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本质上惧怕的不是任何某一个生物或事物,而是灵魂深处的鬼影
每一个生命的组成都包含其他生命的一部分 这个世界本质上讲是没有绝途的 一切皆有传承 皆会以它的方式再现 延续
看似石沉大海 血流厕所的以卵击石 但若真是打不败的东东 它断会再次以它的 或许是另一种方式 浮上来的!包括那些被残扼在襁褓中的婴灵
生命 不是生而就要被打败的
你尽可以把它消灭 但就是打不败它!
母亲堕掉了那么多胎儿 有我的哥哥姐姐 还有双胞胎的小弟弟小妹妹
他们一定比我更聪明 更可爱吧 可他们都呼唤不出声音来 当手术钳无情的 闯入时
偏偏独独留下的我 是来替父母赎罪 忏悔的么
我的兄弟姐妹们呵 我不知该怎么向你们表达我的愧疚和无奈 忏悔与祈祷 如风的祝愿
但 在我肉体犹存于世时 用行动 用善心 去赎这几世也赎不完的罪孽吧 不管你们能否感知到 有一天 当我生命将尽时 请将我天葬
让秃鹰 野鹤 蚕虫 硕鼠 雨水 泥流 鱼蛙 带走我!~
让一切随风化了吧 惟愿 默愿 祈愿 诚愿
我一直不喜欢自己“方”这个姓 因其承载了太多说不出 说不尽 咽不下的苦楚
我恨我的爸爸 所以很早就从打心底不希望是方家的人 再和他们家扯上任何不清不白的关系
不享其荣 不辱其辱
曾一度 想改名叫 纳兰文倩 纳兰静竹
或许是上辈子 就爱上了 纳兰容若的哀婉迷愁 惴惴情思
可谁知 拖着拖着 就拖到了18岁 不那么容易改名换姓了
如果说 方 是我此生此世背定了的 耻辱 仇恨的十字架
不知我有没有力量扭转业力 化解哀仇 至少是在我自己心里 真正释怀
我如今依然恨我的父母 十几年 不许他们抱我 触碰我 更别提亲吻 闻嗅 “舐犊之情”了
只因有些罪错 只能救赎 弥补 永无法洗刷 磨化 消然
起码如今回想起来 从未自心底深处 真心实意的渴望过他们的爱抚 醉溺于他们的怀抱
只因那杂糅进了太多物欲 性欲 泄欲 利用 偶尔良心不安的宣泄 假么惺惺的爱护了
当妈妈动不动就呵斥我 这是她的房子!有本事自己搬出去住 永远别来烦我
当发生一点小小的口角时 为一点点小事
当妈妈没完没了给我讲述她的前夫 我曾经的爸爸 怎样怎样 喋喋不休十几年
当妈妈用他对我造作的刻骨伤痛作为讨钱讨债的武器 还逼我亲口相诉 对他们家
当爸爸...
最后 还盛气凌人的教育我 当知感恩 感恩于 父母的 赐予的 口水!
包括别人的谆谆规劝 循循善诱
可堪回首 那曾经一时的满足的怀抱 在空虚脆弱无助时的 过后回想起来
竟是更刻骨呕胃的恶心与羞耻 悔恨 痛扼
假如我此刻死去 我不怨恨这个世界
只会带着 对我的生身父母 对曾经诸多医治我的大夫的无限痛心与怨愤 含恨离去
因为我从你们的眼中 看到了太多不干净的东西 让我永世不能接受的 原则性的恶心
即将分班相离的同桌男孩儿 我的同学说 他最不能忍受 最不能原谅的 是背叛!
如今我想告之 我心亦然
可你同时又告诉我 这个世界有什么他妈的是不能忍 不能接受的
你和我说这些有意义吗
你难道要我去改变这个世界么
再锋利的棱角 也会被这个世界 被生活 一点点磨平
要是别人和我说这话 我会骂他...揍他
这种于人于己于势于利而随时相变的流氓逻辑 混账之语
我会捡最难听的骂 唾之不尽 辱之不绝 冷嘲热讽 横眉冷对 嗤之以鼻 弃之千里 碾之 躏之
但你的眼睛告诉我 你不是
你的只言片语让我坚信 这绝非怯懦
甚至 或许 不 是一定 是比我更有风骨的坚韧!坚忍
莫行低声语 当作真男儿
如君者
彼山之阴 叶疏苔蚀
涤我孤冢 珠泪渐渍
惜我长剑 日日拂拭
寂而不觉 寒笳长嘶
嘱彼佳人 收我秋实
蕙兰芫荽 郁郁香芷
敛之集之 勿弃勿失
伊人犹在 惟我相誓
祝你考进 "文科实验"
没期冀你抛头颅 潵热血 呵呵
惟愿 骨子里永远做你自己 只如初见
一屋不扫...呵呵 先扫教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