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我在杭州有场讲话,主办怕我「敏感」,不让我早定主题,最后搞成了一局漫谈。但我还是尽力整出一条线,从朱陆异同讲到《伊利亚德》,看古人研读经典的意义何在。没想到第二天报纸出来,标题变成了〈梁文道:韩寒是下一个鲁迅〉以及〈梁文道:金庸加入作协毫无意义〉;可怜朱晦翁陆象山泰山乔岳,皆不及韩寒金庸夺目。记者并不关心我的主题是什麼,他们只对市场负责,只对自己代表市场提出的问题感兴趣。可堪告慰者,乃金庸韩寒仍能形成一个市场。恰恰是这种文化市场的出现,使得金庸自动申请加入「作协」的举动变得那麼不可思议,那麼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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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道:金庸何苦入作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