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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真的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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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真的不在乎吗?  
  阳光柔和,但风,猛烈地摇曳着,很不凑时。

  

   孩子们从异界回来还不足两个月,可一切早已归依平静。平静得,就像那段冒险仅仅是儿童的梦幻——不实存在。平静得,让人开始忘却。忘却是悲哀的,尤其是那么一段惊心动魄、生死与共的冒险。也许是不想忘却,众人都答应了拓也的邀请——今天,再到冒险的起点——涉谷车站,走走转转,缅怀过去,但是听他的语气倒是为了去shopping。

   半路上一个十字路口,他们相遇了。其实早就预料了吧,那可是必经之路,也没人会无原无顾早一个半个小时去那吧?“我们真有缘分啊,这也能碰上。”但是拓也还是拿来开玩笑了。

一路大家有说有笑。所有人都没变多少,拓也还是一样热血,辉二还是一样冷漠,辉一还是一样温柔,小泉和友树还是一样开朗,纯平还是一样爱吃。一切好象又回到了冒险的开端……让人更增怀念。但是……大家都清楚,一切都过去了…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到那个奇异的世界了……

“呼~~~~~”风猛烈地摇曳。一条蓝白相间的头巾随风飘远了。“我帮你捡。”辉一说着就要跑。“不必了。”辉二迅速地拦住辉一,自己跑开了。“他一点没变啊。”拓也冷不防说了句,声音淡淡的,有些担忧,把辉一下一跳,“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我跟着他好了。”说完跟着跑开了。没办法,都走了,难道要呆在原地等他们回来吗?只好跟上了。

不知不觉随着两人来到了马路边……

拓也停在路边静静地,看着辉二跑到马路上捡头巾,就像一个在背后默默守护他的天使。“这样太危险了,我去帮他捡。”辉一突然感到自己那么无能,那么不了解他,而他却能明白他的一切心思。想为他做点事,却被拓也挡住了“不,让他自己捡吧。只要他自己能够解决的事情,他决不会让任何人帮忙的。”[我才是辉二的哥哥啊,为什么最了解他的人不是我?]辉一感到一鼓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似乎察觉到什么,拓也坏坏地笑着,“而且他也不舍得你这宝贝哥哥为他冒险啊!”语气甚为暧昧。

当辉一还在被拓也的话语弄得脸红耳赤时,一辆小型货车疾速驶近……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就已近在此尺了。

透过车头的玻璃,能看到司机的瞳孔因惊异而收缩得如普通珍珠般大小,嘴巴因恐惧大张得可以与能正在吞食的蛇比美。显然,他是刚看到这位少年,痴望他能及时转道,倒不如痴望神来救援。司机本能地踩下刹车的脚踏,手倒是僵了,只好奢望车能及时停住。

“辉二。”眼看孪生弟弟危在旦夕,一向最为冷静的辉一也显得不知所措,只知道喊了。被辉一这么一喊正准备蹲下捡头巾的辉二本能地站了起来,发现正向自己冲来的货车。[还好,身手敏捷的他要避开货车还是可能的。]辉一没那么慌张了。但是拓也,脸色苍白不说,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神空洞得像没有灵魂的木偶,全是绝望的征兆……

人性的恐惧,通常会使人在最危急时,动弹不得。辉二想跑,但双脚像灌了铅一样。

[要撞上了……辉二怎么还没跑开?]不祥的预感灌满每一个人的心底……

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过……

车,并没如众人所愿停下……一个少年被撞倒了……辉二感到身体一阵疼痛……
血,沾染着火红的衣服……蓝白相间的头巾……然后……渐渐蔓延……形成血泊……

阳光和生命从救助者的身上渐渐流失……而获救的人,只能无力的看着…这张平日充满阳光和活力的脸蛋,渐渐暗淡……

良久,没有人能发声。没有人能想到,最危急时,救辉二的人是他,而不是辉一。“拓也。”是小泉的声音。虚弱无力,但是所有人都听见了。“拓也~~”小泉这次是竭嘶里底地,。她知道,所有人都知道……虽然声音依然是那样虚弱,无力。

“哔卟哔卟~~~~~”(注:救护车的声音。是司机叫来的)

