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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Cloud`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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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0-02-13 19:57回复
    Cloud`Sky 题记
    眼前的光很亮很亮,可我并不觉得刺眼,但眼睛仍是很痛。
    我看见他像一只蝴蝶一样悠地飞起,然后消失在无垠的夜空中。
    你不要走啊,不要走。
    不要。
    天很蓝很蓝,云很白很白,太阳很灵很亮。很美丽,很美丽。好热好热,好像大地要被烤熟。他棕黄的头发也染色了,被太阳光染成了金色。他说再见,然后就消失了。
    我明白,这不是再见,而是永别,永远别离。
    我觉得记忆正在消失,只想起两个词语“Cloud•Sky”
    


    2楼2010-02-13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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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在哪里?反正我的脑子刚清醒。这是什么地方呢?这个房间好乱,衣服都摊在床上面,还有一堆的网球。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有,我的身高,怎么回事。
            
      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还好,腿还听使唤。旁边的这个是什么东西,大柱子么?不对,怎么那块布那么大呢?
            
      这个是……床?对,就是床。可是……看这个床上面的标尺,我的身高只有七厘米。没错,头顶上面赫然刻着“7cm”
            
      我只有七厘米?
      还有,我是谁呢。我是谁?我只一个中国人,对,中国人。可是,现在我想的、说的,怎么都叽里呱啦地,这些是日语么?怎么回事,哎……头痛,不想了。
            
      突然有开门的声音传来,一个人走进房间,一头很黑很黑,都黑得发绿的头发,还有一对棕色的大眼睛,像猫。他好像没有注意到地上有个七厘米高,只比网球高一点的小人存在,随意地把网球包放在地上,到到床上去。
            
      猫叫声响起来,他往床下瞥了一眼,正好看缉拿了正密切注视着他的我。哦,幸亏他刚才没有脱衣服睡觉之类的,不对不对,我在瞎想什么?
            
      我刚刚收回脑子里肆虐张开触角的八爪鱼,就感觉头被什么夹住,然后我的整个身体腾空。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被拎起来了。
            
      他面无表情:“卡鲁宾,这里有吃的。”
      他说的是英文,看看他的年纪,好像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可是他真的是八岁么?八岁的小孩会这样?
      等一下,他刚才说,这里有吃的?
      “你没搞错吧?”我说出话,但不知为什么不是汉语,是日语。“我是人,不是老鼠。”
      挑挑眉毛,随意地把握扔下去。我好像落到他的枕头上面,反正很软。
      他也做到一个椅子上:“你是谁。”
      我是谁?对啊,我是谁?“那个,Sky?不对,cloud?也不是……到底是……”我为难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从来到这里的时候就不知道。他有点不耐烦“你还差得远呢。”
      我还差得远?
      “叫我Sky吧。”我不想和他耗下去。
      “恩,越前龙马。”他双手枕臂,显得很不耐烦。不过他好想干什么事情都不耐烦。但我可以确定,他是拽。拽得很直白,很单纯,没有城府。
      “那个,越前?不是,龙马?不……龙马……君?”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拽的很直白的人。
      他皱皱眉:“我的名字没这么长。”
      “龙马。”我称呼道。他看过这边来,仍是振臂的动作。光透过窗帘,打在他的脸上,头发上,好像会跳跃。头发反光,非常的亮。“什么事”
      “没什么。”我把头扭过去。他“切”了一声,甩下一句:“奇怪的人。”
      这个房间很凌乱,窗帘也没有全拉开。我可以确定,这个越前龙马他很懒很懒,懒得连
      窗帘都不想拉开。
      “少年。”一个大叔的声音传进来,龙马一呆,抓住我就把我塞进被子里面去。被子里面很黑很黑,想晚上一样黑。
      “灭偷懒,快点去练球。”大叔的声音很不正经。龙马浅浅答应了一声:“恩。”
      “快点呐,我可不等你。”大叔的声音刚刚结束,就有一声扣门的“扑通”
      被子掀开了,我终于重见天日。
      “去不去看我打球。”他问,但是这是不是问呢?我呆了呆,“那个大叔他……”
      龙马扭过头:“你藏到草地里就行了。”他把手掌摊过来,我跳了上去。他把白帽子正
      正地扣到他的头顶上。
      我藏在草地里面,看着他和那个大叔打球。大树把头发扎在后面,戴着头带。他很难接到大树的球,最终狼狈地倒在地上。
      


