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度娘，发错了再来一次 德城总有些突如其来的流行，比如：摆地摊。
仙空岛算是德城最热闹的夜生活场所，但最近一个月的上半夜，它都输给繁华的中央广场了。
作为德城最热闹的广场，这里从前有散步的情侣、喂鸽子的文艺青年、望江的旅人、巡逻的警察，现在，多了很多很多地摊。
卖古董的、卖小首饰的、卖玩具的、卖食品的，卖……
“你说你们《德城每日连线》无不无聊，出小话本就罢了，还要跑到大街上来摆摊？”公孙泽只是路过，看到Vivian在这里热情叫卖，忍不住皱眉唠叨。
包正跟他一起来散步，笑着附和道：“上一次我遇到有人在路上这样卖话本，还是一定要兜售给我一本武林秘籍。哦，还有一次，说要给我一条当红演员戴过的丝巾……”
说起段子来没完没了，公孙泽用手肘怼了怼包正，让他闭嘴。
“你们不知道，这是时尚。”Vivian得意地给他们介绍道，“这是给我们报社做广告的，而且卖得可好了。”
报纸业的竞争也很激烈，每天就那么多新闻，但边角小方块里的故事多种多样，谁抓住了读者的眼球，谁就获得了胜利。
她正说着，就走过来一名顾客，上来就给Vivian使了个眼色，还有意无意看了包正和公孙泽一眼。
“拿好。”看对方眼神狡黠，Vivian也上道地一笑，收了钱就把话本塞给对方，一句话都不多讲。
再怎么快速交接，还刻意遮挡封面、反着拿走，公孙泽还是看清了封底的那一行字。
他没好意思说，包正好意思，大声念了出来：“《龙图公寓二三事·检察官和探长不得不说的男闺秘闻》，这是什么，标题挺长啊。”
念出来不说，还满脸傻笑，和满脸通红的客人热情挥手，抛出去一句：“谢谢惠顾。”
“谢谢惠顾个头！”就算影响不好，公孙泽还是骂了出来，比客人脖子还红，瞪完包正瞪Vivian，“你们卖的什么东西！那里面写了什么？”
“那是标题，标题都是这样吸引眼球的！”Vivian瞪大眼睛解释道，“内容全是破案的，我还能写自己亲哥哥什么坏话吗？”
这是坏话的问题吗？好话也不行。公孙泽不依不饶，勒令她马上销毁，但她还是死死守护着自己的小摊位：“你不能非法处理公民财产！”
拗不过Vivian，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冷笑，公孙泽立刻转变矛头，向隔壁摊位撒起了气：“Vivian在这里摆摊就算了，你俩又在这里耍什么宝？仙空岛也要开书店了？”
隔壁坐着的是展超和白玉堂，展超在看对面玩具摊卖魔术道具的热闹，顺便啃着一只苹果，白玉堂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等客人出现。
“仙空岛也打打广告，顺便赶赶德城的热闹不行吗？”白玉堂刚慢条斯理地开了个头，展超就拿着话本站了起来。
“《仙空岛秘话·五哥白玉堂和小玩命展超必看的那些秘密》。”包正又把标题念了出来。
“这也是你写的？”公孙泽听了个开头就看向Vivian。
“不，这是白玉堂写的。”包正指着差点比标题还大的一行字念道，“作者，白玉堂。”
“……”公孙泽不懂了，只能翻个白眼了事。
白玉堂没想给他们看，也跟他一样翻了个白眼。
白玉堂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堂堂正正，正大光明，明明白白，白玉堂的白。
他想过自己和展超在一起要遭人议论，早就准备好了把这些家伙一一怼回去、或者打回去，但没想到自己的话本没有包正和公孙泽的卖得好，他会这么生气，还有气没处撒。
和展超出来逛地摊，他偶然发现，他俩话本的销量只有包正和公孙泽的一半。
那俩没情趣的家伙有什么好看的，他打开Vivian写的话本翻了翻，明明是他们的比较有趣，只是还差点火药味。
于是他大笔一挥，印了一批新的，亲自坐到了Vivian隔壁，卖话本。
既然不能一个一个抓着理论，把气撒了，那就用话本打败话本。
展超本来不愿来的，说没什么好计较的，摆地摊多麻烦。但他说收入全部归展超，这个穷光蛋就答应了。
来了不说，坐下以后还比他热情。
他觉得他只要往这里一坐，就会有百八十个人过来寒暄、搭讪、采访、夸赞，他随便卖出去一些，就比Vivian坐在这里花式叫卖的销量高了。结果展超不满意，觉得摆地摊就要有摆地摊的样子，和Vivian在这里男女二重唱式比赛吆喝。
吆喝就吆喝吧，只要他气定神闲，尴尬的就是别人。
但就算这样，他也有买卖不顺心的时候。
这会就来了个没眼力见的客人，一看就是外地人，在摊位上挑挑拣拣，拿起一本《仙空岛秘话·五哥白玉堂和小玩命展超必看的那些秘密》翻看：“这封面的主角画得好帅啊。”
“这位小姐有兴趣？”展超立刻迎上。
“那可不？也不看看是照着谁画的。”他得意地接了一句。
