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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棠-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1-04-27 21:18回复
    早间落过场雨,淅淅沥沥绵延出层水帘,周遭笼层烟色,雾蒙蒙的。起时,雨势渐消,只偶尔稀疏几滴晶莹,溅在枝头过于繁盛的翠郁。
    花落了。
    倒不凑巧!拧来春颦两道,直作惋惜,要怪一怪啊,昨夜风声骤急,惹得乱红垂曳,零落成泥,而娇蕊沾尘,再称不得好颜色。
    摆扇,只让人随意扫了去。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1-04-27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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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1-04-27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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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不曾眷红马,惟余沉影予金屋。
        自软榻上起身,由那单衾滑落,乌发作泼墨,自半捧雪色中混开一汪浑浊。且拂帘,自那轻纱幔帐后半探出身,目光穿过满堂灰蒙蒙的光,歇在那倚窗听雨的人儿身上。
        “阿姊——”睡意未散,鼻音犹重,我半垂着眸,将眠未眠地枕着栏,与她慢腾腾地说道,“你缘何又起这般的早。”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4-28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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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有风起,苍枝又经摧残,数瓣琼片坠下,不偏不倚贴于苕帚一角。而梁穗无情,以稀疏穗尾剐过雨后的湿地,尘灰与泥壤滚作土团,携满地芳魂,骨碌碌滚进撮箕。
          “ 快些!”
          棠醒时,正应听见这一声厉斥,较之那抹绵软,显得格外突出的生硬尖锐。藏身屋里的娇娇,他惯常不见长姊过分的凶怒,故我软声作应,却并未回身进去。
          “ 雨声急,出来看看,时辰还早,再眠会儿。”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1-04-28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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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4-29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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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陵春艳或瀛洲玉雨,皆成苕帚穗尾下的冤魂,它们凄凄地呐喊、嘶吼,都充作坊间见不得光、登不得台的下///流伶曲,近不得耳边半寸方圆。我贪图芳客盛时的一抹艳浓,却厌恶极了瑰丽皮肉之下,所掩盖的骇人白骨,匪是位怜香惜玉的闺阁娘子。
              可芳魂不肯罢休,偏化成风情旖旎的妖精,痴痴地缠一缠这位薄幸娘。粉云来凑趣,灵巧打过几圈,绵软依偎颈间雪色。
              “ 别闹。”
              小扇扑风,携几分雨后的寒凉,在他光洁如玉的额面乔一个栗子。稍稍侧过颈,将耳珠从磨人的齿中解救,目光便落于那双赤裸白皙的足,装模作样拧来眉间川壑,实也未恼什么,软嗔。
              “ 喜欢吗?等哪日着风寒,喝苦药了,阿姊就送给你当礼。”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1-04-30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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