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他作势要掐死我,想起他害怕鬼魂的搞笑场面,我笑得要喘不上气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不准,你还没回答我做不做我男友呢。”
“答应了就可以放我去死了是吗,好的,那我答应,因为我真的要睡了。”
经过这么一出,加上熬夜的后坐力,阿尔弗雷德也放弃了当即上/床的念头。他栽倒在我旁边,好久才憋出来一句,“我真的自责了好久。”
他打了个寒战,把在床头柜上的泰迪熊转了个面,背对我们。
我笑了,于是凑过去亲他的脸颊,第二天我会为这个举动难堪到钻进被子里:“哎,抱歉啦。”
“我可以用这个梗开玩笑吗?”
“泰迪熊?不行。否则我就把你怕鬼的事情捅出去。”
“我们可以当作无事发生。”
“成交。”
“你们行话该怎么回答?”
“很高兴与你做生意。”
“很高兴与你做生意。”他说,“晚安。”
“晚安。”我的眼皮粘住了。
“I adore u.”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有个预感,我将做个好梦。
“Me too…”
当我真正意识到这一切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已经是当日中午十二点。
稍等,十二点!开盘是九点半,我没看错,十二点,阳光大好,肯定是我的新晋男友贴心地帮我按了闹钟,并且开了静音。
“操/你的!!阿尔弗雷德!!!”我冲出房间。
……我就知道跟他搞上没好事!
“喔,你个工作狂,今天是周六!”
他戴着烘焙手套端着两人份的苹果派,满脸鄙夷。
好吧……
他手里的苹果馅饼冒着热气,散发出一缕缕诱人的味道。
其实也没那么坏。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