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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今朝》阅读理解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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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说下,我看了《昨日今朝》和《过期的守候》以及《番外》,虽然感觉到作者一直在试图完善这个故事,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作者在过期的守候中抽掉攻有精神病这条线,导致过期的守候后半段剧情分崩离析,生硬割裂不合理,郁林严维的人设全崩了,所以我只认可昨日今朝版本和番外。所有的看文感受都是我根据书中描写自己分析,可能主观,如有不同,先说声对不起。


1楼2021-04-07 12:40回复
    1、先分析的是郁林从知道严维醒来到最终精神病发的情感变化及细节
    从得知维维醒来的一些描写:
    《22个小时后。一辆奔驰S500停在空闲的车位上,看上去作了不错的保养。郁林在驾驶座上坐了一会,松了松领带,似乎有些呼吸不顺。。副驾座的严惜背着他的双肩包,里面是几本份量十足的钢琴谱,比他先一步打开车门。 》
    《“乘中间电梯上六楼左转,611病房。” 郁林说:“我知道。”》
    《两个人从台阶走上来,一前一后,自动感应的玻璃门向两侧滑开,崔东看了眼严惜,那是个该去唱诗班弹竖琴的漂亮孩子。“郁林,今天就急着带他上去,有些操之过急了吧。” 》
    从严惜背着双肩包、份量十足的钢琴谱这里能看出郁林从知道维维醒来的那一刻就是连家都没有回就赶过来,大步的往前走,是崔东提醒他今天就急着带严惜上去太早了吧,步子才缓下来,才发现严惜跟着,而且崔东并不是替维维考虑,从后面可以看出他以为郁林会选择严维,怕维维醒来严惜会受委屈。
    这也是我最心疼维维的地方,因为这个文里除了护士长没有一个人心疼过维维,维维的虐都是被动给予,无论是无辜被撞失去8年人生,还是醒来后被最爱的人深深伤害,所有人都没有考虑过他的记忆还停留在8年前,还是少年心性,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样子,都理所当然的以为他应该长大,可是他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对,郁林的爱很隐忍,他爱维维,但他没有明白维维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一味的以为这是最好的选择,他对维维造成的伤害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默默的付出并不能和造成的伤害相互抵消。


    3楼2021-04-07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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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吗。“我不是。”他说着,在窗边坐下,那里放着小茶几,座椅,男人双手交叉着,似乎在斟酌最委婉的说辞。
      严维盯着他,过了好一会,突然展颜笑了。“小林子。”
      男人沉默着,太阳穴隐隐作痛,咖啡般苦味在唇齿间四溢。郁林勉强笑了笑,“啊,是我。” 》
      《郁林沉默着,严惜的影子从探视窗上晃过。他眉毛又皱紧了几分。》
      这些细节描写,严惜的存在一直在提醒着郁林的选择,面对严惜一直强调的“没有郁林我就不能活,郁林是我的空气”和对“如果严惜没有把我硬拉去国外,没有劝我请护工,我可能掐死严维,是严惜救了我们”的感激,以及严惜为了和他在一起被父亲抓去电击的愧疚、特别是严惜还得了重病,让他没办法丢开严惜和维维在一起,他在责任和爱中选择了责任,所以一直在斟酌该怎么跟维维说,但维维的虚弱和亲近又让他无法说出口,无法面对,选择逃离。
      《郁林拿起外套,走出病房,和等在门外的严惜对视了一眼。崔东把病历夹在腋下,微笑了一下,“睡美人醒过来就不可爱了,对不对。”
      崔东感受到那凛然的视线,耸了耸肩膀。严惜走过去,轻声说:“对不起。” 郁林伸手握住他的手,用了些力气。 》
      郁林用力握住的严惜的手是为了坚定自己的选择。


      4楼2021-04-07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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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严维开始复健的一些描写:
        《崔东拿着病历往病房走去的时候,被郁林叫住了。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反扣着,窗帘放了下来,光线有些暗,那人的宝石袖扣微微发着光。“他怎么样了。”
        崔东笑着:“不怎么样。我们把附近的镜子都拆了,把他当小孩照看。”
        郁林皱了下眉头,“不是长久之计吧。”他向前走去,感应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桔黄色的灯光投在狭长的走廊上,又从远处开始熄灭。“我去和他谈谈。” 》
