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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吧作】消失的夏天(佐雏+中篇+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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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打完才发现刚发的应该是拜吧作啊!


1楼2009-12-12 12:43回复
    PART 2.
    来到病房,推开门,阳光在脚下旋出一个越来越大的弧度。迪达拉坐在床上揉捏兔子的耳朵,不理会我;佐助则坐在地板上邪气的一笑。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也好,原来那个,也就是赤砂蝎,上周自杀了。”平淡的话语,戏谑的语调,却让我吃惊。
    “原来那个人,死了?...”
        听到佐助的话,迪达拉突然站起来,沉默着低头走了出去。
    佐助也抿唇不语,突然抬起头,晶亮的黑眸看着我,自嘲的笑了笑。
    “我忘了在那家伙面前不能提这个名字。”
    一句话换来良久的沉默。
    傍晚,夕阳血红,有种破灭的感觉,即使你还在爱那个人又能怎么样,只会徒生悲伤罢了,最后还不是虚伪的对他们祝福......
    这时候,天天抱着迪达拉的猫走了进来,她敲敲门说,“蝎,是你回来了吗?”
    佐助走过去,坏坏的笑着揉乱她的头发,“天天,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天天突然生气了,把猫摔在地上,猫惨叫一声,迪达拉把猫抱在怀里跑了出去,佐助也拉住我飞快跑。
    疗养院的后山有一个凉亭,不过平时都没有人来,也很少有人知道。
    我们三个跑到那里,我有上气没下气地问旁边的佐助。
    “为什么要跑?”
    “惹到天天会被罚关禁闭的。”迪达拉认真的说,猫的前爪骨折了,血染红了白色的毛。
    “还好只断了一只。”
    佐助拉过猫爪仔细看了看说道,他从右手的绷带上撕下一条给猫包扎。
    “天天的狂躁症越来越严重了...”
    迪达拉埋下头低声说,声音哽咽了,淡淡的。
    “是啊,现在学会虐待动物了。”佐助嬉皮笑脸的说。
    “不...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蝎已经死了,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朋友了......”迪达拉吸吸鼻子。
    有人说,淡淡的忧伤,一抹即无,可是深入骨髓,无法自拔...


    3楼2009-12-12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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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3
      暮光从云层里透出来,纤细而瑰丽,沿着佐助的轮廓抚了过去。突然想起圣经,破灭还是救赎,霎那间成为永恒。
      夜深,寂静一片。屋内撒下一片月光,突然迪达拉从门后走了出来。我惊了一下,“迪达拉,你做什么?”
      迪达拉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他在我的脑袋上敲了几下,认真的附耳倾听。嘴里喃喃道,“西瓜...熟了...”
      我呆呆的看着迪达拉,丝毫不敢动弹。迪达拉拿出一把菜刀,对着我的头竖劈下来。刚想尖叫。刀已经落在我的头上,没有预期的疼痛,柔柔的,像被纸片划了一下,一点也不痛。
      这时门口站了一个人,佐助抱胸倚墙淡淡的说,“新来的,吓到你了?”我魂飞魄散的摸摸我的头,愤怒的喊道:“佐助,你这个大变态!讨厌我你可以说出来,打架吵架我都可奉陪,何必与迪达拉一起来捉弄我。”
      佐助冷冷的笑了,唇角讽刺的抿了一下,他的脸色还是那样的惨白,像吸血鬼一样遗世独立。他拉开灯,夺过迪达拉手中的菜刀——那只是一把纸做的道具,惟妙惟肖,刀刃仿佛冒着寒光。
      迪达拉没有动静,像在沉睡,佐助扶着他说:“新来的,迪达拉有严重的梦游症,你以后注意点。”
      然后他转过头,表情诡异的对我笑,“那么你,又为何来到这里。”
      我抿唇不语,夜深,微凉.
      


