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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哭的很大声。
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就算是在梦里。
上一次还是听到姐姐的死讯,那时,抓着工藤,不停的抽泣。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哭对她来说,没什么用。
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事情,她基本上不会做,这是生活在组织的人的原则。
每一个在组织里的人,都必须高效的完成每一件事,包括研究,包括杀人。
但是这本不是真实的那个她。
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应该敢哭敢笑,敢闯敢爱,或许此时正憧憬着美好的大学生活,或者正在完成高中的毕业旅行,看看北海道的海雾,享受着最美好的人生。
那么当一个普通的灰原哀,以后就能做这样的梦了么?
她轻抚柜子里的那个鲸鱼钥匙扣,这是在美国的佛罗里达买的,本是带给姐姐的礼物。
指尖在海豚的背上来回滑动,海豚的背脊,那么顺滑。
她想起昨晚工藤的电话,说他变回去的十分顺利。解药的确很成功。又问她为何不变回去。
她当时是这么回答的,这世界上需要工藤新一,却不再需要宫野志保,宫野志保除了科学家以外,没有其他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与其当一个宫野志保,倒不如当灰原哀。
这世界上,还有人在牵挂着灰原哀。
牵挂,或许就是属于灰原哀存在的意义。
从这一刻开始,工藤新一与江户川柯南道别,而崭新的灰原哀,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