而他不置可否。很快,冰冷而湿润的毛巾被盖到额头之上,我就着水服下了两粒药片,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7-09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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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我从未想过与他离别是以这样的形式。
            彼时我的病还没有痊愈,这当然在我们的预料之内。从那时起我的同伴就频繁地开始独自外出,然后每次都会带来一些能够发亮的东西。我无法表达自己对他的感激之情,尽管我们都知道,这些杯水车薪的东西可能只够勉强维持生命而已。避难处的火柴每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减下去,似乎永无止境的战乱时时刻刻都在滋生着难掩的焦虑和愧疚。这不该是我们的问题,有时候我能听到他自言自语的声音,夹杂着偶尔的咳嗽声,像是一座压抑着随时可能会爆发出来的火山。我知道有过无数次他想要放弃,想要逃离,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多停留哪怕一分钟都是种折磨。
            不久之后,我们就从某个避难者口中得知,生物兵器开始被研发了。他们说,自己亲眼看着那些战俘和身体健康普通人被抓取进行生物繁殖和杂合实验,女性则被用以作为多拉格利的孵化温床。就是那天,他第二次毫无形象地暴怒跳脚,第一次则是我们的初遇。在那之后,流出的疾病和瘟疫加入了这场战斗。他是科学家,而我是战士,但我们都无能为力。可怕的病毒以骇人听闻的速度迅速覆盖了这颗星球的地表,一具具身体腐化成暗红色的恶心泡沫,一朵朵鲜花在冒着绿色气泡的污水中凋零。鸟儿从天上摔落下来,一艘艘舰队则从远处的平原起飞,永远地带走了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们。
            我们驱车冲向了实验室,疯了似的寻找着那些遗落下来的实验数据和可用器材。直到那个时候我仍然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们就可以找到解决这场战争瘟疫的方式。器材被损坏了,资料也被销毁。我们花了两天——或许更久的时间才修好了一台简易的发电机,并以最快的速度向警备队总部发送信号。在这期间我的同伴咳嗽的很严重,有时候甚至会咳出脓血。他拒绝了休息的要求,坚持要继续修理这些设备。他那惊人的固执令我咋舌,以至于不得不同意了他的要求。紧接着,我们把电源与电机连通,打开开关的一瞬间,亮如白昼的光芒从我们的头顶倏然照射下来,将原本昏暗的房间照射的如同白昼一样明亮。
            太讽刺了,那个时候我们却不约而同的想到。最明亮的光明在最肮脏的地方。
            我动了动手指,感受着那些带有恢复粒子的日光在体内流淌的感觉。就在这时,我听到我的朋友咳嗽的更厉害了,像是要把内脏都从身体中咳出一样。那时我正想要去伸手扶他,但是又犹豫着把手僵在了半空之中。于是我看到他抬起头,那双流着血泪的眼睛里氤满了笑意。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7-09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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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骗不过你啊。他虚弱地说。我活不了了,佐菲队长。
              沉默了片刻,久到我要以为他已经断气的时候,他才又气若游丝地接着问出了一个他曾经问过的问题。你怕死吗?
