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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为俺听理查·施特劳斯的《最后四首歌》建一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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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么


IP属地:北京5楼2010-04-05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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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本质上是属于声带演奏的人
    我并非是对歌词不是那么在意
    而是在艺术歌曲或者歌剧领域
    我实在是不太懂原文
    所以无法对原文进行进一步的理解
    不如放弃
    而其它类型音乐
    比如通俗音乐
    歌词的作用就更轻了


    6楼2010-04-05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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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就这么点儿
      作者不详,不知道是不是走四方的饭丝写的,从审美情趣上说有点可能


      7楼2010-04-05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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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
        的确如此,声乐家,还是以歌声来进行艺术表达的,不是以朗诵歌词来实现的
        不光是外文,就说汉文,表现手法都不仅是每字一个表情,那本身就属于对歌唱艺术的机械理解


        8楼2010-04-05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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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文本的确是作为一个基础来存在的
          这是歌剧与艺术歌曲很基本的一个前提呀


          9楼2010-04-05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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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声乐作品,尤其是西方的声乐传统,本身就是对歌词大意进行着眼,跟中国传统声乐里的歌咏言有些不同,况且,中国传统声乐里,也不只歌咏言一种表达方式


            10楼2010-04-05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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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很多杰出的作品
              其音乐都可以脱离文字单独体现出原作中可能需要传达的气韵了


              11楼2010-04-05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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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关系不是那么紧密不可分的
                比如中国字入曲就一定会要注意四声区别
                但外语可能不一定有这个问题存在


                12楼2010-04-05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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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
                  先和你绕这么些
                  我得出去一下办点事了
                  回见了您呐


                  13楼2010-04-05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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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倒不是说完全不要剧情了,只是剧情在俺这里,没那么重要,也似乎不是什么出发点,所以俺心中喜欢听的咏叹调和好的诠释者,是能够立足于剧里的情感做表情上的延伸,延伸至普罗大众的情感中,能够引起更广的共鸣


                    14楼2010-04-05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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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字有这个要求,但也不一定,有时候“掐”得太死,也是很容易在艺术效果上出现呆滞的


