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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式伤痕文学]梦里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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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飞花 2007-7-17 00:23 阅读(4)
原创:舞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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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根心弦静静不动,别说它曾弹出动人的传说,是我不敢碰,一拨动就有锥
的的痛。有阵风衔着思念,别说它太多情,被吹过的人,都会想起爱过的人。
《一》
我叫做鹏,是一名离了婚的带着一个七岁女儿的三十岁男人,现在我正孤身一人在南方一座城市开始我的创业之路。张爱玲曾说过:爱上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将变成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床上明月光”;爱上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玫瑰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可我是个有始有终,有条有理的男人,我还爱着她,那个曾经带给我爱情伤痛的女子……
当我和诺诺置身在酒吧时,CD的唱盘里传出这首歌: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我们都默然相对,两年前断了联系,想不到重遇时是在这种场合,诺诺泪流满面嘴里低喃:春去春来,花开花谢,缘起缘灭,潮落潮涨,世事难料……仰头就是一杯红酒下肚,就像喝白开水一样,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酒吧的昏暗中闪闪发亮,良久的沉默,只是把香烟叼在嘴巴上一根接一根地抽,渐渐地神色也转变回面目表情。
时光如风,载着回忆将岁月轻轻送,回到最初记忆的版面,而现今我们已不再是那牵手共行的那一对了。
两年前偶然的相识,从无意的邂逅,挑拌,合作,倾慕,相恋……最灿烂的,最难忘的,最深刻的,最悲哀的,现在都转换为过去式了,我们的故事还没开始已经结束,你高傲地离去,我沉默地哭泣,在将近创造神话的瞬间,你木然地告诉我:叛徒,你背叛了对我的爱情,我恨你,我要你一辈子见不到我,抱着你的记忆进坟墓吧......
夜独处于黑暗中,空气中不断涌现出你临走时对我所说的话语,如一个梦魇,让我跌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你从我心中走过,留下的痕迹蔓延着,心仍余悸,一波一痕,都因为你。
很多记忆我总不断提醒自己忘记。忘记是什么?忘记就是失去,舍得失去,可是那些曾经甜蜜的耳边私语,一起对未来的憧憬不断在撞击我的灵魂,我还舍不得忘记,一旦失去就再也没有证据证明你曾经爱过,所以我还是没有忘记,心里还有你,还有爱,还是很喜欢听那些悲情的情歌,然后就泪流满面……总有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时候,天总下着冷冷细细的雨,昨夜梦回,你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对我微笑,然后向我伸出手,我拼命挣扎着伸出手去拉你,可当我刚触及你的手时,你的影像竟虚幻地破碎着并模糊地消散了,难道你只是我幻觉中的一个影子,从来不是真实出现过在我生命中的?那些曾经相互呼喊过的名字,那些窝心的情话,都只是一个幻影?
醒来后才发现是梦不到的幸福,夏天过去了难道真的不会再回来?
我们的故事在朋友的预言中结局会是一场悲剧。无数的好友好言相劝我放手,这些接近神话的爱情只是寂寞的天空偶尔开出的灿烂烟花,激情过后只能抱着曾经出现过的幻觉活在回忆里。可是我能放手吗?爱,真的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曾说过爱是个坏东西,它埋藏了太多的感情,它没有对错,就算错了你也会觉得是错得对极了,在一次次伤痕累累哭得死去活来的爱情之后,再爱下去就是错。
但它总教爱过的人,不后悔,我不后悔!
《二》
我是诺诺,一个独立自我倔强飘渺网络的寂寞女子。曾有人形容我是冰下的火焰,是深海里的遗骨,是血中的玫瑰,是绝痛中的幸福,必极美,让你窒息……爱上我的男人都容忍不了我的神经质和反逻辑的思维,我不相信那些所谓天长地久的爱情谎言,如果把握不了现在,还有什么将来可言?我几乎是一个失败的女子,在爱情上。总是不停地流浪,不停地寻找完美而纯真的理想爱情,却又不停地出逃,到最后,心还是一个单数。
曾经的爱情背叛似乎耗尽我生命中所有激情和失望,使我的爱情残废以及让我丧失大部分爱人能力的男人,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常常会产生某种幻觉,好像自己是一个走了很多路的旅人,穿过每一条街,抚摸每一棵树,那些灰尘的气味和阳光的温度,都好像在重温,我要熟悉的感觉里寻找来路,而我来的地方只有黑暗的丛林和湖水,盲目而且危险!直至我遇见了他,这个男人重新燃起了我对爱情的希望和激情……
他叫鹏,一个离了婚带着一个七岁女儿的男人。面对婚姻的失败,他把自己绑困在自己的囚笼里,他颓废地活着,每天活跃在网络上,以他的文字进行情感发泄的出口。他总是以俗不可耐的方式,字字珠叽且带着调逗的文字,周旋在各种女人之间如鱼得水的自然,他是网络上的一道风景,一头野马,一个放荡不羁的浪子。不知从何时起,我的目光会追随着他的影子,不是好奇,只是一种足以温暖自己的感觉不断地在蔓延……
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明白,这是一个毒药般的男人不可碰触,吃下去就再也吐不出了,男人一般分为两种,令女人是渐枯萎的伺料,或者令女人鲜亮舒展起来的毒药,伺料即使枯萎,尚且能维生,毒药,却在鲜亮舒展的间隙,悄悄地腐蚀入骨,殚精竭虑,却万万不得舍弃。而他说我是他的妖,恰恰是他的妖,呵呵……毒药和妖精,多么不相衬的配搭!
