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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嘘】灯花不堪剪,被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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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听完....虽然是很老的一部,但真的BE...心疼了....
公子晗对苏紫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呢?!也许,他是爱他的,但是不及爱他的江山,不及爱他自己。
这是一个面对于牺牲的故事。


1楼2010-03-14 23:31回复
         李冉虬不屑道:“苏紫沦落风尘多年,舌灿莲花,这事公子如何信得?”
         公子晗笑道:“清倌尚不算风尘,至于舌灿莲花,倒真作得说客岂不更好?”
         李冉虬蹙眉道:“苏紫生性散漫,刻薄小气,不服圭臬,如何用得?此刻又不知去了何处,留在身边徒增危险!”
         公子晗道:“他做事,自然有向我报备。这事我有取舍,李将不必多言。”
         李冉虬说不过他,只是依旧跪在地上。不多时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李冉虬立刻捉刀回防,身后却是直通到地面的井壁,从上面沿着绳梯下来一个青年。
         清秀的脸庞,额角却留一道白疤。正是苏紫。
         “就知道是你。我连灯都不灭了。”公子晗笑道。
         紫苏一手提着药包稳稳地下到井底的岩石上,趟水入了耳洞,作揖道:“劳烦公子替食客操心了。”
    正说着。井沿上被人用木桶重重地被人磕了三下。原是搜查的人来了,公子晗忙熄了灯烛。三人静处了约一烛香的时间,又听三声闷响,才道危机解除。
         过了一会又点上灯,苏紫已窝进了公子晗怀里。世子竟亲自以指腹替他按摩着太阳,李冉虬看不下这等亲昵之事,心里正叹气,忽见紫苏抬头,将七贴药摆到了案几上。
         “李大人,这是你的伤药,我怕留下线索,只能要了较温和的。恢复得倒不慢,只是不太镇得住痛就是了。”
         李冉虬见他竟是替自己抓药去的,面上阵青阵红煞是好看。正不知所措中,井上又下来了一个白衣儒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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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士是地上草庐的主人,也是章国暗桩,他送上飞鸽书信。公子晗展开纸卷,上面略陈了章国的时局;重要的是三日后,章国的十位死士将潜至钱国边境驿站,将世子护送回章国。
         “驿站距此处仅六十里,中间还有另一处暗桩可供世子歇脚,回国之事指日可待。”白衣儒士如此解释,又看见了苏紫买来的药,“刚才军士过来搜查,看谁家买了伤药。幸亏苏公子亲自买了,要我去的话怕是已经惹了麻烦上头。”
         苏紫闻言,嬉笑着吐了吐舌头。
         一边的李冉虬只当儒士阿谀迎逢,心中益发拥堵,干脆上井去透气。少时儒士也离开了,苏紫照旧软绵绵地倒回公子晗怀里,由他当暖炉般抱着继续阅读信笺。
         过了会儿,两人似是都有些倦意,苏紫正起身,肚子里却一阵骨碌,正是饿极。忙要掩饰,却被公子晗用手贴在了肚子上。
         “怎么是瘪的呢?”
         时值隆冬,穷乡僻壤本就物源匮乏,所有食物必须保证世子需要,李虬髯身为护卫必须补足体力,剩下的也就寥寥无几。
         苏紫却毫不在乎道:“鼓着的是蛤蟆!食客这肚子吃饱了也会叫。公子要是被食客的肚子骗了,如后如何在朝堂上明辨忠奸?”
         公子晗收了书卷,温柔地笑道:“就你嘴滑,比菜里还多油。”
         说着便俯身亲他的唇,又从怀里取了个小瓶,倒出两枚小丸来。
         “还剩几枚大补丹,虽不能填饥,却能提携精神,我看你有些萎靡,白日里赶路不要掉队才好。”说着,硬塞到苏紫手心。
         青年拿了药丸在手,啧道:“如此精贵的东西,你给我,我还舍不得吃。合着卖了钱,能吃好几顿……”
         话音未落,公子晗突然衔了一粒吻上他的嘴唇,以舌尖推入他喉中,又捏着他的颈项强迫吞下。
    


