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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风清月倾城
银河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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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3月中旬重新萌上了两个过气冷角色,在给他俩单独剪视频的时候,不知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天雷勾地火就萌上了。单独的MV也不剪了,干脆搞个CP向MV,顺便激情码了三篇小短文。
后来,MV就差一点剪好时,某P凉了,视频无心细化了,文也无心润色了,一拖就拖到了2021……
以后可能大概或许还会写/剪纵叹相关,MV和短篇文的话就都扔在这个楼里,缓更。
另外,是言情向。旁人想他打天下,我只想他谈恋爱。肤浅.jpg
镇楼图还是这一张,因为我没有其他的……两人也没碰过面,截又截不到,我P的又不好
夜明风清月倾城
银河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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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叹 MV】栖凰 (残次品)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7i4y1G7nr
(视频有个搭配的小短文,在下面,叫:未妨惆怅是清狂)
夜明风清月倾城
银河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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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叹 | 文】生死一念算过场
*OOC上天
“纵横子!”
随着一声清脆嘹亮的少年音,纵横峰方圆十里的鸟兽被惊走了大半。
年纪轻轻,却天资出众,身为易天玄脉副掌教的意轩邈天天蹦跶着来找纵横子,纵横子只是备一杯他爱的薄酒,随他去留。
意轩邈性格骄傲,爱好搞事,一双脚闲不下来。而棋邪天天宅在纵横峰,对世事漠不关心。年轻的玄脉副统亮出长剑,“论剑吗?”
纵横子扬手化出棋盘,“来下棋吧,下棋清心。”
意轩邈颇为不屑,“别装了,你下了那么久的棋,也没见你按捺住一颗搞事的心。”
啊……当然,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一片冰心的棋邪竟如此心机深沉,只是表面对世事漠不关心呢?
意轩邈天纵奇才,性情乖张桀骜、唯我独尊,难免招人嫉恨;他又张扬,因此仇者多,友两三。他不爱与人相处,却爱天天找纵横子絮叨。
“纵横子,我又在万堺论衡夺得头筹了,这群庸人,真是毫无长进。”
“纵横子,我今天遇见了一个叫剑非刀的,他倒是不凡,引起我的兴趣了。还有那个儒门圣司,叫墨倾池的,我很是欣赏。”
“纵横子,我策划了刺杀万堺尊主。邪魔本是当诛,阴阳分治下的和平假象,不要也罢。”
“纵横子,我计划造就一物,封印幽都,我已将此物定名为封魔岩。”
“气死我了!纵横子你知道吗,大哥太令人生气了!我要离家出走!我要去找圣司!”
……
意轩邈已经消失一段时间了,纵横峰上再也没有那位聒噪的少年。越发显得寂寥了。
后来纵横子在与人下棋时听人谈及,说幽都受封,易天玄脉被三教灭门,掌教副掌教都葬身幽都了。
棋邪只是漠不经心的落下一子,“哦。”
当然,那个唯我独尊的玄脉意轩邈当然不会轻易的便当,只是再出时,已经变成了封剑主叹希奇。
“意轩邈早与易天玄脉同葬,现世上只存有叹希奇。”
这是叹希奇来找纵横子时说的第一句话。在那之前,棋邪少见的喊了一声轩邈。
这时候,神机正带着逆三教搅风搅雨。
“你是为了我才搞三教的吗?”
纵横子难得看了他一眼,“你过于自恋了。我早知你未死。”
叹希奇亦早知纵横子精通棋象占卜,善以棋灵观测天下事。这点事自然瞒不过他的耳目。
“哎呀,原来我没重要到这地步呀。”叹希奇假意惋惜着,又说,“既然你善棋占,对于世事之判断算无遗策,不如你算算我能不能复兴易天玄脉,证明剑乃天下唯一。”
棋邪没回答,却告诉他,明天有雨,出去浪记得带伞。
第二天叹希奇淋成了一只落汤鸡回来。(棋邪快把你的贵妇毛毛披肩给叹叹裹裹X)
一日,棋邪又告诉他,明日你行将有灾,乖乖待着,莫要出去搞事。
第二天叹希奇惨兮兮的断了一条胳膊回来。
十项全能的棋邪却不是个合格的医疗兵,在接骨过程中疼的叹希奇死去活来。
“啊!疼疼疼疼疼!轻点……住手!啊……”
那个娇俏可爱的少年越叫越放肆。
棋邪看了他一眼,“闭嘴。”
“老实说……”疼到最后,甚至没了知觉,叹希奇掂量着感受不到了的胳膊,皱眉问,“你是不是把我的右臂卸了?”