      3楼2010-02-13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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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紧攥着拳头:“可恶……”阳光很耀眼,我眯起了眼睛。
        塌秧该很不甘心的,他肯定很不甘心。大叔挑衅地指着他:“少年,你还差得远呢。”他抬起头,很认真的说:“再来!”棵大树却浇冷水道:“你是赢不了我的。”
        大叔走进门。
        他狼狈地站起身,抛给我一个背影。本来对于七厘米身高的我来说,这就已经大得像山。可是我复燃觉得这座山更大,更大,比以往更大;我,太小太小,比以往更小。那个大叔,应该就是龙马的爸爸了,。
        龙马扭过来,蹲在我面漆那,摊开手掌:“有点脏,上来吧。”我走上去,他慢慢的平稳地起身,把手放到肩膀旁边,示意我上去。我跳到他的肩膀上,没说一句话。
        为什么他会输得这么惨?
        为什么他爸爸给他泼冷水?
        为什么他那么认真,他爸爸还不领情?
        我不明白。不过我不明白的太多,但我知道,这些文踢死一个十字架,必须由龙马弱小的肩膀来承担。
        这样不会很累吗?
        》龙马房间
        “你甘心么?”我问他。“不甘心。”他很简略地回答,很无所谓。“你为什么不拽住他,然后打败他?”我做了个发球的动作。他久久停留在抽屉里的目光移向我这里,又收回去“你不懂。”
        仍是满不在乎的语气,可是这句话会加重那个十字架的负担。一个长方形盒子突然放在我面前,是一个边沿很低的合资,里面铺了一块手帕,嗨哟一个乡镇头一样的方形东西。
        “不喜欢?”龙马的语气没有疑问。
        对,我刚发现,窗帘已经拉开了。阳光照在他脸上,勾出一个很好看的轮廓。是一个孩童的轮廓,不是那么尖锐,也不像女孩那么柔和。“很喜欢,谢谢。”我低下头。
        “恩”他好像在自言自语。
        突然一块有点厚的布盖下来,把我蒙在里面。我挣脱了老半天才出来,我有些不满:
        “你谋杀啊?”
        龙马扭过头:“恩?恩。”他把有些乱东西塞进抽屉里,然后坐下。他的确懒极了。他的声音略带沙哑,但还没摆脱童声。也许因为他的年纪很小吧。
        “以后你的饭,一粒米,一小片菜,一块肉末。”他双手枕臂,很随意地说。
        “怎么那么少?”我问,刚说完,意识到我说错了,捂住嘴。龙马看到这个动作,也不再追问。他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你今年多少岁?”我突然很好奇这个。“八岁。”他回答道。八岁?我猜对了,这的确是上帝的奇迹。我因该是长不大的吧,只有七厘米。我下意识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总感觉要说些什么:“我,八岁?不对,十岁?还是十二岁?额,是……”我到底是多少岁?
        他好像很受不了我的“……?不对。……?不是。……?是……”之类的话,他很不耐烦“你的一句话短一点吧。”
        这句话像是命令。
        这个人真有意思。
        晚上,我梦到一个人。他棕黄色头发,他很爱笑。我很想留下他,他却消失了,想灰尘一样的,一碰就没有了,再也找不到。
        第一章       完
        


