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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OROCHI 】更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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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一样献给绿度娘ˇ


1楼2010-03-04 01:42回复
    【无双OROCHI 】更迭雨
    Complexion:衍生
    Annotation:《花醉酒》番外
    PS. 历史正视不能,第一人称视角。  


    2楼2010-03-04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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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静谧似水,万籁俱寂,晨星在子夜中无声闪烁。
           时间从那之后又过了二季又一个月余。
           思绪飘得远,却没有将它拉回来的打算。
           屋裏床榻边,我能清楚看见你唇边泄漏了你好心情的上扬痕迹。
           甚麼样的事情能令你这样开心?
           又或者该说,打自我第一眼看见你以来,你唇上的微笑就从未卸下过?是啊、无论你所面临的是怎样的困境。
           那时,吕岳出兵将你困在瘟仙阵之中、孤身一人单枪匹马前来会见我或者带著残兵败将面来殷商数万大军时,你也仅是轻拧眉头但笑容却依旧未退,俨然一派轻松、游刃有余。
           看著你这样的自信与自负,彷佛甚麼都没发生过的云淡风轻,有时候我不禁会想:究竟有甚麼,能够使你唇边上的笑容消失?将你的自信自负、尊严和傲慢全都给狠狠的扔在泥地上踏?
           我很不甘。
           但争执到最后,这场游戏玩下来结果只是换来你淡淡的一句: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所谓的输赢。
           这是否也意味著你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所做的、牺牲去的、甚至付出的通通都当垃圾一般付诸流水?我觉得可笑,但却笑不出来,圆睁著双眼,负气将摆在眼前的一切通通推掉。
           玉樽美酒、金盘银钵,无一不付之,宛如一江春水东留不复回。
           那是一种明明已经胜负在即了,但最后却被人反将一军的错愕,瞬间从云端坠落深谷。
           孰赢孰输?
           执念确实可怕。
           「你笑甚麼?」嘴边的笑恁是刺眼,终究是忍不住,我出声询问。
           「好心情不能有笑容?」你慵懒的支著头靠在床柱边直勾勾的看著我,给了个我觉得模凌两可的反问句。
           「甚麼原因好心情?」
           「你说呢?」兜了兜,仍是将问题丢回来。
           「我是你腹中的虫不成?」
           「呵呵……」
           一场无所以然的对话,最后在你的笑声中结束。
           我没有从中得到甚麼结论,就连甚麼原因让你开怀的答案都没有给找著。
           几次的历史轮回下来几百年经过的时间,沧海桑田,我总是以为我们会在茫茫人海中相互擦身而过,就像两条稳稳直直的平行线,没有交叉、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但「宿命」这样的可笑名词却依旧将我俩给纠缠在一起。
           没有任何人问过也不可能给我们机会,问看看我们的意愿如何。
           你没有也不能给我甚麼我想要的承诺,然而这些却也不会是我所介意的重点。毕竟在那些不该琢磨的点上驻足,那麼,我就不是我了。
           你给的糖,能有多甜?
           能够真真正正的渗入我心坎里吗?
           你给的糖,会不会融化?
           如果会,那麼甚麼时候融化?
           假使真的融了,那还有下一次给糖的机会吗?
           张口,欲语,无声。
           唇瓣微微蠕动著,却是只字片语都没有被泄漏。
           究竟彼此是怎麼看待对方的呢?
      


      3楼2010-03-04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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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甚麼呢?」
             轻轻柔柔的声音从顶上传来,我猛一回过神,抬头却见你正盯著我瞧,当下粉颊染红颜,我赶忙道:「不过是忆起过往的一些事罢了………哪想甚麼………」
             给了你这样的回覆,你便没再追问只是低低的吟了这麼句:「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甚麼?」那句话,像是某篇诗词裏的断句,但当下没给听仔细,一时来的太急太快。
             「没……只是可叹花再好,也无百日红…… 」
             「少来、」没信你那一套舞文弄墨的功夫,我将身子更往床边挪了挪,打算下床去。
             一双莲足还没碰著地,一只手却更快的拦在眼前,「去哪?」
             「净身、沐浴。」再说的字面上坦白一点,就是洗湖边的冷水澡。
             现下一旦入了夜,湖水的水温可和今早完全不能相比。
             每每想到这裏我就开始不解和疑惑,明明三不五时就可以看见你那唯一的弟子武吉在屋外附近绕,替你砍柴做事又买酒,但是偏偏像这样的时刻,你不可能动手而他也不见人影的情况下,总是相当懊恼为何不能趁著早些时候让武吉替我烧洗澡水。
             而这样的事情好不容易能实现,但你却堵在我眼前冷冷对我说:「他既是我弟子、便为我所用。」眼底的恶趣味清晰可见,摆明了是整人玩来的。
             听了我的说词,你不以为意的挑起一边的眉峰,「外头夜黑不见路的,怎去?」别要最后给跌进湖里就万幸了。
             不见路?是谁还在外头打灯的?偏首瞧了你一眼,我转了转长时间维持著同一姿势有些发酸的颈子,给你丢出这麼一句:「也幸亏你将这屋子就建湖畔没几步路,既是如此,还怕甚麼?」
             远处点点牡丹灯和近处烛光下,廊畔遢植的桃树,在窗上映成飞绕交错的窗花,一时看不清,便觉得那是男男女女痴心纠缠的模样,看真了,却又像是牵扯难解的情丝。
             直勾人心深处,叫人看了心痒。
              「那敢情你是一觉醒来,双耳给睡聋呵?」依旧是揶揄,你以眼神亦是屋外现在的情况。
             我有些不解的朝屋外定神细看,果不其然,依旧是雨丝飘扬,但由於这场雨并没有说大,只是如雪花般点点滴滴在夜空里随晚风轻舞,所以听不出甚麼声音。
             最后,我耸了耸肩头摆摆手,不甚在意那麼一丁点轻如鸿羽般的细雨,横竖这雨和那湖水也都是同一温度,遂仍是故我的想下床,但你那双环住我的双臂,却彷佛入了土、扎了根似的,令我挪不开。
             无奈挣扎许久,最后我选择放弃。
             初春的雨,彷佛是延续冬季没给下完的一样,不断更迭、绵延不绝。
             像是说著不尽的诗意、也像是诉说著不尽的哀凄。
             虽不让人心烦,却为些许外出上的行动上带来不便。
             打伞事一件麻烦的事呀。
             何况,这屋裏,可有「伞」这东西的存在?
             「不让我走,你是打算替我挑水烧水不成?」
             难得趁著现在雨并没有说大,也许洗后回来也依旧是这样的雨势也不一定,但如果再这样拖下去,结果可能就很难说了。
             毕竟我可没有打算来那套「雨中出浴引人无限美凄」之类的芸芸……
        


        5楼2010-03-11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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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考党又怎么样~~
          照顶不误!~>///<


          8楼2010-06-16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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