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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翻译-红公爵]最近玩古坟 开局和帮了血龙就感觉海老爷子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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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德爵士调转马头,缓步走向跌落的骑士。吉拉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无声地看了看走来的阿曼德。当阿曼德的枪尖指向他时,他终于站稳了。
“吾等荣誉已获彰显,”阿曼德告诉对手,“投降吧,我还能饶你一命。”
围观的人群鸦雀无声。连贵族们都侧身前倾,竭力想听清每一个字。几个粗鲁的农民甚至爬进了校场,死死地看着两名骑士,不愿遗漏一点细节。两名骑士,一位是女神垂青的胜利者,一位是落魄的败者。
吉拉尔在阿曼德的威胁下毫无还手之力,他所有的气力似乎都荡然无存。可他还是缓缓地,艰难地仰起头,向阿曼德投以愤怒的凝视,
“想让一名德·埃尔比克家的人向杜·迈恩投降?”吉拉尔讥笑道,“绝不可能!”
落马的骑士突然向前冲去,弯腰穿过阿曼德的长枪;吉拉尔抛弃了一名骑士应有的所有荣誉,用套在手臂的上盾牌合着盔甲的重量撞向战马的脖子。受惊的动物两足猛地直立起来,发疯般向半空中乱蹬着前蹄。全然不顾观众的嘘声,吉拉尔避着马蹄,用护手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胸甲,并朝着战马疯狂的吼叫。
一开始阿曼德还能在马鞍上稳住身形,但随着缰绳失手,他被马匹甩到了地上,盔甲哐当作响。所幸盔甲内衬吸收了大部分冲击,使他并没有因跌落受太多伤。他想快速的从草地上站起来,但当敌人冲到面前时,他还是没有找准重心。
吉拉尔趁着阿曼德尚未站稳时便挥剑下劈,但只砍中了头盔与护颈的链接处。随后他愤怒地向阿曼德的膝盖踢了一脚,企图让对手再度跌倒,以便自己能轻易结果他的性命。但阿曼德迅速地还击,用拳甲砸向吉拉尔受伤的肩膀,击中了断裂的盾牌。当盾牌碎片穿过肩甲刺进他断裂的手臂时,吉拉尔疼痛难忍,叫了出来。
阿曼德立即闪到一边,借用对手这片刻的分心拔出自己的佩剑。但当锋刃即将出鞘时,他停住了。即使是现在,即使吉拉尔已经完完全全玷污了荣誉这两个字,他也不愿拔剑挥向这远不及自己的对手。
“懦夫!”当察觉到阿曼德的迟疑时,吉拉尔嘲笑道,“你都不敢和我打上一场。”
盛怒的侠义骑士冲向阿曼德,举剑刺向他胸甲与背甲的交界处,企图将他的剑刃深深的没入对手的腹部。但阿曼德迅速地躲开了吉拉尔的攻击,在连年战争与决斗中产生的肌肉记忆瞬间主导了他的身体,突破了思绪企图强加的限制;在阿曼德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吉拉尔已经倒在了他的脚下,他的利刃从年轻骑士的右肩腋下直插入身体。
阿曼德看着对手的身体颤抖着趋于平静。他冷酷地单跪在死者身边,拔出了佩剑。起身后,他看向吉拉尔的伙友骑士;当他解决掉这剩下的德·埃尔比克时,他的胸腔充满了冰冷的怒气。这不是缘家族世仇而生的怒气,而是对于自己今日迫于这家族世仇而做的事产生的无尽愤恨。
“把他抬到他兄弟旁,”阿曼德说道,连声音也在怒意下颤抖,“但当你把他的灵魂献给女神的时候,不要说他是经我之手而去。这个孩子绝不应该向我拔剑,至少不应该在他成长到能赢下这场对决之前。”阿曼德归剑入鞘。
“我没有杀死这个孩子,”阿曼德重复道,“杀死他的是那个驱使着他骑往坟墓的人。杀死他的凶手正端坐在德·埃尔比克的城堡里。当你面见戈贝尔伯爵大人时,告诉他我说了什么!告诉他别再用无能之人浪费我的时间了!告诉他可以开始尽情杀戮自己的孩子了!”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20-08-28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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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施工完毕 附上b站链接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7372576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20-08-28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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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开始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20-09-02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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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了 四天早八一天早九 现在作息究极混乱 可能最近翻得会比较少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20-09-05 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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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爵把视线从这位古怪的旁观者身上挪开,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战斗。公爵大人很喜欢一句古老的谚语,“肠满今朝愁,莫添他日忧”(‘Sufficient for the moment were the evils thereof’ )。无论山丘上的黑骑士有何种恶意,无论他感觉到的恐惧源自何处,如果他在此战死那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两位领头的阿拉比人还在争吵着,企图用嗓门把对面压下去。余下的游牧民们不安的看着他们的头头,搞不清楚到底谁会吵赢,也就没有人愿意自顾自地去挑战埃尔·希夫了。
          埃尔·希夫听着这两个领头的互相粗口对骂;看得出他们彼此之间并无感情联系,只不过两伙临时凑在一起的劫匪,现在因为手下的死而争吵不休。但这个想法转瞬即逝,因为注意到了阿拉比人中有一个熟悉的嗓音,一个让他血液为之沸腾的嗓音。
          这群游牧民中至少有一个肯定不是阿拉比人!
