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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演绎】宫斗:     金陵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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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珍贵人 澹台欲明  玉山 ♡
    ♡ 体质 6 5 财 暂不知 上天馈赠 1 送子观音1 锦 18 ♡
        (自前月里,宫中局势可谓疾如旋踵,宫移羽换。多少嫔御诞育皇嗣,太后让权归五台,冯氏苟延残喘,自往昔风光无二成如今也需看旁人三分眼色。灵氏自恃育嗣有功,且再无须忌惮冯妃算计,愈发张狂。正秋深,亦不忌体面,只因口角,推我入杏塘。此月来,我或拜陪太妃,或玉山养歇,除却与殿前多植几株新菊,一切都不似变幻。飒飒西风,蕊寒香冷,菊釂萸残。虽无蜂蝶问津,却也是自得意。我与它相似,如今宫中,虽拔不得头筹,却也受圣人眷顾,举案相敬。)
        (折残金菊,枨子香时新酒熟。我想着圣人,即便长行尚难,亦想同他共尝季新。我教内府备了秋柚肥蟹,新斟两杯,邀他共度良宵。秋庭晚,藓侵阶。一任珠帘闲卷,蒹葭倚玉的郎君信步前来。我髻中双蕊开,很是欢喜,沉身一礼,欲快步迎他。不耐病腿未愈,一搦腰肢,跌入檀郎怀里。)
        :“您见罪,妾尚未好全,本不当面君,只是——日不见君,更要消瘦了。“


32楼2020-07-10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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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贵人 澹台欲明 玉山殿
             (春澍欺飞白,香残尺红,更漏长,蛩声不绝。催人醒)
             (我这一寝睡得不稳,辗转反侧,愁云度鬓。翠眉薄,窥云外,娇眼若醉,白日已高。)
             (柳腴花瘦,绿云红雪,还怯寒,褪寝衣,一身月白,转旋之间,身若白鹤。小奴来,簇簪金蜻蜓,捧袖束玉带。“呀”一句,“娘子又消瘦了。”)
             (正是不思食,却不躲得了来人。贵宾阑珊,捧玉儿来访。她自育子以来,褪了稚,更风韵了。却不比我,愁得落了头发。我招来奴子,奉上乳酪小点,哄小郎君。)
             :“恼甚么,若哪日来,你厌了圆芳殿,举家迁来,我玉山也不缺用度。”
             :“甚好,我也许久不见光了,若再不外去,恐要生霉了。”
    @金错⁢刀


    33楼2020-07-10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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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允恒 】
          夜色隐去,新轮初升,昨夜梦有许多,却又恍惚难记。自父皇仙去,从未入我梦来,想必是怨我怯弱难当,不成大器。唉——颞点有些涨痛,蹬上黑缎,媵女捧衣来,我只由她们摆弄,顺便叫人煮了碗姜汤。秋色初露,我背着手站在清凉殿前,院内有公孙树,经几场雨,已经黄透,阿康说丞相来了,我轻笑,他不知何解
          “见着喜鹊了,今儿有喜。”
          踏风贤文去,来人谄笑胁肩,我早习以为常。他问过舒华,问过安康,三问太后,指上的羊脂扳转了两圈半,倏然,被食指挡停,我将它摘下,磕在桌上。嘴角试图挑起些笑,至于自不自在,也只有他知道。半柱香,我嗯了五声。他弓下身子,弯的仿佛耄耋的老人。阿康送他到门口,我看他走的很快,比他的废话,干脆的多。丞相的贼心,写在他尖嘴猴般的脸上,我今动不了他,真可谓心有余,却力不足。重回座前,我盯着桌上的扳指,食指落进洞里骨碌碌转着,掩住些许心烦。阿康颓着脸进来,看样子也是听烦了啰嗦。
          二人皆悻悻,朝暮过,又是夜,我歪在榻椅上,来报说珍贵人备了肥蟹琼浆,只等着了。阑珊一天,总算来了点欢心事,我松着懒筋起身,拍拍青龙云纹袍子
          “走吧阿康,去尝尝鲜去。”
          月灯照人斜,道上时有蛙鸣响,玉山育过姮娥,荧荧璨璨。颇黎弱柳楚楚,我迎去,跌一身香。怕她摔着,我勾手,环住她的腰,温润于她
          “是又瘦了,朕素闻蟹寒凉,可是又贪吃了?”


