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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石檀 石曜
二人于真定会合,分析真定地形多山多河,真定县辖滋水、滹沱河、大茅山,可利用地形从西与南边合而包抄清扫辽军。
按计划行动已近尾声,正欲沿城向北,可接到线报,辽东路驻定州军即将前来驰援,石檀石曜商议后认同,下一步应解围定州,定州据保州与真定之间,上下跨两道泒水,若能在此拦截住辽军,就可保证真定不受由密云南下的辽军之扰。
石檀依旧驻守真定,石曜分兵解围定州。


1楼2020-08-20 17:35回复
    晦光暗沉,我二人只身营帐中,叠云吞涌,风雨欲来,共看红石沙砾,滹沱河的声音嗡动在后,狂啸出破阵曲的息动。时不可待——已经接到线报,辽军开拔,驻定州军已前来驰援真定,北地不可速行,这是一场硬仗。
    “真定解围在即,定州风波又起,辽军有定州做后备,我们进攻会十分吃力,空耗力气于此。”
    抬起头,我们都有急切的理由,也更有慎重的理由。
    “你怎么想?”


    2楼2020-08-20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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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定至东京一路不敢说稳取,亦然有艰险之患,战局至此,我们知道已经没有后退的可能了——总要往前走一点,再走一点。流沙吞蚀了所见所感,这也只是胡天一粟,烈日蒸沸下,滹沱也要狂啸着枯萎。
      “元光,除开盛善年那次摩尼,这好像是我们头回对敌,暌违沙场,也有这么久了。”
      稍合拢的指尖积聚了一层砂,滞留在指纹的缝隙间,填平那些沟壑。
      “再难也得打,不然我们没有时间和已经侵占燕云打通关卡的辽军耗。”


      4楼2020-08-30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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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知道艰难。
        不止是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人都怀抱着不相上下的踌躇与惊恫,跋涉过跃泥的川泽,我不知道他穿过太行古关时所感为何,峭拔峰峻不因辽军或者宋军而折身,守关者谁那就是一方的天险,另一方的虎狼闸道。——我们没有地方退了。
        “没什么不一样。”
        按住了腰间长刀的鞘托,金铁并非不会腐烂的玉石,指尖与细小的纹路相互磨损,微弱的腥气泯灭在铺天盖地的沙砾中。
        “都是不能输,就算输了——”
        说起来,我们都算盛世里养出来的将军,史学家会记录我们这一页分析公正,却不会因此而偏私。因为王朝不会被战争偏私。
        “也要取得最大的利益。如果能回阻定州,就能据水横梗辽骑东路军北下路线,这是个,”提了提刀,“足够大的诱惑。”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9-01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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