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后记,后而记之,早之,不及感悟,晚之,恐心绪已凉。
此时夜半,甚凉,手指僵木,心上清明。
知十二月十九日,韩庚将现,遥望宁波,本不远矣。
同城庚饭相约,十八日宁波行,见一众故人并新知,聚而食之。
与张生语,吾将往宁波而聚,相见之人俱韩庚之饭。
张生颔首,命吾带足常备之药,晕车船之药、止头痛之药、防低烧之药俱齐,方往之。
舟山小地,同城庚饭佳人名稀饭,江南女子,甚美,再同行之。
众所知,吾等居于海中,出入不便,唯跨海而出,方得见韩庚。
路途颠簸,神思将散,终寻至聚餐之所,饕餮之,口舌甚悦。
得见新人庚饭,芳龄正佳,容颜润。
吾等熟识之人,相见欢。
饭毕,歌之。
有同行之骑士者,嗓音甚佳,一曲背叛,余音绕梁。
此处可见名曲爱之翅膀,且有庚饭之大名于其上,心头喜。
夜半人倦,与三美人安寝。
一夜好眠。
次日清早,晨起,对镜贴花黄,为见君而备。
五人成行,机场不远矣。
其间有信至。
言韩庚身处大巴,未得入关,机场之周可得见也。
吾等惊回首,身后一庞然不大之物,谓为大巴。
一少年女子,负兔而手灯,坚贞凝望,堪为我等言明,韩庚于此间。
遂路人状施施然近之,与之擦身,竟未仰望,心头甚赧然。
大巴复动,寻一花坛,做围绕之行,其状甚圆。
吾等不忍惊动之,遂至机场之内。
庚饭安好,人众。
手幅灯牌,闪烁频频。
终不忍路人之态,取心爱之冠,戴之。
但见一硕大庚字额前闪烁,爱庚之心,唯此可表。
其间属国番族之辈频出入,言语难解,状甚骄。
大巴屡经门而不见庚,待之无奈何。
旅人匆匆而入,时候已晚。
大巴再至。
眼见车中人影憧憧,奈何近视之目,难分吾爱。
终鱼贯而入,急寻之。
君着罩口之物,不得见琼瑶之鼻,隐约高耸。
君素颜如花,面容娇嫩,白皙若二月玉兰之苞。
君发柔色润,竟生娇赧之色,吾唯心旌神摇以表。
君如莲,皎洁柔婉,盈盈半米之遥,吾跨千日时光而至。
君如玉,光华隐蕴,于人群之中光华烁烁,堪堪一望,吾心已足。
君长身玉立,双腿修长,转圜之间,与吾等关口相隔,但见赤色之履,甚美,黑白交格之裤,美甚。
吾见众人急语,愿君多保重,自在安康,君行匆匆,但微微颔首,其状美极。
君挥袖而别,我等念念不休,倚门急盼,望再一见。
奈何,一眼见之,念二,再见而三思,百见而念千,日见而不足。
人言,见君则思君,思君而望再见之,诚不欺吾。
恍惚离去,难记点滴,心上翩然。
一路回想,点点不忘,人醉。
吾言爱君甚,竟为初初近识,想他日遥望,怅叹。
遥望君,恋之切切,近顾君,爱之眷眷,明日无君,如何安然?
转念,豁然,君为烁华之星,高挂天际,众人仰望,其望无边,甚好。
吾跨海而来,得见君之美颜,幸甚,以记纪之。
宁波归舟,不甚安好,低烧难断,张生怒而言,汝不得再往。
吾言语温婉,今岁无往矣。
张生遂怒甚,今岁年关将至,无几日矣。
吾噤声不语,心念之,
但有他日,可见君,定往之。
若韩庚得见,但请莞尔,吾为乃姊,爱念汝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