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李赫在这个家伙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气猴子，美其名曰是陪晟敏回家看妈妈，其实是去蹭饭，还一脸的正义凛然：“晟敏，我这是在给伯母帮忙。你看她每次都做一大桌子菜，吃不完多浪费啊，这绝对是为人民服务。”
“臭猴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晟敏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刚才还帮伯母洗盘子了呢。”
“拜托，要洗盘子就好好洗盘子，你别摔碗呀。”
“我哪有。”
“那垃圾桶里为什么会有碗的碎片？别告诉我是它们自己阵亡的。”
“我，那个…唉，小海给我发短信了，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晟敏我先走了哦，拜拜。”
“你这家伙……”晟敏笑着摇摇头，径自回家了。
周五小周末，街上的人格外多，奎贤慢慢悠悠的沿着马路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晟敏家楼下。抬头望望，并没有灯光透出，应该是还没回来吧，苦笑一下继续失神的往前走。公交车到站了，一个穿着粉色外套的小人儿艰难的挤出来，包包却夹在人群中，很是狼狈。奎贤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帮忙，下一秒，晟敏重重的跌进了奎贤的怀抱。
“小贤，怎么会是你…”
“见到我总是让你感觉很意外？”
“我…对不起，我只是……”
“不必道歉，也不要解释。晟敏，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当然。”
两个人就并排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太阳的余晖还未退去，树荫下却不见得有多明亮。奎贤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翻开，点火，绵长，悠远，每一下都低沉萦回缠绕心头。最后一下，火苗在手中绽放，久久不灭，照亮他清冷如月的脸。
“晟敏……”
“嗯？”
“我想说，其实……”
“小贤，这么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你。”
“晟敏，我还有机会吗？”
身边的小人儿不做声，奎贤自嘲的笑笑：“没有吧，我也知道。你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总伤我于无形。顽固，迂腐，目光狭窄，明明知道外面的世界海阔天空，却不肯走出去。我里里外外忙话了一通，能做的不能做的全做到了，可你连看都不看一眼，恨得我牙根痒痒，却又束手无策。”
晟敏咬着唇，不敢抬头，依旧沉默。
晚风吹拂，渐有凉意，奎贤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了晟敏的肩头，稍稍用力，就将他揽到自己怀里。“晟敏，我的心好累，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小贤，别这样。”
“你又想逃走？要你喜欢我就这么难？”
“小贤，放开我。”
“你能接受一个离开你的人，为什么不能接受我？难道就因为他比我先到？我不在乎你以前爱过谁，也不在乎自己是否只是个垫背。”
“可是我在乎，我在乎。英云伤害我，我也许会转投到其他任何人的怀抱，唯独你不行。小贤，我宁愿一分一毫都不给以你，也不希望三心二意的对你，我不想亵渎你对我的感情。小贤，对不起，若是有来生……”
“我不要听，我不管，我就要你现在！”奎贤忽然伸出手握住晟敏的肩，整个身子沉沉的压在了他的身上，嘴唇急促的砸下来，不容身下的小人儿有丝毫喘息。
推不开逃不掉，情急之下，晟敏抓起自己的包，朝奎贤的背打了下去。他却全然不顾，腾出一只手来，伸向晟敏的腰带。
“赵奎贤，你放开我！”晟敏厉声叫嚷着，周围瞬间安静了，甚至能听见衣服细微的摩擦声。
温柔不行，粗暴更不行，难道真的要熬完今生等到来世……
晟敏头也不回的跑走，奎贤揪住心口的衣服，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手机响了，振到大腿发麻，才懒洋洋的掏出来看，无数短信无数未接电话，一串天文数字一般的号码——小旭，小旭，小旭，小旭，小旭，小旭……


晟敏艰难的迈着步子上楼，走廊的灯没有亮，难道又坏了？也好，这样谁也看不见他的难过。正准备开门，黑暗中传来无言的叹息，手一抖，钥匙掉到了地上。晟敏扶着墙还来不及恐惧，身后脚步声骤然响起，他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高大的黑影向他铺天盖地袭来。
英云急促的呼吸喷薄在晟敏脸上,温热的唇瓣轻柔的扫过他的额头，鼻子，忽然像疾风骤雨般的压上他的唇，疯狂辗转，浓浓的烟草味充斥口腔，无路可逃。
