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文化里,这个四字意涵比较丰富,一年有四季,一地有四方,于是许多《红楼梦》里出现四大家族,大家都不以为意,毕竟民国也有‘蒋宋孔陈’四大家族。 然而这四大家族在红楼梦里的戏份却并不像四季,四方那样均分天下,贾薛两家颇为耀眼,王家也差强人意,史家则寥落得只剩下了两个女人。就好比民国的四大家族,知道的多一点的能说清楚蒋宋孔,但对陈立夫,陈果夫兄弟,又有多少人能了解到多少呢?
在聊《红楼梦》四大家族原型之前,先大概介绍一下红楼梦四大家族的背景。你猜对了,就是要聊那张看似普通,其实还真不一定有太多人看明白了的‘护官符’。说到‘护官符’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这个‘护官符’并不是作者一次写成的。我们先看一下原文:“一面说,一面从顺袋中取出一张抄写的‘护官符’来,递与雨村,看时,上面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谚俗口碑。其口碑排写得明白,下面皆注着始祖官爵并房次。”这里交代的护官符是有标注的。再看‘护官符’正文: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甲侧: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二十房分,除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甲侧: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房分共十八。都中现住者十房,原籍现居八房。
丰年好大雪,甲夹:隐“薛”字。珍珠如土金如铁。甲侧:紫薇舍人薛公之后,现领内府帑银行商,共八房分。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甲侧: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共十二房。都中二房,馀皆在籍。
我们看到,正文只有谚俗口碑,注是甲侧批后加进去的。这就很有意思了。怎么回事?我们看到书中交代:“石头亦曾照样抄写一张,甲侧:忙中闲笔,用得好。今据石上所抄云:”,显然石头是连正文带批注‘照样抄写’的。那为什么又成了甲侧批呢?显然是甲戌本抄写的时候抄漏了。据此我们可以推断,所谓的脂批,未必都是脂砚斋的批语,有些可能本来就是作者的批语。这个不是重点。我们接着来看护官符。
第一句:贾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这个贾字有三个读音,第一个读古,就是商人,做买卖的意思。发音就很容易区别开来,第二个读音是四声,音义都和价相同,那句‘玉在匱中待善價’就完全可以写成‘玉在匱中待善贾’。第三个读音就是假音,读这个音的时候,是通假字的,所以作者在这里做了个文字游戏,贾不假,真的不假吗?贾雨村的贾是假借的假,贾家的贾却是真假的假。对应的还有甄士隐的甄家,甄宝玉的甄家,加上这个假家真国的假家,作者写来又有原型又有譬喻,真是空灵变换,意味深长。白玉为堂的白玉就是旱白玉,也叫汉白玉,是做皇宫和庙宇的专用建筑材料,这旱白玉特产于北京房山,白玉做的堂自然就是是庙堂或者朝堂。结合后文书中对贾家荣禧堂的描述,是朝堂不是庙堂是再明白不过的事。金做马,金就是努尔哈赤建立的那个金,在明朝,有个机构叫奴儿干都司,就是专门管辖女真部落的。那时的女真部落互相倾轧,更朝鲜,安南一样,完全听命于大明,说他们为明朝做牛做马也不算过分。再看批注:甲侧: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二十房分,除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这一段由于作者家庭背景的原因,解释起来总是比较牵强。可是如果不这样写,作者失去了原型参照,难免情节上会出大的纰漏,所以只能硬套,好在这朱明王朝也是个奇葩王朝,套用起来比别的王朝却也的确更贴切。
在聊《红楼梦》四大家族原型之前,先大概介绍一下红楼梦四大家族的背景。你猜对了,就是要聊那张看似普通,其实还真不一定有太多人看明白了的‘护官符’。说到‘护官符’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这个‘护官符’并不是作者一次写成的。我们先看一下原文:“一面说,一面从顺袋中取出一张抄写的‘护官符’来,递与雨村,看时,上面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谚俗口碑。其口碑排写得明白,下面皆注着始祖官爵并房次。”这里交代的护官符是有标注的。再看‘护官符’正文: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甲侧: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二十房分,除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甲侧: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房分共十八。都中现住者十房,原籍现居八房。
丰年好大雪,甲夹:隐“薛”字。珍珠如土金如铁。甲侧:紫薇舍人薛公之后,现领内府帑银行商,共八房分。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甲侧: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共十二房。都中二房,馀皆在籍。
我们看到,正文只有谚俗口碑,注是甲侧批后加进去的。这就很有意思了。怎么回事?我们看到书中交代:“石头亦曾照样抄写一张,甲侧:忙中闲笔,用得好。今据石上所抄云:”,显然石头是连正文带批注‘照样抄写’的。那为什么又成了甲侧批呢?显然是甲戌本抄写的时候抄漏了。据此我们可以推断,所谓的脂批,未必都是脂砚斋的批语,有些可能本来就是作者的批语。这个不是重点。我们接着来看护官符。
第一句:贾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这个贾字有三个读音,第一个读古,就是商人,做买卖的意思。发音就很容易区别开来,第二个读音是四声,音义都和价相同,那句‘玉在匱中待善價’就完全可以写成‘玉在匱中待善贾’。第三个读音就是假音,读这个音的时候,是通假字的,所以作者在这里做了个文字游戏,贾不假,真的不假吗?贾雨村的贾是假借的假,贾家的贾却是真假的假。对应的还有甄士隐的甄家,甄宝玉的甄家,加上这个假家真国的假家,作者写来又有原型又有譬喻,真是空灵变换,意味深长。白玉为堂的白玉就是旱白玉,也叫汉白玉,是做皇宫和庙宇的专用建筑材料,这旱白玉特产于北京房山,白玉做的堂自然就是是庙堂或者朝堂。结合后文书中对贾家荣禧堂的描述,是朝堂不是庙堂是再明白不过的事。金做马,金就是努尔哈赤建立的那个金,在明朝,有个机构叫奴儿干都司,就是专门管辖女真部落的。那时的女真部落互相倾轧,更朝鲜,安南一样,完全听命于大明,说他们为明朝做牛做马也不算过分。再看批注:甲侧: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二十房分,除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这一段由于作者家庭背景的原因,解释起来总是比较牵强。可是如果不这样写,作者失去了原型参照,难免情节上会出大的纰漏,所以只能硬套,好在这朱明王朝也是个奇葩王朝,套用起来比别的王朝却也的确更贴切。