                      15楼2010-04-05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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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首歌曲创作于作曲家与夫人移居瑞士期间,二战结束后,理查·施特劳斯由于与纳粹的密切关系而离开德国,也许是由于对漂泊生活的失望,他根据艾欣朵夫的诗句写成歌曲《黄昏》,歌中明确表达出了告别幸福生活之感,管弦配乐也引用了早期交响诗《死亡与净化》中的旋律,听来令人非常动情。随后,一本新出版的海曼·黑塞诗集激起了作曲家的创作欲望,他为其中三首诗谱曲写成《春天》、《九月》和《入睡》,就此完成了自己一生的创作。由女高音与乐队配合演唱的《最后四首歌》既是施特劳斯毕生辛勤劳动的一个光辉而动人的总结,也是后期浪漫派在音乐艺术风格上的完美体现。
                        论《最后四首歌》
                        Ian Julier (伊安·朱里亚)
                             甚至是那些自称对施特劳斯的音乐缺乏共鸣之人士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会在《最后四首歌》面前被不经意地冲垮。作于1946至1948年间,作曲家那时历经了漫长而又骚动的职业生涯,又亲眼目睹了战争给自己所处的社会及文化遗产带来的毁灭性的破坏,这些歌曲也由此代表了一位伟人所写的德国浪漫主义艺术歌曲宝库中的天鹅之作。精挑细选的象征死亡与事物终结的诗歌使听者体会到生命即将消亡的意境。
                             施特劳斯的创作灵感来自于艾欣朵夫的同名诗歌《在夕阳中》,那时是1946年,作曲家正在瑞士度假。诗人晚年笔下的一对老夫妻对近在咫尺的死亡的沉思与作曲家的个人处境形成强烈的共鸣。谱曲直到1948年5月6日才完成,那时他又被另一位诗人海曼·黑塞所吸引。施特劳斯很快于同年7月完成了《春天》,8月谱写了《入睡》,随后于9月20日写成了《九月》。作曲家本人未曾听到自己作品的演出。无论是弗拉格施塔特 (首演),还是德拉·卡萨 (Della Casa) (早期录音者之一),都把艾欣朵夫的诗歌放在开头,随后接上黑塞的三首诗,分别以《入睡》,《九月》和《春天》的顺序排列。是理查·施特劳斯的最后一位出版商,布赛和霍基斯出版社 (Boosey & Hawkes)的恩斯特·罗斯 (Ernst Roth)将曲目顺序调整到我们今天所听到的那样。
                             黑塞简练的诗风在音乐中得到了完美的再现。调式、音色与意象在极富创意的泛音与动机的映衬下显得如此自然与和谐,你会感到艺术女神已经恭敬地遮掩起她那高贵的脸孔。音乐织体的和谐统一与清澈透明不仅驱散了任何可能把乐曲视为病态的细微迹象,反而成了一道鼓舞人心的风景,向我们展示了四季的更始复新,爱情,沉睡以及死亡。卓绝的管弦乐配器是歌曲成功的关键要素。精心细分的弦乐不仅为庞大的乐队,更是为女高音独唱提供了明晰的基础。每首歌曲都以简洁的管弦乐乐段 (经过句)为背景。它们起伏不定,轻响错落,时刻准备着迎接歌声的到来或是欢送歌声的离去。施特劳斯对节奏的要求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快一些。《春天》的速度标记是 Andante,只有在《在夕阳中》的结尾乐段作曲家才要求是sehr langsam (很缓慢地)。
                             尽管人在暮年,所唤起的是对春天的怀念,然而第一首歌《春天》本身却与主题相干甚少。在一段悠扬的威尼斯船歌的伴奏下独唱以宽广的音程向上攀升。《九月》开头乐段那无数的装饰音将黑塞诗中的落叶与滴雨渲染得栩栩如生:每句乐句都坚决地向下潜入,直到声音耗尽,最后由一支安慰性的独奏圆号封住这朦胧的气氛。
                             《入睡》描写的是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一声疲惫的叹息预示着独唱的进入,急促的钢片琴把对静谧的渴望化成迫切的期待。歌声与乐队随后渐渐地黯淡下去,销魂的小提琴独奏将人们带到临睡之时刻。整个乐曲中温柔以及圣咏似冥想的基调是理查·施特劳斯杰作中的杰作。心灵会不禁随着令人心醉神往的歌声而放飞,使人感到无比满足。
                             最后是整个乐曲的中心——《在夕阳中》。延绵的管弦乐极具怀旧色彩,勾勒出庄严的诀别,这一阴暗主题不禁令人回想起作曲家《阿尔卑斯山交响曲》中的日落场景。长笛将浓荫下云雀的啭鸣模仿地惟妙惟肖,但随着倦怠取代了原先的欢腾,一段荡气回肠的降G旋律向过去跨越了整整五十年,听者耳边响起了作曲家早期的音诗《死与净化》里熟悉的乐段。随着乐曲行进速度逐渐放慢和乐句变得越来越迟疑,人们不禁发思:这难道就是最终的时刻?歌声在亘长的降C边际淡出,剩下的乐队在远处云雀啭鸣的衬托下深潜至紧凑的降E,直至一片寂静。
                        