          公爵爆发出狂野的咆哮。无论他拥有何种高贵的骑士美德,都因这令人作呕的背叛而为他所弃;他不顾伤痛,握紧了剑,跨过埃尔·莫奇略的尸体,愤怒地冲向包围圈。
          阿拉比人并没有料到这茬,像是被猎物突袭的猎人一样束手无策。一个阿拉比人的锁骨被击碎了,还有一个整只手臂都被砍了下来。当任何人都没来得及挡住他时,埃尔·希夫已经沿着一座沙丘跑开了;尽管沙子就在他脚下流动,他还是稳住重心健步如飞。
          那些可悲的敌人误以为眼前的巴托尼亚人正企图逃跑,开始惊呼了起来;他们分散开,想要重新围住奔跑的骑士。但埃尔·希夫从未想过要逃跑,他突然猛地转身,冲向那两位领头的阿拉比人。他向女神祈祷着,愿他的正义怒火降临在刚刚听到的叛徒之上。
          两位头子看见骑士朝自己冲来,便马上分开了。其中一位黑袍骑手从腰间拔出一柄弯刀,而另一位迎着埃尔·希夫的骑手则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完全不一样的武器—一柄属于巴托尼亚骑士的直剑。那个人用直剑似乎并不奇怪,因为当他情绪激昂地和阿拉比首领争吵时,他甚至开始说起了巴托尼亚语;而他的巴托尼亚语中有着浓浓的阿奎坦嗓音。
          埃尔·希夫像一头发怒地狮子一样冲锋。那名真正的阿拉比人先碰上了公爵;他把弯刀快速地挥向埃尔·希夫,而公爵也用剑挡下了弯刀每一记凌厉的攻击,直到这位酋长漏出破绽,被他从一个难以防御的角度一剑刺穿胸膛。
          埃尔·希夫快速地把酋长的尸体从剑身上推下,再转身接住了来袭的剑击。这狡猾的叛徒趁着公爵和酋长对决之时,偷偷地绕到了他的身后。即使从兜帽下也看得出这叛徒的恐惧之情。对于阿拉比人来说,埃尔·希夫是个神秘的勇士,他精通各种非人的战技。但这位巴托尼亚人肯定更加了解公爵大人,他比那些阿拉比人更清楚,他知道公爵大人的剑技并不是什么玄乎其玄的技艺,只不过是已经出神入化罢了。
          公爵接住迎头的一击,再用自己的剑硬生生地将对手的剑压向一侧,随后用一记快速的突刺刺进了背叛者的喉咙。剑从叛徒的手上滑落,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埃尔·希夫伸手撩开掩盖住叛徒的兜帽,看见了熟识的面庞。他认识整个人,他是贝尔特里克爵士(Sir Bertric)。
          公爵因为震惊呆呆地伫立在原地。贝尔特里克爵士是的子嗣阿恩贡德皇后的父亲(Queen Aregund),吉·德·热沃当男爵(Baron Gui de Gavaudan)的附庸。国丈的手下竟然伙同一群阿拉比强盗策划了一起显然是指向阿奎坦公爵的谋杀!究竟是谁胆敢给出如此恶毒的命令?路易斯王在上,究竟是谁会采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而这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20-09-07 0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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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浸在悲伤中的公爵并没有发觉脚下酋长那本应僵硬的尸体正在痛苦地朝他爬来。他还在凝视着贝尔特里克爵士毫无生机的脸,直到他膝盖的后部被一柄阿拉比短刀刺中。埃尔·希夫跌向一旁,旋即马上用他的甲靴狠狠地踢向只剩下一口气的酋长,直到他的脸粉碎为止。这次,公爵为了确保他死透了,把剑尖深深地刺入了酋长的心脏。
            尽管他已经了结了对手,公爵还是感觉站不住脚。酋长造成的刀伤并不严重,但刀上的毒药却显得致命。他发觉他已经没有把剑拔出来的力气了。不到一会,他的脚就支撑不住自己了,整个人也跌在了沙地上。每一次呼吸都让他更加虚弱,连血液的流速都慢了下来,仿佛耗光了前进的力气似的。公爵模模糊糊地看见又有一群游牧民向他围来,就像死神那挥之不去的魔爪一样,越合越拢。
            公爵看向了远处的沙丘,在视野变黑前,他也没有找到那个让人不安的骑士。
            说不定那个人就是预兆吧,公爵想着。自己破灭的具象化。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20-09-09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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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大厅内仿佛有只正在捕食的凶兽一般,气氛极其紧张。尽管大厅内装横华丽,也掩盖不了浓浓的硝烟味;不管是贴满大理石的壁炉,还是抛光的桃花芯木桌,亦或是阳光照射下那整墙的彩窗,都缓解不了战场般一触即发的氛围。
