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荣,有那个可能的话,我们会是很好的情侣吧,可是你也有同样的感觉吧,我们再好也只是伴侣的感觉。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响声囊括了所有人的分贝,舞台上的贝司手配合着客人在舞台上的嘶吼,台下张佑荣一拍额头,二就倒在吧台上不起来了。
[呀,张佑荣,我们来个激吻吧。]
[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
臭崽子!
玉泽演坐在张佑荣旁边的空位上,上衣的领口因为刚刚在舞台上过于忘情的演出有些微敞,汗珠顺着喉结埋入结实的胸膛里。
[哥,你下次能不这样么?我觉得丢脸了。]
张佑荣摆着一副憋屈的样子用一种可以商量下吗的语气对着身边的人说话,可是身边的人只是白了他一眼。
不可能。
于是张佑荣只能埋头继续喝他的果汁了。
其实张佑荣是个过了不知道多少年正常男人日子的正常男人了,只是玉泽演说你不知道你发酒疯有多厉害,只能喝果汁。
从酒吧里出来已经接近凌晨4点了,本来通宵的打算被第二天还要工作的事实打断。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家住得不远,所以就没有开车来。
[玉泽演,你为什么不开车?我累了。]
张佑荣突然停在原地不走了,然后噗地一声坐在地上,用一种可怜的眼神望着玉泽演。
僵持了几秒,玉泽演无奈地蹲下来望着张佑荣。
[那你要怎样?]
张佑荣伸出自己的手,一下子勾住对方的脖子,然后起身转了个方向,趴在对方的背上。
[这样这样,走啦,我们回家。]
玉泽演想象着背上的人幼稚的表情,笑了出来,然后鼓起气将对方背了起来,就这样在大街上跑起来。
漆黑寂静的大街,一个男人,背着另一个男人,笑声在安静的夜里蔓延开。
背上的人已经睡沉了,均匀的气息透过上衣喷在皮肤上,有一种挠痒的感觉。
玉泽演进了电梯后背后的人动了动,原以为会醒过来结果只是在梦里面的动作而已,电梯里的镜子可以看见身后的人的样子。
就像个小孩那样。
把张佑荣放到床上玉泽演的手臂已经麻掉了,自言自语地叨叨几句张佑荣你还真重然后站起身帮对方盖好被子,嘴唇最后贴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磨挲了几下。
佑荣,晚安。
玉泽演走到房外时,床上闭着眼睛的人睁开了自己的眼,有些迷蒙地望着门轻轻地合上,然后看着对方的侧脸微微地一笑,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回到自己房间玉泽演没有洗漱就直接倒在床上了,今晚太多体力活已经将他的精力耗尽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合上了眼睛。
[泽演,玉泽演!起床了! …喂…起床了啦…]
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到有东西扯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不满地哼了一下拽回了被子的主动权,却连带着不知道把什么带到自己身上。
不过抱起来蛮舒服的也就算了。
张佑荣原本就不是个会恪守岗位的人,何况昨晚那么晚才睡,现在有那么大的抱枕和柔软的床,他当然睡得着。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度过了原本该呆在办公室里的早上。
起床的方法当然是庸俗老套的有人找,电话铃声急促地一遍又一遍地响起,无奈却放在房间角落的办公桌上,于是玉泽演推开压在自己身上还在揉眼睛的张佑荣,往声源走去。
[喂。]
[哦,睡过了,谢谢了,下次请你吃饭。]
[恩,白。]
玉泽演挂掉电话后顺手将手机关了,转过身往床上走去,床上的人撑起被子看着他。
[是峻秀,打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帮我请假了。]
[峻秀?]
[我助理啊,健忘症了你。继续睡吧,我累死了。]
[可是现在两点半了诶。]
[继续睡,你睡不睡。]
[睡。]
玉泽演躺上床后揽着身边的人用了仅仅两分钟就重新和周公去幽会了,而在他怀里的人则被对方揽得过紧挣扎了十几分钟,却也因为睡眠因子的怂恿也去和周公玉泽演会合了。
张佑荣醒了,准确点是被饿醒的。
他想起身却发现禁锢着自己的那双手臂的主人还在睡觉,他用手推了推眼前的肉墙,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