        4楼2010-02-13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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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oud·Sky(二)
          “你又当冠军了啊。”这几天,他在球场上面奋战了很长时间。他用毛巾不断擦拭头发,溅出一些水花来。“我没有输过。”没有任何温度的话。
          好几天了,还是这种语气。他现在只有八岁,可真的很厉害。明年,他要参加少儿组的比赛。现在只是幼儿组,但他仍然是很厉害。
          可惜我只有七厘米,没办法去球场上给他加油。可是他真的没有输过么?是谁在草地上紧握着拳头:“可恶……”是谁一次次狼狈地倒地?又是谁不在乎地说“你不懂。”
          就是这个越前龙马。
          每次我都藏在他的网球包里,面对一片黑暗。他走路摇摇晃晃,包也是摇摇晃晃,像个摇篮一样,把我一次次给摇进了梦乡。这一次我呆在他肩膀上面,街上的人很少,所以我敢出来。真的佩服我自己,可以去当地下工作者……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我差点从他的肩膀上面滑下来。他掏掏口袋,拿出很多金光闪的水果糖。
          我觉得好笑:“你什么时候开始爱吃糖了?”他没什么表情,让然是满不在乎:“硬塞的。”
          我不知为什么看了谈被太阳照得都有一些刺眼的天空,没有回应他。他又好像在和我说:“这些糖还差得远,可这些糖纸还行。”说着,他把糖拆开,留下了糖纸,摊在手心里面。
          他的眼睛好像闪闪发光。
          我忽然看见一张很好看的糖纸,就跳到他的手心里,拿起一片透明无色,但可以反射七种色光的糖纸:“这个能送我吗?”
          他没有回答,应该是默认。
          每个人都有童心,他也不例外的。就算很拽,就算对什么东西满不在乎。人总会有可爱的一面呢。
          只是像他这样的人,表现得不多吧。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四年,我都有些记不起来。

          “大叔呢?”我问他。他又长高了,高了很多很多,同此,也拽了很多很多。“不知道。”他仍是那样的语气。窗帘透了一点点缝,阳光照在他脸上,好像会跳动,像几年前那样。
          现在已经到了春天。
          “你想家不?”我问他。他顿了顿,仍是一脸无所谓:“我又没去过。”我觉得很无奈,这个家伙,分明是想到家去看一看,对于任何国家的人,家永远都是很向往的。
          还有我,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应该是一个到了14岁的人。可是我越看我越像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虽然我真的是比一岁小孩还要小,但是,我有这种感觉。对,为什么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对,卡鲁宾。卡鲁宾应该是被大叔带回去了。
          他的确十二岁了,他的下巴渐渐尖锐,双腿渐渐修长,脸上的稚气慢慢减少,他已经变成了少年;他的声音,没有了童声,而是略带沙哑的特殊的声音。
          不像我,还是正正好好的七厘米。
          “你去了以后怎么办?”我问。我的这句话有点问题,不应该是“你”而是“我们”他拉住了刚刚收拾好的拉链“老头子会来接的。”
          四年,他都是少年网球比赛冠军,四联霸,很厉害。只是他不在乎这些,因为他不满足,它自身太强大,他想要成长,但那些选手都水平有限。他想打败那个不屑的背影,他想要超过那个人。
          这个十字架他一直在背着,背了很久很久,只有打败那个人,这个十字架才会消失。只是那时,会不会无论如何也怕不起来?“好了,走。”这个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过安检口,他把我一扔,动动手指,示意我爬过去。
          他在那里尽自己的能力吸引工作人员注意力,大喊了一声:“喂!”我溜了过去。
          这个方法真的很让人佩服,能在他的脑子里面生成,真是天才儿童。
          飞机坐了一天,我们继续搞着“地下工作”的确很让人郁闷。
          度过难熬的飞机时间,有一个很猥琐的大叔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我没有注意,可是龙马却十分吃惊地看着那里,翕动着嘴唇“老……爸……”
          什么???!!!
          这个人是大叔???
          