        《有个皮球在草地上滚着,停在严维脚边,他犹豫了会,弯腰抱起来,在手上玩了一会,一穿着背带裤的男孩跑过来,定定看着他,严维这才如此梦醒,把皮球递过去。“给。”
        那小孩接了。“谢谢叔叔。”
        郁林顿了一会,仔细地观察严维的表情。可严维依然笑嘻嘻的,扶着墙又走了几步,才笑着说:“也是,你要老了,我也该老了。”》
        《病房安静的可以听到点滴嘀嗒的声音,严维喘着粗气,颓然躺倒。“我拼了命的不想死,醒了才知道你嫌我活着碍事……”
        “说实话吧郁林,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没醒过来。”
        郁林的面具,似乎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他扑过去,揍人,严维不躲,严惜抱住他,护士冲进来,病房乱成一团。满地的玻璃碎片,在人脚底下碎成渣,还在发光。空调水滴在蒙了尘的玻璃窗上,滑出一条条沟壑,谁的泪流满面。》
        这些细节描写,可以看出郁林感觉维维已经复健的差不多,郁林仔细观察严维在被叫叔叔时一些平淡的反应,以为维维已经接受了是大人的事实,觉得可以和维维讲他和严惜的事,所以得到了维维的一巴掌(这里我不得不说一声,打得好,打个半死都不够},他迫切的想结束目前混乱的局面,不想维维再对他抱有期待,他想隐瞒一切自己报恩,但是又想把维维接到身边以朋友的身份照顾,但是他高估自己的和维维接触时的自制力也低估了维维的自尊心,从他三年前意识到自己差点掐死维维时选择逃避时就已经为现在的两难的局面埋下了苦果,一步错步步错,在情感与理智间、爱与责任间来回拉扯,最终逼疯自己。当维维说自己拼命想活,而郁林巴不得自己不要醒过来的时候,郁林的伪装不爱维维的面具已经有一丝裂缝,他愤怒,觉得维维为什么会这样想他,这一刻我相信郁林是恨着维维的,恨着维维为什么不早点醒。
        还是心疼我的维维......


        5楼2021-04-07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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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严维接到家中住一些日常的描写:
          《严维嗯嗯了几声,突然心里闷的慌,连忙说:“别忙活了,你去休息吧。”郁林蹲了会,拍拍膝盖,站起来,“哦,没事,浴室在这边。”》
          《他站在门口,指了个方向,严维眼神摇摆了很久,才落在他脸上。郁林走几步,就要回头看看严维跟上来了没有》
          《他看着郁林,张了张嘴,勉强笑了笑,把衣物还是接了过去,低声笑着:“还是洗洗干净,不能弄脏了你家的床。”
          郁林吸了口气,盯着浴室天花上的白炽灯,半天,缓过来,把严维半推进浴室,关上门。自己站在走廊上呆站了一会,里面过了很久,才等到哗哗的水声。》
          《他走开了一下,拿了个小簸箕,把阳台上的猫粪,弄脏的水晶土,一起铲了,想倒掉,犹豫了会,还是在勒杜鹃的荆丛下拨拉了个坑,当花肥埋了进去。》
          《眼睛看着天花上的欧式吊灯,双人床,一个人躺,总觉得闷得慌。他想起什么,翻身坐起来,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没穿过的睡袍,挂在手臂上,去敲严维的房门。 》
          《郁林往下弯了弯腰,严维干涩发白的嘴唇贴了过来,郁林措不及防,刚感觉到唇上翻卷着的死皮的粗糙质感,被烫到一样,用力推开,力气掌控的不好,有些大了。严维仰躺着看他,郁林的手也在发抖,他飞快地睁着被扯皱了衣服,大步转身。 》
          《他几乎压在郁林身上,没碰到,却似乎有热度,有质量,沈甸甸的压着心脏,艰难而酸胀的鼓动。郁林看着严维脑后的两个旋儿,伸手去摸,还没碰到,手就缩了回去。》
          这些细节都能看出郁林一直在克制自己,避免和维维接触,但是他的心又指使着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维维的身上,时刻光注着维维的一举一动,走几步都要看维维有没有跟上,维维让他别忙活了,他在他旁边蹲了一会;当听到维维说不能弄脏你家的床时,他半天才缓过来;看到维维想把猫粪做花肥虽然觉得脏也默默的听从;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闷得慌,脑海里都是维维,才会想起维维缺睡袍,然后去找维维,维维试睡袍时也在旁边待着,维维叫他才回神;当维维亲他的时候,他用力的推开,但是手也在发抖,大步逃离,这都是他理智与心之间的来回摇摆。


          6楼2021-04-07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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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之所以比富贵要高贵些,在于他们往往不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知道怎么样让别人快活,却偏偏要弄得别人不快活。》
            《严维被郁林箍在怀里,那气才慢慢顺过来,安安静静的拿自个儿的额头抵着他的肩窝。倒是郁林满身的汗,“去哪了,我问你这一天都去哪啦,起来,起来说话!”》
