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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眼儿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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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私设 ;2、可能会ooc;3、3000字甜饼。以上若无问题请食用,第一次发文请多包容。)
白玉堂是个爱酒之人,酒量极佳,但酒品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这只白老鼠一喝醉酒,就爱笑。不是那种平常讥讽的、狠戾的或是爽朗潇洒的,而是那种有些像孩童一般的天真的笑。醉到极致了,还会说些幼稚的话来。不过平时在外,五爷也极少会喝得那般,除了和家里四个哥哥外,唯独和展小猫一起每每都醉倒,倒是让人家把自己“丑态”看了个尽。
相比之下,展昭要稳重得多。虽然酒量不比白老鼠,但在江湖人里他也算是中上了。展昭本性克制,不常饮酒,酒醉后也只是比平时更加沉默罢,倒有些呆猫的可爱模样,白玉堂也总爱在这时候逗他,吵得他耳里嗡嗡作响,脑壳生疼,但打骂也舍不得,只能回回惯着他胡闹。幸好展昭天生酒醒得快,不像白玉堂一醉就要难受到第二天。
自认识以来,猫鼠二人也常常月下饮酒舞剑,白玉堂任职开封府,定居开封后,二人每月都要一起喝酒七八回,展昭也就为了五爷会贪杯少许,可白玉堂那般醉法却是极伤胃的。原本在陷空岛还有闵秀秀管着,到了开封五爷可就没了限制了。且白玉堂有个坏习惯,便是空腹饮酒,这犯了养生的大忌。
因此,也导致了前些天白五爷终于因为胃病而倒下了。公孙先生替他来了调养的方子后,交代了担忧老鼠的展昭一些饮食上的注意以及在胃养好前不能再让白玉堂喝酒。床上躺着的白五爷不爱听,叫道明明是自己得病,怎么说得病的人像是猫儿。公孙笑道反正和他说了也是白说,不如让猫看着老鼠还靠谱些,惹得白玉堂恶狠狠地瞪向展昭,后者却摆出了无辜的小猫模样。
被下了禁酒令的白五爷就这样在御猫的悉心照料下,足足三个月都没碰过酒,对于他来说这无异于一场酷刑。每当巡街时,路过酒楼酒坊,他甚至要多滞留一会儿,闻闻酒味过瘾,还得碍着面子表现得不在意,一会儿是看这个小贩可疑,一会儿是说这家商铺生面孔,百般招数都使出来了。展昭每次看到他这可爱又可恼的样子,真是又爱又恨。一开始他还把这只老鼠的话当真,看破之后不禁暗自发笑,只能拽着白玉堂的袖口把人不动声色地拖走。要不是他请令换班到和白玉堂搭档巡游,这只白耗子说不定就翘班去偷喝了。不过也满足了开封府一众姑娘们同时欣赏两位美男子巡街,一饱眼福。
一回猫鼠二人救了一位险些坠楼的鹤发老人,后来查明了是酒楼年久失修,栏杆烂了。他们处理完事务后将受伤的老人接回衙门,让公孙先生医治。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位老人是江湖上有名的酿酒名家,唤作黄酒仙。黄酒仙为了报答二人,将自己带来的本来是和老友分享的其中一坛二十年陈酿送给他们,让白玉堂馋到咬牙,肚里酒虫翻涌不停。
黄酒仙称此酒名为「眼儿媚」,是他独家酿制,虽不算烈酒,但回味十足,令人唇齿留香,如同美人垂眸,风情万种,媚眼如丝,故有此名。展昭听罢,不经意地瞄了一眼一旁得了酒还跳脚的白玉堂,他突然起了兴致。展昭爱极了玉堂那双神采飞扬的桃花眼,心想若是他家「美人」饮了此酒,不知那双美目又会有怎样的风情。可惜白玉堂现在的状况,让他难以一睹风采。
白玉堂没机会喝,展昭自然也不会独享美酒,这「眼儿媚」就被冷落了。直到几日后的展昭生辰,却是白玉堂主动将这酒取了出来。
「展某早将这酒藏了起来,玉堂怎么找出来的?」展昭被白玉堂约到房顶,皓月当空,
黑夜中尚有几片薄云,他见白衣青年轻轻越到他身边,递给他「眼儿媚」时,他惊讶不已。
「你这猫儿窝就那么大,五爷什么地方不知道,还非藏在公孙狐狸那里。」白玉堂颇为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行了,今日你生辰,五爷借花献佛,让你先尝尝甜头。」
展昭失笑,心中玲珑,瞧这老鼠的得意样,应是他藏酒当日便知晓了自己将美酒藏在了公孙的药圃中。凭借白玉堂的本事,把酒开了偷喝再重新封装回去这种事情他可以做得滴水不漏,但白玉堂并没有这么做。看来这口是心非的白老鼠是早就想把美酒拱手相让了,不想展昭因为自己耽误了美酒之乐。正好自己的生辰将至,让他喝完,白玉堂也能断了念想。