          5楼2010-02-13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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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讶,很惊讶,非常惊讶!这……大叔的头发什么时候剪了?还穿了身浴衣模样的僧服?大叔往这边招手“少年!”
            龙马很不耐烦地把头扭到一边:“我不认识你。”但还是跟着在前面晃晃悠悠走路的大叔走到了车上。
            大叔其实早就知道我这个超级小人了,第一次见我就提溜着我的小胳膊:“可造之材那,可惜喽!”
            我当时很不解,我这么小,怎么会可造?
            不过还好,没有什么事故,安全到了日本。一前和龙马一起去外国时,有几次都差点被人发现。
            我们去了一个寺庙,那里的土地凹凸不平,充满了寺院的气息。但是屹立在那些小塔中的球网略显不协调。
            大叔仍然热爱着网球。
            龙马的房间很整齐,但我相信不久就会乱起来的。我睡了一小会,又梦见那个奇怪的人,他只对我笑了一下,我就不知被谁狠狠捅了捅。
            “喂,有个网球比赛,你去不去。”他边整东西边问。他就不能消停一会?刚来这里,先好好睡一觉也行啊。“随便。”我起身,跳到他的枕头上边。
            “柿木花园?”我待在他肩膀上。他没有回答。他穿了身红运动衣,戴了自己的白帽子,还在春天穿着短裤,真的很佩服他,不嫌冷。
            地铁上,我在龙马的口袋里待着。
            有几个人乱哄哄地吵吵闹闹,说的东西是握拍方法。说的还是错的,还这么不文明。我心烦意乱,随意地踹了一脚。只觉得龙马身上一颤,又不耐烦地舒了口气。
            “你们太吵了。”他的声音响起来。龙马纠正了那几个人的错误,语气十分不屑,可以想象到他脸上挑衅的笑容。
            安静可真好啊,真好。
            “那个地方怎么走啊?”我大声地说,想让他听见。“不知道。”他听见了,不容易啊。
            “请问柿木花园怎么走。”龙马好像在问路,一个女生的声音响起:“你是那男生?”龙马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我把头探出口袋,只见一个女孩正在惊讶地指着龙马的鼻子。她好像有反应过来,收回手“对不起。柿木花园是吗?我和我奶奶也要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应该他也是那班列车的人,看见了这一幕。
            “可是,到底在哪里。”龙马的声音有点无奈,女生很惊讶:“对不起,在XX站”(我忘了她错哪儿了)
                龙马压压帽子:“谢谢。”
                我跑到他肩膀上面去,和他一起找。东京这里好大啊,那个地方我们为什么一直都没找到?终于,有一个路标出现了。
                我还没来得及看路标上的字,就被塞进口袋。
            我明白了……
                那个女生,她指错路了!一定是的。
                龙马狂奔了一段路,停了下来,不断传奇。我顶顶他,他边喘气边把我拿出来。
            “迟到了?”我问。他点点头。“2分钟”(是两分钟么?我也忘了)
            我又看见那个很好看的轮廓,只是昔日透着稚气和童真的脸,已经被一个男孩,一个少年英俊的脸所取代了。
                总感觉自己曾经像他那样不在乎。
            后面的,匆匆过去,总之他受了挑衅,还被一个人打伤了。我为什么这么小呢?小的会被人踩死。
            阳光照在他的帽檐上,阴影盖住他的眼睛。
            这个就是越前龙马,一个词汇,代表的就是,永远不会输,永远不放弃,永远不停止,永远向前进。前进,前进,前进,直到再也没有力量。对,只要有一点力量,就不会放弃。
            但他向前太艰难,因为他肩上的十字架,日益沉重。
            加油吧。
            加油,越前龙马的越前龙马。没什么词汇能形容你,只有“越前龙马”所代表的词汇可以用来形容。
                 第二章 完
            