“医生,他怎么样?”手术室的灯灭了。穿著白袍的医生一边拿掉口罩,一边忧虑地走向焦虑的等候者。然而,路还没走到一半……拦住他的是一位长发少年。一般伤者家属的表现——急噪,焦虑,忧伤。



1楼2004-12-18 23:24回复
     
    医生忧虑地摇了摇头。所有人的心都像掏空了一般……生命,是如斯脆弱……

    “不,不可能,拓也哥哥不会那么轻易就离开我们的,他不会的…他一定不会的…他一定一定不会的……是吗?是吗?是…吗……”友树放声大哭,小泉走过去,抱住了他的头,无声地哭泣。……死亡是残忍的。

    “不,不。你们误会了。他没事。手术成功了。他的求生意志很强。应该很快就会醒来的。流了那么多血,身体会比较虚弱……”医生依旧忧虑地摇了摇头。

    一张张苍白的脸再次充满血色……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就连一向冷酷的他也笑得如阳光般灿烂。没有什么比能继续生存更值得高兴。

    “没事摇什么头。还一副哭丧样。”纯平放下心来就开始责怪医生让他们白伤心。

    “先别太高兴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医生似乎丝毫没被生的喜悦所感染,忧虑的语气有加无减“由于受到重击。使他右手和右脚的筋骨严重受创。虽然不会影响日常生活,但是,以后可能不可以再参加激烈的体育活动了。”

    笑容随着话音渐渐僵硬……话落,所有的笑容都凝固了。他们了解拓也。运动是他的强项,他最为喜欢最为骄傲的东西。不能想象……一个人失去了他的强项,失去了他最喜欢最骄傲的东西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付出健康换来的生存……值得庆贺吗?……

    看到所有人都呆住了,神色暗淡,医生也只能无力地摇摇头“你们先想一下该怎么跟他说。他醒了,我再叫你们吧!”说完便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许久,没人说话……

    “放心吧,拓也会没事的。他那么开朗。最多就困自己3、5天。然后又会像以前一样的。”辉一第一个开口了。“对啊。说不定他大哭一场就会没事了。”小泉知道,这根本就是自我安慰。但是,往好处想,总比往坏处想好些。“那家伙说不定只会呆一阵子,然后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纯平索性往最最好的地方想。友树咧嘴笑笑“是啊。拓也哥哥那么勇敢。他一定能面对这一切的。”

    只有他,依旧沉默……眼神空洞……

    “他醒了。 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他。但是不要太久。病人需要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医生把他们带到病房前。去看别的病人了。

    “402。”辉一轻声念到。

    “Hi。”迎接他们的是依旧阳光的笑容。

    红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发丝沾着汗珠,刺眼的阳光照在他血色不多的脸上,显得更加苍白,虚弱。而他,依旧笑得那样阳光,似乎身上的绷带只是缠着玩的,无关痛痒。让人看了心酸。

    “搞什么?突然说起英语来了。”纯平第一个说话,满口责备,然而,显然底气不足。

    “这个该我问你们吧?!干吗一个个哭丧的脸?我死不去真的那么让你们伤心吗?”拓也皱了皱眉头,装出一副生气样。

    “拓也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友树哇哇大哭起来。

       “对、对不起。我不过是开玩笑嘛!…… 我都道歉了。别哭了,好吗?”友树无端的哭泣让拓也不知所措。

    “拓也。”小泉轻轻地唤了声。

    “什么事?”拓也的声音明显虚弱了些。

    “……”小泉没再做声。眼睛红红的,似乎要哭了。

    “别、别哭啊。我不是说我刚才是在开玩笑嘛?!”

    “还是让我来说吧!”进病房以后就一直沉默的辉一说话了“拓也,你要有心理准备。”

    “好。有话快说。”知道不是自己的错,拓也显得轻松了些。

    “你……以后……可能……不能再参加体育活动了。”辉一断断续续地,总算是说完了。

    “……”一阵死寂……

    那双始终充满阳光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变得空洞了。似乎失去了生命……

    他慢慢闭上了双眼。在众人所不能察觉的情况下咬了咬牙……

    过了良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哭泣……

    “就这些了?”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了,再次充满了阳光。

    “详细地……是你的右手和右脚的筋骨受到损伤,不会影响日常生活,可是……以后……可能……不可以再参加激烈的体育活动。”看到拓也满脸的不在乎,辉一说起话来也不感觉那么难受了。
    


    2楼2004-12-18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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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些了?”更加不在乎的语气+无害的微笑。

      “难道还不够吗?”也许是病房太寂静了,感觉是一声愤怒的吼叫。

      “辉二?!”

