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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幕:侍衾枕秋娘再用计,受斥责胡魁生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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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成光十五年五月廿五
地点:台州(海寇据点)
人物:胡大魁(npc)、秋娘(npc)
胡大魁本为胡帮海寇首领胡烈爱重之义子,但当日胡大魁因贪功损兵折将后,胡烈对胡大魁之态度便与往日大相径庭,此前由胡大魁一手经办的事务,如今也多由胡烈的另一义子胡猛接管代劳。胡大魁与胡猛关系向来不睦,义父胡烈的态度亦令胡大魁殊为自危,为胡大魁掳作压寨夫人的秋娘见此情状,便顺势建议胡大魁取胡烈而代之。胡大魁虽坚决反对,但心中已有此念。


1楼2021-04-11 22:10回复
    马一下这个


    2楼2021-04-27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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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娘:唉你回来了,喝口水吧
      胡大魁:你是不知道咱爹有多膈应人吧?
      秋娘:怎么了怎么了?说来听听?
      胡大魁:那个**胡猛天天入侵我野区,吃我红吃我蓝吃我F6吃我河蟹,我还怎么发育?
      秋娘:还有这种事?那你爸爸不管管啊。
      胡大魁:我爸不管,他也是个只知道自己发育的人。
      秋娘:那你为什么不取而代之呢?反正他也不是你亲爸爸,咱拿个fmvp,还愁没有孝子贤孙洗地?
      胡大魁:我哪里是那种人!更何况那可是我爸爸,比亲爸爸还亲的爸爸,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秋娘:没想到你还挺忠义的。
      胡大魁:当然当然


      4楼2021-05-08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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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布短打的男人将一只结满厚茧的手伸到秋娘的眼前时,她小心地挑拣着土姜黄的烟膏,替男人点进洋颇黎的葫芦形灯里,在没完没了的濡气与高亢震耳的蝉鸣间,一道长长的烟气扑面而来,她一手举起袖擦着颊边的汗,一手指了指拿着针线筐儿的丫头。)
        “去吊桶水沏壶茶来。”
        (静默着,烟灯燃了大半,她方与男人缓着声儿。)“又同谁拗气了?”


        5楼2021-05-08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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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倏而将左臂搭在了秋娘削瘦的肩上,她颇为不适应的腾挪了一下,犹豫着。)“义父——”
          (秋娘笑起来有一双酒窝,很逗人喜欢,只是在胡帮的日子,她鲜少展露多余的情绪,更多的时候只是静默着,聆听着。)“他不是一贯仰赖你这个义子吗?”
          (稍顿了顿。)“我还从少岚姑姑那儿听说,前些年,他还说,预备百年之后将胡帮交由你掌管。”


          6楼2021-05-08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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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烈?”(秋娘细细忖过这个名字,自觉不曾在胡帮妇女少儿的口中听闻过,遂斟了碗清茶与人道。)“我之前倒是未曾听闻,想必是个没什么雄才伟略的。”
            (又恐这男人生疑。)“我并未与他有过照面。不过你也晓得,平头百姓畏惧的,才是枭雄。”
            (她有些疑窦,恐是胡氏父子设局,便凑近了些追道。)“义父呢,便任他取你而代之?”


            7楼2021-05-08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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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愿与你说这诛心的话,”(她颤抖着手心,压在胡氏欲举起的白盏上。)“只是若依你所言,若是有朝一日义父病退,以那胡烈的性子,又哪里有你的容身之处呢?”
              (秋娘坐得愈发近了,依着腰凑到人身边儿,头几乎要贴着胡氏的胸膛。)“我知你忠义,若是即义父的那个位子,定会慈上悌下。”
              “不瞒你说,”(两排齿打着颤,瑟瑟地。)“我这几日日日惶恐,是因为那照看我的丫鬟婆子曾说,咱们胡帮一直是有兄终弟及的传统,”(她面上的颜色慢慢地,慢慢地,渐变成煞白,双眼中布满了恐惧。)“那胡烈——”
              “若是如此,我还不如,还不如”(一咬牙。)“投海自尽算了!”