他狠狠的把他按到墙角，他被按得生疼，用力的推他，他不为所动，不断加深着吻痕。走廊的灯忽然亮了，压在他身上的他才稍稍把身体支开。晟敏含着泪花看见英云那张铁青的可怕的脸孔。
“李晟敏你这个混蛋！我在这儿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到哪去了？是不是和楼下的男人风流快活去了？你说话啊，哑巴了？李晟敏，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吗？！”
“金英云，你小声点。”
“你敢做还不敢让我说？小兔子，你越来越放肆了！”
晟敏皱着眉，捡起了钥匙，刚把门打开，就被英云急急的推了进去。
“李晟敏，你看到我这副摸样很开心是不是？你要报复我对你的种种不好，尽管来，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许你和别的男人……那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听见没有！”
“英云哥，我累了，我想休息……”
“混蛋！你和野男人鬼混一晚上也不累，见到我就喊累。不行，不公平！”英云边说边栖身上前，把晟敏推到沙发上，整个身子也扑过来，掐着他的腰，使劲扯他的衣服。看见晟敏胸前的斑斑痕迹，仿若雷击，瞬间崩塌。他仓皇的起身，坐在地板上重重喘着粗气，眼睛里面全是血丝。他缓缓的捂着胃发出抽气和隐忍的呻吟，慢慢的蜷成了一团。
晟敏俯下身，小心翼翼的问道：“英云哥…你怎么了，又胃疼了？”
英云抬起头，声音颤抖又焦灼：“敏敏，是不是我回来错了？我是不是不该回来？！敏敏，你怎么能那样对我…你不能那样，不能……”
晟敏红着眼圈咬着唇：“英云哥，我没有，我什么也没做，真的，我跑走了，什么也没发生，你相信我……”
英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几乎要把他容进自己身体：“敏敏，我回来找你，可是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那么不耐烦，你说你讨厌我，你还和别的男人亲密无间。敏敏，我的心，我的心，就像…就像被放在滚烫的油锅里一样……敏敏，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晟敏安静靠在英云怀里，贪恋着他的温暖。
“不对，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英云闭着眼睛拧着眉毛，帅气的脸庞因为疼痛而扭曲着，连嘴唇都发白。晟敏无助的看着他，见他冷汗一滴一滴淌下来，衣服也逐渐被浸湿。最后他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走去洗手间，而后传来剧烈的呕吐声……
晟敏慌了神，跪在地上乱咬着指甲，手足无措。不一会，洗手间的门打开，英云面色苍白的倚墙喘息着。
“英云哥，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
“你都快疼死了，怎么还这么任性！你就不能对自己负点责吗？”
“疼死算了，反正也没人心疼。”
“你…你不能这么说。我去买药。”晟敏固执的要去开门，却被英云一把拉了回来，看着他的脸不禁又一怔：“敏敏，你怎么又哭了，爱哭鬼。”他用手抹掉他脸上的泪，忽然开心的笑了：“看来胃疼也是有好处的，起码这个时候我知道你会在乎我。”
“英云哥，还疼吗？到沙发上坐着吧。”
“我这是神经性胃炎，只要你不气我，缓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什么时候气你了…”
“你还敢问？刚才和楼下那个叫什么奎贤的，你们俩……”
“我还是去买点药吧，你这样我不放心。英云哥，你休息一下，我马上回来。”
英云乖乖就范，望着小人儿远去的背影，他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胃依然疼得难忍，可心里却充满了暖意，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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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敏揉揉眼睛，发现自己是躺在英云的腿上，忙坐起身来道歉。半响他也不吭声，表情有点古怪，紧锁着眉头，瞳孔有些放大，胸膛起伏的十分急迫。晟敏暗道不好，赶紧问：“英云哥，你别吓我，是不是又疼了？吃药也不管用，怎么办呢……”
“我不是疼，我是难受……”英云紧绷着脸。
“我们去医院吧，必须得去。”才要起身换衣服，英云却已经将他圈在了臂弯里，低头吻他的耳垂，手不知不觉从他的腰往上移。晟敏疑惑的看着他：“英云哥，你不是胃难受吗？”
“我是难受，但不是胃，是，那个…你明白吧。”看小人儿呆滞的目光，一向脾气火爆的他难得的含蓄：“成年人之间，晚上会做的的事你总该知道吧……”
“你…你下流。”晟敏又气又羞，用力推他。
“下流的人也有正常的生理要求。”他理直气壮的抓住了小人儿衣摆往上提，那么使劲，他几乎不能双脚着地，脸激得通红：“英云哥，你不能这样。你要尊重我，别这样。你放手啊……该死的，快放开！你这个大骗子，你又骗我，狗屁胃疼，混蛋，全是在骗人！”