            《“你多大了,多大了?”郁林几乎是吼了出来。都有些歇斯底里了,他过去从不这样失态,有些人远远的走过来,他这才有些回过神,拽着严维的手腕,半拖半扯的回去。》
            《“都说死的时候会害怕,其实也不是个定数,车灯一晃,人就愣在那里了,傻傻的等着它撞,都蒙了,有什么怕不怕的。我那一回,疼死了,撞趴在人行道上,只盼着有人来拉我一把,”他说着,斜眼瞅郁林的神色,那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又是惊怒,又是后怕。》
            维维的车祸不仅仅维维有阴影,对郁林来说也是巨大的阴影,他看到维维差点被撞的一系列表现:歇斯底里、满身的汗、从未有过的失态,听到维维被撞时的情景,又是惊怒又是后怕,他的情绪只有在面对维维时才会失控,他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维维而牵动,变得像个人而不是一台机器。
            《严维朝郁林走了几步,认认真真的看着郁林的脸,眼睛黑是黑,白是白,像是两扇木头门板卸了门闩一把推开后,猛扑进视线中的第一抹光。严维轻声说:“我知道你心里头难受,可是我现在没死成,可以陪着你胡闹了,你还怕什么呢……”
            那声音像是拨着琴弦,拨一次,弦倒要颤上三颤,从心尖开始抖起来。郁林僵在那里,用力的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窗帘布厚厚悬着,一重又一重,欧式吊灯没亮起来的样子,只是个沈甸甸的摆设,在人的头顶上高悬着,还要提防它砸下来。 》
            这段描写我不得不说绝了,当维维看着郁林说我没死成,我还可以陪着你,郁林的心在那一刻是实实在在的动摇了的,和维维在一起的愿望就向一抹光,但现实与责任又如同一重又重窗帘布和欧式吊灯,阻挡着他想和维维在一起的心。当维维对郁林说:我现在粘你,烦着你,惹你生气,是因为我不舍得把你像老黄历一样撕了,再翻过一页新的,老子还喜欢你,所以不会做让自个后悔的事情。但是郁木木,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乎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再错过去,就真***没机会了,我们这一辈子……
            郁林的反应是颤抖、气极、冷水擦了擦脸,慢慢冷静下来,看到维维的房间门反锁,才放心下来,他怕维维再一次离开他的视线。


            7楼2021-04-07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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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熬了几天,严维开始往外面跑,音箱上总是搁着些零钱,严维拿着钱,一次比一次走的远。郁林有些心神不宁。》
              《郁林好久才说:“我觉得他这样,老在外面晃……不好。”崔东隔了个沙发,说:“啊,什么?声音大点。”“我是说他不行,外面乱着,他都不懂,不如别出去,也省心……”》
              维维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维维无论回来的多晚,郁林一直都在客厅等着,当看到维维外出认路找工作,逐渐的和这个世界接轨,他已经开始意识到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维维可能要离开他了,这些都让他不安,让他焦虑。他采取了一些措施,他知道维维在他那里住的不自在,就给维维单独找房住,但维维误会他让自己搬走,说再给几天。这里的郁林很焦躁说没人让你走,维维又说住不起,郁林满脸怒色:“谁让你掏钱了,我干嘛要你掏钱”他以为他可以以朋友以兄弟的身份照顾维维,但是维维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他问维维为什么非要去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理智让他在维维与严惜中选择严惜时,就已经注定了把维维越推越远。
              《严维站了一会,然后走到他前面去,越走越快,想甩下谁。可离开他能去哪,又或是哪里都能去只要是离开他——郁林从后来拽住他,“是你自己要听的。”严维想把他手指一根根掰开,手里没称手的东西,不然就兜头砸过去。郁林的手劲很大,那种纹丝不动的冰冷的触感,像把铁钳。严维掰了几下,掰不开,就用脚踹,连踹几脚,郁林才趔趄退了半步。
              “发什么疯。”郁林的脸有了些怒色,这让他看起来没那么死气沉沉。严维一甩肘,终于把手挣了出来,破口大骂:“滚***!”油漆、肥料、工业废料的气味,像调色盘里的各色颜料,在这空旷的一隅被涂抹成刺鼻、粘稠的色块,搅拌在浓郁的夜色里。严维往有路灯的方向冲过去,郁林跟着他,“去哪。”
              “说话,去哪。” 》
              《他额头上有些热汗,就是在大夏天,长衣长裤,也没见过他怎么出汗。“我不管你了。”郁林朝严维的方向,压低了声音,低吼着。有路人回头看他,越显狼狈。“我真……”他说着,转过身子,走了几步,终于忍不住回头去看严维的反应。严维已经混进人堆里,那么多黑头发黄脸的人,眨了下眼睛,就分不清哪个是哪个。车还在路边,他按着遥控板,拉开车门,坐进去,无钥钥匙却几次对不准。好半天才插进去,方向盘落了下来,开了音乐,最大声,往回麒麟疗养院的方向开了几百米。却还是忍不住,猛地掉头,把车窗摇下来,往回找。》
