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点点头。“上次圣水并没有保持多长时间,这次我们请求主教大人,求来了大量的圣水,将他没顶于圣水池中,得以重生,应该没有问题了。”
“希望如此。”妈妈和神父边说边走远了。
“哥哥。”看着有些木纳的哥哥,我去拉他的手,却被无情的甩开了。哥哥转身过去,没有回头,走进了一辆很古董的劳斯莱斯。关上了门。
我叹口气,挥散开了心中的郁闷。“师傅,这就是你所谓的第二命线。有了根没有差不多嘛!什么父母,兄弟姐妹,儿女子孙的。还不如没有。反正得不到何必让我曾经拥有再度失去!呵呵。算了,还是睡觉最重要。希望师傅能来梦中跟我想见,算了,还是不要梦来师傅装神弄鬼的好。绝对的噩梦。”
在修道院的莫名其妙的日子是无聊的,起码我小孩子的时候还能跟着妈妈哥哥逛街什么的,这个修道院除了我没有一个孩子。再年轻的神父和修女也有二十多岁了,那个给我看病的神父就是这里的老大。听说跟我的父亲认识所以接管了教育我的这个苦差。
为什么说是苦差?
因为我被魔鬼俯身了,就跟驱魔者那部有名古老的电影里边的少女一样倒霉。
所以被关在修道院里边。接受神的洗礼。
屁咧!我要信也信观音,再怎么说是东方人。
“难怪,父母弃之如秉,哥哥也不认我。算了。本来就不强求的。”喝了一口难喝得要死的玉米汤,有些无聊的啃着黑麦面包。苦行僧修道士的生活真讨厌,连炖肉都很难吃得上,我父母捐款那么多都被丨干什么用了。
“怪不得以前浑浑噩噩的,醒来就八岁半了,看来这期间我还真的被鬼俯身了。”打了个哆嗦,甩掉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吃晚饭,回去做祷告去,虽然说不信,可是如果能不让我见鬼,我情愿诚心诚意的念经。
在修道院住了大半年,起码是我醒来的这么计算的,学会了坑坑疤疤的英语,一口流利的法语,一小半德语,甚至有几句西班牙语,谁让这里的神父和修女,喜欢为人师表。没事教我念经。我也无聊,不用上学,只需要祷告念圣经就好了,还要圣经英语版,法语版,德语版等等的。
父母和哥哥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会经常寄些昂贵的衣物和书本过来,还有一些当前最流行的玩具,不过都被神父收好,不准我乱玩。神父西西里倒是个不错的神父,总是很仁慈的让我跟着他祷告。就算我因此我瞌睡得要死也不会惩罚我。有时候还会带着我到镇上购买一些吃得给修道院添火。还经常奖赏我听话,饭后准我多吃一块起司。
不过,我个人并不喜欢逛街。
开始的时候,我只有在傍晚或者夜晚透过修道院的窗户看着街上那些飘荡来取得鬼,穿着几个世纪前的衣服,还以为他们在玩万圣节的变装游戏,后来神父才告诉我他看不见那些,还安慰我说修道院里边没事,这些鬼魂进不来。
几个月后,我发现,我连白天也可以看见这些幽魂,有的脖子上套了个绞索,有的只有半边脑袋,缺胳膊少腿的更是不在话下。好像从未死去过那样依旧我行我素的鬼魂们,和小镇的人共同生活在一起。
再后来,我就习惯了,甚至给这些经常看得见的几只鬼起了名字,可惜他们不回应我。我也明白了,我这辈子有了师傅所谓的阴阳眼,而且通阴阳的能力不断的上升中,虽然目前还不能和鬼沟通。
圣诞节的时候,修道院难得改善一次伙食,有炖牛肉,烤火鸡,梅果酱。还有新鲜的咖喱面包。让我好好的吃了个饱,明年还要饿一年呢,这次一定吃好了。饭后难得看见了巧克力蛋糕。更让平时节制的修女们兴高采烈的欢呼起来。
酒足饭饱,每人一杯浓咖啡,准备迎接午夜的神圣时刻。
“你没事吧。小伙子。”
“我没事。”身上披着厚厚的毛毯,喝着浓咖啡,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又一次失去了意识,莫非又鬼上身了。
“神父他呢?”
“正在抢救,不用担心,神会保佑他的。”修女丽丽走过来,拍拍我的背。“奇怪了,神父怎么会晕倒在粮仓呢?幸好没有什么伤亡,就是修道院需要重新建造了。”
“火还没有灭么?”修道院那么阴冷的地方,怎么会起火?而且没有什么可以燃烧的东西呀?
“还没有,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