“别乱动！”英云的眼睛里几乎快喷出火来，不容他有任何抗拒，向小人儿皮带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的手托起了他的下巴，炙热的唇就死死的堵了上来。温柔的呻吟让晟敏的心瞬间麻痹，直到他抚上了他最私密的地方，他才恢复理智，尖叫一声踮起脚尖，抓住了他的手臂：“英云哥，求你，不要……”
“不要？可是你已近有变化了呢，口是心非的小兔子。”英云笑得魅惑。
他的话让晟敏无比屈辱，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波光闪闪的荡漾着一池满满的碎心，所有的委屈和疼痛都涌上喉咙，泪珠就这样汩汩的滚了下来。
英云把头搭在他的肩上含混不清的问：“敏敏，怎么了，别哭。不喜欢我碰你么？你早就该是我的人了，我等了那么久，你还不给我，想要急死我吗？”
“你混蛋！你为什么要把我陷于这种地步？为什么要我当第三者？”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第三者？”
“就当我求你。不要再这样了，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累了……”
英云握着晟敏的手腕，眼里闪烁着寒光：“这到底是我折磨你还是你折磨我？自打回国我就整晚失眠，一闭上眼就是你那张不咸不淡了脸。我翻来覆去的想我究竟做错的什么，为什么你老是对我那个态度。李晟敏我告诉你，你高兴也好，讨厌也罢，这辈子我和你没完！”
“金英云，你凭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这些年多少人都在说我傻，因为我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的人，熬光了所有热情。你是回来了，可是你身边多了一个李特哥，你让我怎么接受，你让我情何以堪？金英云，你要享齐人之福我没意见，但是这里肯定不会有我！你要是对我还有一丝丝旧日情谊，请你放我一个人……”
“李晟敏，你真傻！我会这么说，完全都是你害的。我受不了你对我的态度，你知道我脾气暴，一激就乱了方寸，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非我本意，你怎么能傻得去相信。”
“原来是我把你推给李特哥的，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的能力居然这么大。”
“砰”一记狠拳砸了过来，晟敏只觉得心都停跳了，目光凝滞地看着他的拳头明明是朝自己打过来的，到了眼前却改了路线，重重的砸在了耳边的墙上，第二拳，第三拳……晟敏抱着他鲜血淋漓的手大叫：“你这个疯子，混蛋！”
英云像是急红了眼，抽回了自己的手：“李晟敏，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你还和谁好和谁好。我会彻底从你眼前消失的！”说着就冲到门口，刚要走出去，一双手缓缓地圈住了他的腰，身子软软的靠在了他的背上。他身子一僵，身后的人却搂得更紧。
英云闭上了眼睛：“敏敏，我到底该怎么做？”
“你的手在流血呢……”
“不要管手，说你的心，告诉我你的真心。”
“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还要我说什么呢？不管你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不管你和谁在一起，我一直就等在原地，哪里也没去。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和我联系过，你走的彻底，我等的绝望。英云哥，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不是你养的宠物，开心了哄一哄，高兴了，就一脚踢开……”
晟敏没再说下去，看着英云郁郁寡欢的样子，他又开始心疼起来，找了消炎药和绷带，给他包扎伤口。英云见小人儿嘟着嘴一本正经的模样，只觉得又可爱又可笑，老是想着去骚扰他。晟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别闹了。英云哥，你的脾气也太暴了，在生气不该这样伤害自己，你就不觉得疼吗？”
“怎么不疼，快疼死了。可是不疼能让你这么温柔的对我？敏敏，非得看我自残你才服软，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儿？”
“我对你还不够好？”
他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抢过绷带和剪刀直接扔掉，然后缓缓抚摸小人儿的腰。晟敏面红耳赤的感觉到他再次崛起的欲望，急忙挣脱。英云眯起眼睛，摆出异常诱人的表情：“你对我就不能再好点儿？”
小兔子，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说过，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十八、