              很多小事上都能看出郁林对维维的在乎与占有欲,租的房子把备份钥匙留在手上,维维从楼梯上摔倒,立马上来查看,紧紧的跟着,看到维维要离开,紧紧的抓住不放,脸上有怒色,不再死气沉沉,他的情绪永远都是因为维维而波动。


              8楼2021-04-07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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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维和郁林出去两天的描写:
                《郁林沿着车窗的位置仰头看着,一路走过来,嘴里叫着:“严维,严维。”他敲着车窗,直到人家从里面掰开一点缝,让他看清楚了。严维猛的把车窗拽下来,定定神,往里面又挪了挪。外面的人拍着铁皮:“严维,严维。”车厢里已经有人骂了出声。》
                《“维维。维维?”郁林轻声叫着,扶着椅子,往这边挪过来,打量卧铺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企图从千百人中找出那一个。》
                这个地方看着很心酸,找到维维时整个身子都是冷的。
                《郁林闭紧双眼,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不安的滚动着。》
                《郁林不知道梦见什么,眉宇间舒展开了。》
                《他只记得那只手指又轻轻抵着的嘴角,逗他说:“茄子。呐,茄子。”谁比谁更心猿意马,痒痒的,嘴角真的弯了。》
                郁林的内心一直在纠结,在爱情和理智间来回挣扎,只有现在和维维的两天才能得到片刻的喘息,真正的自由。
                《郁林从洗手间出来,看见严维在翻他钱包,几步上去拿了回来。严维看他一眼:“干什么,又不抢你东西。”郁林低着头,按着钱包,不知道在怕什么。过了会,才在严维的面前象征性的翻了下:“不是,里面没什么东西,全是卡。”
                严维就看着郁林翻弄,过了会,嗤笑了下:“不就是张照片嘛。”郁林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的又打开看了一眼,他和严惜的合照放在夹层显眼的地方,他这才回过神来,“你说这个。”》
                维维翻郁林的钱包,郁林赶紧拿回来,当听到维维说不就是一张照片时,脸色变了变,前面写过严惜翻郁林钱包时,郁林表面上放的是严惜和郁林的合照,但是夹层里面放的是维维和郁林的照片,郁林以为维维发现了这张照片所以惊慌失惜,他怕维维发现自己还爱着他的事实,他在维维面前一直表现的是和严惜在一起,对维维已经没有感情,不给维维一丝希望。当看到是和严惜的合照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说“你说这个”,这里看得出他已经忘记钱包里有和严惜的合照,把合照当成卡一样的存在,维维在看到他和严惜的照片时,被伤到了,想和郁林出去玩的兴致也不高了,脸上渐渐有了些疲色,郁林没想到严维这么在意这个(郁林的情商太低了,恨!)
                郁林和维维出去吃饭的这段就不摘了,太多了,而且确实是店家的问题,站在维维的立场,他明明没有错为什么要妥协,维维一直是那个18岁的少年,即使他8年后醒来,他的思维也还是18岁的思维,他认为郁林没有帮他说话是嫌他大吵大闹丢人,这时候的维维其实是极度自卑的,只是他一直没表现出来。(再一次想把严惜挫骨扬灰,没有他,维维和郁林的未来多好呀,唉谁让我看的是虐文。。。)但是郁林已经是一个30岁的成年人,在他看来只是换一道菜的事,他和维维没有感同身受,这并不是他嫌弃维维,只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两个人确实是有了8年的鸿沟,这是一件让人多么无奈又心酸的事情。(幸好在番外里面维维和郁林重新找到相处的方式,看到维维买东西还价,也会帮着还价,郁林也在慢慢改变,还是维维调教的好)


                9楼2021-04-07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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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维突然说:“我真不明白,过去为什么会觉得,你只是嘴硬,没真变心。”郁林的手顿了顿,然后才继续把被子往上拉好。严维闭着眼睛,“那时候,刚醒过来,浑身都疼,就来吓我,事情一幢接一幢,人都懵了。可你跟我两个人的时候,我一瞅你,我心就定了,我觉得你还想着我呢,你看我的眼神,还跟过去一样。维听见郁林开始抖被子,挺用力的,在努力证明他有多泰然自若。严维笑了出来:“我是真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会那样想。我真认为你对我没变过,你照顾我,发脾气,和过去一样。我以为你嘴上不肯认,心里想我想的快死了。一晚回来,你就坐沙发上等着……”
                  “我以为你***还爱我。”严维突然用力捶了一下床,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我发的是什么疯!”
