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69年随父亲换防离开长水河的,当时我6岁,之后到了辽宁又到天津,但一直认定我是长水河人。只是一直没回去过,准备先生退休回去看看。但查过场部照片一点过去的痕迹都没有了。特別希望能从69后的知青及了解老场部情况的人珍藏的旧日照片中看看农场的变迁过程。我父亲带连队驻在当时的劳改农场,母亲在场部当文书,当时的场长应該姓唐。记得住的是砖房,门前有口石井,记得在俱乐部跳舞庆祝九大,记得常去场部办公室,记得无边的草海,记得遍地的野花,尤其记得狼毒花(后来查到的名字,当时我叫它火柴头)……记得同学们送我临别的礼物是好多的像章,记得坐了很久很久的火车,越过晨昏静夜,越过轰隆隆作想的大铁桥越来越远地离开了家……特别想看到当时的场部,俱乐部,小学校的照片,还想看到无迹的草原和林木未开垦时的样子……那是我对农场的记忆。农场现代的照片我看过很多,向一代代改天换地的农场人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