晟敏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又忙不迭的倒水，看着英云把药吃下去，这才稍稍安了心，擦了擦头上的汗，只觉得脚都有些软了。
打开了电视，英云很霸道的抢过了遥控器，播到CNN，看起了国际新闻。晟敏小声抗议道：“大坏蛋，蛮横不讲理，人家累死累活给你买药，也不懂得道谢，还抢人家的遥控器。”所幸这小声的嘟囔并没有让大魔王听到，晟敏小心翼翼的陪他坐着，时不时又要去给暖水袋换水。英云看着小人儿跑来跑去手忙脚乱的样子忽然觉得好笑：“敏敏，现在才知道献殷勤太晚了，知道内疚平时就该对我好点儿。”
晟敏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嗯了一声，再一想，不对啊，为什么道理全让他占了，刚刚是谁企图对他施暴来着？这么痛苦只能算是恶有恶报。但是，晟敏又不敢和他争执，怕他又生气，怕他又痛苦。
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是他没动，他们却紧紧靠在了一起。看看钟，临近午夜，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电视里毫无休止的中东新闻强催眠曲一样消磨人的意志，晟敏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半睁半闭。就像一场戏，幕布将拉不拉，搞不清何时才能收场。
晟敏干脆将头一歪，靠在了英云的肩膀上。
英云将他的头轻轻托住，平放在自己的腿上。晟敏扭了几下，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慢慢把脸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他的身子一下子僵了。小人儿睡得安逸，他的体温却开始急速攀升，燥热难安。小人儿动一下，他就要倒吸一口冷气，咬着唇一忍再忍。可是不安分的下身却像一颗定时炸弹，时刻提醒自己危险的存在。终于，他还是没能战胜欲望，轻轻拍拍晟敏的脸蛋：“敏敏，醒过来。”


十八、
晟敏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又忙不迭的倒水，看着英云把药吃下去，这才稍稍安了心，擦了擦头上的汗，只觉得脚都有些软了。
打开了电视，英云很霸道的抢过了遥控器，播到CNN，看起了国际新闻。晟敏小声抗议道：“大坏蛋，蛮横不讲理，人家累死累活给你买药，也不懂得道谢，还抢人家的遥控器。”所幸这小声的嘟囔并没有让大魔王听到，晟敏小心翼翼的陪他坐着，时不时又要去给暖水袋换水。英云看着小人儿跑来跑去手忙脚乱的样子忽然觉得好笑：“敏敏，现在才知道献殷勤太晚了，知道内疚平时就该对我好点儿。”
晟敏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嗯了一声，再一想，不对啊，为什么道理全让他占了，刚刚是谁企图对他施暴来着？这么痛苦只能算是恶有恶报。但是，晟敏又不敢和他争执，怕他又生气，怕他又痛苦。
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是他没动，他们却紧紧靠在了一起。看看钟，临近午夜，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电视里毫无休止的中东新闻强催眠曲一样消磨人的意志，晟敏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半睁半闭。就像一场戏，幕布将拉不拉，搞不清何时才能收场。
晟敏干脆将头一歪，靠在了英云的肩膀上。
英云将他的头轻轻托住，平放在自己的腿上。晟敏扭了几下，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慢慢把脸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他的身子一下子僵了。小人儿睡得安逸，他的体温却开始急速攀升，燥热难安。小人儿动一下，他就要倒吸一口冷气，咬着唇一忍再忍。可是不安分的下身却像一颗定时炸弹，时刻提醒自己危险的存在。终于，他还是没能战胜欲望，轻轻拍拍晟敏的脸蛋：“敏敏，醒过来。”
晟敏揉揉眼睛，发现自己是躺在英云的腿上，忙坐起身来道歉。半响他也不吭声，表情有点古怪，紧锁着眉头，瞳孔有些放大，胸膛起伏的十分急迫。晟敏暗道不好，赶紧问：“英云哥，你别吓我，是不是又疼了？吃药也不管用，怎么办呢……”
“我不是疼，我是难受……”英云紧绷着脸。
“我们去医院吧，必须得去。”才要起身换衣服，英云却已经将他圈在了臂弯里，低头吻他的耳垂，手不知不觉从他的腰往上移。晟敏疑惑的看着他：“英云哥，你不是胃难受吗？”
“我是难受，但不是胃，是，那个…你明白吧。”看小人儿呆滞的目光，一向脾气火爆的他难得的含蓄：“成年人之间，晚上会做的的事你总该知道吧……”
“你…你下流。”晟敏又气又羞，用力推他。
“下流的人也有正常的生理要求。”他理直气壮的抓住了小人儿衣摆往上提，那么使劲，他几乎不能双脚着地，脸激得通红：“英云哥，你不能这样。你要尊重我，别这样。你放手啊……该死的，快放开！你这个大骗子，你又骗我，狗屁胃疼，混蛋，全是在骗人！”
