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罢秋,慕容煜的肚子更大了,足有寻常妇人两倍大小,行动甚是吃力。他之前动了两次胎气,身上着实不好,临产前两月离了内城,到玉泉宫养胎。将养了一月,肚子迅速膨大起来,九个月的双胎撑得腹大如箩,脚步蹒跚,无人搀扶已是很难站立。
原本自从肚腹显出,他便不见外臣了,但年末的祭天大典,却无法假手他人,不得已只能挺着肚子勉强前往。
用罢膳,慕容煜由内侍扶回卧榻,解开衣裳,擦洗身体。次日便是祭天之日,他临盆在即不宜下水,只能由内侍们服侍,以全大礼。
半卧在榻上,慕容煜倚着枕,屈起双腿。他身上只着一件亵衣,裤丶袜都已除去,下身裸丶露。隔着亵衣,高耸的肚腹随着喘息起伏动作,慕容煜难受地紧皱眉头。今日腹中收缩略有不同,慕容煜疲倦之下也没细想。
躺了一会儿,只觉内急,令内侍扶着起来,托着肚子挪向帘后净桶。只是短短几步,慕容煜便觉腿脚发虚,肚子坠涨不堪,沉甸甸地压在身前,一步一晃,坠得他腰痛欲断。倚在内侍身上,慕容煜一步一歇。
坐了片刻没便出什么,肚子却越发坠得厉害,难受得他满头是汗。
内侍将皇帝扶回榻上,慕容煜躺了片刻,只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没多久又要起身。这么折腾了两三次,慕容煜已是手脚发软,肚子却坠得很靠下了。
这么来回折腾到天黑,慕容煜也实在倦了,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内侍这才小心地为他擦洗全身,却发现慕容煜胯下已然见红。
慕容煜醒来见太医跪在榻前,勉强撑起身来,只觉浑身上下酸软无力。
“朕这是……要生了么……”
“见了红,快则半日,慢则几日,也说不准。”
“朕今日祭天——耽误不得……想法子——稳住胎儿。”
慕容煜说着喘了一喘,肚里胎儿动的着实厉害,他有些受不住,紧皱着眉,闷声喘息。
太医领了命,取出早预备下的延产药来,捧到慕容煜跟前。那药是要塞入产道的,慕容煜看了一眼,见药丸约有小孩儿拳头大小,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太医捧着药丸来到慕容煜大张的两腿前,掀起他的亵衣。慕容煜的产道已开近两指,随着肚腹缓缓收缩,一张一翕。太医将两颗药丸缓缓地塞进产道。慕容煜浑身一震,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大肚随之剧烈起伏,胯下之物慢慢抬起,愈演愈烈。
“陛下千万忍耐,此时若泄了精气,势必将催快产程。”
慕容煜虽知道,却实在忍得辛苦,拖着笨重的身子抖了半天,内火愈来愈旺。药丸还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化开,收缩产道,这之前会不断刺下腹敏感之处。慕容煜抖了一阵,实在耐不得烧灼,伸手去握分身,太医慌忙把他的手拉开,命内侍用布条把他腰胯缠起来,只露出浑丶圆的大肚。
慕容煜憋得满脸通红,实在耐不住燥热,笨重的腰身不断挺起,呻丶吟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