      4楼2009-12-12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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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5
        鸣人陪着我坐在疗养院的阳台上,鸣人一直沉默,并不是因为小樱在的缘故,而是两个人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半晌,鸣人拿出一张红帖,帖子透着一股墨香,展开来,入眼的是中规中矩的宋体小字 ,他当然耗费了许多心思。
        “雏田,下个月我就和小樱结婚了,你来给我们当伴娘吧。”鸣人的语气很小心,我轻轻的笑了笑,微微摇头,“何必呢,我的身体状况你又不是不了解。”
        鸣人如释重负,“那至少来观礼吧。”
        我收起帖子,随手折了一朵花递给鸣人,“鸣人,祝你和小樱新婚快乐,比我快乐。”
        疗养院的天台的傍晚,冷风抚过脸颊,山寂鸟静,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
        “不用看了,早就走远了。”佐助从栏杆上翻过来,咋咋呼呼道,“新来的,你哭了,哭了......”
        十五岁或更早再次遇见了鸣人,在满天飞舞的雪花下,隐藏了多年的爱慕,在那一天爆发。
        我常常在天台上看过往的僧人发呆,佛家信缘,可我就这样被辜负。
        “雏田,你放我一条生路吧。”去年的这个时候,在学院的樱花树下,鸣人牵着小樱的手对我说,义无反顾。
        一个人不爱你了,过往就变成了纠葛,感情变成了负担,你整个人变成阻拦他前程的荆棘。他要抛弃你,甚至把你送进疯人院里。
        鸣人,这些残忍的事情的作俑者,是你么?
        我靠着护栏蹲下去,深山的天气总是变幻莫测,忽然之间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我抹抹眼睛对佐助说:“佐助,我太强大了,我才有一点难过,天就下起雨了。”
        佐助皱着好看的眉毛,“雏田,你不要哭了,真难看。”
        “皱着,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有什么过人之处么?”我吸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
            佐助沉默,我继续说,“宇智波佐助,你一定要看好我,我一旦睡过去,就有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我靠在佐助肩上睡着了,我一般很少出现在别人面前,若是露面了,那代表我的精神还不错,我有深度睡眠症。
        鸣人说,他不可能和一个动不动就陷入昏迷状态的人过一辈子。
        我恍惚的感觉有人把我拥入怀里,仲夏的雨水沾染了深山的寒意,肆意冲刷折发隙和衣襟,痛不欲生。还有佐助替我悲伤的哭泣。                            
        


        6楼2009-12-12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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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6
          每逢立秋,恒城按惯例会举行一场盛大的佛会,山下的信徒蜂拥至祝融巅峰上香。也是每年这时候,游客簇拥,青石小径的山路阶梯上热闹非凡。
          迪达拉学着他的小狗吐舌头,“雏田姐姐,天真热。”
          佐助把上次三个人诓回来的钱,一张一张叠成扇子,轻轻扇着,浅笑看着我们不语。
          “立秋的佛会,我们也去凑热闹吧。”迪达拉拽着佐助的袖子不肯放手。
          “那有什么新鲜的,人头人脑的。我们偷跑出去被发现还会关禁闭的。我轻轻敲一敲迪达拉的头。
          他沮丧的撅着嘴巴,“雏田姐姐,每年佛会有很多人竞价来买上头香的机会,我想去看看今年能不能打破去年的记录。”
          我刚想说话,好久不动声色的佐助忽然出声,“还是去看看吧。”
          刚想点头,佐助邪邪的笑了笑,“雏田,我们一定要去啊,因为热闹的地方怎会少了我?”
          佛会开始后是一大段诵经时间,佐助撑着眼睛开始打哈欠。殿内的商贾名流也开始交头接耳。
          迪达拉不屑的撇撇嘴,“当官做生意的最信这些了,去年头香买了几十万。”
          漫长的诗经时间过去了,坐下衣冠楚楚的众人纷纷松了口气。排尾坐的一对夫妇开场就出价五十万。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话语被噎在喉咙里。正如一场闹剧,在神圣、庄严的佛殿里,一锤定音。
          迪达拉有点失望,“果然无聊透顶。”
          一直浑浑噩噩的佐助,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对夫妇,我拍了拍佐助的肩,“省里来的有钱人,有什么好看的?”
          佐助徒然挣脱,扶着墙壁到莲花池呕吐起来。我和迪达拉胆战心惊的看着他,佐助扼住喉咙,每呕一下,脸色就愈加惨白。
          佛会后,佐助不肯离开,也不说话。就那么倔强的等待日出。
          凌晨五点,渐渐地人多了起来。那对夫妇也来了,开着价值不菲的名车,非同凡响。
          佐助面无表情地对他们说,“爸爸,妈妈。”
          初时,佐助说,能被送到疗养院的人都有过人之处。他的心里千疮百孔,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是敏感的。佐助一直固执而亲切的把疗养院说成疯人院。宇智波佐助,他是那种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正常人。住在这里的人无非两种,一种是生病的,另一种则是被抛弃的。
          


          7楼2009-12-12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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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IP属地:辽宁10楼2009-12-12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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