                  郁林背着他,听见哭声,才慢慢转过头。严维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蒙着脸,嚎啕哭着。郁林就听到闷着的哭声。旅馆隔音不好,楼下摩托车的喇叭声,隔壁嫌吵,咚咚的敲着墙壁。这方寸大的地方,各种各样的杂音。郁林笔直的站在那里,觉得什么都很模糊,他就听得见严维的哭声。像用手轻碰含羞草的时候,周围再吵,也只听得见缓缓合拢叶片的声音。
                  “都是我的错,维维是最好的。”郁林笔直的站着,他觉得嗓子哑了,说不出来,忍了好久,有些水迹跌在严维的被单上,他伸手抹开,好半天,声音才平静下来:“你忘了我吧。”严维缩在被单下,漆黑,闷热。他听见郁林像个没事人一样:“你忘了我吧。”他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哎,小林子,那句话怎么说的,哀莫大于什么?”
                  郁林笔直的身子轻微的晃了一下。“哀莫大于心死。” 》
                  这段描写,我真的真的很心疼维维,这时候他才真的把自己的内心的无助、彷徨发泄出来,18岁的少年,一觉醒来,物似人非,整个世界都变了,事情一幢接一幢的来,事情一家人不在,男友变成别人的男友,维维在这一刻已经对郁林失望了,他已经决定离开这个郁林,不再回头看。
                  郁林听到维维声嘶力竭的哭,也终于在这刻意识到自己对维维的伤害有多深,他从维维醒来的那一刻做的决定就已经注定了他与维维的背道而驰,这个世界上不是你以为的好才是好,不是你想给,人家就一定会要。郁林对维维说“都是我的错,维维最好了”他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泪滴在被单上,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对于维维来说是最大的伤害,所以他对维维说“你忘了我吧”,当维维说出衰莫大于什么来着时,他笔直的身体轻微的晃了晃。


                  10楼2021-04-07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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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林说:“上来吧。”严维点了点头,又摇了下》
                    《他听见火车叫了一声。“上车吗。”严维仰着头看他:“我一个人挺好的,在哪都行。”郁林挺久没说话。“我不放心你。”
                    严维哈哈笑着:“这话我不爱听。”他移开视线,“你别老用这眼神看我,我老误会。”郁林觉得胸口疼,说不上来那边疼,他往口袋里摸了摸,除了钱包,还装着个长方形的信封,不知道塞了多久了,连信封角都卷了起来。郁林把信封拿出来,车轮子动了,他才从车窗递给严维:“你身份证,一直忘了给你了。” 》
                    《郁林看着他,叫了声:“维维……”》
                    《郁林只来得及叫了他一声。人一想抓着点什么,老天总有磨得他放手的法子。 》
                    郁林在这个时候已经知道维维要离开他了,他一直不死心的想让维维上车吧上车吧,但维维心意已决,郁林知道留不住维维了,直到车轮子动了,才把维维的身份证给他,在前一天郁林去维维工作的时候找维维时,跟维维说等身份证补办好了,再出去找工作,其实这个身份证早就办好了,只是一直留放在郁林身上信封都卷边了,郁林不想维维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对维维的占有欲一直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他一直在跟维维说他们回不去了,但是他的行动却一次次的证明着他还爱着维维,但这次维维去意已决,他无法左右维维的决定。其实我们一直说这文只虐了维维,但何尝不是在虐郁林呢。维维是无辜被虐,郁林是因为没别的选择被虐(我想在不知道严惜是罪魁祸首的郁林如果在维维醒来就甩开严惜应该也会被很多人说渣吧,维维是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痛苦,郁林是维维被撞的那一刻就开始痛苦,他从来没忘记过维维,从脱口而出的八年十一个月零五天,和放在钱包夹层泛黄的照片。。。。)


                    11楼2021-04-07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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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维离开后郁林的一些描写:
                      《隔了数月,那张消瘦了不少的脸上,眼睛下带着青黑色的阴影。其它的地方,依然收拾的妥帖。端正还在,只是越发的阴沈,寡言。 》
                      《严惜过了会,才说:“老头子说你上午又发火了。”郁林看着别处。》
                      《富贵迟缓的挪动着身子,往二楼那间客房走。郁林把它的身子掉了个头,“别去那,下楼。”》
                      《郁林被重新按回椅子上,似乎已濒临暴怒的边缘。》
                      《郁林低着头,双手盖在口鼻上,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慢慢直起身。他坐的地方背着灯,在没有光的地方,眼睛越发深沈的让人心悸。》
                      《郁林过了好久,把右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用了点劲,再缓缓松开。额头上用了些汗,让他把心里的东西掏出来,似乎已经成了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我……”
                      他张了几次嘴。“我……”他半闭着眼睛,眼皮下,眼珠的轮廓不断的滚动着。僵持了很久,郁林终于放弃,挑了件别的事情。“不谈这个。”他胸口起伏着,脸色很不好看。 》
                      “做的事情,怎么区分哪些是感情因素,哪些是因为……我的病?” 》