      34楼2020-07-10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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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戚胭扣 )
        何曾飘落北风中?
        我不是菊。溃败之兰,仅此而已。踏满地碎玉琼瑶,抱琴坐园中,背倚山石,头顶空阔两仪,面迎长飚,似白刃出鞘、寒光乍现。
        万象为宾客,静听。
        桃粉傍身,挽发髻松松。抚弦抬腕,琴瑟浅唱凤求凰。凤求凰、凤求凰,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哐。
        飞来雪团砸瘦肩,本为孱弱身,此一惊、乱弦音。须臾回神,将续弹,又有雪球拌嬉笑掷来,中腰、中鬟、中瑟。长瑟倾翻,滚落碎云堆。
        “我的瑟——”心绪惶,不顾周遭冷嘲热讽,飞身前扑去护我的瑟。本不紧的发髻已凌乱,鬓发二三贴面,凄凄惨惨、戚戚。
        田乡野/鸡,妄想高攀凤凰。寒风刺骨也入耳,我紧紧抱瑟蜷曲雪地中。
        香祖堕落世俗。
            李允恒
            飐风瑟瑟,捶打着木窗,哐哐当当。饭饱人酣,殿里的红萝炭火舌高舔,烧的人直发困。落了帐,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是头昏脑涨。我踩着棉靴,趿拉到圆桌前,舒舒懒筋。阿康正从外头回来,带进来一簇寒气,看着他肩上的落雪,我望向朦胧窗外
            “下雪了?”
            阿康说我睡时下了一场,如今已经晴好了。待在这闷炉里,一个劲的乏,蹬上毛靴,裹上狐青裘,纵使风刃霜片,也得化成玉帛。雪约一寸,踩之柔软,观四方天地,披雪被盖雪毯,万千颜色,皆归于一白。沿着宫道而下,吐字成烟。
            正舒畅,听见前有嬉笑嘈杂之声,还以为是主仆玩乐之景,走近些,才看见蜷缩的那一团,她在发抖,发髻歪歪扭扭的松着,但髻上的钗饰,非这些媵女敢佩,我跨步上前,裘衣一撑,拦下一块雪球
            “胡闹”
            众人惊慌嗟嗟,跪了一地,我如无睹,双手环腰将她扶起,她身子压着一把沾满水渍的瑟,真是个傻妞,我嘲她,手却解下狐青为她系好,顺便拍下上头的残雪。天寒地冻,跪着的也发抖起来
            “都下去领罚”
            没了狐裘,才感受到冬的威慑,袖里领里蹿进一缕夹着霜的风片,倏的,凉遍全身。幸好还有阿康的大氅,我才挽住“救美”的气概,没冻的牙颤嘴抖。再看她,穿的实在单薄,我伸手攥住她的一双小拳,冰凉的,还以为攥住了一块雪团,我有意无意的揉搓着,将自己的温热,匀她一些。分出神去看她的脸,有些脸生,应该是新人,看她委屈难忍的样,我不由放轻了调
            “朕的妃子便任由他人欺负吗?为何不责罚?”
            唉——,我叹,扶了扶她歪扭的发髻,拉她到亭中坐,命人捡起雪堆里的木瑟。
        ( 戚胭扣 )
        何曾——何曾——
        魂归东风。
        利刃剐尽肺腑余热,吞吐冰雪寒凉,三魂抽离七魄,我欲登仙去。团青入眼时,我眨眼——是仙人来领我去了吗?哄笑声四散,大约已入仙境。
        仙人解裘赠我,身腰软无力,风雪中瑟瑟而颤的兰被拾起,落入温热的怀。难辨仙人言何,只觉步伐虚浮,半身已飘飘然。
        身形不稳,三步一跌,踉跄又狼狈。
        温热自掌来、自肩来、自——心来。口齿不清地低唤:“仙君...仙君..."
        “仙君来引我脱离苦海了吗?”气若游丝,仰头去观。
        什么——妃子、欺负、不责罚,他字句被寒风撞得稀碎,断续入耳,我只顾着摇头。发间玉簪跌落,松散挽起的发倾泻,衬一双猩红眼。
        蓦地惊醒,反握他掌,紧攥他袖,慌乱念叨,“...瑟,我的瑟,我的瑟...”
