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宴被打得泪眼汪汪,慌忙道:“不…不不是!”
岁珣踹了他一脚:“滚去祠堂跪着!” 岁宴揉着被踹的地方,不敢动,“二哥……”
“叫兄长!”岁珣扬起手,瞪着眼,“去不去?!”
岁宴忙不迭抹着眼泪连滚带爬的跑去祠堂跪好。
他如意算盘打得是真的好,可谁知道岁珣不按常理出牌,太子殿下前脚刚走,后脚他便凶相毕露,连装都不带装一下,岁宴揉着屁股苦哈哈盯着祠堂上供着的黑色莽鞭,心道明天太子殿下真的看不见自己了!
岁宴约摸跪了半柱香的时间,便见岁珣凶神恶煞的大步走了进来,一进来便拿起那根令人胆颤心惊的鞭子。
岁宴膝行两步抱住岁珣的腿,凄凄惨惨道:“二哥,我去挽花楼只是去吃甜馒头,我没做什么!”
“叫兄长!吃馒头吃了半个时辰?”岁珣拿鞭子指他,冷厉道:“什么都别说了岁忘归,既然你敢进这种花楼,想必也是不怕打的,趴下!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 岁宴见事情毫无回旋的余地,只得呐呐的趴好,心里把那该死的月见骂了千八百遍。
呼啸一声,bianzi带着风抽上岁宴的🍎,岁宴“啊呀”一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忙翻起来使劲揉着🍎,眼泪汪汪:“二、二哥,好疼啊忘归好疼啊……”
岁珣眼睛一瞪,怒道:“不疼打你做什么?趴回去!”
岁宴哪肯啊,他从小到大都没挨过什么打,父亲兄长都在边疆打仗,偶尔大哥回来也不打他,就只有二哥,对他格外严厉,偏偏每次二哥回来他都有事情犯他手里,其他别的事情不说,这次可真是冤打他了,他去挽花楼真的只是去吃甜馒头!咳咳,当然,还有找人,但是不是找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