好在叹希奇有自虐的爱好,日常自拔武骨、自创伤口什么的,两人才没因此绝交。
只是以后棋邪不再给叹希奇占卜了,反正依叹希奇的作死劲,他说什么,应什么。
叹希奇曾好奇的问他,“你天天宅在纵横峰窥探天机,不怕被雷劈吗?”(一语成谶X)
又啧啧称奇,“你的化身神机,真令我耳目一新。”
谁能想到这个裹得严严实实,沉稳端庄的棋邪居然是个内心风骚,爱穿七分裤的露腿狂魔呢?叹希奇觉得棋邪在他心中的形象轰然倒塌,虽然也塌了不止一次。
封剑主想了想,做出了一句评价,“你腿真细。”
听说叹希奇已经三天没能迈进纵横峰了。
重出的封剑主叹希奇比起以往更加的尊贵而邪气,但是依旧爱找纵横子。
“我会救大哥出来,我一定会救大哥出来。”
“今天我和剑非道变成敌人了,我本来有想过好好珍惜这个朋友呢。”
“谁能想到墨倾池居然是个黑?亏我一直如此信赖他。而他,居然卖了我。”
这日,叹希奇像往常一样一个人絮叨了一会儿,忽然停下来,望了望四围,“你那个形影不离木讷又暴躁的侍卫呢。”
“喏。”纵横子望了眼他身后,“你刚从他坟上走过。”
“啧。”叹希奇回头看了一眼刚刚经过的竹林,“别伤心你还有我。”
今天的叹希奇又被棋邪嫌弃了呢。
“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针对魔吞不动城?”
“为什么?”那个从来淡然从容的棋邪冷笑道,“看素还真不顺眼,看那一群高人气台柱不死系不顺眼。想带着一群妖道角送死。”呵呵。
“啧啧啧啧,编剧真是不爱你。”叹希奇摇了摇头。
当然,编剧也不爱叹希奇。
“大哥死了。”
叹希奇说,他来见棋邪最后一面。
那个曾言“人生在世,总是要不断创新、挑战、突破,被淘汰算其次,活的刺激、有价值更加重要”的不可一世的少年对纵横子说——
“我要去大哥大嫂坟前退隐。从此叹希奇,甘于平凡。”
纵横子依旧不语,叹希奇化出配剑插入地上,“从此江湖再无我封剑主叹希奇名姓,这把天地空剑就留在你这里吧。”
说完决绝的旋身离去,白色披风在身后扬起弧度,一点点消失在纵横峰上。
剑柄坠着的长而华丽的链饰在风中丁零作响,棋邪看着那把在夕阳下金芒熠熠的天地空——为何他的好友们,总是爱把“遗物”托付给他。
曾经不可一世、作天作地、人狂天地空的叹希奇,最终没能安全退隐。“横当世为绝巅,纵往来成唯一”的封剑主莫名其妙死在了半路上。
叹希奇到了仙山,见了大哥大嫂,先扑怀里撒个娇,见大哥一家如此和睦安乐,叹希奇觉得,如此结局,倒也不错。
仙山众人便当后凑在一起看剧本,他听人透露说,马上要开新档了,九轮时期的旧人物都要清一波了,棋邪续不过这档戏了。
叹希奇听了,倒觉得开心,他盘算着等纵横子来了,有些话,一定要和他说。那些,他骄傲的性格不允许的,从未说出口的话。
浪了六部的棋邪果然没能续过这档戏,这位在九轮时期风华绝代的先天高人,竟落得下场惨烈。不过他没来仙山,御清绝接引他去天无之境了。
忘深微在一边幸灾乐祸,“哪有人天天盼着朋友去死,你看,天都不帮你。”
叹希奇觉得有道理,于是揍了忘深微一顿。
忘潇然忙来劝架,隔开义弟和儿子,一手拎一个,哄了这个哄那个,平和的叹气道,你们两个破小孩,真不让人省心。
深夜,叹希奇一个人在崖上吹了会儿风。
“你入天无之境,也是好的。”
他转身,去找大哥一家。
有些话,不说也罢。
夜明风清月倾城
银河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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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叹 / 多CP】昔我往矣 (上)
*OOC上天上天上天上天,因为这篇没润色,扔上来的是粗文,所以会有矫揉造作、语句不通等毛病。
*跟原剧情有很大出入,时间线是乱的,涉及CP有 纵叹、剑叹、墨叹、斋纵(可能还有墨远,墨应),一对完了才有下一对,同一时间都是一对一。
*超字数了分上下
1.
