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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下雨》 (改编自初落版,此文为若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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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de A:8月的初识夜晚   
8月,夏季炎热。   
7时再多一点,天没有完全地黑下来。窗外雨声大作,树木在雨水的撞击下发出哗哗的响声。我站起来走到窗前,黯淡的天光恍惚地映在瞳仁里。   
和衣趴在地板上。手提电脑的荧光不易察觉地闪烁着。   
写出一段段随性的文字。昏暗的天色让人恍惚。意识微微有些朦胧,最后趴在手臂上,沉沉地睡过去。   
在地板上醒过来,手臂上满是压出来的凌乱痕迹。   
胃里痉挛似的抽搐着痛。不想吃东西,随便喝了口水,然后走进盥洗室。冰冷的水泼在脸上是清澈而温柔的触感,心中快慰。   
喜欢也习惯于一个人的生活。   
有距离感,但是自由。   

门铃的声音低低地扬起来。   
把手转动时发出寂寞的响声。   
门外是一张陌生的脸,神情安静而淡漠。面无表情的清俊男孩。乌黑的长发直泻腰系,一双好看的眼睛如同夜色笼罩下的沉寂湖水,在偶尔的眼神流转中泛出清凉透明的银色水光。   
“……Hi ?”   
“Hi。”   
银色的清澈瞳仁带着流离味道看着我,“我叫日向宁次,刚从日本来到中国。今后我们是邻居,请多指教,谢谢。”   
他的声音很干净,空灵的声音漂浮在空中,感觉很舒服,只是很冷,没有温度。很标准的普通话,却还是短而直接的日语味道。   
“我是伊若空,请多指教。”   
这样的句子让我有些不习惯。   
他低下头无声地重复了一遍,伊若空。幽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宜觉察的笑意。   
中国人的名字好奇怪,我知道他一定在这么想。   
他低低地说了一声再见,转过身。我看着他倔强而孤独的背影消失在隔壁的房门后面。   
关上门,转身回到我一个人的自由生活中。站在窗前从30层望下去,看见大片迷离绚丽的霓虹,夜色的掩映之下,如此空虚。   
雨停了。   
清冷的风扑在脸上,夜空的干净味道。   

生活一如既往的安静。   
我跟隔壁的新邻居没有过多来往。。偶尔相遇的时候也只是彼此间互道一声“Hi”,然后各走各的路。   
只是偶尔在无聊的时候轻轻敲一下墙面,空空的寂寞声音透过钢筋水泥传递过去。听到另一边同样漫不经心的回应,然后心情快乐。 

Side B:如风  
阴雨滂沱的夜晚,白色的纯麻窗帘覆上窗阁。昏黄的灯光洒在房间里,柔和,但是明亮。带着隐约的暧昧。  
爱尔兰味道的钢琴曲,风琴和竖琴的声音是风一样不明确的背景。偶尔有吉他和风笛的声音穿插其中。干净的柔美音乐。如风一般在空气中来回。  
门铃声是轻轻插进来的变奏。  
“对不起……我睡不着。”日向低低地对我说,“我能找你聊聊幺?”  
我点了点头。  
“音乐很好听。”  
“谢谢,我很喜欢。”  
他侧过脸听着哗哗的水声,“今天……雨好大。”  
“嗯。……有很多心事吗?”  
“嗯。”  
“没关系,我明白。” 我笑了笑,递给他一杯可可。 
“你呢?……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嗯。……感觉……夜晚是一个隐藏奇迹和灵感的地方,睡过去有点可惜。”  
“嗯。这……怎么这么甜?”他喝了一口我冲的可可。  
“我啊……喜欢甜蜜的东西,你不喜欢吗?”  
“……”  
“那我去换一杯。”  我说着结果宁次手中的杯子,却被他阻止了。
“不用了,偶尔和一些甜的东西也不错。”他笑了,我第一次看见他笑,清俊的脸庞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温婉而忧伤。  
“你的眼睛很漂亮。”我冲到他的面前,笑着看着他的眼睛,银色的瞳仁,在月光下泛出浅蓝色的幽光,迷人极了。 
“是吗……”他侧过脸看着我,然后轻轻地笑了笑。  
他的笑容像是苍白的天空上那些来去自由却无比寂寞的风。  
“你很……可爱。”  
“真的吗?我好高兴噢。”我笑了,笑得很灿烂。  
“嗯。”  
“那幺……以后叫我蓓蓓吧。……可爱……我喜欢你对我的评价。”  
他轻轻的皱着眉,像是在回忆什幺。  
“那个词是怎么念的……对了,礼尚往来。”  