后来我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男人,经历了无数次的风波后,我们都明确地清楚对方在彼此心中的位置。我们的恋情终于电光火石般擦起了火花,疯狂地痴迷地爱着,可爱会让人变傻,变得不像自己,在每次细小的事情因为观点不同而大吵开来,而谁也没有退步的表态,只因都是高骄且狂妄倔强的人,甚至连劝说对方成功的机会也没有,不断地争吵,不断地与爱情的本质背道而驰了。我讨厌背叛信仰的人,承诺在我心中是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甚至于意识形上的背叛也是我痛恨的事情,而他----那个叫做鹏的男人,一个我曾经以为和我共渡一生的男人竟在我背后做了违背承诺的事情。当我知道这事的瞬间,我像个疯子一样,一直最信任的男人竟然欺骗我,愤怒主宰了我的思想,我在电话里脱口而出:叛徒,你背叛了对我的爱情,我恨你,我要你一辈子见不到我,抱着你的记忆进坟墓吧......疯狂,堕落开始是每晚上演的戏剧。
我是一个很自我的人,而自我代表固执,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有更改的余地。我那颗表面完整,里面却千疮百孔的心,血肉模糊,刚刚复燃的伤口不断涌出血丝,心再度麻木了,我——感觉不到疼。若干年前,一根针打进我的胸口,我就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了。每当入夜耳边就响起他曾对我说过的话语,脑里又浮现他背着我所做的另一套事情和几年前那个背叛了我的爱情的男子的影子重叠,尘封的记忆就像一面镜子立在我面前,以往的记忆不断在撞击着我的脑袋,堕入了一个无可回避的圈套。当我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全身竖起了刺的漂亮且面无表情带着冷漠面具没有伤痕的女子。爱情的背面女人有三种人格:卑躬屈膝,委曲求全。第二种人格:风骚万种,性感惑人。第三种人格:敏感冷漠,洞悉世情。而我开始出现了第三种人格的症状了,转身离开,木然地看待一切,就像看待与自己无关的爱情,我是一个圣人,没血没泪的圣人。
摆脱了对你越陷越深的机会,却陷入了没有你的世界。爱情真的格式化吗?你我再也读不出结局了。有片海总是在沉默,别说它没有哭泣的时候,只是我们没有听见。爱不据有,也不被据有,因为爱已在爱中满足了。
《三》
爱情,是宿命的错误。爱你,是难逃的宿命。
一团团的烟花在展示完它们的灿烂后消失在空洞的黑暗里,像极了深深爱过之后因绝望而枯萎的心。我真的没法承受夜半惊醒枕头一片润湿,她离开时最后的话语总在屋子里的空气流动:我不要你了,你去找你的媚儿,她一直在等待你,等待你给她带来幸福……我在这句话里窒息,再也无法压抑的疼痛袭击着我身躯,我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家来到南方的一座城市,重新开始,用忙碌的生活忘却无法抹杀的疼痛。
媚儿是我圈子里的朋友,她曾经和她是好朋友,而因为我却成了陌路人。媚儿爱我在圈子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我一直能感觉到她在我身边,她柔情的凝视是我颓废生活中的一盏烟,在黑暗里带给我温暖,只是当我一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看不到了。她永远在我若远若近的距离,穿透不了我心中的一层膜,可她一直默默地在以她的方式在默然地支撑着我,如果这世上没有她这个不折不扣的,风情万千而不失女人的魅力,偷人心勾人魂魄,却让人心甘情愿而不舍不弃的妖精的出现,或者……
媚儿是个伤感忧郁的女子,脸上永远不会出现像她阳光灿烂般的笑容,媚儿的笑容总是带着淡淡的忧愁,她喜欢制造伤痛给自己并乐意让自己生活在伤痛中,在绝望在寻找出口。而她是个敏感的女子,写了那么多文字,早已厌倦了语言的表达方式,从她的文字中很容易就能看出她有一颗千疮百孔的心,疼痛扭曲,可在人前却始终保持淡然,无懈可击,看她写的故事,不动声色地宣判人物命运,那么无情冷然,仿佛事不关己,看着看着都会让人鼻子微微发酸。
当我的爱情开始远离我的时候,媚儿问我:为什么每个人都说爱你,而现在你却依然只有一个?我没有回答她,也不知怎样回答,从她的眸子里我看到她的痛,她在为我心痛,而且每条神经都在颤抖,一阵绞痛在蔓延着我的神经,媚儿把它的心丢了,遗落在那个春天。我的心也丢了,遗失在过去的回忆里,可她的心遗失在哪里呢?