“听说神机死了。”
这是叹希奇踏上纵横峰的第一句话。纵横子正题诗,一刀斋在枫树下舞剑,一文一武、一动一静,两人相互映照的画面颇为和谐,让出声破坏了画面的叹希奇生出几分罪恶感。
“哦?”纵横子拂起长袖,悠然地抬笔去题另一行。神机死了,关我棋邪什么事。
沉默的刀客站立树下,用雪色丝帕缓缓擦拭细长的刀身,一片枫叶落下来,在刀刃上破成两瓣,又轻飘飘地向下坠去。
在场的人中,反而他才是最在意这个消息的人。
啧。叹希奇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一刀斋,在心里感慨了一声,也当做无事发生。
纵横子题完了诗,才洗了手为这位紫发客人沏茶。
“你居然不摆棋?”叹希奇是纵横峰上的常客,在他还是意轩邈时,两人就相识了,那时候他天天蹦跶着过来唠嗑,后来失踪许久,再相见,已经变成了叹希奇。
棋邪不关心他叫意轩邈还是叫叹希奇,也不关心他经历了什么,毕竟两个人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无非是互相看了不碍眼,凑一块下下棋,喝喝酒,纵横子拿他当棋友,他拿纵横子当树洞。
这人不摆棋,想来是没有下棋的心情。叹希奇拿了案上的茶杯,却问:“酒呢?”
纵横子听了就当没听见。
“我本来很好心地打算说两句贴心的话来着,现在看来是不必了。”叹希奇喝着茶,眼光瞥向身后的男子,刻意压低了声音,“你能留他到几时?”
“留一时,是一时。”
2.
“我见过圣司了。”
“你不是说,还不想见他吗?”
棋邪在洗棋,有一刀斋在,洗棋恐怕是他唯一肯亲自动手去做的事了。
“可是圣司找到了我。”叹希奇支在棋案上拖着腮,“圣司答应我会还玄脉一个公道。”一边说着,也伸手去搅那清水中的黑白棋子,被棋邪拍开,紫发少年缩回手,矫情地揉着被拍了的手背,“他是站我一边的。”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几分痴痴的神态。分明在人后,对他口中这位是圣司是满满的推崇,到了墨倾池跟前,却要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傲娇模样。
“圣司也并未阻止我告知霄冥身世,大哥若知道他的三子尚存世,必然开心。”
“我要去儒门一行,圣司会为我做担保。”
叹希奇一个人絮叨着,纵横子收了棋子,突然问,“你是不是少来我这里了一两次?”
“什么?”
“我怎么感觉剧情接不上。”
他为了查清当年玄脉被封的真相,是有段时间没来纵横峰了,不过收获还是颇丰的。他查出当年封印幽都的同行者,顺藤摸瓜找到了儒门的一支旁系,顺利“问”清了当年的真相。让人开口的法子,他多的是。可巧,在他友好地询问过后,隔一天晚上,那只旁系被灭了门。
“可真是惨呢,没留下一个活口。”叹希奇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这桩灭门惨案明显是冲着他来的,幕后主使昭然若揭。
“如此,你还要去赴这场鸿门宴?”
