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忘记了是多久,我们之间交集的那条痕迹。
原来,只是静静的,我们的距离早就已经遥不可及。你依然是你,我,却不再是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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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演唱会我能弄到内场的票子,去吗?”
“当然去。这么好的机会,干嘛错过?”
文案间的脑袋又低了一些,睫毛微弱颤抖的遮盖住眼眸,手中的笔被握的越发紧,却还是没有写出半个字来。
“哎,问问她。毕竟同事一场。”对桌的女子呶呶嘴,朝她的方向笔画着。
眼神闪烁过一丝轻蔑,另一个同事嘴角上扬,倾身扑到她的书桌边,“绣阿,这次神起的演唱会,怎么,有没兴趣?”
她吃惊的一颤,没有抬起头来。
有时候,这种无形的眼神,即使难以接受,自己,也已经开始习惯。
何况,今天关于他。
手中的原子笔被捏的有些弯曲变形,咽咽口水,她的声音有些轻,近乎飘渺,“不了,你们去吧。玩的开心点……”
“嗯。”身边的女子点点头,一脸预知的样子,“那算了,我们只是照例问问。知道你肯定不会去的。”
她尴尬的牵扯起嘴角,应和的点点头。
没有什么可说的,也没有什么值得开口。她和她们,毕竟在世人眼里不同,纵使在自己,或是他的眼底,至少也不同……
“下班了,那我们走吧?”对桌的同事放下杯子,走过来牵着另一个,仍没忘记打量一眼她桌上的相框,“绣,明天见咯!”
“明天见。”她放下笔,顺势将自己面前的相框翻身盖上。
清晰的高跟鞋声有节奏的渐渐走远,依然能听见那边窃窃私语的片段,“我就说吧,没必要问她,肯定不去……”
“你怎么这么不懂人情世故,好歹同事,问问意思下嘛……”
“人家都有女儿了,照顾孩子都来不及,哪有闲工夫跟我们去……”
“切,那女儿连老爸都没出现过,谁知道她私底下是不是表面这么文静……”
……
眼里漫上浅浅的薄雾,四年,原来自己还是那么不堪一击。
短信响起,她抹去眼角的晶莹,翻开,是妍妍的消息。
“他们来中国了,要见吗?”
要见吗?……
换了一个人问出这样的话语,原来,感触相差那么多。
四年。自己还会想见吗?伸手重新翻开被自己盖住的相框,小女孩的嘴角高高上扬,满满都是不可替代与侵蚀的童真……
智律,如果妈妈说放不下,你会不会懂?
郑智律,为什么只写你的名,也会颤抖着觉得那么伤……
不见了。她摇摇头,想告诉妍妍,自己从离开的那天,就决定了不会再见……
铃声打断她的输入,突兀的名,那么熟悉,又在这四年间那么陌生。
金翊浔。
“喂……”
“绣,我回国了,出来见见吧。不许躲我!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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Μуの金在中.
.? 拥有我的玻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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