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身纯阳校服,坐在太清殿屋顶,脚下零落散着些酒坛。
白发和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融合,看的不甚清晰,竟有些许离尘之意。
山下那群声讨他的人似乎已经离去,静悄悄的,使得另一人的脚步混着积雪的声音愈发清晰。
“你不该来的。”剑心并没有回头,仰头把最后一口酒喝干,随意的用袖子擦了下嘴,在袖子上留下了晕染的水渍。
身后那人在距离剑心几尺的地方停下,“我为什么不能来。”
剑心皱眉,顺着房檐丢下酒坛,破碎的声音尤为响亮。
“我们不该有关系,你还嫌你的名声不够臭么。”
方不愁。
“你做的那些事,我早知。”方不愁似乎艰难的抉择了会儿,还是选择坐在剑心身旁,“所以我只是做了和你一样的事。”
剑心扭头,不去看他。
“你气我也好,我过来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方不愁沉声,却藏不住那微颤的气音和剧烈的心跳。
“你知道我为了什么,才这么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