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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时的恨意究竟有多深刻?孩提的城府又是怎样深不可测?我在很久以后,方有所了悟。那并不是可揣度的,甚至,胜过那些所谓的长辈。)
( “ 亏还是靖宣殿下的女儿,看来——” “ 可不是,鹤尔苏家便也就这等做派了。” )
( 此刻,娇客们薄唇间吐出污秽不堪的字句,直言阿娘教女无方,又隐射鹤氏。戾气陡然迸散,柔荑握拳,只可惜,她们并未瞧见这细微变化。又或是,我低眉顺目的模样,漏出无助与失措,助长了她们气势。我佯作害怕,肩头微微抖动,继而旋踵,似是抹泪。她们要瞧我笑话,自然绕到我跟前。)
( 老裕王家的千金方至我跟前,企图再作羞辱。说时迟那时快,我猛然一脚踹了上去。她一个踉跄,周遭之人来不及反应去扶她,一个跟头栽进池中,又在意料之外地捎了了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