“因为应无骞算漏了一件事,惨案发生之时,我与圣司在一起,当时我正查看伏魔崖阵法,圣司陪了我整晚。”
“只凭借一个墨倾池?”
“因为我知道我信任的是什么人,圣司他贤仁正派,与应无骞等人不同。”叹希奇露出一丝笑意,“而且他喜欢我。”
“哦?”棋邪微微挑眉,多半是这位脑补过度了。在他是意轩邈时,就没少听他念叨这位圣司温润清雅,善良中正,夸他的次数仅次于他大哥。这次久别重逢,怕是误把这位圣司显露出的一点好感错当了喜欢。
“把你眼里的不认同收回去。”叹希奇说,“圣司亲口告诉我的。”
“他是怎么说的?”纵横子饶有兴趣的问,虽然他不认识墨倾池,但是也不觉得这位在叹希奇口中颇端肃的圣司,能说出什么肉麻的话来。
“他说愿与我携手同好,共同进退。”叹希奇白了他一眼,“看不出你是这么八卦的人。”
“难怪,难怪这些日子你都少来了。”
“你这是吃醋了吗?”叹希奇呛了他一句,又说,“还有件有意思的事,我碰见剑非道了,他也相信我不是杀害儒门旁系的人。不过我没有多问,他一向不喜欢我。”
“因为你缠着他论剑烦到他了。”
若是他们面前有一盘棋,此时一定被叹希奇掀了。
“我还要去会会应无骞,懒得跟你计较。”叹希奇摆摆手,留下一个背影。
“你不觉得此去儒门变数太大了吗?”
“收起你的乌鸦嘴。”紫色的身影消失在纵横峰上。
叹希奇走后,纵横子招一边沉思的刀客对弈,“你在想什么?”
“我也没想到,你是这么八卦的人。”
“哈。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
3.
从儒门活着回来后,叹希奇恨透了棋邪的乌鸦嘴。
当应无骞指控他是制造了那场灭门惨案的玄脉余孽时,他还觉得自己胜算很大。
“惨案发生时,你在何处?”畅遗音咄咄逼人地质问。
“我在何处,圣司最清楚了。”
被点名的墨倾池拦住了上前冲突的儒门人员,说:“轩邈,你的嫌疑确实最大,勿要再造杀孽。若真非你所为,正御定会还你清白。”
就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叹希奇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故作淡然地看向墨倾池,完美地掩饰了内心的震惊,像是想看清这幅皮囊之下的灵魂。
你希望我死,希望幽都永不破封,丑闻永埋地下。我只想问你一件事,陷害大哥,灭门玄脉,你早就知情是不是,或者说,你有没有参与。
他想起当初墨倾池为他担保,想起那时相送他言圣司择善固执,想起圣司对他说要收敛性子,原以为是关心他,原来是厌烦他了。那些崇敬与信任,原来多年以来,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现在束手就擒,还能有活路吗?”众目睽睽之下,叹希奇笑问,“圣司,那晚你跟我说,你说,愿与我携手同好,可还当真吗?”
“轩邈,我也曾相信过你,但这次事关数十条人命,请你暂留儒门。”墨倾池依旧是一副中正诚恳的模样“若当真冤枉了你,我先在此向你道歉。”
到了此时,还在演戏,把伪君子伪到这个份上,当真是旷古绝今,能说不愧是圣司吗,叹希奇在心里嘲弄着,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当初玄脉被灭门一事,你是否知情?是否有参与?”