          李允恒
           一只受惊玉兔儿,可是从天宫跌下俗世?纤弱的身躯跌跌晃晃,于虚缈的雪雾中,仿佛下一秒便会融散。仙君何在?我怔,满脸的疑惑看着阿康,他忍俊难耐,我才一时了然。看着空空两手的自己,哑然失笑。我不是仙君,手中没有法杖佛尘,也不能挥挥手翻它个星辰颠覆,可我确是她的君,虽不是仙君,勉强的称得上夫君。她抖的厉害,若枝头的落雪,摇晃几下便要洒落。我将她的头扳进自己怀里,轻轻揉着她的脑袋,拍打发抖的后背
           “是朕,有朕在,不怕了”
           我问了许多,她只摇头,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发髻,在一瞬间崩散,她的怯,令人怜惜,我却不知如何去安慰她,哄女儿家,一向不是我的长项。阿康将地上玉簪拾起,玉角磕碰,可惜了这支簪子。环身,越过她的肩膀,双手拢起散落的青丝,用粗笨生硬的手法挽出一个塌塌圆髻
           “瑟在,你不必担心”
           我讶于她的易惊,脆弱如瓷,也难怪受人欺负。撒开怀抱,摸上那把木瑟,是上乘料子。弦弦有音,我拨动一根,震而起调
           “听朕给你弹一首,如何?”
        ( 戚胭扣 )
        朕。
        九天之上、独尊万象的陛下。此字如雷贯耳,似雨倾盆,浇我浑身通透。幡然醒悟——不是仙君,是郎君。
        我的郎,我的陛下。
        此亦非仙境,是人间、俗世、凡尘,是他温热的怀。依靠在他肩头,泪势将减,只余滴答抽泣。朔风滚刀剐尽肝肠,偏怯退亭外十里,徘徊不敢前。
        因庭中帝王之尊,谁敢冒犯。
        谁敢?
        我偏任性伸臂去环他的腰身。“不怕了,不怕了。”
        喃喃念叨,杂乱心绪被抽丝剥茧,逐渐归顺于他掌。瑟在,我不必担心。
        尚且未涉人事,不懂情爱滋味,此时只知依赖,嗅他颈边香,好安心。木瑟蓦然蹦出长音颤颤,我吓得一缩,也跟着颤。他太温润,我只能点头。
        “好,仙君为我弹一曲。”
         李允恒
           扫袍正坐,手指自内抚过二十五根,勾弦起,根根挑高,如鱼撞荷片,涟涟清波,短促清亮。瑟与筝之异在于瑟弦根根分明,沉而不闷,回声亮而干净,是雨珠沾苞,簇簇荷花开。若遇疾拨,也如月宫寒光,碎玉洒落,沉稳之气自序曲至终章,更宜男子奏弹。以颤弦收尾,散去眼前山水,畅然舒心
           “此曲名叫淡月映鱼,如何?”
           我不敢自恃一个“好”字,只不过是从前闲散时候,寄情山川的玩乐罢了,没想到如今也能引娇儿一笑。她终于不再像个惊中的雀儿,我也能好生说上几句
           “你是小主,怎能任由那些小宫女欺负,朕可不是你说的仙君,能时时刻刻变到你跟前。”
           我娇怜的拍拍她的头,从身上解下青白玉雕的玉佩,给她系在腰间
           “随身带着,给你鼓鼓气。”
           赖了大半天,实数不该,我哎——长舒了口气,搓了搓发冷僵硬的手,派阿康将她和瑟好生送回去,弯下腰瞧她受冻微微红的双颊
           “这曲你若喜欢,朕改天教你”
        ( 戚胭扣 )
        帝王也鼓瑟。为我。
        飞雪乍停。
        瑟音浑厚低沉,余音且亮且净。凝他白净的指,横扫瑟弦,搅乱一冬碎玉,复回拨,恍惚身至曲水流觞,听溪潺潺而前,玉盘托酒兕飘荡。
        停于我面前,伸手去触,点散一弯月。
        淡月映鱼——君若皎月,我为游鱼,甘愿受困方寸。
        曲尽意犹在。泪早已于他琴声中消散,只痴痴盯着颤抖的弦、拨弦的指、指上的月。再窥——“月色真好。”
        月色真好,我竟徒生歹念,只想它为我一人皎洁。
        小声嘟哝,“就是仙君。”我的仙君。
