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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是纯粹的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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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清明节,发篇小文纪念、缅怀一下常遇春将军(也是我的先祖)。就从《明史》中关于常遇春参与的诸多战役中,令我印象深刻的两场说起吧。
第一场战役:飞夺采石矶
最初知道常遇春这个名字,还是小学时代从家族长辈那里得知,我是常遇春的第22代子孙。到大学时,图书馆里有《明史》,便经常翻阅他的传记。印象最深的是常遇春投奔朱元璋后参加的第一场战斗:
无何,自请为前锋。太祖曰:“汝特饥来就食耳,吾安得汝留也。”遇春固请。太祖曰:“俟渡江,事我未晚也。”及兵薄牛渚矶,元兵陈矶上,舟距岸且三丈余,莫能登。遇春飞舸至,太祖麾之前。遇春应声,奋戈直前。敌接其戈,乘势跃而上,大呼跳荡,元军披靡。

这段记载讲的是,刚到朱元璋那里时,常遇春直接想要当先锋官,结果被朱元璋斥为“骗饭吃”。随后朱元璋军队过江,在采石矶(即:牛渚矶)遇到阻击、无法登陆时,常遇春奉命开拓,见敌人手拽他的长矛,乘势用类似撑杆跳般的方式,一个人跃进了敌军的阵营里,为部队顺利登陆打开了通道。多年来,我经常会想起,先祖当年乘势挑起,在空中翱翔的时刻,头脑会想什么呢?
我现在的理解,这是一种“无我”的状态吧。
第二场战役:“塔儿湾之战”
据《明史》记载:
元兵五万陈洛水北。遇春单骑突其阵,敌二十余骑攒朔刺之。遇春一矢殪其前锋,大呼驰入,麾下壮士从之。敌大溃,追奔五十余里。降梁王阿鲁温,河南郡邑以次下。
我可以看到,这场战役中,常遇春单骑而出,突击足有五万兵马的蒙元大阵,先是一人击破敌二十余骑将围攻,突入敌阵,随后麾下将士们跟上来,一举击溃敌军。
让我印象深刻的地方在于,常遇春此时的身份,其实是25万北伐大军的第二把手——征虏副将军(正将军是徐达),甚而至于,此次北伐出征前朱元璋还特意叮嘱了一番常遇春:“当百万众,摧锋陷坚,莫如副将军。不虑不能战,虑轻战耳。身为大将,顾好与小校角,甚非所望也”。用大白话通俗地讲,就是说:你现在是大将军了,也该惜惜命,那些冲锋陷阵当炮灰的事情就让手下的小将校去干吧……
但我们发现随后出征的常遇春,即使获得如此“圣谕”,面对强敌并没有像一个“深谙战场生存法则”的老兵油子那样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相反,他自己直接一骑绝尘般地率先冲了出去。如果观想当年的场景,很显然常遇春的麾下将士们也不会让统帅去单挑5万蒙古大军,估计是冲锋号刚响起,大伙还没回过神来之际,统帅已经独自一个人远远地冲出去了,否则明史也不会用“单骑突其阵”来描述。我觉得,身为副统帅的常遇春,和“采石矶之战”那个一个撑杆跳独自越近敌营的无名小卒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他就那么直来直去,他就那么永远是第一个,第一个面对问题,第一个面对生死……我觉得,先祖可能不是最完美的将军,但他一定是最纯粹的战士。
想起常遇春第一次遇见朱元璋,直接要求先锋官印。现在看来,先锋,对于常遇春来说,不仅仅是个头衔,更是一种灵魂品格的象征吧。
1369年,常遇春病死于凯旋而归的路途中。朱元璋写了首诗悼念:“朕有千行生铁汁,平生不为儿女泣。忽闻昨日常公薨,泪洒乾坤草木湿”,意思说对常遇春的情感远超对儿女的情感。甚而至于,朱元璋还让常遇春穿着龙袍下葬,并且命宫廷画师画了常遇春穿龙袍的样子,堂而皇之地挂着。
尽管有评论说朱元璋此举是出于收买人心的一次作秀,但我觉得,这也代表了朱元璋,不仅仅是对常遇春建立的功勋,更是对他纯粹人格的一种由衷的高度认可吧。
如果有一种精神,必定会被人铭记。常遇春当年跃上采石矶的地方,已经有一处名为“大脚印”的人文景观,几百年来人们热衷于传说,这个岩石上形如脚印的痕迹,就是常遇春留下的。

看着照片中的深深脚印,我想起了描述遇见春天的一个字:屯。它的字形便是春天来到,草木初生的状态。
这让我觉得先祖独自跃上采石矶的那一步,面对蒙古大军率先冲击的那一刻,背后已经经历了无数想象不到的艰难。有一位老师曾经解读说:“冬至一阳生,冬至的时候阳气上升,然后呢万物生发,万物开始生根了,生根以后,它最初在突出地面的时候是非常困难的。屯就在讲那个状态,要突出、要露出地面还没露出来,要扎根,要努力,要冲破大地的,那时候还没解冻啊,还很坚硬,要突出,要往上长,然后长出来的时候,就是春天来了”。

我觉得,迎接春天的最好方式,就是从“无我”找到纯粹的自己,做纯粹的第一个,第一个生根,第一个奔向阳光
感恩,常遇春将军。
壮哉,常遇春将军。


IP属地:北京1楼2021-04-03 23:40回复
    你姓什么叫什么


    2楼2021-05-09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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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4 09:5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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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遇春属常衮后人,爷爷由江西吉安迁往江南,到常遇春第三代人,常遇春原配有一孑,继配蓝氏生有三孑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1-11-09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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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梁小丑


        IP属地:山东来自手机贴吧4楼2022-02-20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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