              8楼2021-05-08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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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的这一巴掌并不惹她气怒,反令秋娘笑出了声来。)“你倒是成全了忠肝义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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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顿了顿。)“也省得在这海上漂泊如萍,连个敛尸的人都没有。”


                9楼2021-05-08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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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前日往义父那里去一趟,本以为几多蒙混,能少一番叱责,也不至在兄弟上下跟前丢了面子。万不想我这义父明着不曾多说什么,转过头来,将手底下好些事务,都交给了同我惯来不对付的胡猛。早前我便看胡猛多有不顺眼,今日在外头走动一趟,看他那小人得志模样,更是心有难忍,若非顾及义父面子,我哪能容他到现在?】
                  【义父,都是义父的安排——眼下手上事务交出去了泰半,半日无事,便只得躺在舱内,一手揽了秋娘,示意她替自个儿把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方吐气嘶声道】
                  除了咱们爹,还能有谁?我这几日大半的不痛快,可都要拜他老人家所赐。
                  2
                  【这从台州掳来的小妇人,不仅长得白细可人,性子也柔顺温和得很,除了早几日有些魂不守舍,如今倒是愈发乖觉起来。朝夕相处着,倒也乐得同她说些帮里上下的事儿,比之从前那些没见识的小/娘/皮,这秋娘勉强称得上见过一二分世面,说话也比旁人好听不少】
                  仰赖?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当/老/子/的,还要仰赖当儿子的?只怕咱们帮里上上下下,如今都知道我可是只能仰赖他老人家的威风。
                  【言及此处,连手中的烟管都顾不上,唾沫横飞地骂道】
                  义父叱责我便罢了,还将我手上一应事务,都交给胡猛那匹夫!他可不是什么好人,这几日上蹿下跳的,就指望着吃了我手下的人,立他的威风。
                  【掌管胡帮几字入耳,不由愤慨道】妇人之言,你还当真了?义父他老人家康健得很,什么百年之后,不许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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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娘唯唯之语,倒是令我生了几分愉悦来。这海上的规矩,从来是最骁勇之人,就能有最美的女人——自然了,如今这帮里上下,谁人又比得上我跟前伺候的妇人?胡猛那小子再怎么猖狂,于此道上哪能及得上我半分英武】
                  你未听过才是正经,他跟着义父之前, 不过是船舱甲板下头的一只老鼠,如今有了几分威风,便浑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吧!
                  【妇人的呼吸细细的,贴的极近,一时间颇有些心猿意马,伸了手向她白皙的脖颈探去,只消稍稍施些力,便能瞧见深处的春光】
                  义父?我义父那人,归根结底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势力,今日能把这大半权力给了胡猛,改日就能给别人——我这回,可算是看清楚了!
                  4
                  【秋娘的声音很细,全然不像这船上别的女人,密密匝匝的钻到耳朵里,让我浑身都起了一层痒。目光直直盯着那领口瞧,也未曾将她的话当真放在心上——直到那乌压压的黑发覆在胸口上,容身之处四个字,刺进我最恐惧的深处】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胡猛的确不是个东西,可那是我和他的私怨。义父……义父重用我多年,又怎么会让胡猛取我而代之!这样的事,是绝不可发生在我的身上。低头瞅见这妇人面目温顺,可这话实是不该说。伸臂一推,一掌掴在她脸上】
                  我可告诉你,别仗着爷喜欢你,你就能无法无天了!义父再如何,那也是我的父亲!这样的话,休得让我再听到!
                  【妇人半张脸当下红肿起来,却也不肯拉下脸去哄她,只粗声道】至于那胡猛,你也别/瞎/操/心,他再得意,也不敢到我手里,抢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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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怒的一掌过去,这妇人竟不闪不避,还敢在我面前提起她那前夫,当下恶狠狠道】你跟了/老/子,那生就是/老/子/的人,死也是/老/子/的鬼,将来要殉葬,也只能是为了我。还想着你那死鬼前夫,做什么梦呢!
                  【见她不言不语,面上只留凄惶一片,登时觉得前头的话仿佛拳头打在棉上,很是不得劲,这妇人,分明不曾当真把我放在眼里!】
                  我对我义父,那自然是满心敬畏,至于这胡帮上下来日如何,那是义父做主,不是你这妇道人家可以说道的。有这样的功夫,不妨好好想想,该怎么伺候你家爷才是。
                  【眼神放肆的从她/胸/前滑过,方才压下的燥热之意复又升腾而起——至于心下那点因这妇人一席话而起的犹疑,到底暂且压了下去】


                  10楼2021-05-20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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