      “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吗?你不能再跑步,不能再踢你最喜欢的足球了……”辉二没有理会辉一(除了拓也AND辉一,其他人吓呆了)一手反扣着拓也的脸,要他直直地看着自己。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会毫不在乎。

      “辉二,难得拓也能这么坦然地面对,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回过神来,纯平的第一句话也只能是另一声怒吼了。

      “……”辉二没有再做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看到拓也还能若无其事,心里被针扎一样痛,伤人的话就脱口而出了,手也不听使唤地……想着想着,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盈满了眼眶,快要夺眶而出了……

      “砰。”辉二低着头夺门而出……

      病房里的沉默并没有因为离开的人而结束。大家都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能再参加体育活动已经是那么残忍的消息,现在竟被具体化了。再开朗的人也会受不了的。

      “你们怎么了?都变成辉二了?”拓也嬉笑到“今天特别少话。那家伙平常说话简洁得要命。今天终于正常了。”

      看到拓也还是一脸的不在乎,所有人都感到轻松了些。

      “辉一,好好看着你弟弟。他那样一个人冲了出去,不知道会不会又出什么事。”嬉笑的脸蛋严肃起来。

      “好了,你们吵吵嚷嚷也够了吧!知不知道,这样对病人的影响不好!探病时间结束了,明天再来吧!”一位看来挺温柔的护士,已经受不了这邦人了。不顾形象,板起脸,来下‘逐客令’了。

      “我会看好他的。”辉一点头答应拓也要求。那是他弟弟啊,他怎么会不但心?

      “那我们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是泉,感觉有点虚弱。

      “拓也哥哥,我明天把游戏机带过来,我们一起玩。”友树满脸高兴地笑着,泪却没停止过。

      “好啊。明天见。”拓也最后报以阳光的笑容。

      所有人都走了……他再次闭上双眼……依旧不打算哭泣……

      “HI!”耀眼的笑容,但脸上却还是缺少血色。那件事以后,在他脸上看到的一直是不健康的白,或挂着不健康的红晕。

      “来啦?!就剩你了。也真是的,用不着这么那么准时吧?!一分钟也不早。”泉无奈地摇摇头“这可是我的生日会啊!”

      “对不起。都怪辉二,昨天跟我聊那么久。害我好晚才睡。今天就起晚了。”拓也摆出一副无辜样。

      “……”辉二没有如常地反驳。那次以后,除了在网上会和拓也偶尔小吵两句。见面了根本就尽量不说话。

      大家也没敢再提起那次的事,倒是拓也还不时拿来开玩笑。老说不但不用做作业,可以光明正大地翘课,如果最后一节是体育课还可以早退。

      “怎么搞的。也不知道那次车祸是不是撞到头了。”拓也不满地说。

      “别口不择言好不?!”小泉可不想辉二又夺门而出。

      “我不说话总行了吧?!”拓也一脸委屈。

      “帮我把蛋糕拿出来吧。你迟到的惩罚。”小泉继续为打圆场而努力,却忘了重要的禁忌。

      “拓也的手……”辉一虽然不想把那件事挑起,但如果他不说,拓也很可能真去拿,那蛋糕可不轻。

      “噢,我刚想到,我要进厨房拿点什么,蛋糕还是我来拿吧,顺便嘛!”友树配合到“拓也哥哥你就先坐一下吧!”说完走进了厨房。

      ……

      “这个…蛋糕…好重啊。”友树捧着一个差不多有他那么大的蛋糕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似乎被它压得口齿不清。

      “真是的,蛋糕怎么这么大啊?!早知道就我去拿了。”拓也走过去用左手接过友树手上的蛋糕。

      “你……”辉二对拓也的举动显出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担心。

      “我已经习惯用左手了。力气可不少。但是…这东西真的很重啊。看到了还不过来帮忙,我快撑不住了,没蛋糕吃别赖我。”