1楼2005-12-11 12:58回复
    “倒也是啊……插三支好了,前面两支后面一支。”  
    “二十一啊……”  
    “嗯。”  
    “许个愿嘛……”  
    “嗯。”  
    他低下头,将十指交叉着握起来,然后闭上眼睛。  
    宁次吹熄了蜡烛,抬起头又是浅浅一笑。  
    “今天……觉得自己好孩子气。”  
    “呵呵,我天天都这样……”  
    “呵呵,”怜拿起筷子,低低地说,“受用了。”  
    “呵呵,是你们的礼节吗?”  
    “是啊……”  
    我笑了笑,然后学着他的样子重复了一遍。  
    “呵呵。”  
    “呵呵。” 

    Side D:小Q
    回家的路上看见一只很小的狗狗,它在一家商店的屋檐下躲雨。深红色的毛略略地有些脏了,却是这样引人怜惜。  
    看见我们,它小心地站起来,“呜”地叫了一声,楚楚可怜。  
    宁次蹲下来看那只狗狗,然后学着叫,“呜——”  
    猫怀疑地看着他,又叫了一声。  
    “呜——”  
    我走进商店买了一根香肠递给怜。宁次将包装纸拉开,喂狗。  
    “汪。”我冲这狗狗叫了一声,它不理我。
    “这么小的狗只会‘呜呜’的叫……”宁次耐心的喂着狗狗。  
    我蹲下来看狗狗认真地咬着香肠,突然发现它有一双银色的大眼睛。  
    “呵呵,它跟你的眼睛一样哎。”  
    “是么?”  
    “嗯。”  
    “好可爱的狗狗!”  
    “那幺捡回去吧。它和你一样可爱……”  
    宁次将目光转到我身上,笑着叫了一声,“呜——”  
    “呵呵。”  

    “蓓蓓?”  
    “嗯?”  
    宁次抱着狗狗站在我的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  
    “……我觉得应该先把它洗一下,可是它不听话……”  
    狗狗在他怀里翻腾着。  
    “哎哟,别动,喂,别闹啊……”  
    “呵呵……算了,我来帮你。”  
    我从他手里接过狗狗,转身走到浴室里放了一盆水,将狗狗放进去洗。  
    “喏,你要这样按住它,但是要小心别让它呛水。”  
    “喔……”  
    宁次趴在浴缸边上微笑着看它。  
    “给它取个名字吧。”我说。  
    “嗯……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小心地把狗狗翻过来看,“公的。”  
    “公的啊……”宁次顽皮地眨了眨眼睛,“嗯……公的……叫它小Q吧。……听过导盲犬小Q吗?”  
    “嗯!”我将小Q抱出来擦干,“很喜欢呢……”  

