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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政坊 | 魏府 | 褚时 】- 正议大夫/枢密都承旨(魏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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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下。朕垂精励志。膺天地并贶之休。度律均钟。作君臣相悦之乐。式燕以衎。既和且平。岂惟饰喜以涤情。盖以移风而善俗。仍眷将明之助。式隆褒序之恩。爰诏大廷。诞扬显册。太中大夫、枢密副都承旨魏观应,智周而虑远。之才之美。有姬公望道之思。至大至刚。得孟轲养气之义。褒加徽数。庸示眷怀于戏。皇受其福。敢专飨于神厘。永孚于休。其共熙于帝载。往膺徽册。益茂远猷。可特授正议大夫、枢密都承旨。


1楼2021-01-16 14:53回复
    魏怀棠。
    清河魏氏四房嫡子。
    一位坚定的守旧派拥趸,正独孤地举火前行。
    五年三月,二甲进士及第,授官正六品枢密检详官。
    六年五月,受命勘陕西路马政;同年十月,擢枢密副都承旨。
    八年冬月,上书禁巫。
    九年元月,右迁枢密都承旨;次月,主持京中革除巫风一事。


    IP属地:美国3楼2021-01-17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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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辣么大一个赵允珩求这辈子能有一场师徒情深】


      IP属地:美国4楼2021-01-17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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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郎,有句话是“合照的时候脸小的那个自动站到前面去”,望悉知。】


        IP属地:美国5楼2021-01-17 0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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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年十二月,大冷天的,谢珩之今天成亲。
          魏观应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一人饮酒醉了。但谢珩之说不行,你还得去写个独白。


          IP属地:美国6楼2021-01-27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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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下聘。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1-28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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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德门外,那么短一条宫道,谢侍郎就走在我半步开外,像是走了五年那么长。他以轻飘飘一句‘闻魏副承旨于陕西路勘马政有感,特来讨教’开头,又以一句‘魏怀棠’作结,至于中间说了什么,我已然不记得了。”
              我转过头看向长佩,低声笑道:“那时我问他,是不是在为难我。百闻不如一见的谢珩之在我跟前,以他状元郎的口才和为官八载之资历私询于我,竟比在宰执诸公面前更叫人紧张。我心里头打着鼓,他离我太近了,怕给他听到……”
              曾以为很快便能等到与他同入崇政殿奏对的一日,可一等,便是转年三月。春风拂槛,方府挂白。
              “新派里打头阵的那位死在任上,我是立在对面之人,与方褚闻又是素未谋面的关系,那时拜谒,便是明明白白一个‘讨人厌’。可方家停灵七日,我在府中辗转反侧,总想去看上一眼。第五日的时候,我终于想好了说辞。那一番话……”
              杯中酒不知何时空的。我平生最恶饮酒,今夜却是第二杯了。
              “于公于私,皆有考量。可只有最后一句,是我魏怀棠最想同他说的。”
              ——谢向清,我会看着你的。
              “其实亦不是无功而返。至少谢珩之在他表兄的棺椁旁叫了我的字。是,只有字。”
              怀棠。
              “你能想到谢珩之叫我时那副模样吗?收敛了权场淬炼出的利刃刀锋,白麻添了萧索,茕茕孑立,孤独,苍白,羸弱……那样的他,叫了我一声‘怀棠’。”
              “那是我头一次觉得这两个字,我那位并没怎么熟稔圣贤书的父亲竟取得极好。”
              那也是我头一次被谢珩之的态度动摇,被一个示弱之人所**。


              IP属地:美国8楼2021-01-30 0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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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天启元九年十二月初七,外放湖州的圣旨下到魏府,甚至等不到年节那一日,吏部的意思是叫我即刻动身。
                没有往年的酷寒,近月汴京总是阴着天,淅淅沥沥下着雨。而如今天还未亮透,便显得更暗淡了。
                我从惠政坊走出去老远,才堪堪发觉手上还握着一瓶酒;头顶没有半方遮掩,冷雨浇下来,将我脑中的醉意淋去了大半。
                再走几步抬头,方府匾额被红绸映得有些刺眼。
                来往有人经过门前,我装出一副掏摸拜帖的模样;待人走远,我两手空空垂下,想笑,想叹,可立了许久,也挨不过仍要上前扣一扣那门环。
                没有拜帖;门房按例问及种种,我最后竟只道出一个“惠政坊魏府,魏观应”来。
                我于自己本身,不再有枢密院的立场。
                我于谢珩之,也不能再有同僚的立场。
                头一次以白丁身份拜谒官府,又偏偏选在这个日子里,我的确不识时务,当即得到教训,一等便是一个时辰。
                许是因曾经一门两位尚书的殊荣,方府的围墙甚高,我闲来仰头望了一会儿,心中忽然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翻过去,翻过这座高墙,谢珩之就在里面。
                鬼使神差,我的脚朝着正门的另一侧走去。
                “吱嘎”一声,方府大门敞开了。
                我转过头,与谢珩之的亲随徐大对视了一眼。
                他见到我似乎很诧异,一边将我迎进门,一边问我是否有紧急事,若是有要紧的公事他也好提前通报一声,不该叫我在外头等这么久;隔了阵又说二爷是刚起,正在前厅用饭,问我要不要一起。
                趁着熹微,我打量了府中的喜气布置,不知怎的就说了句:“谢尚书喜事,相逢一场,讨杯喜酒喝。”
                话音一落,徐大眼中的诧异比起初更甚,像是头一回听人这般说话行事。主人家新婚燕尔,头天没亮,非亲非故的就是为了讨杯喜酒。
                “哦,冒昧了。昨夜喝得有点多,脑子不清醒。”
                于是我再想问,徐大的态度就没有多么殷勤了。
                “新郎官刚起?”
                他应了声“是”,简洁得不像话。
                “卯时三刻,想不到历了一晚洞房花烛,谢尚书还能起得如此之早,真叫人……”
                徐大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一抬眼,正看到了背手立在门外的谢珩之。
                “羡慕。”
                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想说的二字是“佩服”。