              戈贝尔·德·埃尔比克伯爵端坐在象牙边橡木制高背椅上,紧紧抓住扶手,死死地瞪着躺在他眼前的尸体。老贵族的下巴不住地颤抖着,眼眶濡湿,双腿也情不自禁地绞在了一起。没有一位侍从,也没有一位骑士或是庭臣胆敢打搅悲伤中的伯爵,整个德·埃尔比克堡中唯有死寂。
              过了大概一小时,还是低头看着他儿子,吉拉尔爵士的尸体。他的眼睛似乎从未合上,甚至都不眨眼,但他在心中却竭尽全力想要忘掉他死去儿子的一切。每当他失去一个儿子,他都曾这么做过,但这次的感觉却不大一样。这次,他眼前的是他唯一的儿子。作为一位父亲,他现在只求一死,但他放下膝下孩子全部惨死的悲痛。
              作为德·埃尔比克家的首领,他心中又浮现出了另一个念头。他抬起头,看向了卢瑟尔·德·埃尔比克爵士(Sir Luthere d`elbiq),他弟弟德·埃尔比克伯爵的长子(the Comte d`elbiq)*。
              “我的儿子被阿曼德·杜·迈恩爵士残忍地谋杀了,”戈贝尔伯爵的声音像乌鸦般嘶哑,“你怎能目视着杀死我儿子的凶手离开,就这样回见我呢?”
              卢瑟尔爵士无法忍受伯爵那瘆人的目光,低下了头,
              “那不是一场谋杀,”骑士说,他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伯爵的宫廷内发出了一些小声的质疑,“吉拉尔爵士当时和阿曼德爵士在进行一场公平的决斗。”
              戈贝尔伯爵嘴唇微微颤抖,爆发出愤怒的咆哮:“骗子!懦夫!”
              “吉拉尔爵士是光荣地战死的,”卢瑟尔爵士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他在一场公平的决斗中,死于对手的剑下。他展示出了不亚于巴托尼亚任何一位骑士的勇气与无畏,无论伤有多重,他都在他的敌人面前毫不畏缩,绝不胆怯。”
              “我的儿子是被谋杀的!”伯爵吼道。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20-09-10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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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填满了卢瑟尔的胸膛,然他敢于抬起头,迎向伯爵大人的怒视。“吉拉尔爵士至死也是一位骑士,”他毫无动摇,“他跌下了马,手也断了,但当他的对手提出饶他一命时,他拒绝了。他心怀勇气地战到了最后一刻。如果决心和坚毅能够帮助他赢得决斗的话,那么他现在将会站在你的面前。”骑士的语气变得肃穆起来,“但他的对手比他更精通骑枪和剑术。死在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手下并无任何羞耻可言。”
                戈贝尔伯爵整个人从椅子上挺了起来,满脸止不住的怒意,“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杜·迈恩的人就是这片土地上的败类!鼠辈!害虫!我领地内最卑贱的妓女都比那个戈贝尔伯爵和恶魔杂交生下来的**刺客来得高贵。”
                卢瑟尔听着伯爵愤怒的声音,看着领主脸上溢出的怒火。他被狂热的复仇欲所占据,整个手臂像蛇一样挥动着。
                “难道我们损失在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中的还不够多吗?”卢瑟尔斗胆质问道,“您的父亲死于杜·迈恩战马铁蹄的践踏,我的父亲则被杜·迈恩的铁锤砸死了;而现在,您所有的儿子和太多其他人都死在在了杜·迈恩的剑下,您本人也被杜·迈恩的长枪刺得残疾。女神在上,这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戈贝尔的嘴唇咧出一个恶毒的微笑。“当它应结束的时候!”他吵到,“那就是杜·迈恩血脉在王国内得到根除,或是德·埃尔比克家死绝了的时候。”贵族把自己从椅子上撑起来,用一只颤抖的手指指着卢瑟尔,“你本不应该回来!你应该为我的儿子报仇!你本应把阿曼德德头插在枪尖上凯旋而归!”伯爵愤怒地向空中挥了挥手,“从我的视野中滚出去!杀了那个**之前都别让我看见你!”
