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许多年来，有一句话口口相传，一直被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其实这句话是错的，只是从没人发现。”
“哪句话？”
“人往上走，成神；人往下走，成鬼。”
“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吗？”
“当然不对。你记住：人往上走，还是人；往下走，依旧是人。”
天官赐福by墨香铜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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