                        16楼2010-04-05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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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瓦兹科普夫对这套曲的理解和演唱心得
                          《最后四首歌》是一部不朽的杰作。 但它绝不是理查o施特劳斯为声乐家卖弄精湛技艺而作的。 我不是音乐理论家,仅仅是个歌手。 我只对作曲家呈现在我眼前的事物做出反应--音乐的织体和其中的诗歌,还有乐队的声响,所以我的演唱总是本能的行为。 毫无故作审慎的深思熟虑,完全是一种本能。
                          在我看来《最后四首歌》已经不仅仅是歌曲了。 它们是交响音诗,只不过在配器中多加了一样乐器--人声。 音域也由此降到了中部,对一个女高音来说这样的音域可真低啊!
                          我不知道在音乐会曲目文献中是否还存在其它乐曲,要求人声既要尽可能地富有表现力,又要像乐器般运用自如。 要唱好它你得自始至终地控制好气息和声音。 你的乐器,也就是你的歌声,必须能够表达出与歌词相适应的色彩氛围,这是乐队中其它乐器无法承担的责任。 毋庸置疑,这是一部在技术上每小节都充满挑战的高难度的乐曲;他对任何歌唱家都难,也许对那些比我更具发言权的歌唱家更难。 甚至是我和许多人都崇敬的科尔斯滕·芙拉格施塔特(Kirsten Flagstad)(亡夫瓦尔特·里格(Walter Legge)形容她的歌声为"璀璨的朝阳")也觉得这首曲子难度颇高,她不得不降低第一首歌的曲调。
                          《最后四首歌》于1950年5月22日首演于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由芙拉格施塔特担纲独唱,魏尔海姆·富特文革勒(Wilhelm Furtw?ngler)指挥爱乐乐团伴奏。 甚至连瓦尔特·里格都不曾告诉过我这一伟大的盛举;但假如我得知人们正在拿我和芙拉格施塔特作比较我也许永远都不敢唱了。没有告诉我首演之事,我也就唱了这首曲子,对此我如今倍感欣慰。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歌者和指挥的任务是不尽相同的:施特劳斯使用一个庞大的乐队,所以指挥也就必须了解施特劳斯对音响的要求,此外他还得知道如何根据独唱的歌声调整乐队。 就我的声音而言指挥需要能将乐队音响调校得清澈透明。
                          施特劳斯的音乐与歌词配合得天衣无缝,故而歌唱家也应尽可能地忠实于音乐,对歌词亦是如此。 我那样说并不意味着就要把歌词像舞台上的演员那样朗诵出来。 换言之,歌者应当探寻到每种特殊情感的色彩,然后将其内容精确传达,不能有错误的可察觉的技术处理。 歌声所传达的一定得是情感蕴含的意义,而决非像真实主义歌剧那样仅仅表达情感本身。
                          在《最后四首歌》中歌唱家也应当表达一种脆弱--并非指歌声的脆弱,而是声音必须暗示死亡的临近,暗示原诗中所表达的消亡。 它们将最终使你联想到死亡和诀别。 当你演唱艺术歌曲时诗歌固然占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然而它并非总是最重要的。 在这部作品中作曲家从一位诗人[赫瑟](Hesse)转向另一位[艾欣朵夫](Eichendorff)。 最关键的考量因素是作曲家如何对待诗本,而最终还是在于乐队和声乐的色彩。
                          我的理解是如果音乐配上了歌词,那么音乐将凌驾于歌词之上。 你或许有数以百计的方法去寻找你所遵循的最终结果,但那并不包括诠释作品;这需要数年的辛勤耕耘。
                          我从未分开地独立演唱过这些歌曲。 它们以施特劳斯日后所定的顺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以任何其它什么方式处理乐曲都是对作曲家初衷的违背!


