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轶可真是无语,这半年,怎么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姐姐——”慕容轶可低低的声音轻轻的喊了声。
慕容可唯淡淡的一笑,随意的说:“如今这事说给你听,只是想要告诉你,能够遇到司马栎鑫,也许真是你的福气,你要好好的把握,虽然众人都看他不堪,但他对你是真心实意。至于孟婉露,虽然如今司马栎鑫不喜欢她,却不代表以后不会喜欢她,你到要小心些。”
“嗯,我知道。”慕容轶可点了点头。
“见过小妹了吗?”慕容可唯突然又换了话题。
慕容轶可点了点头,说:“只是没想到小妹的变化会那么大,我险险没有认出她来,到不是相貌上的变化,而是她为人处事上的变化。”
慕容可唯叹了口气,轻轻的说:“既然你已经见过了她,自然就知道了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可怜无辜的春喜,好好的送了性命,也不枉小妹一直善待她。这是皇宫,不是我们慕容王府,她若是想要生存下去,除了这样,没有别的办法。”
送走慕容可唯,慕容轶可觉得心情有些郁闷,坐在庭院里,听着树间鸟儿的鸣叫声,没由来觉得有些烦。
“可儿,发什么呆呢?”司马栎鑫轻轻走过来,在慕容轶可对面坐下,静静的看着她。
“在生闷气。”慕容轶可叹了口气,不开心的说,“所以听见鸟儿叫也觉得烦,在我离开的这半年时间里,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为什么受难为的都是这些柔弱无助的女子,反而你们男子乐得逍遥?慕容可唯哪点不如红玉,为什么司马魏晨就是放不下旧事,不懂得珍惜眼前之人。实在是可气!”
司马栎鑫看了看慕容轶可,微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轻轻的说:“原来慕容可唯已经知道司马魏晨和红玉的事,唉,真是苦了你的姐姐。司马魏晨是个痴情的家伙,他从小就喜欢那个红玉,若说那红玉也无甚出奇之处,只是偏偏得了司马魏晨的心,说来也是造化弄人。”
“你也知道?那么,也就是说明,知道的人就不仅仅只有你、姐姐二人,恐怕还有别的人知道。”慕容轶可看着司马栎鑫,泄气的说,“这样,该有多少人看姐姐笑话,可怜她还一直替司马魏晨遮掩。”
司马栎鑫摇了摇头,安慰的说:“你也不必如此伤心生气,现在知道这事的人只有我和她,我开始时还以为你姐姐不知道,因为她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一直很替司马魏晨支撑外场。如今听你语气才知道她原来也已经知道司马魏晨和红玉偷情之事,想想也不奇怪,毕竟是枕边人,变了心,只有同床共枕的人心里最清楚,我到是忽略了这一点。现在这事既然她已经知道,我们到不必太担心她,这皇宫中皇后是最难做一个位子,她是未来的皇后,有些事,真是她避不开,所以,有时候觉得母后最是可怜,守着一个心里藏了无数女人的男人,还珍惜着,看着也只能摇头。现在我唯一担心的是这事让思过苑里的司马张翰知道了,虽然,——虽然司马张翰心中也有个放不下的人,但他不会背叛红玉,他虽不是一个善解风情的人,但对婚姻一直很看重,也许和他是刘氏所生,在宫中未做太子之前一直不受人重视有关,他一直想要有一个安稳踏实的生活,也因此,他一直只有红玉一个妃,虽然他和她之间是因为某种交易走到一起。如果他真的知道,只怕是,一个小小的思过苑根本困不住他,我担心,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闹出事来,那红玉终究会因此丧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