            6楼2010-02-13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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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龙马去青学报道,把我装到他的包里。包一晃一晃,弄得我哈气连篇。伦子阿姨给我缝了一件新衣服,穿上后非常舒服,更让我想睡觉。我一定要向他抗议,不可以再把我装在包里面了!
              渐渐的,我睡着了……
              那个奇怪的人又出现了。他仍然在笑,一直盯着我,没有移开目光。他的眼睛像深海一样。我没有像以往一样受不了别人灼热的视线,而是,感觉很亲切。他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我总是梦到他呢?
              我梦到我和他在一个有很多孩子的院子里,他逗我,我被逗笑了。可是他说的话我全部都没有听到,我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喂,你还没睡够啊。”龙马的声音突兀地出现,我猛地清醒过来。
              头疼,很疼很疼。我甩了甩脑袋:“怎么了?”
              龙马枕臂不屑道:“睡了三天,比猪还能睡。”
              三天?我睡了三天?做的梦还是同一个人?那个梦,那个人。为什么我总梦到那个人呢?梦到他哄我睡着,梦到他给我擦眼泪,梦到他打人,梦到他带我到一个稻田,再梦到他像一只蝴蝶一样飞起来,消失在无垠的夜色中。梦见我不停地哭,哭得晕过去。还梦见我写了稀奇古怪的东西
              ——汐,我想你了。没人再和你顶嘴了吧,没人再让你饿肚子了吧?可是,你走了,没人在照顾我了。他们都笑话我,笑话我是野孩子。你的课本我学会了。我知道,以前我不学,你很生气。我很刻苦地学,我都学会了,我真的真的很努力。可是我想见你,很想很想见到你,就算你不理我了。你为什么要走呢?你走了谁来保护我?汐,你还好吧,大家都对你好吧?你的爸爸妈妈见到你了吗?他们肯定要给你买新衣服,然后做你最爱吃的咖喱饭。但是你走了,你为什么要走啊。你是最疼我的人,你是最好的哥哥,你最好了。你喜欢我给你做的咖喱饭,喜欢我和你玩象棋,喜欢我和你捉迷藏,喜欢我和你顶嘴来绕。你能不能回来看我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哪怕不理我。汐,你回来吧。
              龙马见我一直在想什么,推了推我,我反应过来:“怎……么了?”他挑挑眉:“你自己清楚。”
              天刚刚亮的样子,感觉很清新。这次他很反常地拉开窗帘。
              “我……睡了三天?”我问他,他点点头。他穿上了和中山服一样的校服,黑色,给人严肃的感觉。对了,他是要上学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招呼也没有打就把我放到了口袋里面。
              他好像是要去晨练的,场地里蓝衣服中间,有几个人穿着蓝白相间的衣服。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龙马进了更衣室,把我放进一个柜子里。他换上运动服,把刚才掩着的柜门打开。我见他伸手进来揪出帽子,然后“嘭”地一声带上门,然后我听见锁门的声音。呃……他是要把我锁起来么?什么!把我当成囚犯了,把这儿当成小黑屋了?天……这个家伙……
              “大石~你准备地怎么样?”我在黑暗中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很好啊英二。”
              “哦yeah!大家要加油,fight!”那个声音活泼的男生又发话了。Yeah?这个音好熟悉,就像中文“夜”的发音。为什么,头又疼起来了,我是谁啊?
              我好像想起什么来。
              当时我在一个庭院里,我跑出去,遇到一个男孩。他比我高,比我大。头发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褐色,一直在笑,好像天下所有的好事都降临到了他的头上。我当时并不在意他,而是一直在这个小花丛里跑。这里并不出名,是山西。这个地方的环境还算好,花草很多。
              阳光拥抱着这里,暖暖的,花儿绚丽缤纷,虽然颜色都是清一色的白。虽然很美丽,但仍有淡淡的忧伤。花粉的味道浓浓的,但并不呛人。我吮吸着馥郁的花香,仰着头,享受着阳光抚摸脸颊的感觉。我很满足地甩甩头发。
              那个男孩仍是一脸温暖的微笑,在这有点寒意的春天显得很协调。我不知什么事后目光已经一直看着他。他突然看到这边,笑起来,露出牙齿。很白的牙齿。我怔了怔,他不会向学校里其他的小孩子一样笑话我吧?但是我还是走过去。我感觉很慌。
              他十分的友好,并不像小学同学那样子的有敌意。因为我在城市里的小学,不在那个庭院上课。我离他越近,心越慌。好吧,如果他讽刺我,我就无视他。
              