        不舍地起身,紧了紧身上的狐青裘,怀抱木瑟,三步一回头。
        “仙君欠我一曲,我记下了。”



        35楼2020-07-10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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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贵人 澹台欲明  玉山
                  (魂来步山雨,夜里频梦卿,思之如狂而不见,自当消得簪斜、影瘦、人憔悴。我在他怀里赖一赖,攀玉绔、搂玉郎高身巍峨,不甚愿离。一顷温存,却仍须顾忌旁人眼色,不多时,只得撒手。绛萼红腮带怯,却难藏喜色。我牵着他,由着他朝我笑。这是这蒹葭倚玉的笑里,总藏着冷秋之杏的涩,酸涩得溢了苦来。是孤松危耸,是玉山催倒。)
                  (这浸了霜凄的笑由谁起来的呢?是太后么,还是刘氏。朝上总有不断的愁绪,这般繁冗,将我的郎君压得颓唐。槛菊愁烟,不谙恨苦。我助不了他,只愿不再替他添愁,将春闺梦里的怨教他知晓。我缄口,不与他提及灵氏逾矩乖张,跋扈喧宾。香靥凝羞,算把这贪吃的错认下。)
                  (哪里是贪食呢,分明是贪奢情爱,想谋几寸真心而已。)
                  (我令奴子举屏抬帐于室外,明烛焚蜡,残香细袅里,借酒消愁,借月度良宵。几樽琼醇罢,我起了意,牵他往斋里去。入室,户牖之下,乃是一张绣障,乃是我闲时所制。针隙错交、锁丝纳锦、盘金挑花,俱聚其中,织就的乃是三春盛景。我得意,笑望他:
                  “您喜欢吗?妾近来少练舞,有闲时,多与太妃一处。她是极善极慈的人,也不嫌妾,又教了妾绣纫。”我转身,满身钗金明灭,婉转道:“她说您小时衣衫的花样都是这般绣的。”
          @罔顾情深


          36楼2020-07-10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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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允恒
                琼酿琉盏,寒宫桂树,若有思绪,倒不如对月尽饮。举杯,清酒下喉,甜烈远散齿间,有几滴顽皮,顺着颏边淌下,滑过结喉,行一路蜿蜒。我低头去拦,残蜡红烛的光下,她是明灭剪影,靠在我腰际,惹人疼惜。盅起了几起,算不得了,我敛起袍袖,抚她松散发边,慵慵歪在椅背上,轻轻捋着手边的青丝,就着一席风月,偷他半刻闲情,且抛,且抛。
                愣神出窍,一双纤纤将我牵回,她引我入殿,中央置的是一块绣屏,远望是花红柳绿,近处得一方春景,我弓下身子,细赏这金线银丝勾勒出的草木繁花,就差一味花香。女子的手,总是这样神奇,针线游回间,便能将天地都缩于寸素。听她说到太妃,我恍然,忍不住笑起来
                “果然是母妃的针法。”
                幼时衣衫吗,我想起尚在属地时,天降大旱,百姓冲进王府,向我讨要说法,我不过一介凡胎,如何与天相衡,定是无意的,谁扯坏了我的袍子。事后入京,我将此衣拿给母妃缝补,是她把我惯的,看不上其他手活,她对我说无论如何,莫要怨百姓。
                不过自登基,便无人再扯破我的衣服,我也没再穿过她制的衣袍。
                ”母妃辛劳,朕倒许久未去看她了,该罚!“
                我苦笑,流连此障良久,方牵起颇黎的手,打量着她的身形
                “朕看着这花色若做成衣裳也不错,明日朕叫内府打一身称你,如何?”