                          18楼2010-04-05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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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迷对几个版本的评论:
                            第一张人声好碟:杰西·诺曼演唱的《最后四首歌》
                            【如果要问,最好听的美声独唱歌曲是什么,如果要问声音最好听的女高音是什么样,我的选择都是下面这个帖子介绍的。请好好听一听杰西·诺曼演唱的《最后四首歌》,可以保证听了没有遗憾,也可以保证让你听懂完美的美声嗓音究竟是怎么回事情!格万特豪斯管弦乐团更是个骄傲:来比锡学派,最正宗的德国传统,音色之美可以媲美世界上任何一个第一流乐团!私下我还对熟悉的朋友说,有的著名女高音的演唱上气不接下气,为此说法,曾经与一位学习美声的发烧MM争论过。时隔多年,我的观点至今不变。】
                            人声的录音唱片好坏大家都有自己的标准。喜欢原声的朋友,一般不会拒绝美声的录音。在众多的美声录音天碟,要选择几张好碟,我的标准,第一旋律要好听,第二歌词要合适,第三演绎要够班,第四当然是录音要杰出。
                            斯特劳斯的“最后四首歌”,后人称为“最后的天鹅绝唱”。不仅仅他是作曲家最后的创作,也是他最后的经典。整首乐曲的旋律非常优美、歌曲表达的情绪非常深情,聆听高水平歌手的演唱,的确是人生最美的一次享受。如果要我选择10张带入“荒岛”的碟片,这可是最值得留意的一张人声。这就是今天要说的好碟:一张旋律优美,演唱动人,录音出众,又能测试系统中高频的好碟。
                            斯特劳斯的“最后四首歌”最著名的有三张名盘。
                            一张是舒瓦兹科普夫(Schwarzkopf)演唱。这张碟片是EMI的名盘,也是最经常被人提到的名盘。由赛尔指挥柏林广播交响乐团伴奏,编号747276-2。
                            舒瓦兹科普夫的歌声抒情迷人,可以用成熟女性来形容,不仅是迷倒了EMI的老总,绝大多数中国爱乐人都很喜欢,加上这里的乐曲十分深情,因此这张片显得非常耐听。舒瓦兹科普夫曾经还与卡拉扬合作过这首歌,但不及这张出名。
                            “最后四首歌”不是那种轻浮的旋律,而且对技巧要求很高,例如他对演唱者气息和音域要求特别严,尤其是每个乐句拍子较长,要求歌唱时要保持发声位置、控制气息,拖到最后中低音,始终都不能让嗓音松懈。这四首歌,难度大的是第一和第四。在第一“春天”,要求嗓音上下起伏连贯流畅;第四“黄昏”要求气息沉稳、深长。
                            塞尔的协奏非常出色,但在这里,抒情见长的舒瓦兹科普夫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优势,我们可以听到有几个音都唱白了,尤其是第四“黄昏”的表现,令我很吃惊。有位老的崇拜者说这是CD转录LP的过失,这种辩解难有说服力。
                            这首乐曲说是抒情,其实有着某些瓦格纳乐剧的风格,可能更适合那些全面性歌手演唱。我以为舒瓦兹科普夫她最好听最擅长的,还是演唱舒勃特等的德奥艺术歌曲,既抒情优美,又意味深长。
                            一张是卡萨(Lisa Della Casa)演唱的“最后四首歌”,这是Decca的一张名盘,由伯姆指挥维也纳爱乐伴奏,编号425 959-2,新碟已经列入传奇系列作24比特处理,编号467 118-2。
                            卡萨的嗓子清丽洒脱,声音清爽抒情,她的演唱风格仿佛一个花季少女,尤其受到老一代爱乐人的赞赏。作为一代名盘,我不能不指出他的不足。节奏明显偏快,这是谁也不可否认的事实,完全失去了曲子的韵味。据说伯姆一反常态地出格,目的是为了照顾卡萨的毫不造作的快节拍特点。
                            其实注意一下卡萨歌曲顺序排列就明白了。卡萨这张碟片的歌曲,没有按照原来的顺序排列,他把相对技巧难度系数低点的第二“九月”和第三“入睡”这二首排到第一、第二的位置,让人一开始听,有种惊奇感。卡萨最擅长的优势在这里处处显得是弱势,虽然卡萨演唱加快了节奏,但由于气息不沉,通透流利的声音特点还是没能自然发挥,歌声显得急和紧,演绎有待商榷的地方不少。他的这张录音,很有自己的特点,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是个单声道录音,可也算那个年代最出色的经典录音之一,以至于我们听了最后才注意到他原来是个单声道。
                            