                      在猫的番外中也有说到:《他嗓子都是哑的:“他不回来了。”他说完,过了许久,看我还蹲在原地,又说了一遍:“他不回来了。”
                      《又听见新饲主低低笑了一句:“要是他也在就好了。” 》
                      《我听见新饲主又说:“要是你也走了……”》
                      从维维离开郁林之后,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他暴躁、焦虑、易怒,他说他不放心维维,这里我相信,他都在担心着维维,当维维昏迷时,他怕他会掐死维维,所以他选择逃离维维,他知道维维就在那里不死不活,他的肾和维维在一起,他们没有分开过,只有这么想着他才能熬下去,他把他的余生活成了行尸走肉,把自己当成报恩的工具,但是当活生生的维维出现在他生活时,他就真的活过来了,才像个人了,当维维决定离开他,他因为爱而形成的偏执、占有欲又在时时刻刻的在拉扯着他。他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也说过“外面,外面要累多了。这里穿束缚衣,捆得人一动不能动,可外面是件大的,大的衣服,不但捆人,连脑袋里的东西,都要捆起来。”


                      12楼2021-04-07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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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东沉默了一会,看着郁林,“你爱他吗。”
                        “我……”那人答得倒快,剩下的内容却久候不至。“他,指谁。”
                        “自然是严惜。”崔东听的一甩手,他看郁林越发惜字如金,恼火起来,“你不说,谁帮得了你。又不是神仙。”
                        郁林的脸微侧着,他偏头打量的反向,只有一个小书架,空荡荡的,原本该摆书的地方,放着个装了水晶土的玻璃杯,几棵蔫了的红色炸酱草的斜插在杯里。墙缝中随处可见的野花,妆点着惨白的墙面。》
                        在崔东问郁林你爱他吗。郁林内心第一反应的维维,不然他不会问“他,指谁”他看着那个小书架心里也想到的是维维,在猫的番外里面有说过,维维在郁林家住的时候,郁林偷偷去到维维的房间,看到应该摆书的书架上,装了水晶土的玻璃杯里面种了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
                        《“可……可既然这样,越发要看你心里怎么想的啊。”崔东似乎觉得这事太过莫名其妙,瞠目结舌下,反倒结巴了。“更喜欢谁,爱谁,就选谁,既然总要对不住一个,自然……”
                        他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那和我过去做的有什么分别?”郁林的语速有些快,话里的怒气,与其说是针对崔东,不如说是冲着自己。“因为熬不下去了,所以只图自己的痛快。自私,可耻!”
                        崔东看着他,似乎根本不能理解他说的每一个字。“那该怎么办。如果连和谁在一起,连这种东西,都不该按着喜好。那你说该怎么办?”
                        他揪着郁林的衣领,咬着牙:“你这家伙,心底到底怎么想的!”
                        郁林沉默了一会,看着崔东失去冷静的样子,淡淡的解嘲着:“我怎么想的,不是件大不了的事,一辈子不说,也没什么。像你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挺好,可我不想成为这种人。”》
                        这里的郁林已经为三年前放开维维而后悔,他知道他因为熬不下去,只图自己痛快导致现在这个局面,如果这次还是图自己痛快和维维在一起,那么造成的后果就是严惜会死,因为严惜一直当着郁林以及周围的人一遍遍强调自己没有郁林会死,离不开郁林。


                        13楼2021-04-07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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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手调开老李的存档,在上面开始续写这次的记录。敲了一段,不满意,又删去一大半,就这样写了又删,删了又写。他把金丝眼镜摘下,搁在桌面上,揉着自己压出红痕的鼻梁。听见有人走进来,站在他身后,弯着腰看他写的。不由拿胳膊肘往后捅了捅,“你看看人家在想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护士长拿着鼠标,一边往下拖,一边说:“你得问小王,小赵她们去。我比你还外行。”等她把文档下拉到最底部,口气又变了。“这谁啊,挺有意思的?”
                          崔东把眼镜带上,后仰着脑袋打量女人不再年轻的脸,“他有的是什么意思啊?”护士长把听诊器塞到自己胸前的口袋里。“你是得琢磨下,谈恋爱得找你这样的,过日子找人家那样的。”
                          崔东大笑起来:“您别逗了,就他那脸,人人都欠着他钱似的。要瞅个几年十几年的,早一头撞死了。你这是强·奸民意。”护士长差点没啐他一脸。“是,你是觉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比循规蹈矩的高尚、自由多了。可你仔细想想,想想人类社会怎么进化的,哪个才是真文明,你自己想想。” 她见崔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由又唠叨了几句。“爱了就追,不爱就甩了,这谁都做得到。男人,喜新厌旧,与生俱来的。谁能一辈子爱你一个?要找,就得找个不爱你了,还肯老老实实守着你过的。”
                          崔东听懂了:“您是说责任,这词真够老土的。”护士长又翻看了几遍记录。崔东放松了身子,瘫在办公椅上:“他肯对严惜讲责任,那就成。我就放心了。”护士长耳朵尖,一听,不乐意了。“你是说郁林,那我说的都收回,那不成。”
                          崔东一愣,听见护士长说:“他觉得自己这样改对了?从不讲责任到讲责任了?我就看不惯。他凭什么两次都对不住同一个人,这叫改了?”