    小Q被放在一个草编的大篮子里,宁次给它垫了一个软软的小枕头。  
    “好可爱呢……”  
    宁次趴在一边看着小Q憨憨的睡相,声音压得低低的。  
    “是啊,这么小的狗狗。”  
    “蓓蓓……养它会很麻烦吗?”  
    我摇了摇头。  
    “不用。你只需要定时喂它,然后每三天给它洗一次澡就可以……对了,还要拿个小盆子放上猫沙做它的卫生间。要带它出去遛遛。”  
    “嗯。”  
    宁次的声音有点恍惚。  
    “蓓蓓……我觉得有点晕。”  
    “嗯?”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体温,很烫。  
    “天哪!你发烧了!”  
    “不知道……大概是雨淋多了吧……”  
    我摇摇头,然后推他躺到床上去。    
    宁次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我抱了两床被子将他裹起来。  
    “很热啊。”  
    “不行,出身汗就会好了。”我将温度计放到他手臂下面,然后拿了条新毛巾浸了冰箱里的矿泉水覆在他的前额上。  
    “躺好啊。”  
    “嗯。”  
    我冲好药喂给他喝,告诉他好好睡一觉。  
    小Q醒了以后跳到他身上,湿漉漉地闻着他。  
    小Q在宁次的胸口趴下来继续睡,我把它抱开,怕它被传染。  
    “呜——”  
    小Q不甘地挣扎着,我只好把它关进一间屋子里呆着。  
    我看了看昏睡的宁次,打开电脑去上网。带着耳机看一个在线的恐怖片。当那个女鬼从空气里浮现出来的时候我丢下耳机去将他的体温重新量了一遍。没有退下去。于是回来接着看。  
    “……蓓蓓?”  
    “啊!”  
    我转过身看他迷茫的眼睛。怜看到我的电脑显示屏上披头散发七窍流血的女鬼时微微吓了一跳,很快又反应过来,于是自嘲地笑了笑。  
    “呵呵,吓到了吧。”  
    “嗯……呵呵……”  
    我去拿了一张名片给他,“下一次下雨没带伞的时候打我的电话,听到没有?”  
    


    3楼2005-12-11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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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谢谢。”  
      我又给他量了一次体温,退了一点,但还是很高。  
      小Q开始抓门。  
      “蓓蓓?”  
      “嗯?”  
      “什么……声音啊……”  
      “呵呵,是一个导盲犬。”  
      “喔……”  
      他笑了。是一张精致的脸,安静的,清冽如水。  
      宁次坐起来,“谢谢,我回去了。”  
      “你的温度还没退下去呢。”  
      他打开门,俯身抱起兴奋的小Q,然后淡淡地说,“何必这么爱惜自己。”  
      我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Side D:遗忘  
      午夜的时候我一如既往的不睡觉。  
      雨没有停。  
      冰冷的寒雨。水滴打在窗玻璃上,是优雅的死亡。恶劣的天气让人振奋。感觉自己像是水中的鱼,心情快乐。  
      手机响起来,是《Never say goodbye》的调子,非常美丽。  
      “蓓蓓?”  
      “嗯?怎么了?”  
      “……我心情不好……能不能陪陪我?”  
      “好,那我过来了啊,等我。”  
      小Q兴奋地朝我身上扑着。很小的狗,过分热情。有时会觉得它更像一只活跃的猫,而不是憨憨的狗,若即若离。  
      “宁次?”  
      “蓓蓓……”  
      “喝这么多酒啊!”  
      我夺下他手中的玻璃瓶子,“你到底怎么了?”  
      “心里很乱。”  
      他一向苍白的脸上因为酒精而显出微红。  
      “其实有的时候……酒精会让人很快乐的。”  
      “它对健康没好处。”  
      “呵呵……你一直这么理智啊……”  
      “不是理智,只是不喜欢它的味道。”  
      “是吗?你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啊……”  
      “呵呵。”  