“别乱动！”英云的眼睛里几乎快喷出火来，不容他有任何抗拒，向小人儿皮带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的手托起了他的下巴，炙热的唇就死死的堵了上来。温柔的呻吟让晟敏的心瞬间麻痹，直到他抚上了他最私密的地方，他才恢复理智，尖叫一声踮起脚尖，抓住了他的手臂：“英云哥，求你，不要……”
“不要？可是你已近有变化了呢，口是心非的小兔子。”英云笑得魅惑。
他的话让晟敏无比屈辱，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波光闪闪的荡漾着一池满满的碎心，所有的委屈和疼痛都涌上喉咙，泪珠就这样汩汩的滚了下来。
英云把头搭在他的肩上含混不清的问：“敏敏，怎么了，别哭。不喜欢我碰你么？你早就该是我的人了，我等了那么久，你还不给我，想要急死我吗？”
“你混蛋！你为什么要把我陷于这种地步？为什么要我当第三者？”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第三者？”
“就当我求你。不要再这样了，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累了……”
英云握着晟敏的手腕，眼里闪烁着寒光：“这到底是我折磨你还是你折磨我？自打回国我就整晚失眠，一闭上眼就是你那张不咸不淡了脸。我翻来覆去的想我究竟做错的什么，为什么你老是对我那个态度。李晟敏我告诉你，你高兴也好，讨厌也罢，这辈子我和你没完！”
“金英云，你凭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这些年多少人都在说我傻，因为我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的人，熬光了所有热情。你是回来了，可是你身边多了一个李特哥，你让我怎么接受，你让我情何以堪？金英云，你要享齐人之福我没意见，但是这里肯定不会有我！你要是对我还有一丝丝旧日情谊，请你放我一个人……”
“李晟敏，你真傻！我会这么说，完全都是你害的。我受不了你对我的态度，你知道我脾气暴，一激就乱了方寸，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非我本意，你怎么能傻得去相信。”
“原来是我把你推给李特哥的，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的能力居然这么大。”
“砰”一记狠拳砸了过来，晟敏只觉得心都停跳了，目光凝滞地看着他的拳头明明是朝自己打过来的，到了眼前却改了路线，重重的砸在了耳边的墙上，第二拳，第三拳……晟敏抱着他鲜血淋漓的手大叫：“你这个疯子，混蛋！”
英云像是急红了眼，抽回了自己的手：“李晟敏，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你还和谁好和谁好。我会彻底从你眼前消失的！”说着就冲到门口，刚要走出去，一双手缓缓地圈住了他的腰，身子软软的靠在了他的背上。他身子一僵，身后的人却搂得更紧。
英云闭上了眼睛：“敏敏，我到底该怎么做？”
“你的手在流血呢……”
“不要管手，说你的心，告诉我你的真心。”
“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还要我说什么呢？不管你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不管你和谁在一起，我一直就等在原地，哪里也没去。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和我联系过，你走的彻底，我等的绝望。英云哥，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不是你养的宠物，开心了哄一哄，高兴了，就一脚踢开……”
晟敏没再说下去，看着英云郁郁寡欢的样子，他又开始心疼起来，找了消炎药和绷带，给他包扎伤口。英云见小人儿嘟着嘴一本正经的模样，只觉得又可爱又可笑，老是想着去骚扰他。晟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别闹了。英云哥，你的脾气也太暴了，在生气不该这样伤害自己，你就不觉得疼吗？”
“怎么不疼，快疼死了。可是不疼能让你这么温柔的对我？敏敏，非得看我自残你才服软，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儿？”
“我对你还不够好？”
他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抢过绷带和剪刀直接扔掉，然后缓缓抚摸小人儿的腰。晟敏面红耳赤的感觉到他再次崛起的欲望，急忙挣脱。英云眯起眼睛，摆出异常诱人的表情：“你对我就不能再好点儿？”
小兔子，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说过，你早晚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