“我接受你的道歉。”眼见墨倾池沉默,叹希奇突然笑了,像朵盛放的玫瑰,有些释然似的,一字一顿地说:“我接受你的道歉。”
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凄然,面上的笑容却比刀子还刺眼。话毕突然发难,出掌攻向应无骞。
“你当真以为,在儒门,我就不敢杀你吗?”语气与掌风一样狠绝,他早已不在乎什么清白了,好一个蛇蝎美人,当初玄脉的仇一并算了吧。
那突如其来的一掌,应无骞原本是避无可避的,但背后刺来的剑偏了他的方向,而应无骞也已出手。
两相交迫下,他还是机警的重心一倾,防过了背后刺破空气的风声,却只来得及避开要害,同时结结实实捱了应无骞一掌,墨倾池的剑刺穿了他的肩胛,在他心上留下一个难以愈合的缺口。
那一剑似乎用尽了墨倾池的勇气,之后他便只冷眼旁观。不过也没什么区别,猜他有几条命,才能躲过狠辣的应无骞。
而在致命的一招落下来之时,远沧溟突然扑到他面前,用身体为他挡下了剑气。
“沧溟!”
墨倾池扑上来,想要抱住那道染血的身影,而他抢先一步,接住了忘霄冥。
“霄冥,你不能有事!你的爹亲还未见到你,我该如何向大哥交代……”叹希奇的心一瞬就凉了,他从此刻才开始感到心痛,伤口已经麻木了,被墨倾池背叛的痛,怎么也不及霄冥即将逝去的痛,他所在乎的,他能信任的,也只有玄脉而已。
“霄冥!不要睡!好好醒着!……”他再也无心去管身后刺来的剑气,只是抱紧忘霄冥被血染得通红温热的躯体,叫喊着让他不要睡,此刻的他狼狈、凄凉、一败涂地。
旁边围观的剑非道,拦下了致命的第二招。
一切发生的太快,剑非道只来得及护在他和霄冥身前,冷言道,“正御,制造灭门惨案的人不是叹希奇,当晚,我曾在伏魔崖下看见他和……”
剑非道说到这,突然瞥见脚边的叹希奇向着他微微摇头,他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改口说,“我曾在伏魔崖下看见他,他绝不可能分身两处。此事,恐有隐情。”
接下来的对峙叹希奇再也无心去听,最后剑非道保下了他和霄冥,带他们暂时回道镇养伤。
4.
“多谢你。”叹希奇接过剑非道递过来的药碗,一边吹一边打趣,“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我呢,看来是我想错了。”
“你的伤怎么样?”剑非道不理会他的调笑,俯身查看刚刚敷好的伤处。
“只是皮外伤,霄冥如何了?”
“他比你严重多了,不过好在脱离了生命危险。”
“多谢你了。”叹希奇又一次道了谢,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活动了下受伤的肩膀,“只能说你的包扎手法烂透了,不过比纵横子好点。”
剑非道不明白为何他这时候还是笑语盈盈的,他也曾被冤枉过,所以知道那滋味,他以为这少年要失落好一阵子,还想着不要过多打扰他,却不想仍是这幅玩世不恭的样子。
剑非道迟疑地张口说:“你不用谢我,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那晚我分明看见你和圣司出现伏魔崖下,你为何阻止我说出真相?”
叹希奇吹着药汁,连眼睛也染上了乌色,“你若说出那晚我和墨倾池在一起,墨倾池定然会反驳,那么你的证明也成了伪证。若你说只看见了我,他们反而找不出破绽,无法认定你说谎。”
剑非道愣了一下,这也是他一直在疑惑的问题,他想了想,最终还是问出了口:“那圣司为何……我当晚看到你们甚是亲密。”
叹希奇点头,“是啊,他当晚向我表白了呢。”又无所谓的笑道,“不过我现在总算知道了,墨倾池与应无骞勾结多时,恐怕当初玄脉冤案,他也是知情的。”
“正御与玄脉又有何过节?”剑非道不解。
叹希奇抬起晶紫的眸子看他,露齿一笑,“你想不想听听我为何会与儒家灭门惨案扯上关系?”