“是照着谁画的？”客人问道，看眼神是真不知道，翻了翻，读出了主角的名字，“仙空岛白玉堂和DBI展超？”
“对。”展超还在那儿笑脸相迎，笑久了跟个傻子一样。
“仙空岛知道吧？”他问。再怎么外地人，来了德城，不得见识见识他们仙空岛的繁华？
“知道。”客人立刻回答，夸赞地回忆道，“我昨天去跳过舞，好多帅哥。”
“那是~”他满意了。
“是写什么故事的？”客人又问。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他没法解释，写到哪里算哪里，“大案要案、黑道交易、日常小事、德城变化，都有。”
客人继续翻着，又看了两页问道：“那这个展超……是什么人？”
没给展超说话的机会，他一挥手：“见习探员，不重要。”
“……”展超立刻瞪了他一眼。
“那多没意思。”客人差点把书放下，“那这不登对，岂不是是瞎了眼胡说的爱情吗？”
“你才瞎了眼。”他摆了三天摊，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但吓到了客人，他还是为自己找补了两句，“这才是惊心动魄、黑白两道通吃的爱情，你要喜欢寡淡的，隔壁有探长和检察官，翻开第一页都能猜到大结局。”
“我这哪里寡淡啦？”Vivian本来在看热闹，立刻凑过来反驳，“我这虽然是家长里短的爱情故事，但他们联手破了多少案件啊？”
“哪个案件我……们白玉堂没参与？”他差点说漏嘴，跟Vivian杠上了。
“白玉堂都是因为展超加班过去凑热闹的！”Vivian瞪着他，“有时候还妨碍探员办案。”
“那才有趣呢！”他又坐回去，看向那名客人，“你说，是朝夕相处、日复一日的爱情故事好看，还是跌宕起伏、你追我赶的爱情好看？”
“你追我赶这个词用得好。”展超向他竖起大拇指。
那可不，他文采斐然、能写出一本话本呢，虽然薄了点，但那是他业务繁忙，没时间。
客人听得云里雾里，只好换了个问题：“德城的探长我知道，检察官我也知道，这个白五哥和小玩命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没有见过他们。”
“你去过仙空岛，不知道白玉堂是什么样的人？”他惊讶地问。
“那我哪能见到呢。”客人把手一摊，“我只听过他的传说，传说他爱穿你这样的白西装、枪法很好、很仗义……”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总还是有很多不错的传闻故事。
“很冲动、脾气不太好。”客人补充道。
“……”也有很多不好的传闻，一定是某些人嫉妒他。
“那这个展超呢？什么样的见习探员值得出话本子说？”客人继续好奇地问。
“他的优点可多了。”展超自卖自夸起来，“坚强勇敢、行动力满分、工作充满干劲……”
“是个神探吗？”客人一针见血地问到了重点，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呃……”展超犹豫，“是神探的助手。”
“哦~”客人会意，但想的肯定不是展超现在这个样，“我知道了，一定武功很高，要不就是有什么特殊技能。”
“嗯。”他插了一句话，“你在街上听见哪里砸的叮当响，那八成是展超在追贼，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闭嘴。”展超终于扭头怼他了。
“所以说嘛，还是来看我这里的，又有貌、又有才。”Vivian见缝插针地推荐道。
“三十来岁的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二十出头的才有意思。”他不屑地瞥了封面包正和公孙泽“成熟”的侧脸一眼。
“但我们日久见真情啊。”Vivian反驳道。
“我们天雷勾地火。”他回了一句。
“我们智勇双全。”Vivian吹嘘道。
“我们……”他卡了一下，展超不管是脑子还是才艺都吹不上了，“黑白通吃。”
“那我们心有灵犀。”Vivian毕竟是报社的，成语手到擒来。
“我们爱恨交织，缠缠绵绵。”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客人在摊位前干站着，犹豫好一会，摸向了自己的腰包：“要不……都买？”
“谢谢。”展超立刻递过去一本《仙空岛秘话·五哥白玉堂和小玩命展超必看的那些秘密》。
“多谢惠顾。”Vivian紧随其后。
“给我们好评，送一张仙空岛体验券。”他随口承诺道，“就拿着这本书去仙空岛门口入场。”
“真的吗？”客人立刻感兴趣了。
“太狡猾了吧？”Vivian一脸不满。
“你也送啊，送DBI审讯室一日游门票，怎么样？”他冲Vivian一挑眉。
“……”Vivian服气了。
