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横抱我时似捧着一只娇脆的瓷器,他低沉的喘息声传入耳中,指腹的温度透过亵衣触来,仿佛春日的飘絮飞花,酥酥靡靡使人有些发痒。)不是朝思暮想,也不是茶饭不思,是想吃了你。
(待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拉过帷帐后,继而落于我的身上。云在遮月,帐在藏人,滑腻柔软乌发垂于雪团处,英王抚过一道细细的脊骨,我软了腰身似一株新梨花枝待他来折。)原以今夜阿吾为虎狼,英王为羊羔。孰知阿吾误错了,骁勇善战的英王岂是软绵羊羔,分明是饕鬄,阿吾入了饕鬄之口。
(月华生香融入窗内引入帐中,这帷帐之下是耳鬓厮磨。英王俯身来汲自是不曾抗拒,玉颈一扬迎了上去,实则他言不得温存,许是酒引的后劲委实烈性。)嘶——
(英王动情了。窗外风过花枝摇晃沙沙,殿内也是如此,听得床榻吱呀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