                当他听见叔叔的疯言疯语时,卢瑟尔就像被推了一下似的往后猛地一缩。他看向大厅内其他的贵族和农民,他们都被这般言语所惊吓到了。“我是个骑士,不是名杀手。”卢瑟尔抗议道。
                戈贝尔伯爵跌回了座椅,头一次审视起了自己刚才的失态,“让我一个人呆呆,”他叹息道,悲伤取代了愤怒,“让我一个人和儿子呆呆。”
                卢瑟尔爵士领着侍从和庭臣离开了主大厅,以便他们的领主不受打扰。在侍从们关上厚重的橡木大门时前,骑士回头看了沉寂的伯爵最后一眼。
                身后传来戈贝尔伯爵的啜泣声。但在啜泣声中,卢瑟尔听见了伯爵重复着一个词,那个词宛如毒药,因为伯爵每次都像吐出来一样发音。
                那不是一个词,那是一个姓。
                杜·迈恩。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20-09-10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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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20-09-21 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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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曼德又点了点了头。他确实听说过有一位隐居在农夫间的古怪骑士,时常去参拜默克尔的圣杯教堂。他有点担心他接下来的问题有些不合时宜,但没有任何巴托尼亚骑士能在遇见一位踏上追寻圣杯之旅的骑士后按捺得住自己的好奇心。“你的探险,成功了吧,马鲁夫爵士?你见过圣杯了?”
                    黑甲骑士把手放在胸口上,隔着铁拳套摸了摸绣上的渡鸦。“我已经找到了诸神想要我寻求之物,”他回答道,“你呢,阿曼德爵士?你在这死者之间又在寻求什么呢?”他想着大理石碑扬了扬头,“我已经观察你一会儿了,看起来你很敬仰那座石碑。这又是为什么呢?”
                    阿曼德突然非常羞愧,这不过是自儿时就有的习惯,但在马鲁夫爵士眼里这却成了一种重要的行为。“没什么,”他向马鲁夫爵士保证,“只是一个从小就像成的坏习惯。我本打算问这个骑士一个问题的。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会把耳朵贴在石面上,而且有时候,我会觉得我听了来自魂魄的低语。”
                    马鲁夫爵士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当一个人向死者寻求答案时,他应该多加小心,特别是当他确实得到答案时,他更应该倍加谨慎。你知道这是谁的纪念碑吗?这石碑纪念了一位来自阿奎坦的高贵骑士,他曾随正义王路易斯一同远征阿拉比。当他回到阿奎坦时,他已有许多事迹传播开来了,他为自己赢得了“埃尔·希夫”的名号;这是阿拉比语,意思是“剑锋”。
                    “听起来是个可怕的勇士,”阿曼德评价道,“如果他的灵魂能与我对话,那我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那又是什么?”马鲁夫问道,语气像是在索要一般。
                    阿曼德的傲骨被马鲁夫这审问般的语气激怒了。但同时,他又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他渴求一位活生生的,不是青铜和石块,而是有血有肉的听众来帮他卸下重担。
                    “三天前,我杀了一个人,”阿曼德说道。他的脸变得苍白,又猛烈地甩起了脑袋。“不对,“他停了停,“这么说已经是美化我自己了。我杀了个孩子,一个连马刺都没有的青葱少年。哎,那是场公平的决斗,而我也尽可能地向那孩子施以仁慈。但最后,我的剑还是刺穿了他的身体,他终究还是死了。”
                    “我没有任何说得过去的借口去杀掉那孩子,”阿曼德告诉马鲁夫,“只能说这是为了家族的荣誉和骄傲。在我看来,也就用这个理由来杀掉一位骑士还说得过去。又是一位死于这不知为何为其的家族世仇的无辜牺牲品。我已经为了所谓的先祖杀了够多的人了;他们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不过是群只留在画像和箴言里的人罢了!”
                    阿曼德转过身看向黄铜塑像,“我也向父亲表达过我的感受,我也愿意看见这古老的仇恨划上句号。厄尔冈伯爵是为骄傲的人,而在他的心里,仇恨早已扎根,他也听不进任何相关的进言了。他感受不到我感受到的罪恶感,他不断的安慰我那不过是有一个德·埃尔比克家的孩子罢了。当我不认可这仇恨的正当性时,他的父亲又把我当作懦夫,一个背弃自己家族的人。他的诅咒驱使我离开城堡,来到这唯一一个能让我放下心中的仇恨的地方。”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20-09-21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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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下 发现第二章好多没发出来 也不知道为啥 就重修另开一贴更第二章吧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20-09-21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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