                            19楼2010-04-05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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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四首歌”还是推荐你听听黑人女高音杰西·诺曼(Jessye Norman)的演唱。Philips推出的这张碟片,被列入金线版。曾获留声机唱片大奖,企鹅评为三星带花等,也是一张名盘,编号Philips 411 052-2 。
                              诺曼被称作全音域的女歌手,一般认为是女高音,但有人说是次女高音,其实中音和低音,她都可以拿下。她的嗓子确实可上可下,这与她一米九几的个头有很大关系,当然也不惧怕什么瓦格纳的歌剧。音域跨越高中低三界,嗓子界于抒情和戏剧之间,所以说她是跨界并不过分。卡拉扬当年特别邀请她到萨尔茨堡音乐节演出瓦格纳的歌剧,也成为她艺术生涯的一个亮点。在DG为卡拉扬录制的一个瓦格纳音乐现场版(编号423 613-2),主要是歌剧的序曲,诺曼担任了最后一个曲目的独唱。她的演唱技巧充分体现在“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终幕前的这首“爱之死”。在我聆听了诺曼这二张碟片后,不能不对这个女高音刮目相看。诺曼的现场歌声同样令人吃惊,在厚重的德国乐团伴奏下,她演唱仍是完美。纯粹从嗓子来说,诺曼完全可以媲美历史上为数不多的著名女高音,包括那些著名的瓦格纳女高音。
                              这张Philips录制的斯特劳斯“最后四首歌”碟片,录音音效很好,加上马舒尔指挥莱比锡格万特豪斯管弦乐团的优美音色尽收在内。尽管舒瓦兹科普夫在EMI的那张碟片,曾经被认为是最有份量的录音,但与诺曼的这张片对比,演绎与音效都有一定距离。我们也比较过其他的名盘,Philips录制的这张录音明显好于其他的名盘。
                              诺曼的演绎,特别是她对作品的整体把握,如对语言词汇与情感内涵的精妙把握和演绎,恰如其分。从嗓音来说,注意听她的演唱是如何控制气息,做到声区统一,在保持高音歌唱位置时,又不使低音松垮,融情于心,把情感寄于技巧之中。虽然是个大号歌手,在这里却听不到一丝笨拙的歌声。
                              Philips这张“最后四首歌”,另一优势是,可以好好试试系统的中高频。
                              第一是听诺曼的歌声。由于她的音域宽广,呼吸深沉,不但是中低音好,高音也很有质量,做到上下自如、声情并茂。如果你的系统中音不饱满,你会觉得诺曼吐字不清晰,嗓音中金属附着声与人声是分离的,声音听来明显是两条线,不圆润;如果系统调整好了,你可以真正感受到她被人誉为天鹅绒般顺滑光亮的歌声。
                              第二个值得注意是弦乐的声音,尤其是提琴的演奏。第三首歌中间过门的提琴与乐队的演奏,在所有版本中,琴声都显得十分优美流畅。在有的录音是用小提琴演奏,有的录音用的是中提琴。不论用哪种琴,你一定要听出琴声温厚感,才能结合美好的歌声,悦耳的旋律来享受音乐,这是斯特劳斯带给我们独一无二的温情。莱比锡格万特豪斯管弦乐团用的什么琴,听了你定有结论。
                              第三是乐队与歌声的美妙关系。有人比喻说,歌声仿佛是在乐队上下起伏的崇山峻岭翻越。二者若即若离,情谊绵绵,犹如多情人在内心倾诉伴侣随着春风清扬而至,又伴着夕阳渐渐远去的无奈。如果乐队各声部与歌声达到这种十分协调的境界,这是系统的最佳状态。诺曼演唱“最后四首歌” 在一般胆机驱动的小系统重播,歌声几近完美无缺。
                              什么样的歌声有最佳的感情、什么样的歌唱声区表现是最统一的、什么样的气息控制是最沉稳的? 请听一听“荒岛唱片”第一张人声好碟:杰西·诺曼(Jessye Norman)演唱的斯特劳斯《最后四首歌》!
                              (写于 2003年2月)
                              另:附录上某网络BBS发的下面这段话,是关于杰西·诺曼歌唱特点的评论。其中很多“见解”,真可谓是天不怕地也不怕的大胆:杰西·诺曼她仅仅是优秀的演唱艺术歌曲歌唱家?她的音色真的较暗?
                              “杰西·诺曼她被许多人认为是发声共鸣最科学最先进的典范,全身共鸣腔合为一体,达到了能上能下随心所欲的地步,把她形容为一个巨大的风箱也不为过。但她是一个优秀的艺术歌曲演唱家,唱歌时,共鸣的运用比唱歌剧时要节俭得多(虽然我个人认为有的曲子她的共鸣还是用得太多),唱高音时胸腔共鸣比例也明显比唱歌剧时少,高音音质相对集中明亮,而她有时唱歌剧时运用很大成份胸腔共鸣演唱高音,头音成份反而较少,音色较暗,高度到high c,这在女声中是非常少能做到的。但不能就此认为她的这种唱法是最先进的,因为多样化的曲目要求在不违背科学的前提下多样化的唱法。杰西·诺曼这样的发声可以唱很低音,这也是她自身条件所决定采用的唱法,但达不到美声曲目的高度,如果一个抒情花腔女高音采用杰西·诺曼的方法来唱美声曲目,一是不好听,而是声音有可能坏掉。所以还是因人而异,因作品而异。”
                              


                              20楼2010-04-05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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