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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慧妃、宪妃
成光五年七月,孝思皇后过世满周年,后宫由肃、端二位贵妃主持周年祭礼,祭礼包括坤宁宫进香、钦安殿道场、雨花阁诵经等环节,其中宪妃、慧妃负责钦安殿道场事宜,安妃、仪妃负责雨花阁诵经事宜。肃妃秉承去岁高标准严要求对待皇后丧仪的精神,对周年祭礼同样严格要求,仪妃此前亲善、靠拢肃妃之举已见于明面,此番虽不多言,实际也处处响应肃妃要求行事。一日慧妃、宪妃二人小坐相谈,议及如今六宫情形,顺势便说到仪妃,慧妃道仪妃而今一改从前娇气、理事手段眼见成熟许多,大约是用心向肃妃学习的结果,宪妃平淡附和,心下却觉得仪妃先前分明驭下宽纵、习惯顾念情面,却为示好肃妃不惜违拗本性、转变手腕,未免太过虚伪,加之现而皇后崩逝,新后未立,宪妃认为仪妃恐有“押宝”之心。


1楼2020-12-07 22:55回复
    @叩德观音 @穆禘域


    3楼2020-12-20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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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云板声自坤宁而出至今日,满打满算,也有近一载的光景。长秋旷位空悬之下,自然少不得六宫人心浮动,便是孝思的这周年祭礼,亦很有些不一样的意思。诚然这是先后元嫡,可禁城的记性从来就算不得好,人死如灯灭,到底有几日尚且记得斯人往昔形容,亦未可知)
      (至少落在我这处,不过是借了这祭典的由头,在万岁跟前搏个脸面罢了。至于这首功,倒也尚轮不得我去争锋,且看肃妃端妃二人,且有的一比高下呢!一人要做那最刚正不阿的判官,另一个呢,则要全了自个人的菩萨心肠,少不得有一番机锋,倒也无需我掺和,权做壁上观,亦已足够)
      (自然,这永寿之内,却也非我一人如是作想。今日应慧妃所邀品茗,眼下她一双眼横波望来,怎能不明白其意。说的是祭礼,却也非全然如是)
      可不是么,这钦安殿道场如何布置,自有历来的陈例,咱们身上的担子,万万当不得一个重字。


      IP属地:瑞典5楼2020-12-27 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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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文贞之后,穆氏之名,自入宫的第一日起,我便深知己身的依仗,却亦明了便凭着汉军旗三个字,兰庭荣极的旷位,便从不曾同我有半点干联。是以这数载行走宫闱,虽有这一处无可更改的软肋,却亦于此时此间,成了我最好的屏障——恰如于养心殿内君王相问时,我亦循他所求之“坦荡”,无畏相应)
        (我并不知肃妃面君之时,当为何等情态,她自龙潜出,当与诸妃略有不同,只这样的不同与殊待,又值得几许权欲的磋磨?前次并慧妃一道将她置于烈火之上,而今看来,这把火,犹自烧得尚好)
        肃贵妃娘娘么,还不是咱们都知道的老样子,万事不从她手中过,是断乎放心不下的。只我倒想起来,咱们如今在这儿做着富贵闲人,仪妃同安妃于雨花阁处领了差事,可不见得松快。


        IP属地:瑞典6楼2020-12-27 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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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同仪妃在元年生的那点子龃龉,素未曾当真放在心上。只是前次一并往储秀理事,却也看出了几分门道来。她是天生的好命,投生在富察高门阀贵里,想来平日就是个万事不理的主儿。娇气与否我未可知,可却也学了先后和端妃的那些理来,非得要更宽厚通融些,才能显得自个儿是一等一的贤良——然若是教我多嘴一句,她还顶顶不乐意)
          (自然,这里头的官司,是无需同慧妃细细道来的,是虚虚应了一句)毕竟都是入宫好几载的人儿了,不寻个样子学学,还当自个儿是闺中的格格么。
          (眼波一横,分明是打趣之语,实却并无半点兴致。只心下犹自揣测,不过是短短的时日,仪妃竟变化如此之大,若说未见几分讶异,那定是假话。可此等有违秉性之举,当真不像她)
          (得闻慧妃后话,平添了几分了然。是了,眼下凤位空悬,仪妃此举效仿肃妃,何尝不是给自己寻了个好靠山,以图来日呢!心下很是有些不屑其伪饰,只慧妃妙目往来,略略一顿,自顾自揭过这一桩)
          仪妃爱怎么着,还不是权且由着她去,左右有景仁宫那位在,同咱们有何干系。
          (复又絮言些祭礼琐碎,方起身告辞)