送一日游体验券公孙泽也不让的，只能手动到街上砸两个摊位领取。
仙空岛算是德城最热闹的夜生活场所，但最近一个月的上半夜，它都输给繁华的中央广场了。
作为德城最热闹的广场，这里从前有散步的情侣、喂鸽子的文艺青年、望江的旅人、巡逻的警察，现在，多了很多很多地摊。
卖古董的、卖小首饰的、卖玩具的、卖食品的，卖……
“你说你们《德城每日连线》无不无聊，出小话本就罢了，还要跑到大街上来摆摊？”公孙泽只是路过，看到Vivian在这里热情叫卖，忍不住皱眉唠叨。
包正跟他一起来散步，笑着附和道：“上一次我遇到有人在路上这样卖话本，还是一定要兜售给我一本武林秘籍。哦，还有一次，说要给我一条当红演员戴过的丝巾……”
说起段子来没完没了，公孙泽用手肘怼了怼包正，让他闭嘴。
“你们不知道，这是时尚。”Vivian得意地给他们介绍道，“这是给我们报社做广告的，而且卖得可好了。”
报纸业的竞争也很激烈，每天就那么多新闻，但边角小方块里的故事多种多样，谁抓住了读者的眼球，谁就获得了胜利。
她正说着，就走过来一名顾客，上来就给Vivian使了个眼色，还有意无意看了包正和公孙泽一眼。
“拿好。”看对方眼神狡黠，Vivian也上道地一笑，收了钱就把话本塞给对方，一句话都不多讲。
再怎么快速交接，还刻意遮挡封面、反着拿走，公孙泽还是看清了封底的那一行字。
他没好意思说，包正好意思，大声念了出来：“《龙图公寓二三事·检察官和探长不得不说的男闺秘闻》，这是什么，标题挺长啊。”
念出来不说，还满脸傻笑，和满脸通红的客人热情挥手，抛出去一句：“谢谢惠顾。”
“谢谢惠顾个头！”就算影响不好，公孙泽还是骂了出来，比客人脖子还红，瞪完包正瞪Vivian，“你们卖的什么东西！那里面写了什么？”
“那是标题，标题都是这样吸引眼球的！”Vivian瞪大眼睛解释道，“内容全是破案的，我还能写自己亲哥哥什么坏话吗？”
这是坏话的问题吗？好话也不行。公孙泽不依不饶，勒令她马上销毁，但她还是死死守护着自己的小摊位：“你不能非法处理公民财产！”
拗不过Vivian，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冷笑，公孙泽立刻转变矛头，向隔壁摊位撒起了气：“Vivian在这里摆摊就算了，你俩又在这里耍什么宝？仙空岛也要开书店了？”
隔壁坐着的是展超和白玉堂，展超在看对面玩具摊卖魔术道具的热闹，顺便啃着一只苹果，白玉堂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等客人出现。
“仙空岛也打打广告，顺便赶赶德城的热闹不行吗？”白玉堂刚慢条斯理地开了个头，展超就拿着话本站了起来。
“《仙空岛秘话·五哥白玉堂和小玩命展超必看的那些秘密》。”包正又把标题念了出来。
“这也是你写的？”公孙泽听了个开头就看向Vivian。
“不，这是白玉堂写的。”包正指着差点比标题还大的一行字念道，“作者，白玉堂。”
“……”公孙泽不懂了，只能翻个白眼了事。
白玉堂没想给他们看，也跟他一样翻了个白眼。
白玉堂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堂堂正正，正大光明，明明白白，白玉堂的白。
他想过自己和展超在一起要遭人议论，早就准备好了把这些家伙一一怼回去、或者打回去，但没想到自己的话本没有包正和公孙泽的卖得好，他会这么生气，还有气没处撒。
和展超出来逛地摊，他偶然发现，他俩话本的销量只有包正和公孙泽的一半。
那俩没情趣的家伙有什么好看的，他打开Vivian写的话本翻了翻，明明是他们的比较有趣，只是还差点火药味。
于是他大笔一挥，印了一批新的，亲自坐到了Vivian隔壁，卖话本。
既然不能一个一个抓着理论，把气撒了，那就用话本打败话本。
展超本来不愿来的，说没什么好计较的，摆地摊多麻烦。但他说收入全部归展超，这个穷光蛋就答应了。
来了不说，坐下以后还比他热情。
他觉得他只要往这里一坐，就会有百八十个人过来寒暄、搭讪、采访、夸赞，他随便卖出去一些，就比Vivian坐在这里花式叫卖的销量高了。结果展超不满意，觉得摆地摊就要有摆地摊的样子，和Vivian在这里男女二重唱式比赛吆喝。
吆喝就吆喝吧，只要他气定神闲，尴尬的就是别人。
但就算这样，他也有买卖不顺心的时候。
这会就来了个没眼力见的客人，一看就是外地人，在摊位上挑挑拣拣，拿起一本《仙空岛秘话·五哥白玉堂和小玩命展超必看的那些秘密》翻看：“这封面的主角画得好帅啊。”
“这位小姐有兴趣？”展超立刻迎上。
“那可不？也不看看是照着谁画的。”他得意地接了一句。
“是照着谁画的？”客人问道，看眼神是真不知道，翻了翻，读出了主角的名字，“仙空岛白玉堂和DBI展超？”
“对。”展超还在那儿笑脸相迎，笑久了跟个傻子一样。