              7楼2010-02-13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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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 我低下头,浅浅说了一句。
                ——呵呵,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说话的声音很友善,我的戒心也放下了一点点。
                ——我叫夜。
                ——我叫汐。夜,你也是那里的么? 他说着指了指那个空院子所在的地方。我很在意他的“也是”,更加放下了戒心。
                ——是的。
                ——我也是。 他顿了顿, 我刚来到这里。 这句话满含惆怅,可是他仍是微笑。
                他永远是微笑么?一个人,承受痛苦也要笑?那他的泪、怒不就太珍贵了?不过,正是因为这个,我才有了安全感。他是一把大伞,一直撑在我的身前。
                那篇花丛,虽然不是华丽的旅游景点,但是那里的花朵都成片成片的生长,一点也差不了普罗旺斯的薰衣草丛。虽然那里并不华丽,可是人走进去,走进花儿的怀抱里,感觉就像挣脱了桎梏的肉体,十分轻松。我们只要有烦恼,就到那里去散心。我们一起给它起了个名字:风。
                这个名字真的很适合这里,像风一样,让人清爽。
                他经常在中午时和我一起走。偶尔我会觉得和他走在一起时,背后会有灼热的目光,到那时,我就要挽住他的胳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这么做。他在下雨打雷的时候,就到我的房间去,当时我害怕打雷,他在打雷的时候就拍拍我,很轻很轻,轻到不细细感觉根本感觉不出来。我以为我可以永远和他在一起,可是,一直到那一天……
                我到底是谁,我是谁?
                我只知道,他叫汐,是对我做好最好的人。他是一个可爱的人,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他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人。
                他不论有什么缺点,都是我最依赖的人。难道,我就是夜?我的名字叫夜?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我真的不想知道。
                头好痛,痛得快裂开一样。好难受,难受地要死一样。
                但至少我认为,他,他也一直在保护我。保护我这个只有七厘米的身高,一旦跌到人群中,就会被踏一千次的小人。我感觉安全,很安全。
                门开了,黑暗被驱赶走,苍白的光线无力地射进来,但仍然很刺眼。我反射性地捂住眼睛。龙马把我拿出来“你还好吧。”
                这句话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现在不想说话。他也没有在意,把我装进口袋里面。虽然这里的空气很闷很闷,但是,这里很安全。
                我终于明白安全感是什么,就是一种踏实的感觉。就像在打雷的时候牵住的那只手,就像普通的孩子在走时候,找到妈妈的感觉。
                我不会被踏一千脚,不会被送到科学研究所解剖,不会被狗叼走,不会被冲进下水道。就算他,曾经要把我喂猫。
                不过,真高兴。
                我想起来了很多东西。但是我相信,我的记忆不会恢复,因为我只有一些美好的回忆。也就是那些记忆残片,只筛下了最美好的,最让人留恋的回忆。还有最痛苦的,刻骨铭心的记忆。真的,我现在不想叫夜,不想。
                我只想叫Sky。
                我感觉天空很蓝很蓝,云很白很白,太阳很亮很亮。
                我好想知道那里怎么样,那个叫“风”的花丛。是不是还在幸福中泛着淡淡的忧伤?是不是同样被阳光和蓝天拥抱?
                还有那个叫汐的男孩,是不是在快乐地打理自己的小花小草?
                你们还好吗?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可是你想我了吗?你一定想我了。谢谢你呢,你一定变成了天使,没有让我被踏一千脚,没让我痛苦地活下去,而是让我来到了这里。谢谢你,叫做汐的哥哥,名字像女孩一样叫汐的哥哥。你的眼睛真好看,像夜晚天空更深处的深蓝,只是我现在才想对你说,只是一切都太晚,太晚。
                