          IP属地:瑞典7楼2020-12-27 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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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日月跳丸,椒掖又见三秋叶,元来斯人仙去已近一载】
            【彤庭犹是太平象,但若有好事的强究内里,几处暗流汹涛倒业极易窥见。肃妃一如既往地擅恣,大权独揽,从勿容他人行事有二。众者似业已安其所习,于诸多零星琐碎的芝麻事上不再愿生口角。正教我惜叹一声,这世道果然如是,诡谋狡算,恣情割剥,贪叨动掠,积以为常罢了】
            【于宪妃的邀约在一场秋日雨后,榈庭落叶堆叠,间或乘风来去兀自做着我景宁馆的不速之客。一张梅花案桌,摆着两只琥珀玉碗,金芽沏出波粼粼的仙掌露,不吝予她一杯,且笑道】
            算来加上这回,我约莫已是第三次操办道场了。一应事端悉有陈规旧制,回回以为要生改动、怕生改动,可每每商议来、商讨去,又总要跟着祖宗规矩走。


            8楼2021-01-04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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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因这晌忙里偷闲,方肯移眸审度起周遭的一切,这才瞥见墙角架上插的几束桂花枝子,如今已然孤零零的蔫下去了。不知奚女上次插瓶已是何时,当下正欲发作,甫念起殿内洒扫的小娥家中新丧,前儿告假家去了。螓首一晃,索性视而不见,眼波漾去,且先承下宪妃的话头】
              纵是如此呢,倒业不见肃妃娘娘省心半点儿。昨儿她且又留我一回,只问永寿的账可平了,又教把各处收支一一细禀了她才肯放人。
              【大家是何面目,来去对过几次交锋,便悉皆露出本相。我与宪妃,虽不至开诚布公做甚么贴心体己,但业早不必各自装葫芦卖药,揣着明白扮糊涂。因一时只作无意,复说起来】
              似咱们这般,早要听得耳朵根儿都起茧子了,反倒是仪妃妹妹如今勤恳得紧。


              9楼2021-01-04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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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不瞒你说,仪妃同我元是闺中便认识的,她素来是家里掌珠,平日阖府上下娇惯得紧。既入了宫业未见改过半分脾性儿,从前儿为着件衣裳,还同裕妃闹得煞是难堪。对了,那时你也在的——
                【仿佛只是在说些家常,好似眼下面前娇客才是最亲近的存在。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仪妃的蜕变,却仿佛一夕而就。如此,换谁不要咋舌一句沧海桑田,时过境迁呢?】
                【可惜仪妃从前的鲜活、生猛,全部掩藏在如今日益精明的眉眼里。我知道她是在学着如何做一个女人,一个浸淫后宫的女人无论内心怎样郁勃,爱恨如何猛烈,都要始终保持高昂的头颅,清醒而果断地做出选择。而那时若浮云遮她望眼的爱恋,却只会教她露出捉襟见肘的拙,给予不了她任何可御洪水猛兽的盔甲】
                【长眉半舒,话里不知谁人之手,堪堪抖落下一阙闲音】她从前惯是“一切听凭姐姐们的主意”,如今麽,倒是机灵了不少,景仁宫殿上业开口说起些个“拙见”“引玉”的话来,想必是咱们肃妃娘娘教导有方了。


                10楼2021-01-04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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