            @骜


            37楼2020-07-10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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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贵人 澹台欲明  玉山
                      (慵红减,翠掩青鸾。罗袜况兼金菡萏,骨香腰细,更胜沈檀。我知他是甚勤甚贤之君,原不欲铺张好奢,只我也惜他所赠,昔年一只金壶,颇具顽意,我却也珍之,束之高阁,不忍玷尘。玉露冷,银汉明,金飙透。我攀玉郎耳前:
                      :“娘娘她康健喜乐,知圣人至德要道,以孝天下,再不能更欣慰的。”略沉些娇音,惋惜道:“只是眼有些花了,许多绣纫难亲力自行。”
              (此秋的香廷内,蜚语留言胜凋蕊,总落不停。有人讽我,做得真功利假孝敬。他乃这香廷主人,自也知晓。我不忿,自入宫廷侍君王,我从来难同太后相睹不厌。她欲消效吕霍,却无吕之才,霍之谋。如今她退居山涧,却仍旧愚贪,不肯罢权颐养。她在一日,我的檀郎便消沉一日。我暗定了心,道:
                      “圣人至孝,知三春晖光堪惜。颇黎也爱春晖甚。夜里问春,只能秉烛窥望。拂晓之时,春晖鸿蒙,有初开天地之势。然若贪认全春色,方应等危月坠,旭日升,将夜晦除尽之时,才是完满。“


              38楼2020-07-10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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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允恒
                   幼年的事忘得八九分,她们赞传,嘉妃救子,效仿神农尝草,只是神农为天下黎明,母为我一人。这深廷之下,她也只有我一人。自擦肩过,眼神流散以远,越过窗棂,外头白毛纷纷扬扬,纵是夜色,也遮不住这皑皑玉砌。
                   我摇头,回身望她,眼里布满疲惫与恍惚。众人将我比作金乌,太后拟作月光,朝暮起落,皆在提醒我,要将明月囚于属于她的寒夜,可若没她,没有那个九月,哪有今日的恒帝,或许是三哥,又应五弟,总归不该是我。她霸权,提我如木偶,我纵有经纶韬略,却只能做个**皇帝,我恨,却难。郁结纠缠,在无数黑夜化成恶魇,我怕报应,怕我担不起这万里社稷。
                   可有什么两全之策?让她甘愿放弃武后之妄念,让我心安理得的坐稳这龙椅。
                   夜深了,我入内帐,拥她入怀
                   “颇黎,朕有些累”
                珍贵人 澹台欲明  玉山
                        (朦胧澹月云来去,斜光照帘帷,夜语惊愁态,屏掩断香飞。北风卷地,一寸红雪轻,扣我牖扉,来政恼人。他缄默了口,缱绻意难终,慢脸含颓色。我不擅芳词誓素衷,唯只能牵着他,望着他,留表心同。他遭那恶妇牵制,蒙了澄澈星目,如今的眼,是寒潭怨鹤,是望汉归鸿。我盼鹤唳九霄,鸿鹄翱翰,却也知这非翌日之功,而须聚蚊成雷之毅。他是恒郎,我信他志恒意广,我亦知晓,我们还有许许多多个往后,能相守共度。
                        (不急,不急。)
                (我替他取冠松簪,缓侍他祛外裳,闲置熏炉上。他像是累得狠了,不过半刻,便已半入梦了。我将他面上耳鬓青丝理齐,听他呢喃梦呓,睡得很不安稳。我却凤履、落罗袜、赤白玉熄灯。再转行他身畔,入梦曲断续,抚他愁绪。万籁时,我望四方之外月,既有我,便不教魍魉邪祟来侵,扰他高枕清梦。)
                - e n d -


                39楼2020-07-10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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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奚长昭/御女/纤月
                  锦:0/财:73/体质50/容貌:明媚+【肤如凝脂】/才艺:小鼓10;二胡:10;九章算术:10/好感:恒哥• 1 /道具:无
                  【吉与灾之封建迷信之你是风儿我是沙】
                  她今日没精打采,混水摸鱼了半日,苦思冥想,左思右想,胡思乱想,愁掉几根头发,也没琢磨明白,梦里怎么就冒出来一群马。
                  于是这厢申时一到,她溜得比猴都快,预备去寻裴新橙,好说道说道这事儿。
                  只是,奚长昭想了半天,也没记起来裴新橙住哪儿。于是她截住一个迷迷糊糊小宫娥,跟着走走转转,几经周折,踩着晚膳的点儿走进了裴新橙的一亩三分地。
                  “灿灿!出大事了!”