「玉堂啊玉堂……你啊……」
白玉堂见展昭笑得快意,哪里不知他看出自己心里那点主意,直骂贼猫臭猫,催他快喝。
展昭无法,只得谢过他一番好意,掀开黑陶酒坛上的红布。只觉一股幽香缓缓飘出,有如月下美人掀开珠帘,款款而来,不尝其味,已有醉意。两人惊呼好酒。
白玉堂垂手扶额,闭气闭目,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展昭也不扭捏,端起酒坛就饮,便感觉入口清凉刺激,却有刀光剑影之意,但流入喉中竟有别样口感,温润香醇,唇齿留香,有道是外在风扬万里天,内里雨润千亩田。
少年意气,美人媚眼,天涯海角,盛世太平,好一个「眼儿媚」。
蓝衣青年接着痛快饮了几口,坛中酒已不足半,又是感慨一声,也不忘看看一旁装死的白衣「美人」。他眼珠一转,又假喝一口酒,叹声一声比一声大,看着白玉堂的肩膀愈加颤抖,笑得不行。
「臭猫!莫要得寸进尺!」白玉堂被他气得炸毛,一掌带风拍向展昭。展昭也不恼,将酒坛换到左手,右手同他对起招来,二人震得房上瓦片叮当作响,屋下隐隐有尘土下落。二人经常这样,一起意便会切磋一番,多年来几乎次次平局,难分胜负。
百来招后,展昭那几口酒的后劲一上,反应比白玉堂慢了一丝,也足以定胜负了。瞬间白玉堂一掌横停在了展昭肋下,向他挑了挑眉。展昭一愣,顺势将手覆在白玉堂手上,手指慢慢滑进他的指缝中,笑道:「赢了我你也喝不得。」
白玉堂被展昭这么一撩拨,直觉面上发烫,便忙甩开他,身子挪得远了些。
「笑话,五爷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
「这酒虽不算烈,但后劲大,容易醉,玉堂若不知节制,还是不要沾了。」
「不知节制的到底是谁……」白玉堂扭过头去,暗自腹诽道,自己抱怨完耳朵也红透了。
展昭自然知道他说的何意,面上笑意更深,举起酒坛又是一口。白玉堂没有看向他,只充耳不闻,望着府中角落的白梅。
他耳朵一动,听见瓦片轻响,知道是展昭凑了过来,白玉堂虽是任性,却独独总对展昭心软妥协。更何况今日特殊,他也不好耍脾气,便内心长叹一声,转过身来。
然而白玉堂一转过来,展昭的脸已近在咫尺,一双千斛明珠般的棕瞳就直直撞进自己眼里。他脸一红便想后仰躲开,可展昭一勾唇,竟伸手探身追了上来,没等白玉堂反应过来就轻托住他脑后,朝他吻了过去。展昭吻得极深,白玉堂只觉唇上温热,随后有一股水液流进嘴中,他没料到那猫儿竟然含了一口「眼儿媚」来渡给自己。可惜这种情况下他哪里有心情去细品这酒的妙处,只当是美色误人,浸在温柔乡里了。
一口酒能有多少,早就渡了个干净,但两人还在就着月光缠绵缱绻。一吻作罢,堪堪分开,二人额头靠着额头,感受着彼此已乱的鼻息。
「猫儿……」
「嗯?」
「酒仙怕是记性不好。」
「为何这么说?」
「若是记性好,怎么会说这眼儿媚不是烈酒……这也太醉人了……」
展昭抬眸,只见玉堂亦笑看着他,一双桃花眼恍若落了明星,如一汪星泉为他涌动,早已动情。
「今日只能喝这一口。」
「足矣。」


IP属地:福建1楼2020-11-14 17:23回复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11-17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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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标题我喜欢,词牌子也敞亮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11-20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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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加油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11-24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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