                          崔东撇撇嘴。“我知道,我知道。他怎么做都是错的,人家自己也清楚。”》
                          这段描写是崔东在看郁林心理医生老李记录时,问护士老李写的是什么意思,护士在不知道这个是郁林病历记录时,说这个人很有意思,说“谁能一辈子爱你一个?要找,就得找个不爱你了,还肯老老实实守着你过的。”这里说明护士觉得这个人不错,虽然不爱,但因为责任肯老老实实守着过日子,说明郁林不爱严惜,但是因为责任才和严惜在一起。当护士知道这是郁林的病历时,立马说“那我说的都收回,那不成,凭什么两次都是对不住同一个人。”看到这里,我终于爽了,终于有一个人心疼我们维维了,护士才是看得最清楚的。
                          去精神病院之前看心理医生:
                          《“假设……”专家笑了一下:“我是说假设。爱人有了外遇对象,你心里都会想些什么?”
                          护士长站在病房外面,擦了擦磨砂玻璃,还是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影子,门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时间已经超过了原定的一个小时。“其实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不能表现出温柔,这会给人一种不强健的感觉,对吗?温柔,说不定给人的伤害更大。”
                          他说着,观察着郁林,几乎以为那个人要点头了,然而他说的口的却是:“不是这样的。”
                          坐在旁边的专家笑着:“不是这样?”
                          郁林有些艰难的摇了下头:“我没这样想过。”他说的很废力,几乎是一点点挤了出来:“不敢表达真实的情感,这本身就是懦弱的表现。”
                          几个专家出门的时候,护士长站在离门五六米远的地方,专心的注视着走廊上的瓷砖,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句“死鸭子嘴硬”》
                          这段专家说“不能表现温柔,说不定给人的伤害更大”,专家观察郁林几乎要以为点头,走的时候也说死鸭子嘴硬,这里郁林其实是认可这句话的,他艰难的反驳专家,说出的话很吃力都是强调自己没有这样表现过,说不敢表达真实的情感,本身就是懦弱的表现,就是说明他知道自己懦弱,不敢对维维表现出温柔,怕给维维希望,怕给维维更大的伤害,不敢让维维看出自己真实的情感,一直在言语上推开维维。
                          他爱着维维这一点不用怀疑,但是他的做法太过于自以为是,但是他也是个普通人,代入自己想想,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14楼2021-04-07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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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维被严父认回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描写:
                            《“他在这里干什么。”严惜没有动,花了很长时间,才听清自己大声质问的声音。他看着严维,身子甚至有些发抖。“爸,他在这里干什么!”他往后伸出一只手,下意识的去找郁林。郁林沉默着,直到严惜的手快要扑空,才伸手反握住。 》
                            《他就站在严惜后面,单手按着严惜的肩膀,直到严惜颤的不那么厉害了。》
                            《严惜突然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大声说:“他,他还学什么都快?郁林知道的,你问问,他成绩差着呢!”
                            “严惜。”郁林拽了拽他。他们握着的双手,随着严惜一站,也露在人前。郁林想了想,第一次正视严维的目光,“你别多想,其实我挺高兴的。”他的声音不大,严惜皱着眉头看他,似乎听不清楚,更加焦躁不安。“郁林!”严惜叫着。》
                            严惜见到维维的反应,情绪开始有点失控。这里很多人都说郁林在维护严惜,但郁林在看到维维第一反应是像被钉子钉在了那里,严惜手都快扑空了才反手握住,他的眼里只有维维,听到维维找到亲人,第一反应是笑了出来,说“恭喜”,听到严惜说“郁林知道的,你问问,他成绩差着呢!”是先喝住严惜,然后小声对维维说“你不要多想,其实我挺高兴的”(《过期的守候》中这句补充成“你别多想,我没有跟他说过这些,你过的好,其实我挺高兴的)他怕维维误会他跟严惜说过他们的事,真心的为维维不用生活忧愁而高兴。
                            《严逢翔把茶杯一放,靠在椅背上,过了好久。“不管怎么说,他已经入籍了。继承人的事情,我会重新考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
                            郁林突然打断了他。“董事长。”他的声音也是淡淡的。“郁林……”严维第一次小声叫着,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全是汗。可郁林的视线已经从他脸上离开了。“董事长是个商人,决断的魄力,权衡的眼光,一向是我钦佩的。”
                            郁林斟酌了一会,淡然笑着,却语带讽刺。“您……知道严惜手术的日期吗?”他的手指交叉着,放在桌上。“两天后?还是三天后?你不知道,不是因为我们瞒着,而是你根本没关心过。严维……少爷,现在才坐到这里,这么多年了。我斗胆猜测,也不是您找不到。” 》
