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有一个背包,把自己装进去,露出恐慌的双眼,看一眼世界背后的废墟.
文字的表述宛如海岸边的航标,左右前后,有一些差池就永远不会到位,我所写的希望被众多评论看懂的就极端仔细,不希望任何思绪进入的,我就胡搅蛮缠耍一些赖皮.
也曾经是一块倔傲的生铁,粗笨坚硬冰冷,在阳光的无限暖化里在风雨不断的劝告中逐渐生锈,多年的现在,成为一片废墟.
这艘船用了很多年陪了很多年,也只有我能够驾驭,也只有我知道推它入海时才能将我们彼此融为一体,海水洗去的是沉积在它身上的污垢是粘结在我手心的厚茧上每一道岁月的痕迹.
吆喝马儿停下来的号子是一根粗劣的铁锚,我在实心的钢铁中越发颓废,当时间静止在周围,耳边是混浊的海水呼唤的声音.
萎败之前我曾有这样一张清澈的脸,还未来得及细看,瞬间所有的都成了别人的花容月貌和清脆铃当,我不敢低头回味也可扫见腐烂的味道已经蔓延到了胸口.
收获前的心潮澎湃和丰收后的不喜于色,只有脚趾知道结实地支撑着身体站立的,除了海水还有一块甲板,还有跳动不停的脉搏.
出海的人没有稳定的家,所以都渴望有一双温柔的翅膀,变成昆虫以后才知道不是每一个地方每一片海水都能当作一个家,我就在废墟里荒度年华.
所谓的希望就是把冬天的尾巴和绽开的梅朵联系在一起,让红梅傲一次雪让雪在鲜艳的颜色里让步,我的脸你的脸他的脸在雪洗过的天空渐渐模糊渐渐又清晰.
上帝看到这个人间前眨了眨眼,多少个我成了凝结的石块,冻结着火热的迫切的幻象,把所有可能的有情与无情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任人评说过去的辉煌残忍.
海水洞悉了一切谎言,我随浪起潮涌释放喜怒哀乐在一片喧嚣声中,如果长途跋涉得到的也只是一滴泪水,让我把它,流淌出来,多了,可以汇聚成我的海洋,淹没我!
心底重生的冀望长成废墟上苍翠的绿叶,不是为能高瞻远瞩看一些远的不能看清的景色,只是为了能让很多双寂寞的眼睛瞬间清亮一下.
我颓废,我仍然会欢笑,哪怕笑的很丑陋上天也会容我快意一回,我行走,我仍然会疲惫,可是行囊每一寸空气都有这步伐苍健这心情摇摆这神情气爽的苦恼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