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后,随着城市建设已按规划初步实现后,老耿被上峰调离了大同。又数年后各种社会生活慢慢的又回到了以前的平静,各行各业依然半死不活的工作着……被遗弃的大剧院四周贴满了街头广告和办证的电话,远远望去,斑秃的草地上铺着厚厚的果皮与菜叶,走到近处,各小商贩坚持在通过自己无数次战斗中的阵地上叫卖着,他们随时守卫着自己的领地,脚下渗出的是各类腐败的水果与蔬菜交杂挤压出的液体。红绿灯在这个城市里仍然只起到装饰作用,各类真假警车每日不分昼夜的发着挑衅的呼萧声,以超过欺实马的速度横冲直撞的通往自己的目的地。大剧场,体育馆因经营困难,早已承包给商家销售着永远卖不完的处理商品。大剧院的上座率相对较高一些,经常有些中老年人被一份份免费的宣传单吸引去听一些医疗讲座,当然,他们的目的是听完后领取一份属于自己的免费廉价洗衣粉……学校门口依然在拥堵中,校门开启前,可听到同学们用标准的同普话相互慰问着对方的父母及相关器官,教师们在办公室里互相赠送着自己的洗浴优惠券,并评选着哪家的肾疗技术好,哪一家又有了新的姿色……医院里,值夜班的医生与护士们继续调着情,哪个病人家属要是不识趣,随意打断人家的情趣,遭到厌恶的白眼是免不了的。新建的各安置小区里,各个角落都用大红油漆非常醒目的提醒着大家随地大小便全家死,空中抛撒垃圾是王8旦。居民们仍在与物业展开着拉据战,不交费的被断水断电,物业领导办公室的门早已被砸的变了形。先下线了,有空再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