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跟大多数暧昧故事一样,一切始于派对
“整个早晨我都待在房间里看尼可儿童台,这样我就不用和他们一起吃早餐了。”
布莱尔·霍道夫向她两个最好的朋友 —— 凯蒂·法卡斯和伊莎贝尔·科茨抱怨道,她们都在康斯坦斯·比拉德女校上学。“我妈妈给他煎了个鸡蛋卷,我甚至都不知道她会用火炉。”布莱尔把长长的黑棕色头发拂到耳后,痛饮了一口手上水晶玻璃杯中的陈年威士忌,这已经是她喝的第二杯了。“你昨天看了什么时装秀?”伊莎贝尔问道,顺手拈掉了一束沾在布莱尔黑色开司米毛衣上的头发。
“谁在乎啊?”布莱尔跺着脚说道。她穿着崭新的黑色圆头平底鞋,完全就像一个戴着蝴蝶结的预科生。不过作为一个善变的女人,她随时可能脱掉这身装扮,换上她妈妈痛恨的尖头怪异的长筒靴子和热辣的金属质感的短裙子,像性感小野猫一样喵喵叫唤。
“关键是,整个早晨我都被困在屋子里,因为他们正穿着红色丝绸情侣浴袍,吃着恶心的浪漫早餐,他们甚至都没洗过澡。”布莱尔边说边喝了一大口酒。忘记她母亲和那个男人交往的唯一方法就是喝醉,喝得烂醉。
幸运的是,在布莱尔和她朋友的家庭生活中,喝酒就像擤鼻子一样正常。他们父母的思想类似于欧洲人,让孩子们随心所欲地喝酒,反而不会酗酒。因此布莱尔和她的朋友们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随意畅饮,只要他们能维持不错的成绩,不会因为在公共场所呕吐或是尿湿裤子或者在大街上大吼大叫,而让他们自己和他们家族蒙羞。对其他问题也照此办理,像嘿咻或者嗨药,只要不被发现曝光,都无所谓。
接下来,更劲爆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