                8楼2010-02-13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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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先开口了:“你明天去不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愣了愣。他见我没回答,也不在意,把我放在他的肩膀上面。他在想些什么?我不清楚。只是,他心里想的一定很多。不过,这个很少有,他是一个单纯的人,直来直去的,想什么也不会想太多,被感动也不会太表现。总之就是小孩子气嘛。不过,这个部长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他这么兴奋。
                  他如约去比赛。有一个脑袋像保龄球一样的人神色紧张的看着比赛。他打得很艰难,边打两个人还边说话。手冢国光发话了:“越前,你打网球是为了什么?”边说边抽紧手臂:“为了什么?!”他赶去救球,猛地抽臂:“为了打倒一个人。”
                  两个人的对话我并没有听的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听明白,两人在互相鼓励着。最后,还是手冢部长赢了比赛。越前半跪着,仰头看着部长,眼睛里面没有挑衅,只有敬佩和不服。
                  “我要你,成为青学的支柱。”手冢国光的眼镜片反光。龙马在下面仰视着这尊表情冰冷的雕像,仰视他:我一定,会打败你。
                  不过,十字架又变多了。本来他要超越的是一个人,但是现在变成了两个。而且多出来的那个人,是和大叔一样,像山一样巨大,像山一样强大的人。那是在家又压紧他,但他只能一步步向前木偶东——就算是走每一步都是痛苦。但是他想要前进,就必须向前走,否则会永远背着这两个十字架停在原处,永远没有机会超过他们。只有忍受了溢血和骨折,忍受了脚底下的疼痛,背着十字架走过那个可以卸下十字架的地方,才有机会不再痛苦。就算那个卸下十字架的地方离她还很远。不过,痛苦会让很多人去退缩,但是他不会退缩。他的人生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个词汇,他不会放弃。什么东西,都不会影响他的前进的步伐。只是等他卸下那两个十字架的时候,会不会因为对忍受了很长时间的痛,自己的痛觉已经麻木,而再一次痛苦?
                  他那么顽固地向前,到底是固执还是执着呢?

                  “少年,回来的这么晚,去约会了吗?”大叔一脸色咪咪的表情。“哦,算是吧。”他敷衍也不是,正经也不是地回答了一句,上楼,倒到了床上。
                  夕阳之下,金橘色的光芒笼罩着他。他的脸颊模糊,可是轮廓却更加分明。一颗一颗,一分一分。
                  “来吧,越前。打出那颗我接不到的球。”我的脑海里面闪过这句话。龙马皱了皱眉头,发泄似的吼了出来:“那就让我打给你看!”龙马手臂一轮,一颗球十分锋利,擦过大叔的脸颊。龙马喘着气,因为刚才十分用力,所以帽子落了下来。他用球拍挑起了帽子,戴上,一边扶正帽檐一边说:“老爸,我要变强,更强,再强!”
                  又是一个剪影,泛着柔和的橙光。这个剪影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无奈了。
                  「我是不会放弃的,永远不会。」
                  


                  12楼2010-02-13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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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素现在可以水了


                    13楼2010-02-13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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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素,我来占沙发


                      14楼2010-02-14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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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d


                        IP属地:北京15楼2010-02-14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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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完结了?
                          「一世浮华、终究是梦、」
                                      「清醒了、也就淡漠了、」
                          


                          16楼2010-03-06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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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殿手机ING
                            沫,如果你这么认为本殿的这篇文完了,那么本殿也就不更了…


                            17楼2010-03-06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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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于是老婆然乃弃的文蛮多的...【望天
                              「一世浮华、终究是梦、」
                                          「清醒了、也就淡漠了、」
                              


                              18楼2010-03-06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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