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审核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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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我拒绝你们这些坑蒙拐骗不把后妈当老妈素行不良伤害少女玻璃心的腐败大叔的无耻行为!”
“喂喂,都说了腐败大叔是社会的必然物,经验不足的小鬼再横冲直撞小心被废物回收哦。”
“新八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很、很遗憾——”
“啊啊啊啊还我的樱花祭!!……”
“谁来阻止她?!”
噪音、分贝过高造成邻里之间不和谐什么的,这种话...你说得出来么?反正这种事情搁在万事屋倒是家常便饭。即使成了党派什么的聚集地被炮轰被风斩得惊天动地,这鸡还是不鸣狗还是不跳。
自认一大早就已经盛装打扮过的少女极度抓狂得揪着屋里两个完全在状况外的同僚,大声质问着为什么昨天还好好的樱花祭今天说没就没了,这种世道她不认识。
一瘫在沙发上就没有下一步具体动作的天然卷,拖着不知名音尾扯着些莫名人生道理,即使句子被掩没在狂轰滥炸中依然毫不动摇的絮絮叨叨。
反观眼镜男,围着草莓围裙站在一旁,安慰、吐槽、大吼大叫,极尽能事的俨然成了不可多得的人才。
少女猛推开眼镜男义愤填膺的指着角落里如鸟巢般的电视,屏幕下方不断滚动的黑底白色字幕,大致上是说,幕府高官全朝出动 为了安全今日要独占赏樱之宝地。“那群吸血鬼不是都见不得光么我说?!”
而后少女抄过紫伞连带着挂在身上的瓶瓶罐罐悲壮的摔门而出,背后依稀传来天然卷悠悠然的话语,“谁叫我们是蝙蝠呢……”
栗发少年碰见少女的时候,她正坐在便利商店的街对面,撑着紫伞一口比一口用力的吞咬着几个罐子里的未知食物。
手插着裤袋状似漫不经心得晃到她的面前。少女突觉面前多了道碍事的屏障,正待发飙,猛一抬头对上了那张逆着光被掩在阴影里的耀眼面庞。
嘁,真是刺眼。
伸脚踢了踢木制长凳的凳脚,把搭在肩上的黑色制服外套往侧一甩,身体一转,无视坐于身旁的少女的反感,径自从她手中的罐子里掂起一暗色食物,放进嘴里。
“这东西还是这么难吃。”巴巴嘴,继续咀嚼,“居然会有这么寒酸的食物。”少年表情认真的像是蹭吃蹭喝的美食评审家。
美食评审家?喂,说笑的吧。
少女独坐时曾对自己说,今天谁也别来烦我。
1,隔壁阿公家的老麦克因为突然春心大发追着小花上了树,却因年老体迈卷缩在原地发抖着等人救赎;2,对面花田太太因为丈夫经受不住外面花花世界的诱(删)惑而不小心犯了错,双方正在面红耳赤的大吵大闹;3,……这些东西它已经够了。
——喂喂,哪来的野小子啊?要撒野搭讪什么的工厂长没空理哦没空!哪边凉快哪边趴着去不要打扰工厂长神圣的野餐时间你难道不懂么喂!醋昆布这么有内涵的圣物岂是你们这般贱民能懂的?继续嚼吧嚼吧小心嚼出诅咒啊混蛋!诅咒王子变青蛙税金小偷成mode啊!.....
好吧,不要太过自信的以为旁边那位目露凶光,眉脚越翘越高,嘴巴嘟成晾衣架的谁只是这样瞪着你而已,往往的往往不用说也知道那人早已在心里把你翻来绞去的凌迟了N多次,喝几碗孟婆汤过几趟奈何桥也是逃不开的事实。
少女目不转睛地盯着旁边悠闲过头的那位少年,脑电波哔哔了上千次快速迂回了百道弯,中途休息也好蓄意挑衅也罢。手伸进罐子里一摸……
——啊,我的醋昆布……
“啊,嗨。”平仄到死的两个单音字。
“呦小鬼。”淡然回应,身后点心店里走出一着店员服的年轻男人,“噔——”一声提着满满外送袋跨上长凳旁的一辆自行车扬长而去。“恭喜抢劫归来。”
“听老板说你到了人生中最潮湿的思春期?真遗憾那,可惜肮脏的东西不能与你分享。”
“即将缺水而亡的我哪来的思春期?阿银他只不过是在哀悼他那还没来得及发芽就已夭折的发情期。喂,小鬼你有心的话,就赶紧了解了你们家的青光眼,这也算是为民除害,工厂长会在心里为你暗暗记上一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