      最终要把蛋糕安全送到桌面还是得靠辉二。

      生日会很愉快。

      但辉二始终避免说话,一直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盯着拓也。拓也倒是毫不察觉,悠然自在地嬉笑。
      


      3楼2004-12-18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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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天后#

        “1.2.1.2.1.2……”“停!”“怎么了队长?”“看看是谁?”一个穿着10号球衣的少年轻蔑地笑着。站在后面的人都拥了上来。“哦哦,是神原拓也啊!”另一个少年也轻蔑地笑笑。“哎呀,好久没看见我们的长胜将军了。不如我们再赛一次吧?!”穿10号球衣的少年笑得更阴险了。

        “唉,真没想到,建材就是建材,只会建造木材啊,木业里健。明明是邻校,竟连我不能再参加体育活动的事也不知道。信息真差。”拓也摆出一副无奈样,摇了摇头。

        看到拓也悠然自在地面对木业的挑衅,好象在说着别人的事的表情,辉二感到一阵难过。再开朗的人也不可能那么不在乎自己不能与常人一样吧?!

        “你……”木业咬牙切齿“除了运动以外就一无是处的家伙。现在不能运动了还逞什么能?!哼,废物。”

        “噢,是吗?”拓也依然一副不在乎的脸面。

        辉二肯定自己再看下去会给拓也一个耳光,又说出像那天那些伤人的话,然后拿着棍子把那些人打成残废。避免自己被控告严重伤害他人身体,也避免再伤害到为了保护自己已经遍体鳞伤的拓也,只好跑开了。

        “辉二。”辉二跑时带起了清风,站在他身旁的哥哥怎么会感觉不到呢?辉一敏锐的觉察力可不是盖的,而且有这样的弟弟,沽名吊誉也会变成名副其实。

        “又来了。他怎么搞的?也不知道别人会担心。”拓也的不在乎已经让人绷紧了神经,加上辉二的独行独断……小泉觉得自己不久就会神经衰竭了。

        “泉泉说得对。”纯平什么时候不支持小泉的?

         

         “恩……”友树也点了点头,完全了解小泉的心情,因为他自己也一样。这么大的两个人了,还要个小弟弟为他们担心,想到这,友树不禁叹了口气。

        “我去追他。”做辉二的哥哥就是不容易。

        “不,这次让我来。我们必须好好谈谈。”拓也若有所思地抛下这句话走了。

        ……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3人和还在咬牙切齿的建材。

        ##

        微风轻拂着面庞,感觉却如利刀刮过。是为什么?辉二坐在树阴下,思绪混乱,不知所措。

        “好家伙,躲到这里来了。”

        辉二惊奇地转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不是陌生的声音,他知道声音的主人。只是语调的冷漠不可能属于阳光热情的他。

        “你没听错,是我。”拓也从树后饶出来,永远阳光的眼睛,现在竟毫无温度。

        辉二似乎早已预料,不但不表惊奇还冷冷地说:“你一直在装吧?!你根本就接受不了。”

        “很聪明嘛!” 

        “为什么?” 毫无温度的讽刺如冰锥般插入辉二的心,一阵剧痛。

        “因为这是神原拓也最正常的反应啊!”眼睛依然干涸,声音却无法再保持冰冷…变得哽咽。

        “不是的…不是的,再开朗的人也会伤心啊……”那样的回答任何人都会心疼吧?!

        “说得真好听。你何尝不认为这是我最正常的反映?…你一直以来已经默认了,不过是自责才会和其他人不同。”拓也被辉二不负责任的话激怒了。

        “对不起……对不起……”拓也激烈的反映使辉二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不自然只是自责,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多么不负责任,知道刚才的话比从前的任何一句都来得伤人,再也控制不住愧疚的泪水……

        “笨蛋,哭什么…道什么歉…我又没责怪你……不许哭……”是被感染了吗?强忍了那么久的泪水…始终不自控地落下了……

        辉二不自觉地摸了摸拓也的头,现在的他是那般脆弱…“哭吧,哭完就会好些了……以后遇上伤心的事……至少…在我面前…不要装得若无其事…好吗?”温柔得自己都不相信。

        拓也努力的让自己点头,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The end— 
         
        


        4楼2004-12-18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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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啊~~~~~~~~~


          5楼2004-12-19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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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6楼2004-12-19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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