                  @卜秋记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20-07-10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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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楼2020-07-10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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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楼2020-07-10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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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山玉 昭训 春弄 周迅》
                        【三月初三 三月剧情与朱朱子】
                        -
                        冬日宜归去,不宜泥醉,惺忪或心魂摇动。
                        我却再难归去。
                        九重天的冬寒料峭,比之江南更甚,倒春寒仍然汹涌,那深入骨髓的寒意,轻易再难撇去。雪下了整夜,枝头霜覆,重重摧折,我听见翠竹断裂的声响,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瑟瑟,再添个手炉罢。”
                        我捧着,翘一指尖闲闲拨弄着鎏金珐琅花鸟手炉上的小蒂子,正漫步着却被什么绊了路——一个纹样精美的荷包,用缕金丝线勾勒出一副六合同春的花样,绣工巧妙,保养得也好,瞧着主人应是很珍惜。
                        “该是谁这样不小心。”
                        -
                        @玫瑰致词


                        来自iPhone客户端43楼2020-07-10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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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月初八 孟知月 御女 杏梁西 】
                          ( 锦0 财138 体质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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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佛节与小林
                          .
                              语落未果一如往昔跪于佛前般不过自问自答空余烛火摇曳满室寂静,世人皆言拜佛需诚若心诚所求之事便能如愿以偿故端直身子,双手合十一如往日虔诚
                              “愿无灾无难罢。”
                              礼至,睁眼素手搭若水皓腕起身,忽闻跫音不及侧首便闻女郎道安抬眼瞧她只觉面生的紧若水了然附至耳畔小声提醒。莞尔回礼
                              “您安。”
                              退至一旁,许是听得若水整日在耳边说的那些闲言碎语只觉她们大抵是瞧不上自个的出身兴许也不会如此好说话但眼前的女郎确是温然
                              “您来此所求为何?”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20-07-10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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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攸尔 花溪
                            阳春三月,时在中春,阳和方起。
                            这是我住进晏绣以来的第一个春季。
                            晏绣,一个华贵至极的宫殿。刚住进来的时候,我曾满心羡慕过那个圣眷优渥的女子,先皇为其倾尽财力心血,不惜在椒房之上加注绣布绣百图,终换来宫殿中的每寸墙壁均是奇功绣法铸成。可这万千荣宠,终也不是我的。如今看腻了,这琳琅满目还不敌窗外卉木萋萋、采蘩祁祁的春景。我望着窗外出神,蕊黄瞧明了我的心思,便是为我取来了一件豆绿色衣衫。她知我不喜繁琐,只简略梳妆一番,便出了晏绣。
                            外头风晴日暖,是个宜外出的好日子。我走在石板路上,愈发地感觉人也变得懒懒的。“前头便是花溪了。”我听得蕊黄这样一句,好似确是依稀之中能听得一点流水声,似乎还透着点儿清凉气。一时来了兴致:“不如,咱们去玩玩水。”蕊黄眉眼弯弯:“好久没见着小主眼里这样的光彩了。”眼看着四周也不像有人的样子,两人便是奔向前头的潺潺水声之处。
                            花溪的潭水清澈见底,犹如明镜透亮。顾不上这一身衣衫,我侧跪在一旁,俯身捧水,趁蕊黄不备,便是泼了过去。只听得她一嗔,又气又恼的样子甚是可爱。二人嬉戏打闹,好似过往府邸生活,一不小心便是忘却了所处之处。
                            @三登甘州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20-07-10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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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女册】周周·御女 春弄
                              三月初一,酉时
                              往常春弄里作息严苛,针剪线尚捆在笸箩里一动不动,更不要提匀出精神左右看顾了。只有一日接面巾时问过:怎么不见你们(家生侍女)同红儿(粗使)一处玩呢。绣圆与月出跪在脚踏子上,当时互看,再沐巾栉,因晚灯下仅有三人在此,她们一面动作,一面回话——姑娘不知道,不因我们,除却当差,绿玉都与她不曾有往来呢。把巾子付还,有两句担忧且诉:不要是莫名生了隔阂啊。
                              三月初五,申时
                              今日下学,团脸笑融融地站在屋前同她们分别。有道往常礼节来往,并不与谁有龌龊,方有和气松泛的交情。手上抱着几枝花,正正地窝簪系襟,目送她们回去。月出在身后打好了帘,正要回身进去…… @颠倒眠罗绮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20-07-10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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