他向剑非道讲了自己在儒门旁系逼问出的玄脉被封真相。而在他离开的第二晚,那只旁系就被人血洗了,而那晚,墨倾池陪着他在罕有人迹的伏魔崖下看星星看月亮看了一整晚,想来是早有图谋。之后墨倾池突然倒戈,若非剑非道正好看见,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剑非道听完之后满满的震惊与同情,墨倾池的反常举动是他亲眼所见,容不得他不信。而且他对万堺儒门本来也无甚好感。当初他拒绝了万堺儒道邀他入伙的请求,被陷害遭围攻重伤,多亏太上府尊搭救,才保下一条命。此后,他便心倦于江湖,留在道镇看守伏魔崖。
叹希奇与他那时的遭遇如此相像,他感念当初府尊的搭救,因此也仗义挺身相护,对这个势单力薄的紫发少年深感同情。
他早知道叹希奇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但此刻,除了无限疼惜,他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真是善良又心软的人呢,叹希奇舔去嘴角的药汁,紫色的眼睛里满是玩味。
5.
“我失恋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纵横子正与一刀斋下棋,而他毫不客气地掀了棋盘。
“你的行为已经告诉我了。”棋邪看着滚落满地的棋子,拢了拢自己的毛毛领,“若要对此事作出评价,我想只有’活该’二字合适。”
“你没有良心,活该撩不到一刀斋。”
“我需要撩吗?”棋邪意味不明地看向对面的刀者。
一刀斋觉得这两个人都不要脸。
“墨倾池果然不是个东西,你的乌鸦嘴很是灵验。”
“多谢夸奖。”不过他并没有说过墨倾池的坏话。
“但我有意外收获,我发现剑非道比墨倾池好多了,怪我,竟忘了这位我一直期盼着的对手。”
鉴于他接下来的行动,与剑非道当前的职责……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叹希奇走后,纵横子看向对面一直沉默的人:“一刀斋,你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若他刚刚说,他分手了,想要考虑考虑你。”
“你准备怎么办?”棋邪颇有兴致的问。
“我会向他挑战。”
“你不是他的对手。”
“那你帮谁?”一刀斋定定地看着他。
“你不如帮我把棋子捡起来。”棋邪敛下眉,扫向地上的棋子。
一刀斋安静地去拾那一颗颗棋子,忽然说,“你很久没有离开纵横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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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后来叹希奇再去找棋邪唠嗑,远远望见枫树下拥吻的两人,一边在心里感叹他居然真能撩得动那块木头,一边遗憾地心想纵横峰也去不得了,只能在道镇和剑非道挤挤。
剑非道原本对这样心思不纯然的人是敬而远之的,可与叹希奇相处起来,才发现他也有纯粹的一面,有时候显露出的小孩子心性也过于可爱。
叹希奇既美貌又聪慧,而且很有天分,很难找到像他一样优秀的人。可惜所有人都不看好他,正道不喜欢他,反派不喜欢他,连他认为喜欢他的人也不喜欢他。他就像一个异类,一朵过于瑰丽的花,无论对他怀着怎样的成见,却不能否认他的耀眼。
墨倾池曾来道镇求见远沧溟。他对剑非道说,轩邈若是不肯原谅他,他可以不见,但他一定要见见沧溟。
传话的剑非道告诉他,你若是不想见他,我替你拦回去。
叹希奇觉得这人真是贴心,不过还是坦然地出面见了他的这位前任。他有什么可怕的,原本这人也不是来见他的。
果然,这人的看见他的第一句就是,“轩邈,沧溟怎么样了?”
算他还有点良心。但是想见霄冥,还是算了吧。
叹希奇笑道,“霄冥是死是活你真的关心过吗?当初应无骞三番两次加害霄冥,你不也是视而不见吗?我也便算了,原本也与圣司没什么交情,而霄冥,怎么说也是你养大的孩子,圣司当真这么绝情?”