                            这里很多人都说郁林在维护严惜,没有在乎维维的感受,我却觉得,郁林打断严父的话,为严惜打抱不平,是为了阻止严父继续刺激严惜,维维叫他时也无视掉,叫维维为严维少爷都是为了不让严父发生他们很熟,他为严惜打抱不平的同事,也同时为严维打抱不平,如果不是严父这么多年不找回严维,严维也不会像孤儿一样长大。当维维追出来时,也跟维维保持距离,跟维维说严惜的病是母亲带病,维维不会有事,一直在劝维维回去。在公司维维去找他,也一直在跟维维保持距离,说严惜受过的罪,不想让维维受,跟维维说“多少人在看着你呢,别在他们面前出丑,严维,就当不认识我。”,后面严父发现维维和郁林的关系也说过“档案有八年多的空白,被谁抽走了。可谁替你办的身份证,我知道,要查下去很容易。”,也是郁林在为维维扫空记录。他想让维维活得像个小太阳,发着光,世界围着他转,比九年前还要无忧无虑。


                            15楼2021-04-07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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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维根本不能静下来,好好听他说,郁林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想驳斥回去,想吼的太多,反而语无伦次。“你……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当我是不认识的。我才做不出来。”
                              这座架空通廊,起在数十米的高度,下面却空空荡荡的,没个凭依。严维刚用手撑着玻璃,眼睛往下一望,就看到底下车水马龙,霓虹光转,却缩得小小的,脑袋里却是一阵晕眩,脚下一软,晃了晃。郁林似乎往前迈了半步,想扶他,大约又是错觉。
                              严维低着头,老半天,低低笑出声:“郁林,你真厉害,你看看你这样,真冷静。比我冷静的多了,我才像个精神病。”
                              郁林看着他,突然说:“是不是觉得难受。”他的瞳色很深,黑的没有一点光。“这才几个月,严维。我可是过了几年这样的日子,跪在你床前求你多看我一眼,求你笑一笑,却得不到一点回应。熬不下去了,又觉得说不定明天会好起来,人人都以为我疯了。等着莫须有的一天,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严维真像被人电击了似的,破口大骂:“是我愿意吗!是我愿意躺着吗!” 他看见郁林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就快碰到自己的脚了。自己的影子却避开似的,往后躲。郁林的声音有些冷清:“维维,你八个月就受不了了,却把我丢在那里八年。你今天难受,我比你更难受过。爱是个什么玩意,说变心就变了,你真以为有什么永远?说不定换了你,连我都不如。”》
                              这里郁林终于说出了对维维的埋怨,其实他对维维是有怨恨的,他恨维维醒来的太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会做错事,如果知道维维会醒过来,他一定不会放开维维的手,维维说郁林比他冷静多了,我觉得自己才像个精神病,其实后面在崔东给严惜做换肾有写到:护士长在那边笑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你最近见过郁林了吗。”崔东应着:“天天呆病房,怎么没见过。最近倒没怎么发火,挺清醒,说话倒是越来越难听了。”
                              护士长唠叨着:“你多看着他。他前不久来过一次,老李不在,就在我这开了阿米替林。”
                              崔东停下剪刀,好久才说:“那个副作用多大啊。你怎么不开安定给他。”护士长的声音有些小,似乎还在同时忙别的:“我说了,人家要更强效的。》
                              并且这时候瓶子快空了,说明郁林已经吃了挺长一段时间了。只有靠吃药才能控制情绪,才能做到冷静,做到不怎么发火,当维维被郁林刺激,要给严惜换肾时,这个药已经开始不管用了。
                              《“让开!” 先生手术中您不能进去。”
                              “让开!他配得上型才怪,你们让开!”手术门开始晃起来,被人踢着,几乎要被震碎了的力道。崔东见没人注意他,伸手拧开了门,把郁林放了进来。那人像只暴怒的狮子,看来阿米替林的效果不尽如人意。 》
                              《手术台上的严维还昏昏睡着,插着胃管,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郁林把他半抱起来:“拔了,把这些都拔了。”他见没有一个人听的,不禁低吼起来:“我说过了,他配得上型才怪!你们怎么做的全身检查?”》
                              《郁林其实爱他。只是不说。除非等到开膛破肚,把皮肤割开,看一看里面的东西,才知道留下了什么。崔东觉得有些冷,这辈子最怕的不是欠了人情,而是不知道欠了人情。
                              “他的肾是我给的,配得上型才怪……”
                              如果不是当初排异,怎么会昏这么多年。 》
                              郁林的情绪已经开始失控。


                              16楼2021-04-07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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