                IP属地:美国9楼2021-01-30 0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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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醒人间看微雨
                  江山还似旧温柔


                  IP属地:美国10楼2021-02-06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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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离失所,被迫没床,只能睡你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2-14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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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起因在于那日我听闻业已辞官的谢珩之向官家上了一封奏疏。
                      郭钦许是算好日子来的,彼时我已在狱中将他们希望听到的供词交代得七七八八,也终于明白陈龙图那一句“一切罪状皆有据可循”究竟是什么意思。从前郭钦不挑明,永远用那种模棱两可的眼神打量我,将我所有问题拿不置可否的官腔囫囵过去;可那日他却忽然那问我,“知道‘安有盛世而杀才乎’是谁说的吗?”
                      我想遍了朝堂上臣工同僚,守旧派,中立派,甚至是变法派……半晌过去,郭钦在我沉默的冷遇下终于露出了几分不耐烦,我才慢慢转过头,望着冷壁上被凿出的一方小窗,看着一轮满月,低声道: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我那位昔日政敌,谢珩之。”
                      月华倾洒,将我在念出那个名字时嘴边的笑意照得清楚。郭钦尽收眼底,也笑了,似乎是在嘲讽我的乐观,他说:“你该不是当这句话便是转机吧?它姑且算是个‘转’,却远不足为‘机’。魏怀棠,还没看清处境吗?”
                      不是我没看清处境。
                      这个时候我反倒希望谢珩之心肠硬一点。
                      “我在司狱里的事,别叫外面听到风声。”
                      什么事我没说,但郭钦心照不宣;“外面”指的什么我也没说,郭钦却恍然大悟。
                      ……
                      真正的转机出现在九月,十月我从乌台阴暗的冷墙中走出来,因为自己已然见不得太过热烈的阳光,铁门打开的时候是月上梢头。
                      魏府的人很早就候在外面,入眼的都是一些生面孔。我想问“长佩在哪”,可话到嘴边我才意识到,其实这些人都是我在魏府时放在身边的小厮;其实我想问的不是长佩;但我想见到的人着实没有来。
                      于是我只是摆摆手遣了人,说了句极其荒谬的“先不回府”。
                      汴京每一坊每一巷我都记在脑中,尽管已有两年不曾走过,可凭借感觉一路行至方府门前的时候,我竟是下意识,丝毫没有察觉。
                      曾经一门两尚书的门庭已经显出了几分凋敝,徐大诧异见到我——他每次都是这样,可这次我以为他会诧异得更多一些,他却没有。
                      仿佛只是见到一个不速之客,没想到我会突然到访。
                      “看来他知道我今日出乌台,”我此番未饮酒,清醒得很,话音没有上一次那般失礼的喧嚣,显得又轻又低,“所以你也知道。”
                      我没由他带路,因为我的步子比他的更快。
                      滍水的牌匾换成了归园,两个字的意思如此昭彰。我心乱跳了几下,再看那抹桂树下的身影,脑中忽然便浮出一句“月下人独立”。
                      后一句是琵琶弦上说相思。我从前恐于且齿于对他道出这样的心思,如今又只应了一句“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别盯着我看,”我与谢珩之就相隔五步站着,谁也没有多进一分:“像不认识了一样。”
                      他说没有料到我会来。
                      我也没有料到他会辞官,更会辞了官再为我鸣不平。
                      “向清不计前嫌,于官家面前为我仗义执言,这份情我魏怀棠领了。”
                      我走到他跟前。
                      “既然出狱,理应先见一见恩公。”
                      后面之事不堪回忆。我不曾想到自承天八年书坊一面往后,他的身子竟变得这么差。那夜方府的灯亮了整夜,我当真像是个不速之客,无措地立在归园外那颗桂树下。
                      谢向清,这句话该我问你。
                      为什么将自己弄成这样。


                      IP属地:美国12楼2021-03-03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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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级,封。请【惠政坊|魏府|褚时】- 天章阁学士/光禄...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1-03-05 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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