墨倾池到如今仍是一副光明磊落之态,“我不奢望沧溟的原谅。”
“哈。”叹希奇冷笑,言辞如刀子一般,“霄冥是怎样的人,你不是最清楚吗,你觉得他会怪你吗?你现在该自问的是,你有没有资格接受他的原谅。”
叹希奇已经不想知道当年玄脉的惨案他有没有参与了。
“当初口口声声说要为霄冥被擒讨个公道的可是你呢。若是霄冥当真死于应无骞之手,那结局恐怕是至死都未曾怀疑过你。我只问你,你愿意杀了应无骞为他报仇吗?”
墨倾池没有回答,他也不想给墨倾池说话的机会,只想动手开撕。
“圣司,当断则断,从此他只是大哥的儿子,与你再无相干。”
7.
叹希奇骑在白发男子腰上,细嫩的手指拂过他光滑结实的胸肌,“都是第一次,你怎么这般扭捏?”
剑非道握住作乱的手,将他拥回怀里,有些讶异地问:“你是第一次?难道你与圣司……”
叹希奇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你在想什么,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哎?你脸红什么?”
刚刚确认关系就宽衣解带,这还不算随便?不过剑非道没敢说出来,相处了几天,他发现这少年骄横的厉害。
“何况圣司他有古贤者之风,我怎么可能引诱他做这种事?”
你分明是没得手就分手了吧。
提起墨倾池,叹希奇有几分伤神,当初他对圣司是真的崇敬,有这重关系在,便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经历了第一段失败的感情后,他便明白了及时行乐的道理,反正他和剑非道也终究是不能长久的。
他对着剑非道伤神,以此骗取他的同情与可怜。沦落到要骗人怜惜的地步,叹希奇一点也不觉得可悲,谁让剑非道又白又甜。
更难得的是,他还愿意听他说话。虽然他爱找纵横子絮叨,但纵横子只是摆出个听的样子,他说十句,那人不一定听进去一句。剑非道不同,他说的每一句,他都认认真真在听。
剑非道当然不知怀中的人正拿他跟别人比较,他的下颔蹭着柔软的紫发,一颗心软成了棉花,想着,定要珍惜他。
8.
“他的床没你的床睡着舒服,不过他睡起来比较舒服。“在纵横峰留宿了一晚的叹希奇伸着懒腰评论道。
“原以为你经历了一遭,会收敛些,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了。”这么快就找好了接任者,可真是匪夷所思。
叹希奇嗤之以鼻,若说从第一段感情里他学到了什么道理的话,那大概是男人好不好,睡过才知道。
而剑非道,他很满意。
“我做了一刀一剑,你来看看,和你的黑白入道、湛然留机比怎么样?”
叹希奇把这段日子抽空打造的一副刀剑摆到他面前,棋邪淡淡看了几眼,说,“剑是好剑,这刀嘛……是把破烂。”
“我准备用它换下乱世狂刀的狮头宝刀,取名就叫至刀无物。”叹希奇摩擦着另一把的剑身,“而这把剑,我要送给非道。”
“你真要如此?”棋邪叹道,“放下这一切,随剑非道退隐吧。”
叹希奇手一顿,“怎么可能,我还要救玄脉出来呢。”
“玄脉早已不存了。”棋邪冷漠地指出,“而剑非道镇守的玄冰结界之内,可能也不会有活人。”
“我一定要见见大哥,他不会有事。”
“你真爱当真不是你大哥?”
叹希奇和纵横子又掐起来了。
9.
“我把剑送给非道了,他给它取名道剑相忘。”又去忽悠狂刀,凭着一口伶牙俐齿,用一把粗制滥造的至刀无物换下了狮头宝刀。
“来下盘棋吧。”这次纵横子摆了象棋。
棋子接连推进,不多时,叹希奇已现败象,在他欲将一枚卒子推过楚河时,棋邪突然出声道,“你想好了。”
叹希奇一怔,听他说,“既知渡河难保,退卒可安,为何偏要引卒渡河,以身涉险。”纵横子欲收拢棋局,“该回头了。”
叹希奇拦下他拢棋的手,缓慢而坚定地将棋子推了过去,“不回头,是为力挽
夜明风清月倾城
银河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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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纵叹 / 御纵】红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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