我奔波忙碌于南方那座城市,我再没有和别人提过她这个让我又爱又恨并带给我撕心疼痛的女子,只是入夜后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仰望星空时,我心里总是挥不掉那刻划在脑海的身影像幽灵般纠缠在我记忆最深处,在我离开时我给了他一个潇洒的背影,她说我在意识形态上背叛了她,我不会承认我做的事情是背叛,只是我和她的观点不同而已,背叛多么沉重的字眼?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转身后那一脸的痛苦,委屈,其实我也是一名跟我的冷我的酷我的潇洒并不对称的小男子。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今又会是何种的局面呢?我不敢想像下去,因为我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后来,我失去了有关她的消息,我一直以为她回到了前男友身边,那是一个可以放纵她的任性包容她臭脾气坏性格的男人。她就像一个幻觉般的影一样消失在我的世界中了,从此音讯全无。而我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后偶尔也会泡泡吧,身边也陆续出现不同脸孔的女人,只是我再也不言爱,因为爱情只活在我的记忆里。
神话毕竟只是神话,我们真的没法编造一个爱情神话,虽然我曾摸到那神话的大门,当我们快要到达爱情顶峰时,我们不约而同地松开了手。那场风花雪月近乎疯狂的爱恋只是相遇的一个偶然,而分手却是必然。舒琪在《我爱777》中有一段话是这样说的:不可能的爱情是最灿烂,也是最痛苦的,只有在最灿烂的时候结束,才不会有痛苦。可是,我为什么还感到刺骨撕心的疼痛?难道及时地松手只为了保存灵体的完整?
我仿佛听到了她冷漠地笑,笑得很淡,却有一股穿透我的锋利!我问她,你为什么要笑?
《四》
深情是男人担不起的重担,情话也只不过是偶尔兑现的诺言。
我用一转身的时间离开了你,赔上的却是我一生的记忆,心痛是你判给我的无期徒刑!当爱不再执着的时候,万物犹如黑山白水,绝无可塑造之意。生命是一场恢弘的等待,唯一的结局是靡靡中睡去,不再醒来。今生原来是与爱情无缘,那么再多的坚守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我的爱情开到了荼靡的芬芳,在一瞬间枯萎凋零。我们的相遇,成就了这夜的寒冷。你曾经说过不管我做错任何事情,你永远站在我这边,绝对的包容,因为我永远是对的,你有一个我可依靠的肩膀。听了这些话语,我轻轻地点头,眼中有泪,被你牵过的手走过满夜的冰雪。
我的眼睛潮湿,滚烫的泪欲要涌出,我听到胸腔内空洞的声音,心脏被抽离的疼痛。因为看到鹏写的一行文字,他说:我苦笑,网络上的我的确个性狂野犹如一匹野马,在以前的所有虚拟社交案例中,我也从来没有对谁低过头,你是唯一的。而现在,我对你说不。呵呵……就让这句话作结束吧!让我们向彼此说不吧!让彼此早已心力交瘁的心找一个出口吧!转身离别时我用最残酷的语言告诉你:我不要你了,你去找你的媚儿,她一直在等待你,等待你给她带来幸福……你曾用你的左手盖住我的右手,我们掌纹重合,但现在我们的爱情却分离。
媚儿我曾经的好朋友,现在我们却是陌路人了,永远不会再有交叉点。这个深爱鹏的女子,善良懦弱却惹人怜惜,然而在爱情的国度里面,唯有不断地前进才会看到终点的风景。忘不了鹏处于感情交叉点的那一刻她对我说过的话:诺诺,你爱他吗?爱他就该给他幸福!幸福?如果是相爱,我就足已有给他幸福的能力!面对乱七八糟的感情闹剧,牵扯进来的朋友越来越多,没有人愿意担当这闹剧的主角,而我当然也不愿意,我大声地告诉她:我谁也不爱!何为爱?爱不是天天挂在嘴巴上的,也不是我们抱抱就能表达出来的就是爱。当我爱一个人的时候我想我没有说的必要,只是我不再爱他的时候会告诉他。爱情没有对错,每个人站的立场不同,自然有不同的观点,媚儿笑着问我:诺诺,你是因为你长得漂亮优秀,家里环境好就瞧不起我对吧?我告诉你,在爱情面前人人平等!原来这个世界上优秀也是一种犯罪,长得漂亮也是一种错误,我犯罪又犯错,多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可是,你能原谅我无心的罪过么?