    3楼2010-03-14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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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芯长了,烧焦的地方缩成一团。待压住了火苗,便听见“啵”的一声,灯花炸开。整个屋子的光影便不住地抖,像是屋外有人跑动。如此两三回,公子晗警醒了,揉着额头又提起笔来苦思。
           苏紫劝他歇息,却遭了拒绝,反而被打发去歇息。他乖觉地退到外间帘后,隔缝观察里间的状况。直等公子晗又渐渐仆到案上,才偷偷矮了身子潜回他身边。却又不敢惊扰,于是傻傻地拿了剪子坐在案边,拿着剪子挑剪烧焦的灯芯。
           极小心、极仔细的,生怕惊扰了亮光,变出什么古怪的影子来。那白兰花般的五指,如此接近了火,仿佛下一刻就会烧溶,化作一滴泪。
           这灯花,剪了一夜。
           “本就不是多重的东西。”苏紫笑道,将种子带系到鞍上,“且不是我驮着。一点都不碍事……”,正说着,突然又伏在马背上,止不住地咳。
           “怎么愈发厉害了?”公子心疼。李冉虬听见,则更黑了脸色。
           苏紫摇头:“许是昨天淋了点雨,清咳不防事。”
           昨夜落雨耽搁了些行程,今日向晚方能到达驿站。所幸这一路荒郊野外,并无钱国所设哨卡,但若是过了客栈,情况便又未可知。
           三人前后在一丈宽的泥径上赶路,地势逐渐起了,进入山坡,两旁都是数丈的土崖,因昨夜的暴雨而滚落不少山石,又有不坑洼足了水,看不出深浅。
           李冉虬正提及路况险恶,要二人多加留意。苏紫不谙御马之道,稍不留神,胯下青马便一个趔趄,竟就伏在了泥地上。公子晗眼疾手快拉了苏紫,苏紫则拽了桔梗袋子。两人同时被青马溅了一身的泥浆。
           李冉虬下马察看之后道:“马腿折了,不能再骑。”完了又瞪苏紫一眼。
           公子晗叹道:“路上泥泞颠簸,怪不得阿紫。倒可惜了这匹马。”又拉了苏紫上马,“你本就轻,与我共乘该不是问题。”
           说罢,以眼神堵了李冉虬的口。三人两骑依旧上路。却听闻身后马嘶阵阵,回头看去,竟是青马跛着伤腿跟了上来。
           “畜牲尤忠心若此,实让人感叹。”公子晗嗟道,“如此跟着,却更是个麻烦。”
           苏紫闻言,心中突地一跳。
           他又听公子晗对李冉虬道:“且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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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骑前行,青马顽强地跟在后面。前面是三叉口,应左行,公子晗却偏向右走,那青马自然跟上,如此十丈之后二人翻身下马,那青马也极通灵性地跪倒。苏紫站在公子晗身边,已隐约觉察了他的用意。
           公子晗向李冉虬伸手:“剑来。”
           李冉虬恍然道:“世子,请让我来!”
           公子晗摇头,依旧道:“剑来。”
           李冉虬无奈,奉了剑。只见公子晗仗剑在手,躬身温柔抚摸青马的鬃毛,贴近它耳边喃喃细语。突然间银光一闪,手起刀落间马血喷薄而出。三人略略避开,公子晗目光温柔地看着青马渐渐停止了挣扎。
           腥甜的血气扑面而来,苏紫揪紧了衣领。面前是马血的微热,身后却是荒野的冰凉。
      客栈立在野地的岔路口,不过一间大屋,前面挂了幌子后面加了马厩。因为离开官道太远,自然没多少人烟,小二搭着布巾立在土坡上,远见了客人,立刻跑回客栈报信。
           飞鸽书信上原说好的,若死士先赶到客栈,则将顶替客栈全员。公子晗只须与掌柜以暗语联络。
           然而真正到了掌柜面前,公子晗便明白事情未必顺遂。
      


      5楼2010-03-14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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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和广播剧都很好。
        我觉得公子是爱阿紫的。
        当时做出那样的决定是最理智的,虽然是不近人情,诶。
        可是当他说什么“再想那苏紫在黄泉之下,一盏汤过奈何桥,也未必会再挂念我这个薄情寡义的人。”他怎么能这么想苏紫呢?


        10楼2010-03-14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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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0楼
          就是啊,那点儿把我纠结惨了!!!


          11楼2010-03-14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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