      “蓓蓓?”  
      “嗯?”  
      “我有点晕……可不可以扶我一下?”  
      “嗯。”  
      我撑起他的重量。很烫。他的心跳在我身后轻轻撞击着我的肩胛。  
      “酒量这么差还喝啊。”  
      “呵呵。你不觉得醉的时候很快乐吗?”  
      “嗯……我只记得酒醒的时候头很痛。”  
      “呵呵……”  
      他松松地环了我的腰。  
      “让我抱你一下好吗?”  
      “……嗯。”  
      小Q识相的跳到自己的篮子里,乖乖地睡过去。  
      “呵呵……蓓蓓,它真的很可爱啊……”  
      宁次趴在我肩上看着小Q憨憨的样子,轻轻地笑。  
      “是啊。”  
      “对了,为什么突然想到喝酒?”  
      “……没什么的……”  
      “是吗?”  
      “……今天雨好大啊……”  
      “嗯。有可能会断电的。”  
      “是吗……”  
      仿佛是诅咒一样。雷电哗啦一声过去,然后一片漆黑。  
      “……蓓蓓,你真是叫那个什么……未卜先知啊……”  
      “呵呵,我也没想到的。”  
      他放开我,然后摸索着走向卧室,微微有些踉跄。  
      “小心啊。”我跟在他后面。他撞倒了某样东西,是清脆的响声。  
      宁次躺在床上看着我,空气中是他浅笑的味道。  
      “谢谢你陪我啊……”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很怕黑的。”  
      “你不是很喜欢黑色吗?”  
      “喜欢黑色,不是黑暗。”  
      “哦……”  
      “你没醉吧?”  
      “没有……只是有点晕……”  
      雨下得更大了。  
      “宁次,讲个故事好不好?”  
      “呵呵……蓓蓓……你还真是个孩子啊……”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啊……”  
      “……是吗……讲什么?”  
      我想了想,“讲讲你自己吧。”  
      “……我的故事很长……而且,你不一定会相信的……”  
      “是吗?我喜欢有故事的男孩子。”  
      “为什么?”  
      “嗯……因为比较可爱啊……”  
      “呵呵……”  
      他讲了自己的故事。是他干净柔软的语调,微微带着低沉。很长,有连绵不断的波折和一个惨烈的结局。而他的声音是一个始终安静的背景,绵长且温柔。  
      “我一度以为自己会撑不下去……但是,蓓蓓。时间真的是最伟大的治愈师。……原来以为一辈子忘不掉的惨痛,现在……也可以心平气和地对待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伤口。”  
      “只是一个痕迹而已,它已经不会痛。”  
      “……之后你就来了中国?”  
      “嗯。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不为人知。我以为我可以重新开始。”  
      “……”  
      “做一个温暖而安静的人……不用刻骨铭心地恨任何人。……这样很好。”  
      


      4楼2005-12-11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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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再是一个冷漠而孤独的人了,也没有必须去面对的宿命。……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很自由。”  
        “是吗?”  
        他在黑暗中轻轻地笑。  
        “呵呵……很少说这么多话。……酒会让人感觉自由。”  
        “也许,但是我不会尝试。”  
        灯亮起来。  
        “电路修好了呢……”  
        “是啊。”我站起来,“我回去了。”  
        “嗯,好啊。”  
        我犹豫了一下,伸手在他柔软的唇上轻轻划了一个“X”。  
        “呵呵。”  
        他浅浅地笑了。送我到门口。 

         Side D:某种结束  
        阴雨仍在不断地下。并且预计仍将持续。  
        雨水哗哗地泻下来。天色阴暗。却是一种温柔的包容感。  
        这样狂风暴雨的天气在我是一种自由。  
        我从浴室里出来。吹干湿漉漉披在背上的长发。柔软的黑色缠绕在指间,心情干净,是隐约的明朗。  
        像往常一样趴下来想心事。然后上网。再看看表已经是午饭的时间。  
        给另一边拨了电话。信号在短短的距离中传递。然后听到他淡淡的声音。叫他一起去吃饭。  

        宁次进来,带着他一贯的浅笑。淡淡的,非常干净。  
        “蓓蓓?”  
        “嗯。”  
        “……我们去哪里?”  
        我想了想,然后说,“我做给你吃……好吗?”  
        “嗯,那个……那……麻烦了,谢谢。”  
        宁次爬到窗台上,脸贴着雨水纵横的玻璃向外看。  
        “看到什么了?”  
        “……很荒凉。”  
        “呵呵,是啊。”  
        “但是很美。”  
        “也很温暖。”  
        “呵呵。”  