              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游移的目光不禁落在他俯身时露出的半截手臂,那上面已经生满了令人脊背发凉的脓疮。他的眼睛比我第一次见他之前红肿了不少,眼眶里蓄满了因为剧痛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我知道他活不了,甚至不仅如此,我清楚地明白,这颗星球的生命都已经活不了。
              就在这时,我猛然意识到他真正的意思,明明沐浴在光芒之中,手脚却只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凉寒意。是啊,谁会不害怕死亡。再精密的计策也注定要付出牺牲,再大的忍耐也无法回避无辜的人将要死去的事实。即便是最优秀的战士,也不会真正做好送自己的家人和同伴去死的觉悟,也会有面对死亡却回天乏术的时候;即便是被成为光之救世主的奥特战士,也会有无法挽救的生命。有时哪怕明知能够挽救下来的生命,也会因为种种原因而不得不看着他们在眼前死去。
              他说的对,这一切明明不是他的错。
              我蹲下身,还想坚持伸手去扶他,但他摆摆手拒绝了我,泪流满面,笑的像哭一样难看。
              他说,队长,我知道你可以做到的。出去之后,用你最骄傲的那个招式,埋葬我们吧。
              我们。他说的,是我们。
              我感到胸口发闷,紧握着的双拳微微颤抖着,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像最汹涌的潮水一样淹没了我。太多的话语堵塞在喉咙中,但此刻却哪怕连一个最简单的音节都无法发出。曾几何时,死亡的阴影时时刻刻都笼罩在我们的头顶,希望如同一支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随时都有可能被一阵呼啸地狂风熄灭掉最后的光点。有时候将人逼疯的毒药并非悲剧本身,而是希望破灭时产生的巨大落差,自己曾对此深有体会。假如这是一场悲剧,那么我认为它是成功的。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轨道进行着,直至来到最终离光明只差一步之遥的位置,才发现无论怎样选择,到最后只会有同一个注定的结局。我曾经历过死亡,经历过离别,但我从未感到过自己竟然如此无能。
              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葬送了一群无辜的受害者,一群年纪尚小的孩子......还有我的友人。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7-09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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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后,我返回了光之国,迎接我的是表情有些凝重的奥特曼,以及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却一语不发的杰克。我猜我那时候的表情肯定很难看,否则泰罗也不会在那时露出那种欲言又止的怯相。我希望自己能够单独休息一会儿,但是奥特曼依然坚持要让交我去银十字做个全身检查,有时候我的弟弟们的能力是我的骄傲,但有时他们太过敏锐的观察力实在令人头痛。我不认为自己能够隐瞒过那位女士。唯一万幸的是,玛丽军长似乎也没有要继续咄咄逼问下去的样子,只是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然后为我特意安排了一间清净的单人病房。然而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叙述这整件事情,是因为沉默和放任滋生出的罪恶令我感到无地自容,还是双手沾染的鲜血令我感到发自内心的作呕。
                我不知道。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7-09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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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强制勒令休息了几天,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银十字方面终于准许了我的离开。手上的种种证据足以让当初那些隐藏在幕/后的黑//手永不翻身,很快,落//网的消息传来,但我却无法感到一丝一毫的高兴。大队长的鼓励让我相信他一定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眼神中满是父亲的慈爱和安抚的温柔,可我不敢直视他的双眼。无论过了多久,我依然能在深陷黑暗时感受到双手沾着的那如同血//液般的粘//稠感;那些荣誉和骄傲,然而现在的我只能从中得到令人窒息的负罪感。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0-07-09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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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授勋的当天,我去了怪兽墓场,那里阴沉的天空让我无法自制的想起当初那颗星球上永远没有放晴的天空。那天的怪兽墓场异常安静,安静的压抑。炎之谷的高温扭曲了周遭的空气,灼烫的热流从谷口蒸腾着向上冒出,宛如当初在爆炸的气浪中物体化为灰烬的那个瞬间,那个出现在记忆中无数次的最华美的画面和最可怕的噩梦。
                    我站在入口的边缘,然后丢掉了那枚奖章。
                    “我有罪。”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0-07-09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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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因为电脑被吞的太狠就用手机又试了一下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0-07-09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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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特曼不是神,也有救不到的人和做不到的事。在得到最后一枚徽章的时候,队长充分的感觉到了这句话的重量。明明手持毁天灭地的力量,但他终究是会心痛会为了自己不懈的努力却无法力挽狂澜而被负罪感压的喘不过来气。
                        也许正因为这样的事他体验了太多,在后来领导他人点时候才会永远保持温柔却冷静的心态。当葬送了自己的友人与无辜的民众的一瞬,即使是不得已而为之,佐菲的心也应该在滴血吧。
                        那份沉重与懊悔掩埋在他的灵魂深处,他永远不会忘自己也永远不会妄想自己可以靠一己之力扭转局面。他只会在自己最大限度的力所能及下做自己能做的。
                        永不放弃,永远铭记,永不自大。
                        也许正因如此,才会提现队长和他的后辈们在根本上的差距吧——或者说,同时期下他的成熟,也许就是因为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这样的场景。一次次沉淀,一次次思考。当理解了荣誉与骄傲的真正意义,才会理解何为谦卑,何为责任。
                        真的辛苦了,也许这只是队长经历的冰山一角,却永远值得别人去思考,去体会奥特警备队的人们到底会经历什么。
                        战士,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呢。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0-07-09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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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0-07-10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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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0-07-10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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