我淡然一笑,友谊在这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从此我的圈子里少了一个朋友。鹏的朋友曾经对我说过:诋毁你的人就是妒忌你的人。不知道在鹏的圈子里会有多少个妒忌我的女人呢?不得而已,而我也没有知道的必要。在这世上有多少人日思夜想也没办法像我这样犯罪也犯错啊,这何尝不是一种荣幸!我该感谢妈妈赋予我的一切,让我有足够犯罪犯错的资质和条件。
我知道青春短暂,经不起岁月的蹉跎,一切美丽,也不过是过眼云烟。那瞬间,我清楚地知道我爱那个像匹野马的男子,在媚儿这句话中觉悟过来:爱他就要给他幸福……爱你,我想给你幸福,只是我背负了太多的爱,我只能尽我的能力去为你创造幸福的甜蜜,我在心里对他许下承诺……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当屋子的CD机传出刘若英的歌,鹏已踏上了去南方一座城市的列车,我给他发手机短信:鹏,现在你孤身一人开始你创业的路了,做事情不要优柔寡断,要有主见,就让彼此学会遗忘吧!脑海却又不断反反复复地问自己:遗忘什么?为什么要遗忘?遗忘疼痛里的疼痛,遗忘承诺中的承诺……
我依然是孑然一身,入夜时分我就去做锦衣夜行的女子,每当凛冽的风吹过紧皱的眉梢,我都会感到钻心的疼痛来袭,这是两年来飘泊遗留下来的状况,也没有认真研究过,疼痛只不过是小小一瞬间的事情,过了不久,这些疼痛就会被无止境变迁所代替,慢慢地氤化成一个淡薄的点,被忽略和遗漏……所以当我再度发觉疼痛在蔓延时,我会毫无疑义离开所处的城市去寻找适合的地域生存,没有爱恨纠缠,没有红男绿女,没有硝烟弥漫,更没有喧哗嘈杂,有的只是沉静和安然的炎热……
我依然每晚浸泡在酒精和烟草味混乱的酒吧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堕落,这应该怪谁?这也许只是宿命的劫数,谁也不怪,这只是命动的安排罢了……
《五》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永远不会再重来,有一个男孩爱着那个女孩……
曲终人散,人生如雾亦如电,缘起缘灭还自在!神话始终是神话,虽然无数次脑海里早已勾勒起的神话即将现世,可惜最后的一笔败笔,我们谁也没法去创造一个神话来反驳读者。只是想不到我无意中闯进“黑白电影”酒吧时,想不到我竟碰见消失了两年前的鹏。
他努力维持淡然的笑容问我:你过得好不好?几乎让我眼泪随风飞落,晶莹中看到他眼里的桃花,刹那的迷恋,我哭了。相对无言良久,我嘴里低低喃出:春去春来,花开花谢,缘起缘灭,潮落潮涨,世事难料……拿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脑海里浮现了初相识的那一幕:你说,我觉得自己开始爱上你了。你说,你觉得你不可能爱上我。我说你会的,因为你是我的判官。你说你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判官。你说,我只是贪图你的冰冷,你骨子里的冰冷。我看见了,你的眼里除了爱情还有贪图……手上刚燃烬了的烟头烫着我手指把我从记忆中拉回现实。
我摊开纹路纠缠不清的右手,假装随意地问他:最近过得还好吗?换来的只是他的沉默,我们安静地对视着,他学会了像我一样的冷笑。原来宿命的伤痛缘于相同的缘故,注定我们没有可能,没有可能今生相守。
有根心弦静静不动,别说它曾弹出动人的传说,是我不敢碰,一拨动就有锥心的痛。有阵风衔着思念,别说它太多情,被吹过的人,都会想起爱过的人。
你继续着你的漂泊,带着你记忆中的爱情。我继续着我的等待,带着我眼中的泪花。原来我们是彼此的判官,从此我们只能陌路相逢,殊途同归……
1.
苏傻傻
2楼 评论时间: 2007-11-17 16: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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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眼睛酸涩。眨眼间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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