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阿体拒绝了,说他很渣,是个物质的人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不想被爱情束缚,也不想霍霍我。我说我都不在意,他说自己不好看配不上我,我有点无语,老子都上手了还会觉得你是怎样嘛。总之那个晚上闹得很不愉快,表白嘛,总是风险与机遇并存,无可厚非。只是如他所说的只是做朋友,没人会甘心吧,那我们是什么关系继续做朋友,是炮友吗。之后几天他找我聊天我都有点漫不经心,几天后,阿体突然说下午打完球来找我一块儿吃饭,我莫名有点开心。到了下午,他说他感冒了,队友正陪他去买药。楼楼那个时候在楼下等了个把小时,饿的要死,他说要我先吃了。我说没得事我在奶茶店坐会等他就好了,然后他来了句他师兄要请他吃饭,不好拒绝。要不是体谅他今天是个病人,我就去锤他了。又过去了两天,终于把这大忙人给约出来了。我俩到了他学校对面的卤肉饭店,点了两杯奶茶,两份卤肉饭,不对,好像是啥咖喱饭吧,总之不太好吃,吃着饭,阿体突然来了句要不以后咱两不要见面了吧,我听着强装镇静,也没问他为啥,就自顾自的吃饭,那天的饭确实挺难吃,真的。回去的路上我还开玩笑似的说了句你这说话直勾勾的也太伤人了,都不会铺垫一下的。阿体说要做个实在人,做事不能拖沓。之后我们就陷入了一个多月的冷淡期,但是他的英语打卡还一直在持续着,这也算是我们每天仅有的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