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脸不要脸。”秋剪罗薅住沈清秋的头发,暴力地往下扯,沈清秋只能被迫地抬头与他对视,看到他眼中的癫狂心脏不住地快速跳动。
“放开我。”他挣扎着,想推开秋剪罗,却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摁住。秋剪罗一拳一拳地砸在他的腹上,疼得他全身发颤,血腥味溢满喉咙,让他几近发呕。“阿黄,把今天新拿到的货给他尝尝。”他残忍地笑着,为接下来将看到的画面感到愉悦。另一个人很快抓住了他的手臂。
“那是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沈清秋从未感觉到这样的绝望,他眼睛瞪得极大,看着男人拿着针筒不断走进,他拼命挣扎,拼命甩开压制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却只能遭到更多打在他腹部的拳头,最后他摔倒在地,他们便改用脚踹,有几下直接踹在心脏处,疼得他差点晕过去。
混乱中,有铁器掉落在地上,沈清秋猛地爬将起来拿着那把匕首使劲刺去。
刚开始的几年,沈清秋老是会梦见秋剪罗死的样子,常常在梦中惊醒作呕。有时把岳清源认成了秋剪罗,掐着岳清源的脖子恶狠狠地咒骂他,“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有时又特别暴燥易怒,拼命挣开岳清源的禁锢,拳头砸在岳清源的身上,有时一整天不说话,就呆呆地蹲在角落里,偶尔才喃喃着一句“七哥……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岳清源只能一次一次地将他搂在怀里,不停地亲吻他的眉眼。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觉得配不上我哥?”齐清萋感到十分不可置信,“你平时挺聪明的啊,怎么在这事上这么犯傻。”
“也不是吧,我只是觉得,我不够爱他。”沈清秋喝了一口酒,才又开口,“最起码,远不及他。这对他不公平。”
“可能我会多爱他一点吧,就在下次见面的时候。”
沈清秋抬头,正好看见岳清源在远处急匆匆地跑过来,“那么,就是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