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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优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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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江苏1楼2021-06-23 21:06回复
    (我踏着月白新履步上小寒山燕的回廊时,午时的曦光正偏过垂花门前为藤蔓遮蔽的偏隅。飞廉神光顺着水磨青砖的延长揭开内室棉帘的一角,灰白的水汽袅娜来开,同室外仍存的寒气纠缠后,尽数化作门前四散的凇霰。还未出正月,公主府内室的四角仍为银丝炭所主宰,故而,当我立于正屋地下时,细微的炭气萦绕于内室的半空,叫人忍不得酥痒了鼻尖。)
    小优,说好了午后陪我去额娘那儿挑春衫的料子,怎么——阿嚏!(我并未在正堂的暖榻团凳上寻觅到自己所求的身影,正欲拂开重遮的帷帐去捕捉那爽约的娇儿。然内里的暖气同身上尚未消散的寒凉相冲,直直的暖风扑面,竟叫人鼻尖酸涩,口舌生滞。)
    你这儿炭盆也太盛了些,纵有棉帘散去炭气,也叫人头晕得很。


    IP属地:江苏2楼2021-06-23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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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懂我,我就是想让人叫我小优!
      【吾庐小,在疏影暗香下,风雪声中】
      【昨夜丑时三刻,棋奴迷糊间撞了桌角,罩着薄纱的烛台应声将倾,好在茶奴眼疾手快,避了一场祸事。故而这胆大的女婢为遮掩,推了小轩窗,引了凛风至】
      【为此——小姑奶奶正作了判官,来审一审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奴。素手托腮,一壁挥毫书就,不曾给人半点眼色。她们的辩解在我听来,犹如夏日聒噪的蝉,谁说夏虫不可语冰?这不,眼前就是。少不了的哭哭啼啼,声泪俱下】
      【雪指动了几分力,正在澄心纸上添一笔。余光飞快的扫了她,再添加一笔,状似漫不经心】
      这句话,你重复了第八遍了。
      【明眸睇着棋奴稚气的脸,倒不是怨她,而是厌恶人爱推卸的劲儿。帷帘被人掀起,稍显错愕神态,只须臾间又恢复如初。袅娜从旁倚着,神庐一吸,瓮声瓮气道】
      我正断案呢,阿姊。受寒了——娇贵的女儿家,是不宜出门的。


      IP属地:重庆3楼2021-06-24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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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寒山燕的宝瓶阁将内外隔断成山水不及的两重,厚重的幔帐将内里的形容遮掩,叫人捉摸不透她高声应和之下的窸窣细语缘何处而来。却过肩头厚重的披肩,当暖融的炭风蒸干了发梢最后一丝霜寒,我终得窥见内里坐跪分明的情形。)
        你呀——(不用越过千重幔帐,她略带鼻音的脆响在耳侧更为清晰的萦绕。外间所闻的细微响动,应是此刻地下少女哽咽的喉音。再观这内间的情势,这“断案”一说,已可见端倪。)
        这样重的鼻音,可是昨晚受了风?早该遣人同我和额娘说,去将府医请来看。
        (眼风并未于地下呜咽的身影久留,几步上前试过小优的体温,又拉过手来,细品脉搏。)
        祖宗保佑,幸而不曾有热。


        IP属地:江苏4楼2021-10-01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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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察觉与她说话时,那浓重的鼻音。春纤拨弄了瓷盖,白色的雾气正散开,书奴舀了满满一调羹的槐花蜜,甜到心坎里。我专注了眼前,就疏忽了辩驳的小女奴,阿姊的一声询问,滚烫自榴齿、又到丁香】
          不碍事的,【满不在意的一摆手,却又因那灼热吐字不清,只能含含糊糊一应】不必去请府里的大夫,我啊——多饮热水便成的。
          【琼鼻依旧是显红,不知搓揉了多少次,同阿姊的闲谈时,老也忍不住屈指点山庭。生怕她发现了端倪,去请了府医来,我可怎么行后面的事?白皙的手背抵在额间,不免稚气的询问】
          我摸过啦阿姊,没有问题!你别担心了,也不用去告诉额娘阿玛、甚至不用帮我问大夫,只要满足我的心愿就成了!


          IP属地:重庆5楼2021-10-01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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