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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堇萱】※遇见。有生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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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龟
曾经在生命里出现过又消失了的疼痛青春,牵手走过华丽的散场!不要相信我的故事 。 我只是个戏子,用文字去扮演一个又一个角色!!人生,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写给我亲爱的你们
                                                   ——题记
一遇见你们之前
     我,叫莫归,出生在一个不算发达也不算贫穷的小城,恩城!!我的父亲是恩城里一间颇有名气的中学的校长,母亲是一间小学的小学老师。父亲在那个小城里也算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我的父母用一个月的时间缓和了我的到来而带来的失望后,他们把我送到了几百里之外的外婆家。那是一个朴素 幽静的小村庄,诺村。父亲把我抱给外婆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这是小莫归。”然后留下了一大笔钱,就匆忙地拉着我的母亲离开了。听外婆说,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母亲留下了不舍的泪水。可是,这只是外婆说的,谁会有记忆呢??莫归莫归莫归...就是不要回来的意思。父亲给我起了一个意义非凡的名字!所以我骨子里天生有着一种冷漠!!
     是的,我是外婆一手抚养长大的。外婆不是一个地道的农妇,她是诺村里一个小有名气的接生婆,用城里的话说,就是一个“赤脚医生”。外婆挺忙的,诺村方圆十里的孕妇都喜欢找外婆...所以相比村里的其他家庭来说,外婆每个月都有一笔不错的收入。而且,每隔三个月,她的女儿,我的母亲都会托人带来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和一些随着我的长大而适穿的衣服。在那个消费水平不高的小村庄里,我,莫归,在同龄人眼里一直过着一种令她们羡慕的衣食无忧的生活。
     可是,那只是她们想要的生活,并不是莫归我想要的。莫归的孤独,莫归的寂寞,就像外婆家里的黑猫一样,只能在黑夜里倦起身子,压抑地低吟!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养成了每晚都要外婆帮我抓背才能睡得着的习惯。可是,又有很多个夜晚,外婆会被半夜突然出现的孕妇家属请走。然后漫漫长夜,不管我是醒着的还是睡着了的,都只能倦在被窝里,等待天亮等待外婆的归来。很多年以后,即使离开了外婆,这个要抓背才能睡得着的习惯依然没变,而半夜醒来的时候,也会莫名地清醒,仿佛在等待什么!!
     原以为,我就会这样静静地待在那个小村庄里,与慢慢衰老的外婆相依为命。可是这种平静又带有寂寞的生活在某天的一个下午,被打破了。我的父母,那两个自从送我来到外婆家就没有出现过的“父母”出现在了外婆家。而且用着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眼神望住我。外婆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说:“小归,快来,这是你爸爸,这是你妈妈,他们来接你回去读书了。”很老套的剧情,没有惊喜,没有泪水。只有一层又一层永远无法磨灭的隔阂,陌生。因为知道这个小村庄的教学水平再也满足不了自己的需求,我,还是认同地跟他们回到了恩城,回到了那个我自出生只待了一个月的地方。只是,我的离开,留给了外婆更大的寂寞。纵然彼此都不舍得,但还是选择了离开,只是为了一个更好的将来。
二遇见你们之后
     在很多年以后的某一天,偶然在图书馆拿起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翻阅,看到里面一个主人公的名字叫顾小北的时候,我的眼睛疼痛了很久很久,满脸的悲伤与寂寞蔓延了整个图书馆。是的,我想起小南了,想起了那个曾经陪伴我春夏秋冬,用她的温暖融化了我的顾小南。一北一南,一个是小说里的人物,一个却是现实生活里的人。可是,却那么轻易地引起了我的悲伤。



1楼2010-01-21 00:34回复
         顾小南...我想你了,你在哪呢?为什么不回来??你说过,你会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彼此温暖对方的。为什么你会违背我们的诺言??
    2001.夏.初一
         回到恩城一个月了,夏天也来临了。纵使父母用尽了她们的心思想拉近我与他们的距离,但我依然一副冷漠的样子,始终与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因为环境的陌生,因为没有归属感,我变得越来越沉默了。只有在接到外婆的电话时,我才会露出久违的笑容,才会跟外婆说很多很多的话。可是,每次挂电话,我都会听到外婆那深深的叹息。我知道,外婆在担心着什么,在期待着什么。可是,不要忘了我是莫归,莫归的冷漠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即使是最亲近的外婆,我也不会为了外婆而去接受那两个自称我的“父母”的人。
         这一天,我终于在他们的安排下,进入了父亲所担任校长的那间中学读初一了。虽然,我突然间的出现还是令学校里的老师有点意外,但父亲在这个小城里的影响力不少,又是学校里的头,所以她们还是放下了心中的疑问,诚心地把我当作一个刚进学校的新生。
         第一次,听到小南的名字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她跟我是不同班的,只知道她是一个转学生,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在那个普通话还不是很普及的的小城里,是极其引人注意的。有时候,人生就像一场闹剧,本来两个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不会有什么交集我们,却因为“语言”而而出现了交点。小南引人注意是因为她那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而我引人注意,是我那一口带着浓浓口音的语调。 可能因为我们都对这个小城还很陌生,身边都没有什么朋友,两个不同班的我们就这样走在了一起。
         那时候,小南会教我说普通话,也会跟我讲她以前生活的那个城镇里的事。小南的童年是很快乐的,有一大群好伙伴,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而我也会跟她讲诺村,讲外婆,每一次跟小南说到“半夜,外婆走了,只剩我一个...时”小南都会紧紧地抱着我说,小归,不要害怕,以后你不会再一个人面对孤独,面对黑夜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顾小南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你们知道吗?那时候的莫归有着一种从没有过的温暖与安心。
         因为身边有了小南的陪伴,我慢慢地变得开朗了,每节课下课后,我和小南都会到操场上的腊肠树下的石凳子坐,两个人似乎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当然,放学后,我们也会手牵手地回家,因为我们的两个家相距不远。
         有时候,幸福总是很短暂的。在一个周末,我回诺村探望完外婆回来后,我收到了一封小南留给我的信。原来,小南父亲的公司出了一些意外,他们要回老家处理,因为情况比较严重,他们决定不回来恩城了.
         信里面说:小归,“对不起,我要走了,情况来得很突然,我们今天下午就要回老家了。爸爸说,不回来恩城了。你知道吗??我很想亲口跟你告别,可是刚刚去你家找你的时候,你妈妈告诉我你回去诺村探望外婆了,要明天才回来。所以我知道不能亲口跟你告别了,只能留下这封信。我记得,我跟你承诺过,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顾小南都会陪在你身边的,可是,现在看来,我不能实现我的承诺了。对不起,小归,请原谅我。小归,要答应我,不要因为我的离开而伤心,你要好好的在这个小城里生活。希望我的离开不会带走你的快乐,而是留给你向前走的勇气。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叫你小归,而不叫小莫吗?归,就是回来的意思,小南总有一天会回来小归的身边的,所以你要坚强地向前走。不要再悲伤。不要再隐藏自己......
         我疯了似的拿着信跑向小南家里去,但当我去到那里时,发现每天都会在门外吼叫的小狗不见了。人去楼空,空荡荡的屋子什么都没有,也在这时,我才发现跟小南一起两年了,我竟然从来没有问过她的老家在哪里,从来没有问过她老家的联系电话。多么愚蠢的我啊。小南真的走了,小南真的离开我了。这一刻,巨大的悲伤袭来,没有人会知道我是多么地后悔选择了了这样的时间回去探望外婆,然后错过了与小南的告别。
    


    2楼2010-01-21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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