“仙空岛知道吧？”他问。再怎么外地人，来了德城，不得见识见识他们仙空岛的繁华？
“知道。”客人立刻回答，夸赞地回忆道，“我昨天去跳过舞，好多帅哥。”
“那是~”他满意了。
“是写什么故事的？”客人又问。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他没法解释，写到哪里算哪里，“大案要案、黑道交易、日常小事、德城变化，都有。”
客人继续翻着，又看了两页问道：“那这个展超……是什么人？”
没给展超说话的机会，他一挥手：“见习探员，不重要。”
“……”展超立刻瞪了他一眼。
“那多没意思。”客人差点把书放下，“那这不登对，岂不是是瞎了眼胡说的爱情吗？”
“你才瞎了眼。”他摆了三天摊，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但吓到了客人，他还是为自己找补了两句，“这才是惊心动魄、黑白两道通吃的爱情，你要喜欢寡淡的，隔壁有探长和检察官，翻开第一页都能猜到大结局。”
“我这哪里寡淡啦？”Vivian本来在看热闹，立刻凑过来反驳，“我这虽然是家长里短的爱情故事，但他们联手破了多少案件啊？”
“哪个案件我……们白玉堂没参与？”他差点说漏嘴，跟Vivian杠上了。
“白玉堂都是因为展超加班过去凑热闹的！”Vivian瞪着他，“有时候还妨碍探员办案。”
“那才有趣呢！”他又坐回去，看向那名客人，“你说，是朝夕相处、日复一日的爱情故事好看，还是跌宕起伏、你追我赶的爱情好看？”
“你追我赶这个词用得好。”展超向他竖起大拇指。
那可不，他文采斐然、能写出一本话本呢，虽然薄了点，但那是他业务繁忙，没时间。
客人听得云里雾里，只好换了个问题：“德城的探长我知道，检察官我也知道，这个白五哥和小玩命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没有见过他们。”
“你去过仙空岛，不知道白玉堂是什么样的人？”他惊讶地问。
“那我哪能见到呢。”客人把手一摊，“我只听过他的传说，传说他爱穿你这样的白西装、枪法很好、很仗义……”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总还是有很多不错的传闻故事。
“很冲动、脾气不太好。”客人补充道。
“……”也有很多不好的传闻，一定是某些人嫉妒他。
“那这个展超呢？什么样的见习探员值得出话本子说？”客人继续好奇地问。
“他的优点可多了。”展超自卖自夸起来，“坚强勇敢、行动力满分、工作充满干劲……”
“是个神探吗？”客人一针见血地问到了重点，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呃……”展超犹豫，“是神探的助手。”
“哦~”客人会意，但想的肯定不是展超现在这个样，“我知道了，一定武功很高，要不就是有什么特殊技能。”
“嗯。”他插了一句话，“你在街上听见哪里砸的叮当响，那八成是展超在追贼，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闭嘴。”展超终于扭头怼他了。
“所以说嘛，还是来看我这里的，又有貌、又有才。”Vivian见缝插针地推荐道。
“三十来岁的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二十出头的才有意思。”他不屑地瞥了封面包正和公孙泽“成熟”的侧脸一眼。
“但我们日久见真情啊。”Vivian反驳道。
“我们天雷勾地火。”他回了一句。
“我们智勇双全。”Vivian吹嘘道。
“我们……”他卡了一下，展超不管是脑子还是才艺都吹不上了，“黑白通吃。”
“那我们心有灵犀。”Vivian毕竟是报社的，成语手到擒来。
“我们爱恨交织，缠缠绵绵。”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客人在摊位前干站着，犹豫好一会，摸向了自己的腰包：“要不……都买？”
“谢谢。”展超立刻递过去一本《仙空岛秘话·五哥白玉堂和小玩命展超必看的那些秘密》。
“多谢惠顾。”Vivian紧随其后。
“给我们好评，送一张仙空岛体验券。”他随口承诺道，“就拿着这本书去仙空岛门口入场。”
“真的吗？”客人立刻感兴趣了。
“太狡猾了吧？”Vivian一脸不满。
“你也送啊，送DBI审讯室一日游门票，怎么样？”他冲Vivian一挑眉。
“……”Vivian服气了。
送一日游体验券公孙泽也不让的，只能手动到街上砸两个摊位领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