        我给他做式样简单的菜。桌子上铺了白色的布,垂到地面。有着简单的花纹。  
        “呵呵……蓓蓓,你真的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呢……”  
        “太过复杂会让人很累的。”  
        “也许你是对的。”  
        “呵呵,只是个人的生活方式而已。”  
        “……我很喜欢。”  
        我放了轻音乐。恩雅梦幻般的声音轻轻地吟唱一些飘忽的旋律。  
        “很好听。”  
        “嗯,我喜欢她的声音。”  
        “我也是。”  
        午餐结束后我拿来两只玻璃杯子倒酒。柔软透亮的浅褐色液体有着光滑的幻觉。  
        “呵呵,你不是不喜欢酒的吗?”  
        “只喜欢这一种。”  
        他认真地品味,“很好的味道。”  
        “喜欢就好。”  
        他苍白的脸上泛起微红。灯光的映照之下,很好看。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探他的温度。不出所料地又高了起来。  
        “你的酒量还真是不一般的差……唉……”  
        “我知道。”  
        宁次俯下身趴在桌子上,轻轻地喘息。  
        “我扶你去躺一下吧。”  
        我拉起他,用肩膀撑起他的重量。  
        “麻烦了,谢谢。”  

        我让他躺在床上,在一边坐下来。  
        “蓓蓓?”  
        “嗯?”  
        “陪我一下。”  
        “好。”  
        他开始沉睡。我坐在一边轻轻地握了他的手,没有离开。这是一种安静的状态,很好。  
        “呵呵,醒了?”  
        “嗯。但是……还想睡一下……有点困。”  
        “那好啊,睡吧。”  
        宁次笑笑,重新睡过去。安静而甜美。我跪在床边趴下来闭上眼睛,很困。因为熬夜。直到他再次醒来。天色完全暗了下去,雨还没有停。  
        宁次轻声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看到他眼睛里一晃而过的奇怪表情。  
        “蓓蓓……我回去了……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谢谢。”  
        “没关系。”  
        他消失在门外。我猜测着他刚刚眼神中的意思。  
        窗外是前所未有的暴雨。声势浩大,淹没了整个城市。  

        “蓓蓓?”  
        “嗯。”  
        怜站在门口,穿着那件黑色的衣服。微微低着头,声音温柔而干净。  
        “蓓蓓……我决定离开。”  
        “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  
        “……”  
        宁次快速的低下头亲吻我的嘴唇,很快又放开。  
        “蓓蓓,你天生就是用来爱的女孩子……可是我累了,我只想安静地过我一个人的生活,我害怕我会再爱上任何人……”  
        “……”  
        “蓓蓓……我们只能做朋友……我需要等她醒来,我对她许过誓。”  
        “……”  
        “对不起……”  
        “没关系……”我压抑住心中的伤感与泪水,重新抬起头,给了宁次一个初次见面时灿烂的笑容。
        “你一直都这么理智吗?”  
        “……我从一开始就明白结局。”  
        “蓓蓓……”  
        “拜拜。”  
        “……”  
        宁次微微地俯下身,犹豫了一下,然后在我耳边轻轻地念了一些温柔的日文。是淡淡的深情。  
        他抿了抿嘴唇,然后转身到房间里抱出了小小的小Q,“我无法带它走,请你照顾它,代替我。”  
        “嗯。”  
        “Sa-Yo-Na-Ra”  
        “嗯。”  
        雨开始小下去。淅淅沥沥的,轻轻在冰冷的玻璃上绽成花朵。  
        “Sa-Yo-Na-Ra”  
        一场从未开始也从未结束过的游戏,早已注定结局。  

        我低下头,脸颊轻轻擦着小Q柔软的皮毛,“小Q,你还记得NeiJi吗?”  
        狗狗睡着了。  


        5楼2005-12-11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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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把萧萧的那篇连接上来嘛


          6楼2005-12-17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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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接上来了,在下面几个帖


            7楼2005-12-17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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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你和萧萧吵架了!?


              8楼2005-12-17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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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我们很好啊~~~


                9楼2005-12-17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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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5,你篡改偶的文~~


                  10楼2005-12-17 17:26
                  回复
                    我改你的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嘛~~


                    11楼2005-12-17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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